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黎明II_分節閱讀_189
——娛樂圈都不是好人!拋頭露面的女人都不是好人!! ——蘇寧老公都知道摘野花了,就說明蘇寧這個女人長的漂亮是漂亮,但是不耐用,能看不能用,又不能下蛋的女人,要她做什么?休了!!! …… 我暈。 這,這個……我看了看電腦屏幕上面的時間,沒錯啊,2015年2月31日,怎么,……怎么,我看到的評論有些好像讓我感覺自己一下子穿越回萬惡的舊社會呢? 難道,他們是以一個在解放前就死去的老鬼的心態來看待這個世界的嗎? 我看了看這個陣勢,我既不想支持蘇寧,也不太想落井下石,但是,這個時候似乎發一些關于藥妝和海淘寶貝的微博又不太合適,于是我默默退了出來。 小雨托付的這件事情做不了,我想著,要不,去照顧照顧人家放在紐約的孩子吧。 我從et那邊拿到章亦冬在紐約的音樂課的地址,居然是the juilliard school(茱莉亞音樂學院),這是美國音樂大牛之一,到那里去坐地鐵很方便,因為它就在林肯中心附近,現代化的教學樓,很醒目。 我按照地址找到章亦冬學習的那間練習室。 燈光柔和,一架黑色的鋼琴,章亦冬就坐在鋼琴前面,老師坐在他旁邊,耐心指導。 其實,章亦冬彈得相當不錯,以我聽來,似乎每個音都挺準的,就是他彈的曲子似乎與他唱的歌曲一樣,帶著一種說不出來,莫名其妙的撕裂感,好像他這個人就是一個糾結,這點跟我挺相似的。 我坐在一旁的空椅子上,不打擾,就這么聽著。 他的鋼琴課大約還有10分鐘結束,然后就是聲樂課。 看著他這個樣子,我忽然想著,如果在《南北朝》的首映儀式上,借一架好鋼琴,放在舞臺上,讓他穿著東晉帝王司馬烈的戲服給大家彈奏那首主題曲,然后他自己一邊彈琴一邊唱歌,這種錯差一定會火爆全場,也必然會火爆熒屏,嗯,這個想法不錯,我要趕緊同廖安說一下,于是拿出iphone,趕緊把這個想法通過微信發給她。 鋼琴曲停止。 章亦冬站起來,好像在對指導的那位老師表示感謝,隨后,那位老師離開,他則離開鋼琴。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休閑襯衣,淡灰色的sevens(7 for all mankind)牛仔褲,脖子上還有一條藍灰色的圍巾,顯得很像一個擁有向往藝術家靈魂的藝人。 當過演員的人,在人群中是不一樣的,他們有本能,自然就會指導如何吸引人們的目光。身材高瘦,皮膚比一般人要細膩,要光亮,好像一只剛從冰川下鉆出來的海豹一般,水澤一般的亮,裝扮看似隨意,其實異常精細,我看見練習室外有一些女孩子們走過路過都似乎想要看章亦冬一眼。 我遞給他一瓶礦泉水,“最近怎么樣,在這里生活還習慣嗎?有沒有什么困難啊?吃的還習慣嗎,住的地方呢?” 他接過去水,卻不說話,我覺得我好像對著這個死小孩把春天般的關懷都說完了。 我,“沒有啊,simon他們把我在紐約電話號碼給你了,有什么事情給我打電話吧。” 章亦冬,“中午我請你吃飯。” 我,“心領了,我得去找我先生吃中餐。” 章亦冬,“晚飯呢?” 我,“實在太不好意思了,我晚上要回家做飯。畢竟我現在是已婚婦女,不是之前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光棍。” 章亦冬,“那就算了,本來想著拿了你的錢,怎么也要請你吃一頓飯。” 我,“心領了,心領了,……” 章亦冬,“我知道你是什么樣子的女人,以后不會再出言不遜,你不用防備我跟防備賊一樣。” 我,“怎么會呢?咱們是一個公司的,就是很親的兄弟姐妹,我……” 章亦冬不聽,轉身就走。 我好像感覺自己在欺負小孩子。 我,“誒,冬冬啊,明天,明天我請你吃飯啊!” 也不知道他聽到還是沒有聽到。 …… 中午,我在max大叔給我地址的牛排餐廳打包了勛先生還算能接受的牛排套餐,走到康斯坦丁,給他打電話,想著讓他發一個金發美妞下樓,接我上去。 