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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華年[胤礽重生]_分節閱讀_135

    胤礽一愣,心中驀地一片酸澀,在說出更丟臉的話之前,轉身拂袖而去。

    胤禔痛苦地閉起眼,他也不想這樣,在胤礽質問他的時候,他的心里何嘗好受,只是想到幾近瘋癲的福晉,想到他無辜丟了性命的孩子,要他如何能心無芥蒂的和胤礽再像以前那般,相處下去。

    他們兩個,不管前世今生,也許注定還是要走上同一條道路的。

    回到瑞景軒,胤礽一腳踹翻了書桌前的椅子:“愛新覺羅胤禔,算你狠!”

    嘴里罵著,心口處卻壓制不住地抽疼,到底是跌坐在地了地上,紅了雙眼。

    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

    在多倫諾爾草原上,迷亂的風沙里,那哲布尊丹巴活佛與他說過的這句話就像咒語一般,不斷在腦子里重復盤旋,揮之不去。

    不動則不傷。

    胤礽苦笑不已,他為何要心動,到頭來也不過是傷人傷己罷了。

    重新的改判下去之后,彭春被流放去了黑龍江,不幾日就啟程上了路,雖然是保住了性命,不過去那苦寒之地做徭役,怕也是活不長久了。

    彭春的一眾部下俱被革去了全部的官職各自攆回了鄉,而明珠,則在康熙‘永不復用’的旨意之下,革職同樣離開了京回了關外去。

    臨行的那日,大病初愈的胤禔還是去送了明珠最后一程。

    在城門之外,明珠看著不過半月不見,就消瘦憔悴得幾乎沒了人形的胤禔,嘆著氣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貝勒爺,以后奴才不能再伺候您左右了,您要多保重。”

    “我……知道。”

    沉默了一陣,明珠抹了抹眼睛從袖子里抽出一份冊子,遞給了胤禔:“這個東西,是奴才最后能孝敬貝勒爺的一點東西了。”

    胤禔接過,疑惑地打開瀏覽了一遍,詫異不已,這是一份名冊,上面記載的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名,出身和官職。

    明珠道:“這是奴才這些年積攢下來的全部的人脈,都在上頭了,奴才現在都交給您了,以后……您自個看著辦吧。”

    胤禔之前說過的類似要放棄的話明珠到現在也還記得,而他與太子爺之間的關系,明珠也無力再過問了,爭還是不爭,都不是他再需要cao心的事情,東西已經給了他,要怎么選擇,就看胤禔自己的了。

    胤禔細看著手里的名冊,有一些竟是他從來就不知道的人,不由得心下大駭,嘴唇動了動,到底是蹦出兩個字:“謝了。”

    明珠點了點頭,跪了下去,最后沖他磕了個頭,起身上了車離開。

    胤禔又在原處站了許久,一直到那馬車漸行漸遠消失在視野里,才輕嘆了嘆氣上車回了去。

    明珠離開后,陜西的案子也很快做了了解,涉案官員據罪行輕重,處死、流放、革職各有評判,佛倫也在流放之列,不過是再無人去管他的死活了。

    空出來的川陜總督的位置,朝中一時無合適的要員接替,康熙翻著名冊,最終定下了先前從甘肅調派了糧食去陜西賑災的鑲紅旗滿洲都統瓜爾佳氏永泰署理暫代川陜總督一職。

    所有的一切都在胤礽的預料之中,收到消息,看著窗外開的燦爛的夏花,他卻有些……笑不出來了。

    ☆、異動

    明珠革職被攆回了關外去,但他的子孫家小卻依舊留在了京里,而府上這當家的主人,如今便是明珠的第二子納蘭揆敘。只是自從明珠走后,這府上是冷清低調了許多,大門緊閉,平日里也少有人上門。

    所以當聽聞管家稟報安王府的十九爺,貝子務爾占登門拜訪之時,揆敘是很有些驚訝的,這便趕緊讓人將之迎了進來。

    無事不登三寶殿,宗室阿哥親自上門拜訪他這個家中剛遭變故的外臣,揆敘必然不會以為他是心血來潮特地前來慰問,于是請過安讓人奉了茶,這便直接問道:“不知十九爺紆尊降貴前來奴才府上,所為何事?”

    務爾占笑了笑,道:“爺聽說,你最近一直在查神機營的事情?”

    揆敘聞言眼里閃過一絲詫異,隨即不動聲色道:“十九爺說笑了,奴才不過是個小小的參領而已,哪敢做這等逾越之事。”

    “實不相瞞,當年家兄在你的提點之下才保住了爵位,對你一直感激在心,也一直想著投桃報李,這一回,就是讓我來特地與你說,要抓那位神機營統領的把柄并不是難事,這幾年他私下里可沒少按索中堂的意思隨意安插過‘自己’人進神機營里頭,若是被皇上知道了……”

    他說的自然是揆敘當年在胤禔的授意之下,拾掇岳希對付岳端以保住郡王爵位的事情,但是事情過了這多年,這務爾占突然跑來跟自己說要投桃報李,怎么聽怎么都覺得沒有說服力。

    揆敘狐疑看著他,皺起了眉:“你說真的?可有證據?”

