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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曾經(jīng)嫁過我_分節(jié)閱讀_49

    歐菁不由嘆道:“寶兒她們娘倆就是苦在沒人給她們做主撐腰啊!”

    “別人家那些不開心的事,聽來開心一下就行了,別玩什么感同身受。”歐陽冷冰冰地嘲諷道。

    歐菁不認同地翻了個白眼,卻也沒有頂嘴。

    “天不早了,沒別的事,我就回去了。”歐陽站起身,“對了,我記得庫房里應該有盒彩珠,你去找找。若是找到,就給金珠送去,讓她把玩。”

    “知道了!”歐菁開開心心地應下。

    第39章 請旨休妻

    回到夏宮,歐陽第一件事就是把龐忠叫了過來,讓他去打聽定北侯休妻一事。

    這倒不是他對這事有多重視,相反,正是因為沒當回事,歐陽才趕緊把事情分派出去,省得過會兒忘掉,讓歐菁失望。

    歐陽其實也沒指望龐忠能辦好此事。

    就這段時日的觀察來看,龐忠初見時的淡定自若根本不是什么胸有成竹,不過就是另一種形式的無欲則剛。

    他這人沒什么一眼就看得出來的本領(lǐng),也不是那種領(lǐng)導型的人才,對鉆廚房的喜好遠大于發(fā)號司令,來了沒兩天就和歐陽帶進來的廚子打得火熱。

    但他也不是全無優(yōu)點可言,最起碼嘴嚴、心細、勤快、謹慎,對自己的能力有自知之明,不貪權(quán),不攬事。

    然而直到這一次,歐陽才知道這人到底謹慎到了何種地步。

    歐陽之所以把打探消息的活兒交給龐忠,不過就是想通過他的行動引起戚云恒的注意。

    歐陽知道戚云恒在他身邊安插了眼線,而且數(shù)量不少,只是懶得揭穿,也沒打算因為這件事和戚云恒起爭執(zhí)——反正,他想藏起來的事情,一般人根本沒可能察覺。

    若戚云恒發(fā)現(xiàn)他在打探一個不相干的陌生人,肯定會生出狐疑,過來找他詢問個中因由。

    到那時,歐陽再巴拉巴拉一交代,既能得到戚云恒的答復,又可以省卻一份人情。

    然而當天晚上,戚云恒照例來到夏宮用晚膳,從頭到尾卻像根本不知道龐忠做了什么一樣,對定北侯的事絕口不提,只問了問皇莊那邊的進展——歐陽已經(jīng)決定把內(nèi)廷司的掛牌時間推后,先把皇莊經(jīng)營起來,然后再以皇莊為基礎,擴大生產(chǎn)規(guī)模和經(jīng)營范圍。簡而言之,高筑墻,廣積糧,緩稱王。

    戚云恒這么一問,歐陽便被皇莊的事牽走了注意,再之后更是相濡以沫,水rujiao融,更加地沒時間也沒心思去惦記別人家的傷心事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歐陽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這才恍然驚覺,他竟然真把侄女委托給他的“重要事”給忘記了!

    但戚云恒這時候已經(jīng)離開夏宮做正經(jīng)事去了,歐陽只能起床穿衣,然后以叫膳的名義把龐忠叫了進來——

    “讓你打聽的事,有結(jié)果了嗎?”

    “回主子,這事正傳得熱鬧。定北侯上了折子,請陛下允他休妻。剛剛走馬上任的幾名言官立刻彈劾他停妻另娶,人品敗壞,治家無方。但陛下全都留中不發(fā),沒有批示。”說到這兒,龐忠頓了一下,略有遲疑地繼續(xù)道,“據(jù)說,初八那日,定北侯夫人來過宮外正陽門,似乎想要叩閽告御狀,只是剛把天雷鼓的鼓槌拿起來,定北侯就趕到了,把人給攔了回去。但這事的真假還有待查證,給奴婢消息的人也是聽別人隨口一說。”

    “你打聽消息的時候沒有驚動魏巖魏公公?”歐陽饒有興趣地問道。

    “回主子,奴婢在陛下的手底下討生活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龐忠隱晦又直白地答道。

    歐陽沒再追問,點了點頭,“以后每月去帳房領(lǐng)十兩金葉子,自己看著花銷。”

    “諾!”

