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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華年[胤礽重生]_分節閱讀_2

    索爾圖說得不緊不慢,似是早有準備,胸有成竹。康熙面露贊許之色,示意他繼續。

    “三藩屬地多為邊境荒涼之地,尤其云南地界,匪患流寇成疾,瘴氣叢生,又是各族聚居之處,若是像江南諸地一般開府設縣恐難以管轄,奴才以為可設流官與當地土司共管,以撫民心,此為其二。”

    “三藩屬地百姓久在叛軍暴|政治下,飽受連年戰亂之苦,如今戰爭結束,叛亂平定,當地百姓生活卻依舊艱苦,若是能減免百姓錢糧并給予賑濟,必能彰顯皇上寬宏仁懷之心,使萬民歸順,天下歸心,此為其三。”

    索額圖徐徐說完,康熙頗為滿意地點頭,又問眾人:“索額圖說得有理,諸位可還有補充?”

    明珠見索額圖面有得意之色,不甘心就這么被他一個人搶了風頭,咬咬牙也站了出來:“皇上,奴才以為,光是如此還不夠,蠲免錢糧給予賑濟一時能減輕百姓負擔,到底還是治標不治本的法子,三藩之地經過連年戰火,如今百廢待興,鼓勵生產才是上策,奴才覺得可以招撫流亡,對荒缺過多的地界亦可暫時開除額賦,以獎勵墾荒。此外,開山筑路、興修水利亦是另一利民利國之良策,三藩屬地荒蠻偏遠,愚民多未教化,極易煽動,才會受了藩賊蠱惑,道路河道修通了,既方便事生產,更便于朝廷與之溝通,布施恩澤,使其感皇上仁德愛民之心。”

    “說得很好,難為你能想得這么周到,”康熙頜首,贊許道:“朕很高興你們都能想朕之所想,想萬民之所想,朕就依你們所言,收編軍隊,三藩余部盡數編入正黃、鑲黃、正白、正藍漢軍旗下,于荊州、福州、廣州三地增設八旗駐防,廣西、云南派綠營兵鎮守。在幾個大城鎮設立府縣,由吏部挑選赴任官員,三年為一任,邊遠地界分封土司,設流官與土司共管。同時免去云南、廣西全境三年糧錢,三藩私征稅收一概禁革,對回鄉務農的流亡百姓免息貸以耕具物種,開除一年額賦,至于開山筑路興修水利一事朕稍后再與工部詳商,爾等可有異議?”

    “吾皇圣明!”眾臣一齊拜倒。

    康熙滿意地結束了朝會,又是三聲凈鞭過后,百官一一退出了乾清門外。

    今日這一場朝會,索額圖以退為進,積極請罪,然后有條不紊地一條一條呈辭把皇上說得頻頻點頭稱贊,眾臣不管是跟著沾光得意的,還是心中暗罵的,都不得不心悅臣服地說上一句‘果然是老狐貍,姜還是老的辣’。

    明珠雖然沒有算計上他,到底也沒有落了下風,心中同樣得意,面上仍然是那副笑得親切和藹,實則陰狠jian詐的表情與眾人往來客套。

    胤礽看著人群漸漸都散了去,偏頭看一眼一旁正也欲離去的胤禔,喊住了他。

    “太子爺有什么吩咐嗎?”

    胤礽笑問:“大哥今日也是第一次上朝聽政吧?可有所獲?”

    胤禔想了想,道:“索額圖與明珠都不愧是汗阿瑪的心腹重臣,果然是有本事的,汗阿瑪也是真正的圣主明君,想百姓之所想,憂百姓之所憂,臣受益匪淺。”

