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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猛虎嗅薔薇_分節閱讀_76

    明明能在上面留下性感抓痕的只有我——卻被土地公公搶先了!!!!!!!

    倉鼠捶胸頓足。

    而此時,方余去給姜川消毒浴缸放了熱水回來,往床邊一座,一邊看他卸眼部的妝一邊刷微博,刷了刷,說:“今晚你摔傷的事又被爆了,還是李狗嗨說的……最后他還發表了一番感慨,念給你聽聽啊——‘腦殘粉之所以稱為腦殘,就是因為凡事以自家偶像為先,這樣的群體固然惹人討厭,但是相比起腦殘黑,他們反倒顯得可愛一些,畢竟在他們的眼中世界總是光明的。”

    姜川停下往卸妝棉上倒卸妝水的動作,轉過頭,看著方余。

    那張卸妝卸了一半的臉眼圈周圍黑乎乎一片,看上去頗為滑稽——蹲在他肩膀上的倉鼠見狀,慘不忍睹地伸出爪子替他擦了擦,卻還沒等蹭兩下,便被男人動作頗為輕柔地拽了下來……謹然在男人溫暖寬厚的掌心中扭了扭,然后安靜了下來。

    “這李狗嗨怎么跟閉路攝像頭似的,就沒他不知道的事情啊,而且說話語氣那么賤,深得袁謹然真傳的模樣……”方余摸著下巴說,“真想知道他是誰。”

    姜川轉過頭盯著方余看了一會兒,后者被他看得毛骨悚然,連連將屁股往旁邊挪了挪,問:“看我干嘛——反正這個人不是我。”

    姜川“哦”了聲,非常不負責任地說:“那就是袁謹然。”

    “袁謹然躺在醫院里挺尸呢,拿腦電波給你發微博洗白啊?”方余擺擺手,一臉暴躁,“神經病。”

    姜川拿過方余的手機,打開微博想再看一下評論,方余這時候因為提到了袁謹然的事兒正在走神,沒留神就被拿走了手機,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聽見姜川用平靜的聲音蹲在他旁邊一條條朗讀:“‘娛樂圈的風氣就是被姜川這樣的人帶壞的,初來乍到好的沒學就學到些壞的,他這樣的人能走遠才怪。’”

    方余:“……”

    姜川:“‘摔下來活該,應該也是做戲博取同情吧。’”

    方余:“……”

    姜川:“‘拜托不要再說這個人了好伐,看著就煩,還沒炒作夠么?有了作品再來炒會死啊,這副急著吃的嘴臉真難看——哦對了,我就是個路人,求不鑒定。’”

    方余:“……”

    姜川:“‘摔得進醫院我就信,這不是好好的么,不同情——’”

    姜川還沒念完,手中的手機便被方余一把搶了過去,經紀人先生皺著眉說:“別看了,越看越煩。”

    姜川:“哦,沒事。”

    方余將手機收起來,盯著姜川看了下:“……最近你表現得還挺平靜的,我還以為你沒怎么受影響——其實多少還是有些感覺的吧,難受什么的?畢竟以前你也不是什么公眾人物,被那么多人指著罵這種事兒,普通人可能一輩子都沒這個機會……”

    姜川想了想,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其實還好,被我老爸拿槍指著腦袋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啊……不過那個時候我也沒想太多,畢竟他就我一個兒子又那個年紀了,打死我就再也生不出來下一個——”

    方余:“……?”

    “開玩笑的。”姜川停頓了下后,這才說。

    “你沒事就好,有什么不高興的一定要跟我說說——跟你那個鬼佬朋友說下也好,別憋在心里,當心憋壞了。”

    方余嘆了口氣,抬起手拍了拍姜川的肩,一副盡在不言中的模樣,姜川輕聲笑了笑,轉過身去開始繼續卸妝,屋內一下子又恢復了最開始的安靜。

    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的節奏。

    但是房間內的兩名人類不知道,這會兒,房間內還有另外一只目睹聽聞整個對話過程的活體生物:姜川不笑還好,這一笑笑得蹲在他腿上的倉鼠掉下來了——

    那叫個心疼啊,那群王八蛋腦殘黑!