    “證據自然是有的,”務爾占眼里的笑意越甚:“不過爺倒是想問問你,你拿了證據,是準備去給大貝勒爺?”

    揆敘聽出他話里有話,便閉了嘴沒有再接,只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說實話吧,爺知道你有意神機營統領的位置,不過如若你是想指望大貝勒爺保你上去,就絕對是打錯了算盤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阿瑪失了勢,皇上對你們一家惱火至極,你現在于大貝勒來說已經沒有什么利用價值了,與你走得太近反倒是惹皇上猜忌,依爺看,貝勒爺他,怕是要與你撇清關系了才是真的。”

    揆敘的臉沉了下去,不悅道:“十九爺特地來告訴奴才,就是為了說這個?”

    “你若是不信,大可去試一試,”務爾占說著從手里抽出一份冊子遞到了他的面前:“證據都在上頭了,你拿去給大貝勒,看看他會怎么說。”

    “為何……”揆敘不解地看向他。

    務爾占勾起唇角:“主子爺有句話讓我帶給你,良禽擇木而棲,你自個考慮吧。”

    話說得這么明白了,揆敘也終于是回過了味來,這務爾占鬧了半天,是特地登門給好處來挖他這個墻角的:“您說的主子爺……是誰?”

    “你現在還不必知道。”

    秋天過后,康熙就帶著眾人從暢春園搬回了宮里去,這大半年里發生的事情太多,再次回到毓慶宮,胤礽竟是有了種物是人非的錯覺,當然這樣的情緒也只是轉瞬即逝,最后自嘲一笑也就做了罷,再不去想。

    去乾清宮給康熙請安,適逢都統永泰回京述職,這會兒也正在西暖閣里接受召見,胤礽聽了就在外頭等著原本是想等康熙接見完了里頭的人再進去,而康熙卻叫了人出來傳他進去。

    請過安后,康熙讓他站到一邊去聽著,令胤礽感到意外的是,康熙竟然是在與人閑話家常,說到永泰幾日之后就要啟程往陜西,但家眷卻會留在京中,康熙突然就問了起來:“朕聽說你有個女兒,是嫡妻所出,有十五了吧?”

    永泰聽康熙這么問,一時也很莫名,只規矩答道:“奴才的女兒過了這個年就十五了,按規矩,明年開春就該參加宮里的大選。”

    “十五了,好啊,”康熙笑著,說得有些意味深長:“既然留在京里,趕明兒你叫人送幅你閨女的畫像送進宮來,給朕和……太子都看看。”

    康熙這話一說,傻子也明白他是個什么意思了,永泰有些誠惶誠恐地應了下來,胤礽微垂下了速算計著這永泰也是蘇完瓜爾佳氏的,卻比他原本的太子妃論出身還要高一些,永泰這一支是蘇完部部落長索爾果的嫡系,屬滿洲正黃旗,他的曾祖父費英東又是開國功勛,祖父圖賴也是戰功彪炳,即使當年鰲拜被處置,圖賴這一脈的也沒有受太大影響,居高位的依舊不少,也難怪康熙會打上了他們的主意。

    當然了,永泰并不是襲爵的那一個,將來要襲一等公爵的是他的兄長,但永泰自己本事也不差,而且實際上康熙也并不想給胤礽找個出身好本事強連爵位也高的岳父,所以沒有襲爵的資格,反倒是讓他入了康熙的眼。

    后來再說了什么胤礽已經沒有很大的心思再聽了,只是不由得嘴角微抽,到頭來,似乎他的太子妃還是逃不掉這個瓜爾佳氏了。

    永泰退下之后,康熙將胤礽叫到跟前來,拉著他的手,嘆了嘆氣,道:“你也不小了,原本兩年前就……罷了,等明年開了春大選,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兒臣明白。”胤礽低聲應道。

    康熙看著他,猶豫了片刻,又問道:“這幾年朕也陸陸續續給你指了幾個人了,怎么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朕聽說你經常一個人安置很少叫人伺寢?”

    說起來從胤礽十四歲起,康熙就開始指人進毓慶宮,基本是一年一兩個的頻率,到如今他的后院里已經有側福晉兩個,侍妾若干,可就是一個肚子有動靜的都沒有。

    若說從前胤礽十七八的時候長子就已經下了地,但是這一次,他自己興致不大,這種事情也強求不來。

    可是康熙卻快愁死了,自打胤禔好好的兒子沒了,他就想孫子想得有些入了魔,且胤礽生的兒子更是不同其他人,他自然是著急。

    所以這便打定主意,無論如何,明年一定要讓太子妃進門。

    只是胤礽聽了這話卻是在心里翻白眼,面上卻也還得打著哈哈敷衍他:“兒臣會努力的,汗阿瑪不用急。”

    另邊廂,聽了務爾占說的,揆敘看著手里那份長泰在神機營胡亂安插人的證據,猶豫再三,還是找上了胤禔。

    東頭所里,揆敘將務爾占給的那份冊子遞給胤禔,道:“爺,您看這個,這個長泰在索額圖的授意下塞了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人進神機營里頭,只要將這個呈給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