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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曾經(jīng)嫁過我_分節(jié)閱讀_193

    “啟稟九千歲,初選的名單已經(jīng)出來了?!彼{(lán)大海諂媚一笑,將一疊寫滿人名的宣紙捧了起來,送到歐陽面前。

    歐陽頓時嘴角一抽,神識向后一掃,感覺起戚云恒的面部表情。

    ——呃,似乎不太好呢!

    歐陽很是同情地看了藍(lán)大海一眼,伸手將這疊宣紙接了過來,挑眉問道:“從哪兒來的?”

    “奴婢與負(fù)責(zé)此次選秀的司職太監(jiān)有些交情,早就跟他打過招呼了?!彼{(lán)大海嘿嘿一笑,很是得意。

    ——那太監(jiān)交了你這個朋友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歐陽心下腹誹,臉上卻如藍(lán)大海希望的那樣笑了起來,“干得不錯。出去找你干爹,告訴他,這個月,你們爺倆的賞金加倍?!?/br>
    聽到這話,藍(lán)大海卻是臉色一僵,露出了些許慌亂。

    歐陽眉毛一挑,故意問道:“怎么了?”

    “只……只是一點小事,奴婢……并未驚動干爹?!彼{(lán)大??目陌桶偷卮鸬?。

    “瞧你那小心眼?!睔W陽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伸手拿起桌子上擺著的一枚玉如意,朝藍(lán)大海扔了過去,“賞你了。”

    “謝九千歲!”藍(lán)大海面色一喜,接住玉如意,躬身告退。

    他一走,戚云恒立刻掀開帷幔,從床榻上跳了下來,恨恨道:“這些自作聰明的閹貨!”

    “就兩個人,別用‘些’來形容,平白無故地傷及無辜。”歐陽抬手將那疊宣紙塞給戚云恒,“你先看看是真是假再發(fā)脾氣?!?/br>
    歐陽雖對這份名單不感興趣,但他倒是可以理解藍(lán)大海為何自作主張。

    不過就是看到黃朋在皇莊那邊做得風(fēng)生水起,有了權(quán)柄,宮里的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品級都快趕上龐忠了,而一同來到夏宮的自己還是個只能給干爹跑腿的小太監(jiān),藍(lán)大海便著了急,起了心思,對干爹龐忠也再不如早前那么忠心耿耿,信賴有加。

    戚云恒卻是對太監(jiān)們的小心思不感興趣,一目十行地把名單掃了一遍,很快就惡狠狠將其摔在桌上。

    “是真的。”戚云恒磨牙道。

    “那你就趕緊回去清查吧!”歐陽道,“俗話說得好,無獨有偶。這名單能送到我這里,肯定也能送到別人那里。若我猜得沒錯,此時此刻,后宮的妃子們,包括皇后,恐怕已經(jīng)是人手一份了?!?/br>
    “無獨有偶不是這么用的?!逼菰坪銦o處發(fā)泄,只能拿歐陽的用詞不當(dāng)挑一挑刺。

    “你明白我在說什么就好?!睔W陽沒跟他計較,撇嘴道,“放心,我這邊也不會輕饒了這個藍(lán)大海的,至少也要把他貶到浣衣局之類的地方,讓他給其他太監(jiān)洗兩個月衣服……不,還是三個月吧!呃,或者扔到凈事房,讓他刷三個月馬桶?”

    “刷完馬桶,你還能讓他回來伺候?”戚云恒知道歐陽是在故意逗自己開心,但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不嫌惡心?”

    “說得也是,那就送去浣衣局吧!”歐陽一錘定音。

    “說得好像你真打算那么做一樣?!逼菰坪阃虏?。

    “什么叫好像?!睔W陽回了雙白眼,起身抓住戚云恒的衣襟,把他推回床榻,然后就勢騎在他的身上,一邊寬衣解帶,一邊一語雙關(guān)地催促,“快點,速戰(zhàn)速決,把該做的事做完——把你送走了,我也好清理門戶?!?/br>
    “速戰(zhàn)速決,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戚云恒把胯部用力向上一頂,惡狠狠地說道。

    “那咱們就來試試看唄!”歐陽扯下最后一件衣衫,彎下身子,咬住了戚云恒的雙唇。

    戚云恒立刻將歐陽的唇舌纏住,同時伸出雙手,將歐陽身前身后的兩處要害盡數(shù)封堵。

    偶爾來一次沒有前戲的歡愉其實也是一種極為酣暢的極致體驗,雖然免不了會痛,但也極其地爽,對于情緒的發(fā)泄更是淋漓盡致。

    在歐陽的蠱惑、誘惑以及迷惑下,戚云恒終是做了一次快槍手。

    但敗北之后,戚云恒的心情卻是多云轉(zhuǎn)晴,見了陽光。

    與歐陽約好晚上再戰(zhàn),戚云恒便鉆進密道,回乾坤殿那邊繼續(xù)抓人泄憤去了。

    歐陽獨自回味了一下余韻,抓起衣服,卻又懶得起床,干脆放下帷幔,拉響了叫人的鈴鐺,讓當(dāng)值的桃紅把龐忠叫了過來。

    龐忠本就不明所以,進門之后,發(fā)現(xiàn)歐陽竟然隔著帷幔與自己說話,立刻想到了別的地方,脫口問道:“九千歲可是要喚太醫(yī)?”

    “叫什么太醫(yī),我就是叫你?!睔W陽沒好氣地說道,“轉(zhuǎn)頭,往左看,往桌子上看?!?/br>
    龐忠愣愣地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一旁的案幾上放著一疊宣紙。

    “你那干兒子剛給我送過來的?!睔W陽道,“送來的時候,正趕上陛下也在。”

    龐忠愈發(fā)迷惑,伸手將這疊宣紙拿了起來,見歐陽沒有阻止,這才繼續(xù)看了下去。

    看完之后,龐忠便明白過來,立刻跪倒在地。

    “奴婢管教不利,還請九千歲責(zé)罰!”

    “別往自己身上潑臟水,幫蠢貨擔(dān)責(zé)。”歐陽道,“你擔(dān)不過來的?!?/br>
    “奴婢知錯!”龐忠垂下頭,心里既惱怒又擔(dān)憂。

    龐忠對這兩個干兒子都是用了心的,只是一個太成器,一個太不成器。

    成器的那個正被他的頂頭上司重用,已經(jīng)不是他能干涉轄制的;不成器的那個又有些爛泥扶不上墻,就算他給了機會,那傻小子都不知道怎么抓住機會。

    更加讓龐忠沒轍的是,這二人的運氣也和才能一樣有著天壤之別。

    成器的那個總是鴻運當(dāng)頭,不成器的那個總是踩著背字。

    竊取秀女初選名單這事可大可小,可好可壞。

    若是只有九千歲知道而皇帝不知道,那就是一件很好的小事;可若是像現(xiàn)在這樣,九千歲和皇帝陛下一起知道,那就是大大的壞事了。

    私窺王事,那是可以殺頭的罪狀??!

    “你知錯沒用,得讓他也知錯。”歐陽懶洋洋地繼續(xù)說道,“最主要的,得讓陛下消氣?!?/br>
    “還請九千歲明示。”一聽歐陽的語氣和用詞,龐忠就知道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干兒子罪不至死,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氣。

    “送去浣衣局,讓他在那兒洗三個月衣服吧!”歐陽輕飄飄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