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貳壹貳章意外(微H)
金寶蹬蹬蹬提著掃帚上樓,才走近林嬋的宿房,就聽得嬌媚呻吟混著粗吼低喘、透過門板直往耳里鉆,她自然曉得里廂在做甚么,頓時滿臉脹得通紅。 竟叫得這樣大聲,當她是死人么! 試探的推下門,竟吱扭開條縫兒,太肆無忌憚了!她抬高嗓音,脆辣辣道:“夫人呀,方才有只肥大的碩鼠在偷燈油吃,我一趕,它就刺溜刺溜往樓上竄,我找遍旁處不見影,定是逃進了你房里,那碩鼠有些年紀,很是兇猛,趕它時還朝我齜牙呢,被我打了一掃帚,你細皮嫩rou可不經咬,容我進來把它趕出去......好么?” 金寶等了稍頃,根本沒人理會她,倒聽那男人喑啞道:“挾緊些,滑出來了。”夫人哼唧著:“挾不住......”男人低笑:“水兒噴得多,流不完......” 她可不想聽這些yin言穢語,誰讓他們不鎖門的,眼前浮過曹寅清雋冷淡的面龐,深深為他不值,頓時惡從心頭起,怒向膽邊生,叩擊門板,大聲道:“我曉得夫人沒睡,我進來可行?”再等片刻依舊無人睬,一對狗男女!她一跺腳:“我可要進來了。” 林嬋渾身軟綿綿地,失了智,牝戶rou瓣兩片早就腫了,在九爺?shù)男云鞔罅δΣ料虏煌5仡澏叮滞闯炙崧椋厍皟蓤F雪白肥乳被他抓揉的皆是指印,受了刺激之故,奶水滴滴嗒嗒流向他的指縫。 林嬋感覺腰肢酸澀,有些受不住了,九爺卻一直不泄,便把手摸向汁液橫流的腿根,那粗直rou莖正戳頂?shù)剿氖中模餍砸话盐兆。瑺C硬的像根鐵棍子,他抽挺時,就箍緊手指套用,黏稠的前精開始流出,她愈發(fā)專心地幫他,哪顧得聽金寶講甚么。 蕭云彰其實聽見金寶在那自說自話,他已至緊要關頭,懶得搭理,諒她沒膽進來,繼續(xù)結結實實地撞擊數(shù)下,快感迅速堆迭成山,他腹胯一個仰挺,拍打在林嬋紅腫的臀瓣上,“啪”的一聲,腰椎陡然稀軟,背脊僵直,忍不得大吼一聲,滾滾濃白噴薄而出,如江瀑飛瀉而下淹沒巫山般舒坦痛快。 蕭云彰緊抱著林嬋水淋淋的身子,在她耳畔劇烈地喘息,數(shù)月未曾歡愛,雖不如往昔盡興,但這樣已經十分滿足。 他不經意地,眼角余光瞟見雪青帷帳外有一條搖晃的黑影,到底曾習過武藝,感知超出常人的靈敏,頓時警醒,敏捷的拽過錦褥蓋住林嬋,一面厲喝:“是誰!”抓過里褲穿上,還沒及系腰帶,帷帳被一把掀開,聽得金寶怒沖沖道:“有只大老鼠膽敢爬夫人床,我要打死他!”一掃帚劈頭蓋臉地撲來,他堪堪避過,又是一掃帚,雖避過了,還是被掃到半邊肩胛,林嬋也慌張起來:“金寶你做甚么,住手!”金寶猶自嘴硬:“在打老鼠呢,他歹毒的很,咬到夫人可糟糕,讓我為民除害罷!”又要揚起掃帚撲打。 蕭云彰已經鎮(zhèn)定下來,豈會讓她再得逞! 恰這時,又咚咚跑來兩人,月樓抱住金寶的腰,蕭貴則奪下掃帚,兩人皆道:“你好大的膽,敢闖進老爺夫人的房里行兇。”斜目悄脧床內的景況,林嬋蓋著褥被還算得體,九爺就不大好了,里褲松敞著,腹下黑森森的毛發(fā)若隱若現(xiàn),精赤的上身布滿了汗珠,背胛沾染了掃帚的塵灰,泛起細條條紅痕,再看他的臉色,雖然如常的溫文儒雅,眼神卻是沉肅的,讓人背脊一陣發(fā)冷。 “老爺......”月樓才要開口,就被蕭云彰阻了,他語氣很不悅:“你們去樓下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