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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華年[胤礽重生]_分節閱讀_191

    響午之前,按著每日慣例來給胤礽請安的雅爾江阿第一個發現了不對勁,賈應選和伺候胤礽的一眾奴才已經急得團團轉了。

    “太子爺呢?”

    賈應選支吾了一陣,在雅爾江阿開始瞪人的時候,才咬咬牙硬著頭皮說了:“太子爺清早就出去了到現在都還沒回來,奴才擔心他出事了!”

    雅爾江阿嚇了一大跳:“清早就出去了?太子爺一大清早去哪里了?有幾個時辰了?”

    “太子爺只說出去走走也不讓人跟著,快有兩個時辰了!”賈應選急得都快掉下眼淚來:“奴才心里焦急,也不知道太子爺是不是真的不見了,也不敢跟人說,可這都兩個時辰了……”

    雅爾江阿打斷他,想了想,快速吩咐道:“這事先不要聲張,千萬不能讓人知道太子爺不見了,爺這就帶人去外頭找,你在這看著,有人求見太子爺就以太子爺身子不適為由拒絕,聽明白了沒?”

    賈應選忙點頭,雅爾江阿轉身就出了帳篷去,帶了胤礽的親信侍衛和自己的護衛低調出了軍營

    作者有話要說:說明一下,我寫這些不是為了灑狗血也不是故意給太子和大哥找麻煩,是為了最后一卷鋪墊

    188、處境

    金碧輝煌的羅剎國宮廷式建筑,水晶做裝飾布置得奢華耀眼的寢殿之內,到處都是yin/詞艷曲放/蕩曖昧的笑聲,赤身裸/體的男男女女纏在一塊交/媾著,整個大殿之內俱是一派不堪入目的yin/靡之景。

    胤禔靠在窗邊,靜靜看著窗外陽光透過樹葉繁枝落在地上的斑駁光影,偶爾輕嘆幾聲,與身后的沸騰喧囂奢靡不堪格格不入。

    有只穿了一層薄紗連最私/隱處都清晰可見的女人靠過來往他身上貼,嘴里噴薄著酒氣,嘟嘟囔囔地說著他聽不懂但卻知道絕對不是正經話的調戲之語,胤禔不耐煩,伸手就將之推到了地上去,像對待垃圾一般。

    摔在地上的女人嘴里罵罵咧咧,卻也不敢再惹他,爬起身去了別處尋樂子。

    胤禔搖了搖頭,暗道無恥。

    他已經被困在這里快有十天了,羅剎國的邊陲城鎮,供人yin/樂的行宮,那自稱歐多克亞的皇后是這里的女主人。

    胤禔終于是知道了自己為何會被那女人弄來這里,羅剎國的皇后是個蕩/婦在這里幾乎是無人不知,嫁給彼得皇帝沒多久兩人就分居了,羅剎國的國都在莫斯科,皇后卻天南海北地四處晃搜羅美男美女供自己享樂,而彼得皇帝也從來不管她,放任她在外胡作非為。

    據說,這位皇后最喜歡的就是身材魁梧濃眉大眼膚色黝黑的蒙古男人,所以才會常年在這邊陲行宮里留駐,雖然胤禔的長相是劍眉星目很英挺那種皮膚也并不黑完全不符合這個標準,但沖著她以為的他是蒙古人的這個身份,依舊是得了這位皇后青睞,將他扣在了這里。

    良久過后,胤禔的目光終于是從窗外移了回來,面前醉生夢死的男男女女都是歐多克亞的內寵,各色人種說著各異的語言,卻做著同一件事,以各種粗俗不堪的表演賣力地討那正眾星捧月被圍在大殿中的水晶大床上飲酒作樂放聲大笑的歐多克亞歡心。

