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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曾經嫁過我_分節閱讀_59

    轉眼便是正月十五。

    昨日,轟轟烈烈鬧了好一陣子的定北侯休妻一事終是在皇后的主持下以夫妻二人簽下和離書而告終。

    雖然之后還有分割家產等后續,但這些余波已經不足以成為談資,倒是皇后得皇帝陛下認可,借此事而嶄露頭角的舉動,很是引發了朝臣和命婦們的熱議。

    今日,皇帝陛下要在宮中舉行一場祭祀,還邀請了文武百官及其家眷前來觀禮,皇后、皇夫乃至后宮僅有的三妃也會出席。

    難得有機會一睹皇帝陛下的后宮真容,再加上皇夫閣下的美貌也在大朝會后流傳開來,不少女眷都對這場意味不明的祭祀起了好奇,打算借此機會增廣見聞,積累談資。

    正因如此,當歐陽乘坐肩輿抵達日壇的時候,還沒落地就先被觀禮臺上的女眷數量嚇了一跳。

    這一次,觀禮臺沒再分設文武席,只將男賓和女眷分開,男賓在東,女眷在西。

    皇后和三妃都在女眷那邊,歐陽則被領到了文武百官所在的男賓席,在首位處站定。

    歐陽走下肩輿的一瞬間,女眷席上先是爆發出了一陣此起彼伏的驚呼,接著就響起了蜜蜂振翅一樣的低語,一個個仿佛都被歐陽比傳說中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儀容相貌驚得忘了禮儀。

    不同于歐陽的姍姍來遲,皇后和三妃早已各就各位,比一些官員家的女眷更早到場。

    歐陽未出現之前,不少女眷還覺得皇帝陛下的后宮未免太過寡淡無味,人少不說,相貌更是差強人意。三妃的容貌都只能算是中人之姿,皇后也是氣質勝過相貌,讓人更愿意敬重而不是親近。而娶了這種皇后,納了如此宮妃的皇帝陛下便讓女眷們無法不心生憐惜——都做皇帝了,身邊連個正經美人都沒有,簡直比我家夫君(老頭子、兒子……)還要不如。

    然而歐陽一登場,女眷們同情的對象就變成了皇后和三妃——有這么一位珠玉在前,皇帝陛下哪里還能看得上女人啊?!難怪采選的時候對相貌都不在意了,實在是在意不起來了啊!即便是女人,天底下又有幾個能像皇夫這般漂亮,這般光彩照人,這般駐顏有術?

    不約而同地,一眾女眷的好奇心就從皇后能否坐穩后位轉向了皇夫如何青春永駐。

    女眷們的心聲是歐陽這邊聽不到的,但光是對面觀禮臺上射過來的一道道火熱目光就足夠引起男賓席的注意。

    歐陽本人還未覺得怎樣,身后一群老頭子便受不住了。只是有初五大朝會的先例在前,他們也只能隱晦地嘀咕兩聲“人心不古”、“世風日下”。

    對于這樣的事,歐陽十多年前就已習以為常,悠然自得地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相比前方的目光和身后的嘀咕,歐陽更想抱怨腳下的“觀禮臺”。

    所謂的“臺”其實就鋪了紅毯的木板,下面鋪了燒灼過的石塊,使觀禮者的腳不會被冰冷的地面凍僵。臺子的高度幾乎是不存在的——如今的規矩是皇帝才能居于最高位,戲臺都得建在皇帝的視線下方,讓皇帝觀賞戲子們的腦瓜頂而不是下巴頦。再加上今日沒有跪拜禮——現如今,跪拜還是大禮中的大禮,除了登基、大朝會等等極其莊嚴肅穆的場合,平日里,大臣見了皇帝都是只彎腰而不下跪的,臺子上也沒有擺放椅子或者坐墊,擺明了是要人從開始站到最后。

    當然了,祭祀嘛,皇帝都要從頭站到尾,你們一個個做大臣、當命婦的又有什么資格坐在旁邊看熱鬧?再說,今日的祭祀原本也沒有強逼著大家過來,沒看皇帝送出去的都是請柬而不是圣旨嗎?不想過來遭罪的人大可以不來嘛!

    至于受邀者會不會有拒絕皇帝的膽量,那可從來不是皇帝陛下需要考慮的問題。

    第47章 精彩表演

    正午時分,戚云恒的儀仗準時出現在日壇入口處的長道上。

    與他一同過來的還有四個皇子皇女,四個小孩按年齡排序,正好是兩個皇子在前,兩個皇女在后。

    四人跟著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幾回的父親一起下了各自車輿,一路步行到了日壇之上。

    日壇乃是宮中三大祭祀之地中的一個,地點位于皇宮東側的山坡頂端,與西側谷地處的月壇相對應。顧名思義,日壇乃是用于白日祭祀的場所,而月壇只在夜晚時使用,二者有著不同的名字,更有著截然不同的的意義和用途。余下的一處祭祀之地便是皇室宗廟,相當于皇家祠堂,只有皇帝陛下的直系血脈方可進入使用。

    等到戚云恒領著皇子皇女在日壇上站定,早已分布在日壇四周的宮廷樂師立刻奏響了編鐘鼓樂,主持祭祀的禮部官員也揚聲唱喝,“祭——始——”

    這一階段完全由禮部主持,流程有些不倫不類,乍一看有些像是封禪,仔細一品又會覺得更似祈雨。

    不知內情的觀禮者愈發云里霧里,不知所謂,小部分本就不愿意出來吃苦挨凍的更是在心里罵起了皇帝:真是吃飽了撐的!