    瞧瞧這話說的,多么動聽,怕是拿到康熙面前去也是不功不過的標準答案了。

    胤礽嘴角浮起一抹輕蔑笑意,道:“大哥也果然是懂汗阿瑪的心思。”之后也不再與他多說,大步出了殿門。

    胤禔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微皺了皺眉,同樣轉身離開。

    “爺,索大人在前頭。”胤礽身邊的貼身太監何玉柱小聲提醒他。

    胤礽抬眼看去,索額圖確實還沒有離去,在前頭正與幾個官員說著話,見到他出來,眾人一塊過來向他問安。

    胤礽客套地應付了幾句,轉身離去,在經過索額圖身邊時,對方輕微的聲音飄進了他的耳朵里。

    “奴才謝太子爺提點。”

    胤礽勾了勾嘴角,大步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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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心

    胤礽回到毓慶宮,凌氏正在張羅著傳早膳,何玉柱接過他脫下來扔到手里來的斗篷,退到了一邊去。

    凌氏伺候胤礽換了一身香色常服,跟他說授課的師傅已經來了,正在前頭候著,胤礽點了點頭,又聽說他的伴讀已經來了有些時候了,也在外頭候著,便先傳了他進來。

    克寧是索額圖的孫子,年歲雖比胤礽還要大上一歲,身子看著卻是要瘦弱許多,一副謹小慎微的恭謹模樣,垂著頭與胤礽請過安便跪著不動。

    后殿里頭奴才不多,都是胤礽在康熙賜下的人中挑了信得過的貼身伺候,所以胤礽與克寧說話倒也沒有顧忌其他人,吩咐他直言。

    克寧謝過恩,道:“奴才瑪法要奴才謝過太子爺提醒,若不是太子爺您示下奴才瑪法在皇上面前主動請罪,又提醒奴才瑪法想好應對皇上詢問之計,今日怕是就讓明大人擺了一道得逞了去,奴才瑪法不但沒有獲罪還得了皇上贊許,全都倚仗了太子爺您。”

    胤礽啜了一口茶,笑得不以為然:“爺道是什么,這點小事以后別再提了,叔公是姓赫舍里的,便是爺的自家人,爺必然會護之周全。不過你回去也跟叔公提個醒,讓他下頭那些人都收斂一些,尤其是赫舍里家的人,沒說要你們夾著尾巴做人,到底也給爺低調一點,別成天借著元后母家的身份在外頭為非作歹惹事生非,真要是惹出了什么事來,爺也不介意清理門戶。”

    “奴才不敢……”克寧小聲爭辯道。

    “沒說你敢不敢,總會有不長眼的奴才做錯事,讓叔公多多敲打一番總是好的。”

    “奴才知道了,奴才會與瑪法說的。”

    胤礽點頭,喝了半盞茶就起身理了理衣服,去了前殿。

    他的授課師傅張英和李光地,一個是翰林院學士,一個是內閣學士,同為南書房行走,俱是學富五車,才華橫溢,受康熙器重之人,此刻正跪在他面前給他請安,而今日一整日的授課都要以這種胤礽坐著他們跪著的方式進行。

    胤礽免了他們的禮,對何玉柱道:“給兩位大人賜坐,以后這殿里頭日日都備著兩把座椅,兩位大人來了就請他們坐下。”

    二人聞言色變:“臣等謝太子爺厚愛,臣等不敢。”

    “有何不敢,我說可以便是可以。”

    二人謝恩,退到一邊小心坐下,胤礽上了炕,膳食一樣一樣上桌,都是精雕細琢細心烹制的食物,每一樣的分量都不多,花樣卻是十足。

    胤礽吃了兩口,目光注意到一旁兩位師傅也正在用著早膳,示下賞了他們一人一疊吃食,又賞了份小點心給克寧,三人再次謝恩。

    用完早膳授課正式開始,胤礽拿起桌案上的lt;禮記gt;,暗自嘆了口氣,翻開書頁,認真念讀了起來。

    一個時辰過后,乾清宮來人,說是皇上宣太子爺過去。

    胤礽放下書,示意兩位師傅稍歇片刻,起身離開往乾清宮而去。

    踏進乾清宮的殿門前,胤礽輕吁了口氣,斂起了眼中的戾氣。

    西暖閣里頭,康熙剛剛處理完手邊政事,見到胤礽進來很是高興,拍拍身邊的位子,示意他也坐到炕上來。

    胤礽的臉上多出了一份與在毓慶宮時不同的嬌憨天真之態,爬上了炕,在康熙身邊坐定,先開口道:“汗阿瑪,兒臣有好好念書的。”

    康熙笑著揉揉他的腦袋:“都與朕說說,你都念了什么?”