    此時在倉鼠的腦海中,它已經身披戰甲,胯下騎著小黑(?),手中高舉刺刀吶喊著“德瑪西亞”,渾身籠罩圣光沖入一團黑乎乎的人群之中,殺他們個片甲不留——所到之處,黑色的鮮血橫飛——沒錯,在謹然眼里,那些黑身體里流的血都是黑色的!

    氣得渾身發抖。

    哪怕自己被罵都沒那么生氣。

    雖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什么氣——畢竟作為公眾人物,這些事情似乎基本都是必須經歷的。

    于是氣完之后,謹然又深深地蛋疼了,他簡直怨念自己現在是這個模樣就連根姜川正常交流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像是傻逼似的抱著他的手腕蹭來蹭去表達自己的糟心——如果他是人類的話,他就可以張開雙臂擁抱他,安撫他,壓倒他,將他捂在枕頭里讓他只準想自己不準想其他那些奇奇怪怪的人,然后再發表一萬字的激情演講,給他分析分析娛樂圈黑粉現狀以及未來走向。

    路還很長。

    謹然很想將自己曾經磕磕碰碰一路鼻青臉腫爬到今天的所有經驗都告訴姜川,這樣,至少他會覺得自己有一點用。

    想到這里,森森地感覺到了自己的沒用,倉鼠鼻頭一酸,默默地將臉埋進主人的懷中面壁思過去了——完全不知道倉鼠在抑郁個什么勁兒的姜川卸完妝后,將它放在桌子上,給了它一把零食,轉身進浴室去洗澡去了。方余在外面上了一會兒網,戳了戳正用屁股對著自己的倉鼠,然后提高聲音對浴室里的姜川說,自己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會有車來接他們去醫院。

    姜川在浴室里應了一聲。

    方余走了。

    屋子里一下安靜了下來。

    小黑從籠子探了個頭,面無表情地問這會兒蹲在一堆食物旁邊瑟瑟發抖的奶茶:“哭什么?”

    奶茶抽泣著說:“我沒哭。”

    小黑:“愛哭鬼。”

    謹然說:“滾!你才哭了……嚶嚶嚶。”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姜川從浴室出來,看了眼床上的那些跌打藥膏,又跑到鏡子前面照了照自己的背,最后似乎是對那些跌打藥膏沒什么興趣,直接抱起來往桌子上一扔,換上睡袍,頭發濕漉漉地就躺上了床。

    倉鼠從桌子上跳了下來,落在板凳上,再從板凳上跳到床鋪上——落在柔軟的被窩上時,發出“啪”地一聲輕響,然后它手忙腳亂地順著被子一路向著主人的腦袋挺進。

    姜川蓋著被子,將被子拉到自己的下巴底下,于是倉鼠就蹲在被子的邊緣,努力伸展開圓滾滾的身子,伸出爪爪,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男人的下巴。

    “唔,阿肥,今晚要跟我睡么?”

    倉鼠縮回了爪爪,高舉雙臂表示:yesido。

    姜川眨眨眼,稍稍躺平一些——倉鼠順勢一滑,吧唧一下落在他的臉上——似乎是生怕姜川嫌棄自己,倉鼠立刻挪動自己肥碩的身軀,笨手笨腳地從他臉上挪開,落在他旁邊的枕頭上。

    枕頭上陷下去小小的一塊。

    姜川躺好了,瞪著天花板想了一會兒,然后突然沒頭沒尾地說:“方余說我應該會難受——不過其實,那說不上是難受,就是有些奇怪,我又沒有對他們做什么,這些人為什么像我刨了他們祖墳似的那么恨我。”

    謹然:“……”

    謹然蹲在姜川的枕頭邊上,不說話,只是默默地將自己的身體挪向身邊的男人,讓自己毛茸茸的身軀輕輕地以不會對對方造成困擾的距離靠在他的連旁邊——事實上,姜川提出的困惑他是可以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