    這些人不論是被她騙來的,擄來的,還是心甘情愿地跟著她的,俱是進了這里便就徹底墮落下去,沒有尊嚴沒有活著的目標,鎮日貪歡作樂醉生夢死只追求rou/體上的愉悅。

    胤禔是個例外,從進了這里第一天去就沒給過她好臉色,只吃最簡單的面包填飽肚子對送到面前來的美酒佳肴不屑一顧,也不肯穿她給的那些根本不能算衣裳只有一層薄紗完全不能蔽體的衣裳。如此,歐多克亞反倒覺得他有趣,也不用威逼強迫一套,他不肯換那些衣裳就給他找來干凈的蒙古服裝,不肯喝那些加了料的酒就讓他只啃面包喝開水,但每一次,她開這種yin/靡放/蕩的舞會,卻一定會叫人把他帶來參加,即使胤禔從來都是冷眼旁觀,她似乎是在考驗他的忍耐力,跟他玩起了這種征服與被征服的游戲。

    胤禔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逃出去的機會,最開始他想著等歐多克亞喝得暈暈乎乎的時候挾持她強迫這里的人放他離開,只是這樣的想法很快就放棄,他一個人,就算挾持了人質,在如此多的銅槍鐵炮之下,怕也是連這行宮都難逃出去,更別說離開羅剎國。

    而經過這些天的觀察,胤禔也大概摸清楚了這行宮里的守衛人數,要偷偷弄死其中一個裝扮成守衛兵出去幾乎沒可能,他的長相跟這些羅剎人差了太遠,一眼就能穿幫。唯一的辦法,還是得從歐多克亞和她的這群內寵身上下手。

    她的內寵也分了三六九等,伺候她時間長深得她信賴和寵幸的有時候會得到機會從她手里拿到她的令牌出去替她辦事,這樣的次數雖然不多,但卻也給了胤禔一線生機,只要能偷到她的令牌,他就能正大光明從這里走出去。

    胡思亂想間,大殿里喧囂的樂聲便已經達到了最高/潮,男男女女又一次抱在一塊抵死糾纏起來,胤禔受不了地移開眼暗想著一會兒他們結束了回了住處去自己還得去洗眼睛,就有人彎著腰進來,低聲在歐多克亞的耳邊稟報了什么。

    樂聲戛然而止,方才還醉眼迷蒙地歐多克亞猛地坐起身,臉上帶上了慍色:“你確定?那個死鬼突然跑這里來做什么?”

    “確定,戈洛文將軍已經帶人出去迎接了,傍晚前就能到,陛下的人送來消息,說陛下也要下榻行宮,讓我們先做好準備迎接陛下到來。”

    歐多克亞狠狠咒罵:“他怎么還沒死,真是晦氣。”

    “殿下,這些人……”稟事的人猶豫問著,雖然皇帝陛下顯然很清楚皇后是個什么德行的,但知道歸知道,跟親眼見到她養這么一大幫子人尋歡作樂,也還是兩回事。

    歐多克亞不耐煩道:“先把他們都帶下去,死鬼離開之前都別放他們出來。”

    來人領命,那些方才還鬧騰得正歡的人嘟嘟囔囔抱怨著被帶了下去,胤禔卻是松了口氣,很干脆地跟著離開,終于可以清凈了。

    另邊廂,胤礽被人蒙了眼捆了手扔上了車,然后車子就馬不停歇地走了一整天,從清早到日落,又從日落到清早,等到胤礽無聊到一覺睡過去又睡醒才發現自己還在車上,最后他實在沒了耐心,用力踹了一腳車子。

    馬車終于停了下來,良久過后車門才被人拉了開,胤礽大聲喝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要帶我去什么地方!”

    沒人理他,只把他架住拉下了車,四處掃了一眼,胤礽就知道自己怕是已經到了羅剎國境內了,然后也沒等他再開口問,就被人不客氣地給推進了面前的宅邸里頭。

    捆了手和腳的胤礽被扔進了一間小屋里,砰的一聲,胤礽還來不及多問,送他進來的人就已經退了出去,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一個。