    “兒臣已經開始學lt;禮記gt;了,師傅們都說兒臣學得很不錯,記得也快。”胤礽的語氣里有著符合他現下這個年紀的小得意,說著還背了兩句與康熙聽,見康熙笑容滿面,又繼續道:“昨日兒臣還學了一首詩。”

    “哦?”康熙興致盎然:“什么詩?”

    “洱海昆池道路難,捷書夜半到長安。未矜干羽三苗格,乍喜征輸六詔寬。天末遠收金馬隘,軍中新解鐵衣寒。回思幾載焦勞意,此日方同萬國歡。”

    胤礽朗聲念完,康熙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擰了擰他的鼻子,笑罵道:“你這個小滑頭,倒是會討朕的歡心,朕才剛做的詩,你就已經背得滾瓜爛熟了。”

    胤礽陪笑著眼睛彎成了一條線:“討汗阿瑪歡心的不是兒臣,是前方浴血奮戰的將士們,是云南大捷的捷報。”

    “行了你,別油嘴滑舌了,既然說到這個,那朕問你,今日你也上過朝了,聽了那些大臣們說的,可有何想法?”

    胤礽偏頭想了想,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道:“前些日子師傅與兒臣說到昔日漢高祖與西楚霸王爭天下的故事,曾言漢高祖雖與項羽百戰得天下,而其固結民心之本,全在于入關之始,秦民久受暴|政之苦,漢高祖入關,首行寬大之政,與父老約法三章,民心既歸,王業根本已定于此。”

    康熙沒想到他會突然說到這個,一時倒是詫異:“所以呢?”

    胤礽一邊斟酌一邊說道:“吳三桂最初起兵造反之時,到處散布謠言,蠱惑人心,之后各省兵民相繼背反,究其原因,兒臣覺得汗阿瑪雖是明君,有體恤愛民之心,下頭的人卻未必個個都能明圣意,往往是吏治未剔厘,德澤不及民,才會造就如此局面。幸得祖宗庇佑三藩終敗,汗阿瑪今日在朝堂之上下明旨施利民之策,百姓們知道了必定歡欣雀躍,感激涕零,而民心歸順。”

    這話算是即拍了康熙的馬屁,倒也不全然是廢話空話,而康熙聽了果真陷入了沉思之中。

    胤礽說完,小心看了康熙一眼,見他沉默不語,面上做出一副擔憂神色,拉了拉他的袖子:“汗阿瑪,您怎么不說話?是兒臣說錯了嗎?”

    康熙嘆了口氣,再次揉了揉他的腦袋:“沒有,你說得很好,難為你小小年紀能有這樣的見識,朕很欣慰,你說得不錯,久亂之民思治,得民心者方能得天下,朕這些日子也一直在思索這事,朕要施仁政,便要恤兵養民,布宜德化。所謂德惟治,否德亂,與治同道,罔不興,與亂同事,罔不亡。歷代以來,不論是開國之君還是守成之主,無不是政簡治約,臣民遵順才能造就盛世,反之末世君臣變亂成法,朝夕紛更,做得再多終是于事無補。”

    “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胤礽順口接上,然后又尷尬一笑:“汗阿瑪恕罪,兒臣胡亂說的。”

    康熙卻是肯定道:“是這么個理,不過這些,都是師傅跟你講的還是你自個想的?”

    “師傅講過,兒臣自己也想過與師傅討論過,受過師傅的指點……兒臣都是胡思亂想,讓汗阿瑪見笑了。”

    “沒有,你說得都很對。”康熙贊許,復又問道:“朕聽說,你讓師傅以后都坐著給你授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