這座大樓是勛世奉金融帝國的headquarters,極目望去,用鉑金做的stantine這個大標志似乎可以劃破天空,光芒萬丈到簡直要閃瞎華爾街的鈦金屬狗眼! 雪依舊不化,很冷。 我就端著一杯熱咖啡拎著包裝好的盒飯,就等在樓下,這里全部是名貴西裝,來去匆匆的人,無論男人或者女人都好像鋼條一樣,堅韌不拔,似乎隨時可以去為了美刀而沖鋒陷陣。 kill. killed. 這里,只有這兩種人。 我跺了跺腳,肩膀上忽然披上一件男人的西裝外套,那種已經通過這么多年的耳鬢廝磨刻入我的骨髓的香氣縈繞上來,我的骨頭當下差點酥了。我回頭,看見勛世奉穿了一件單薄的絲質襯衣,外面只有三件套西裝的馬甲。 我,“這是10華氏度的低溫,你不冷嗎?” 他,“不冷,走吧。” 他接到我手中打包的食物,牽著我的手腕,帶著我一起走進康斯坦丁,——他的金融帝國。 第144章 北京的康斯坦丁是勛世奉他本人的真實畫影。 看上去極其壓抑的窮奢極侈,黑檀色,或者是深褐色的巨型原木書柜,深色胡桃木的辦公室,地板上是色彩濃重的地毯,還有,頂上名貴的意大利水晶吊燈,墻壁上則是印象派大師莫奈的《浮橋》,我記得,那是一幅睡蓮的畫面上架著一個破損的木質浮橋。 他的辦公室樓層很高,是康斯坦丁大廈的頂樓,一正面墻壁的落地窗,從那里看外面,就是一種立于云端,似乎擁有一種可以把整個浮華的世界全部踩在腳下的錯覺。 我不想站在那樣的窗邊,于是,每次總是在玻璃墻后面,向里錯一步,再錯一步。 但是,這里不同。 紐約的康斯坦丁是arthur hsun整個金融帝國的中心,它并不是勛世奉的本人的影像,而是,——他的靈魂。 這里的大樓構建是復雜的幾何線條,很高,高到難以想象的地步,現代化的鋼筋玻璃的建筑材料,但是,令這所大樓震動整個國際建筑界的恐怕還是它那突破了以往人們認知的結構與線條。 它是一個謎團,一個幾乎要打破別人認知的謎團,在這一點上,它的主人同它等同。 這里的人很忙,人們海嘯一般來來去去,但是,我跟著我的先生走進他的大樓。 一切瞬間安靜下來,即使,這種安靜僅僅不到5秒鐘,卻足夠令人驚心動魄的了。 畢竟,與那些西裝革履的金融精英相比,只穿了襯衣與三件套西裝內馬甲的勛世奉和披著他外衣的我,就顯得令人震驚的格格不入,更不要說,勛先生的手中還拎著一份打包的盒飯,雖然它來自紐約一家很高檔的牛排店,卻依舊讓眾位精英的面孔看上去像是剛剛經歷了兩次世界大戰的滿目瘡痍的德國柏林。 不過,這樣的瘡痍在我們乘坐vip電梯直達頂樓之后,我就看不見了,也不知道他們的臉色有沒有好像恢復了德國現在的高度繁榮? 在紐約的康斯坦丁,arthur hsun的秘書依舊是helena。 這位精明強干,但是完全不表現在外面的意大利后裔的女人,在任何年紀,都異常美麗。我記得勛世奉曾經告訴過我,helena的年紀已經是50 ,但是歲月除了賦予她更多的智慧與能力之外,并沒有拿走她的魅力。她涂抹著正紅色的口紅,完美的象牙色的粉底,一頭蓬松的褐色卷發整齊的盤好,一身深藍的奢侈品套裝,戴著亮色的愛馬仕絲巾。 這位美人,沒有linda lee那樣外露的強悍,卻擁有不遜于linda的能力,并且,比linda多了一些母性,helena管理著arthur的一切schedule。這么多年下來,勛先生的工作如同經過了最嚴密的程序計算,在時間的分配,效率,還有人文關懷,等等上,幾乎是天衣無縫的smooth,這都依賴于helena的高效嚴密的時間管理管理模式。 勛先生牽著我從他專用的vip電梯出來,在辦公室外看見helena,勛世奉對她用英語說,“helena,幫我空出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太太要與我共進午餐。” “好的,勛先生。”helena放下手中的電話聽筒,微笑著點頭,并且也沖著我打了招呼,“你好,al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