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黎明II_分節閱讀_158
油畫,瓷器,玉器,金銀,織錦,雕塑,水墨畫,書法,甚至,還有一些珍惜的手稿。 我站在巨大的走廊上,右手邊上就是一副列奧納多·達·芬奇的手繪玫瑰。這幅畫僅僅是一個草稿,雖然很粗糙,但是玫瑰花冠的結構,枝葉解剖的汁水,花瓣的變色,等等這些,都做了詳盡的描述。并且,在這樣一張經歷了幾個世紀,早已經發黃的紙張旁邊,還被人用拉丁語寫了一首詩。 max見我看一幅畫,他把有關這幅畫作里面的拉丁詩說明文件從ipad中找了過來。 舉到我面前。 我手指點開一看,是用英語寫成的詩詞解釋。這是一首情詩,是一位貴族給他因為國破家亡而遠嫁的情人的離別詩詞,頗有一種’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的纏綿悱惻。 最后,我在餐廳里面,看見梵高的畫作。 其中一幅,被放在兩面的透明玻璃框中,正面是荷蘭鄉間的野花;而畫布的另外一面,則是為了昂視一個小飯館畫的菜單——一只肥美的烤火雞,兩個胡蘿卜,還有一個洋蔥頭。 據說,當年的梵高窮困潦倒到了極點,這才一張畫布雙面用。 而另外一張,應該也是梵高的,我不確定,是因為這是一幅從來沒有見諸于史冊和各種名畫文件的作品——紅玫瑰與黃鶯。 廖安告訴我一些她的事情,目前她在哥大學習了一個時長4個月的英文課程。 “小艾,你知道嗎,我現在已經能夠開始背誦《尤利西斯》了。每天早上洗完澡,我對著鏡子化妝,一邊聽艱澀的古典文學賞析,我都會感慨,臥槽,我腫么會這么牛b?!” 我拿著手機,單手扶額。 廖安,“明天出來吧,一起喝茶,我把入學的相關資料給你。雖然你老公牛b到已經幫你搞定入學的一切,不過,既然pay了學費,還是認真學一些東西比較好。” 我示意max大叔把我的schedule拿過來,我看看明天有沒有空,——呃!!我看到了什么?? 我捂住手機的話筒,“max大叔,我明天要去參加吉尼薇拉公爵小姐的茶會?” “是的,少夫人。” “這個……,這位小姐和我的關系有些……,那個啥。” “這并不重要,少夫人。”max大叔一張0表情的面孔,“公爵小姐的茶會很有名,既有政商名流的夫人們和女兒們,也有一些歐洲藍血后裔,甚至還有一些紐約學術界的名流,這是一次在上東區的社交圈露面的機會。并且,……公爵小姐的茶點很好吃,這可是業界有名的。” 他說到這里,我已經開始動搖。 然后,max大叔摧枯拉朽一般再加一句,“客人喜歡吃的茶點,臨走的時候,客人可以作為禮物把那種口味的點心帶回家。” 我,……好吧。 知我者,max大叔也。 為了帶回我喜歡吃的點心,那我也拼了。 于是,我在電話中與廖安約定了后天一起手拉手,在紐約的藍天下,喝咖啡,逛街,愉快的玩耍。 下午,我喝完紅茶,就開始查找菜譜,準備晚餐。這個時候,我發現網絡上一個超級有名的博彩網站開始設置一種新賭局——中國來的alice與康斯坦丁的arthur hsun婚姻開始與結束。 這個賭局說我們一年后肯定離婚,賠率1:1,兩年離婚,賠率1:5,5年離婚,賠率1:9。 如果10年不離婚,那么賠率是1:50。 如果20年不離婚,賠率是1:500。 看樣子大家非常不看好我與勛先生的婚姻,并且,在這樣的大賭局之下,還有一些精致的淘氣一般的玩法,比如,如果我同勛先生在婚后1年零3個月不離婚,那么賠率則為1:19.4532 max大叔與我忙碌了一下午,準備好了我進入曼哈頓的第一頓晚飯。 勛先生沒有回來之前,我用電腦查了一下自己的賬號,轉出50萬美金用于購買彩票,先賭我同勛先生2年之內不會離婚。 誒 到了曼哈頓頓時有一種急迫的感覺,這個地方不怕別的,就怕錢包太瘦啊!! 第119章 晚餐8點開始,勛世奉打回電話,說他7:30回家,并且,有客人到來。 于是,我從下午5點開始就挑選晚餐用的禮服。 max大叔幫我找了一套黑色的小禮服,特別優雅大方,不過,從某方面上來說,我現在屬于新婚時期,按照中國的傳統,我應該穿紅,所以,我還是條了一件valentino的大紅色的過膝裙,顯得特別的喜氣洋洋的。 然后,6點的時候,有第一位客人到。 我趕緊下樓,到客廳,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勛暮生,他手中端著一杯酒,手邊翻看一本皮質硬裝殼子的書。 “lance,你怎么來了?”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繼續低頭看手邊的書,“他叫我過來吃飯。” 我,“不是,我是說,你怎么到紐約來了?” “我坐飛機過來的。”他說著,又抬頭,標志性的眉毛挑起,“你不會以為我是使用雙腿橫穿歐亞大陸和大西洋吧。” 我,“……” 好吧,和他討論這樣一個問題,是我的錯。 我坐在他對面,max大叔拿了一個托盤,一杯餐前紅酒還有一杯巧克力牛奶,我在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選擇了紅酒。 我,“max大叔,你知道今天的客人都是誰嗎?” max大叔認真的說,“邀請一位康斯坦丁的經濟學家,還有他的夫人。” 我,“哦。那我們今天準備的英式巧克力蛋糕做餐后甜點合適嗎?” “合適。”max大叔認真的說,“這位值得尊敬的經濟學家是英國人。” 勛暮生,“max,再給我一杯白蘭地。” “是,七少。” 然后,我就聽見勛暮生追加了一句,“隨便再來一塊司康餅,烤的熱一些,加一塊黃油,草莓醬,哦還有,如果有冷rou也給我拿一塊,放點起司和生菜,做一個三明治。” “是,七少。” max大叔一走,我馬上問他,“晚餐8點就開始,有很棒的牛排,你現在吃這么多,不怕一會兒吃不下嗎?” “四哥要請個英國人。”勛暮生,“你們肯定是按照英國的方式準備的晚飯,相信我,英國菜簡直就是一場噩夢。我曾經在劍橋住了4年,……” 我,“5年。” 勛暮生看了我一眼,“是嗎,有那么久嗎?” 我,“是,我看過劍橋的學制,你在那里應該是3年本科,1年半的研究生,這就4年半,再加上你在英國停留的時間,應該超過了5年。如果你想要再拿一頂博士帽,那么你將要呆的時間更加長久。” “哦。那就算5年好了。”勛暮生,“天知道我在那個鬼地方整天都吃什么?學校里面有晚餐,大家念完了拉丁文就開始吃飯,鐵齒銅牙都咬不動的牛排,甜到發哭的巧克力蛋糕。我今天可不想吃什么英國式的東西。不過,……” 此時,max用了一個銀色的托盤,把勛暮生點的菜都端了出來。 “max,能讓四哥請到家里來的經濟學家,不會是今年諾貝爾大熱門的那位三一學院的金斯頓教授吧。” prof. kingston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