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要用鹿溪涼的身份,來報仇雪恨
鹿溪涼雖是心高氣傲,但也聰穎機敏。自從那次交集之后,愿真也只是對她說過寥寥幾句,鹿溪涼卻回去之后練了兩天,便能將她記憶里愿真的聲音模仿的惟妙惟肖。 所以再見到鹿溪涼時,是叁日之后,她cao著與自己相同的聲音,一副勝卷在握的模樣站在愿真面前。愿真耳聽著自己的聲音,不語。 “我與帝尊見面了,在與你初見的第二天。你這張臉果真好用,即使現在也只是七八分相像,但我還記得他當時見到我眼里的那股悸動和震驚。然后帝尊第二日便派人暗中打探了御醫房。”鹿溪涼那與愿真七分相似的臉上盡是炫耀。 “帝尊手下的暗衛身手高超無比,這么簡單的暗中探秘都還是被我發現了,也不知帝尊這是有意還是無意。” 鹿溪涼的臉在這幾夜御醫的雕琢下,與囚籠中的女人更加相像,她別有深意地望著無動于衷的女人,故作姿態地說道。 “若是你能令他歡喜,那最好不過。”愿真淡淡地瞥了眼前傲慢的女孩,對她的言語也不惱。 祈遇對她的愛意,遲早都會被她化為復仇的利刃。鹿溪涼既然想用她的臉,登上帝后之位。那……她也要用鹿溪涼的身份,來報仇雪恨。 鹿溪涼看著愿真的反應,嘴角擒著一抹淺笑,轉眼這抹淡淡的笑意遺失殆盡,仿佛她的臉上始終只是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臉。 阿湯早已給守衛在暗室的士兵打了通了氣,所以鹿溪涼更是大膽地趁著祈遇不在時,日日來密室里炫耀。即使愿真并未多言,高傲的女孩自己都能絮絮叨叨一下午,添油加醋地說著昨日與祈遇的一朝一夕。 她偶爾也會仿著愿真的神態舉止,然后接而對她說道:“若是遇到這般情境,想必你會是方才那般姿態。所以啊,你并非不可替代。” “看清我的臉了嗎?是否與你愈發的相像了?呵……我可是為了帝尊,放棄了自己原本的容貌。你可知曉,我原本的樣子與你一點都不像!” “阿湯將軍讓我學著你,果真有用。帝尊已經默許了我的出現,我不再只能是遠遠地望著他了呢。他偶爾會默默地凝視著我,也不說話,一切都是歲月靜好的模樣。” “哦,是嗎?”愿真偶爾也會簡短地回答她,然而也只是為了讓鹿溪涼繼續說下去,說的更多,越詳細越好。 鹿溪涼一直在觀察著她,她又何嘗不是一直在參透鹿溪涼?這個女孩,聰穎機敏,心高氣盛,心思卻比較簡單,遇事逃避推脫。 而她在祈遇面前卻是將這份傲氣遮掩得極好。在他面前,鹿溪涼聰慧機敏,活潑純真,不拘小節,卻也有些嬌懶賴皮。 愿真大抵參透,而她心底卻滑過幾絲異樣。鹿溪涼的偽裝的性子,她總覺得有些熟悉……好像曾經的曾經,也曾有個人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