    之后他就被關在這烏七八黑的小房間里關了好些日子,每日除了有人按時送上膳食,屋子里連個鬼影都看不到。

    但院子外頭卻有人守著,胤礽之前解開了身上捆著的繩子試圖出去過,后又被外頭守著的羅剎兵的槍指著送了回來,便就打消了硬闖出去的念頭,之后還與那送膳食的小兵套過近乎,無奈不管他說什么對方就是不開口,氣悶之下,胤礽也沒了法子,既然這些羅剎人把他捉了來,總歸是有目的的,只能等著了。

    沒想到他本還擔心胤禔被人俘虜了,結果到頭來落進賊窩里的人竟然成了自己。

    應當說也許胤禔也被俘虜了,他不過是步了他的后塵,他們兩個難兄難弟,當真是大清朝開國以來最倒霉的皇子和皇太子。

    胤礽這個時候也許還有心情自嘲,只是如此這么日復一日地等下去,到底還是沒了耐心,這日一大早胤礽睜開眼發現自己還在這鬼地方,終于是抱定了大不了就是一死的決心,大步出了門去,依舊是被人用槍給指了住,胤礽不耐煩道:“你們留我在這里到底要做什么?!找個能做得了主的人出來跟我說話!”

    幾個小兵不為所動,只用槍指著他,喝罵著要他回屋里去。

    胤礽冷笑:“我說!找個能做得了主的人出來跟我說話!你們是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羅剎小兵罵罵咧咧,吵鬧聲終于是驚動了人,出現在眼前的中年男子不論是氣勢還是打扮都顯出他的身份定是不一般,身后還跟著好幾個護衛,胤礽挑起眉,問他:“你是誰?”

    對方打量他一番,反問道:“你就是那日我的兵從清國軍營附近劫回來的人?你是什么人?”

    胤礽暗暗松了口氣,這人這么問說明他們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還有機會,這便回道:“我不過是個平民,是商人,是來兩國邊境做買賣的商人,你們無故把我劫來這里到底要做什么?”

    那人卻并不大信他這話,再次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懷疑道:“商人?商人為何會出現在清軍營附近?”

    “我怎么知道清軍營在那附近!”胤礽沒好氣道:“我只是剛好路過那里而已!”

    “你說這話可有何憑證?”

    胤礽氣結,轉念一想,突然想起雅爾江阿曾經說過范毓文早前來過羅剎國且和那彼得皇帝還有幾分交情,于是道:“我是山西晉商,我的表兄范毓文是你們沙皇陛下的朋友,這次我是隨表兄一塊來這做買賣的,現在我失蹤了,他一定很著急,你們不能這么將我扣在這里。”

    那人聞言有些詫異,猶豫了片刻,命那端著槍的小兵將槍收了,放恭敬了態度:“失禮了,我是俄羅斯國陸軍元帥戈洛文。”

    胤礽撇了撇嘴,果然是這個人。

    “既然你是沙皇陛下朋友的表兄,而沙皇陛下今晚也會到這里,還請隨我走一趟去見一見沙皇陛下。”戈洛文顯然還是對胤礽的話純疑的,到底要不要放,最后決定交給彼得皇帝去拿主意。

    胤礽卻很詫異,彼得皇帝也來了這邊?

    189、重逢

    寶座上的男子晃著手里的杯子,瞇起的眼視線落在被人帶進來的胤礽身上,滿眼都是玩味打量之意。

    胤礽也在打量他,深凹下去的藍眼睛,泛紅的白膚,古怪的卷發,古怪的衣裳,看他的眼神也透著幾分古怪,總之是叫胤礽覺得很不痛快就對了。

    “你說你是范的表兄?”

    胤礽暗暗松了口氣,彼得這么問,就是當真和范毓文有交情了:“是,范毓文是我的表兄,我是他表弟。”

    “名字呢?”

    “應。”

    彼得笑了:“范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他有一個這么漂亮的表弟。”

    胤礽在心底翻了個白眼,耐著性子問道:“我是跟表兄來做買賣的,如今莫名其妙被沙皇陛下您的兵給抓了來,我想表兄這時候一定很著急在到處找我,請問沙皇陛下什么時候能放我離開?”

    彼得的視線沒有從他身上移開過,深思了片刻,反問道:“你和范一起來做買賣?范現在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