    一直到祭祀的第二階段開始,沈真人信步登場,祭臺下的觀禮之人才因為這張年輕又陌生的臉孔而打起精神。

    沈真人明顯被人仔細打扮過,遠不像戚云恒平日里形容的那樣土里土氣,身上穿了套用料講究的精美道袍,內白而外青,頭發也梳成整齊的發髻,插了一根極富簡約之美的青玉簪子,再加上一張從各種角度來說都極為方正的臉孔,除了年輕和沒胡子,再找不到其他讓人詬病之處。

    但他一看就不屬于禮部,因為禮部的官員是不會在任何場合下穿著道袍的。觀禮者之所以精神也是出于正反兩個方面——有人單純地想要知道這人冒出來是為了干嘛,有人卻已經聯想到了妖道惑主,擔心戚云恒如此年紀就迷上求仙問道,癡尋長生。

    然而戚云恒并未向觀禮者解釋這位一臉正氣的“妖道”到底是何來歷,只自顧自地將此人請上祭壇,然后就搬出長案,在上面擺了一大四小五個玉碟。

    沈真人也沒像尋常道士那樣拿出桃木劍,瘋瘋癲癲地在臺子上上躥下跳,領著戚云恒一家五口一本正經地朝拜了天地和紅日之后,轉身回到長案前站定。

    皇帝一家也在長案的另一側站成一排,戚云恒居中,皇子和皇女分立左右。

    等到戚云恒那邊站好,沈真人取出一根銀針,先是高高舉過頭頂,使銀白的針尖與正午的陽光交相輝映,如白日星光般閃爍了須臾,然后就用空閑的另一只手托起戚云恒的左手,同時收回銀針,用還在閃爍的針尖將戚云恒左手食指的指尖刺破。

    東西兩側的觀禮臺上立刻爆發出一片驚呼,但祭臺四周和觀禮臺附近都安排了禁衛把守。觀禮者剛一出現異動,這些禁衛立刻橫眉冷目,硬是用一身煞氣將這些人“壓”了下去,使得他們沒能涌上祭臺,討伐損傷了陛下龍體的妖道。

    祭臺上,沈真人已經從戚云恒傷口處擠出一滴血珠,滴落在最中間也是最大的玉碟里,接著便收起銀針,掐動法訣,朝著玉碟上方凌空一指。

    只聽刷地一聲輕響,玉碟中的血珠便像著了火一般竄起一道紅焰,瞬間就形成了一個形狀鮮明的醒目圖案。

    “戚!”官員中,已有博學之人認出了這個圖案。

    玉碟上方出現的正是一個古體的“戚”字。這個字鮮艷濃郁地在半空中閃耀了好一會兒才宣告消失,而觀禮臺上的觀禮者們也不由自主地改變了自己對“妖道”的觀感,暗自咋舌:難道這人還真是個有本事的?

    本事,自然是有的。

    但這個“真”字,卻不純粹。

    歐陽緊抿著嘴唇,費力地克制住了嘴角邊的抽搐。

    沈真人的這一套動作其實摻雜了法術和技術。滴血顯形是一種法術,通常被用來驗明正身,確保血液的提供者是鮮活的人類,不是僵尸,不是妖精,不是人造的傀儡。但在滴血顯形這個法術生效時出現指定的字體卻是一種技術,需要將滴血顯形這個法術與另一個近似于幻術的法術進行疊合綁定。

    舉例來說,就是在兩件東西之間捆綁了一根鎖鏈,使二者變得一一對應。套用到此時,就是給戚云恒的血液做了個“戚”字標識,使其在顯形的時候直接顯現為鮮活醒目的古體“戚”字,而不是普通人根本看不懂的復雜符文。

    ——這也就是欺負現場都是些不懂法術的外行人,看不懂個中貓膩。

    ——若是把下面的官員換成修者,光是看到他把法術當戲法耍,那些固執守舊的老派修者就得沖上去揍這家伙個生活不能自理!

    歐陽暗暗吐槽。

    就在歐陽推演出沈真人手法的同時,祭臺上的沈真人也沒有就此停手。

    “戚”字消失后,沈真人便把皇長子戚雨澈的左手也抓了起來,迅速刺破,然后將之前施放的法術又重新施展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