    龐忠沒有謝賞,他很清楚,這筆錢并不是給他的賞賜。

    龐忠打聽到的消息并不包含一個確切的結(jié)果,歐陽想了想,決定還是舍下臉面,直接去問戚云恒。

    但此時距離戚云恒過來夏宮還有相當漫長的一段時間,歐陽便派人先回了趟宮外的府邸,給歐菁送了封信,讓她去定北侯府“請”車寶兒母女到城郊的別院里小住幾日,美其名曰散心,實際上是確保這母女倆的人身安全,別在休妻一事尚未了結(jié)的時候,母女倆就先被人家給不了了之。

    兩個時辰之后,歐菁的回信就被送了回來。

    信上,歐菁說她已經(jīng)把人接走,同時還義憤填膺地罵了定北侯一通,因為車寶兒母女竟然被他關(guān)押在了后院柴房,已經(jīng)整整兩日不曾沾過水米。若不是她打著歐陽的旗號,強行把人接走,這母女倆很可能會活活餓死在定北侯府。

    歐陽這邊剛看完歐菁的回信,戚云恒便一臉無奈地從正門進了夏宮。

    一見他這表情,歐陽立刻挑眉道:“定北侯找你告狀了?”

    戚云恒嘆了口氣,“你怎么也攪進他們家的破事里了?”

    “不是我,是菁兒。定北侯的長女,也就是他那位原配所生的孩子,和菁兒是很要好的手帕交。”說著,歐陽把歐菁剛送進來的親筆信遞給戚云恒,“你看看吧,菁兒是不會對我說謊的,即便話語里有所夸大,那定北侯也真真不是個東西。”

    戚云恒略一遲疑才把書信接了過來,目光一掃便脫口道:“菁兒的字倒是比你強了不止一倍兩倍。”

    “誰讓你看字了?”歐陽沒好氣地送了戚云恒一記眼刀。

    “說真的,我一直以為你會把她寵成目不識丁、一無是處的嬌蠻小姐。”戚云恒很是誠懇地說道。

    歐陽撇嘴道:“放心,士族小姐要學的那一套東西,我一樣不落地全找人教了。就算不可能樣樣精通,至少也能做到表面光鮮,唬得住人。再加上她那張臉蛋,隨便她想嫁誰,肯定都能嫁得出去。”

    “終于舍得把她嫁出去了?”戚云恒調(diào)侃。

    “女兒家,總是免不了要經(jīng)歷這么一遭的。”歐陽心情復雜地嘆了口氣。

    昨日和蘇素的那番暢談不僅觸動了蘇素,也讓歐陽自己意識了到面對現(xiàn)實的必要。

    僅就私心來說,歐陽真的是一點都不想讓歐菁嫁人。女兒家,在家的時候是個寶,嫁出去就會變成草。歐陽兩輩子的母親,曾經(jīng)的jiejie和夫人,還有他所認識的每一個女人,沒有哪一個的婚姻是幸福美滿、無可挑剔的,全都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不足。

    然而如今這種一妻多妾制的婚姻只能說是導致這種不幸的因由之一,無法掌控自己的人生才是這種不幸的根源所在。

    歐陽當然有能力給歐菁一個隨心所欲的人生,只是,他對隨心所欲的定義和歐菁對隨心所欲的定義又是否能夠一致呢?

    歐陽沒有自信。

    他是死過一次的人,嘗過這世間的人情冷暖,看遍了林林種種的人間百態(tài)。而歐菁卻對這個世界的殘酷一無所知,對人生中的一切都還充滿著好奇。正是出于這種少年人對未知之事的好奇,即便是一望即知的苦難,她也會興致勃勃地躍躍欲試。

    歐陽沒再說話,戚云恒也收起說笑的心思,專心看起了書信。

    看罷,戚云恒幽幽嘆了口氣,對信里的內(nèi)容不置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