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幫幫忙_分節閱讀_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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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刺激了……”呂仲明低頭道:“輕……輕點。” 尉遲恭眼里帶著笑意,含著他那物,舌頭在前端打旋,呂仲明舒服的全身發抖,尉遲恭口活了得,溫暖而又輕柔,令呂仲明陣陣顫抖,他忍不住抱著尉遲恭的頭,傾斜上身,深深頂入他的喉嚨里。 尉遲恭發出含糊的聲響,喉頭緊縮,唔唔地示意他別這么著急,然而抵在喉嚨深處時,會令尉遲恭喉頭收緊,一陣陣地壓迫呂仲明的陽根。那感覺一波接一波襲來,令呂仲明舒服得說不出話來,他退出些許,并快速頂撞。 “啊!”呂仲明叫了出來,覺得自己快繃不住了,要抽離時尉遲恭卻唔了一聲,微微使力吸吮。 這一下呂仲明根本受不了,渾身發抖,瀕臨射出邊緣時再被尉遲恭這么一吸,陽精登時大股噴出,他的眼里帶著淚,不敢亂動,便維持著這個姿勢,陽根足足抽了五六下才射完。 “好……好爽。”呂仲明喘著氣,尉遲恭做了個吞咽的動作,登時把呂仲明雷得不輕。 “別……別吃進去!臟!”呂仲明忙到。 尉遲恭微微抬頭,示意他低下來,嘴角還殘余著白液。 “來,親個。”尉遲恭無所謂道。 呂仲明嘴角抽搐,俯身親吻他的唇,尉遲恭又將嘴里的一點陽液喂過來,呂仲明忙不迭逃開,卻已吃進了不少。尉遲恭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笑道:“次次你吃我的,我吃你的一次怎么了?” 呂仲明大窘道:“我可沒……沒吃。”繼而想起每次尉遲恭都射在自己里面,料想也和吃了差不多,但是不能這么算……好吧好吧,呂仲明一頭黑線,跨坐上來,扶著尉遲恭的粗壯那物就要坐上去。 尉遲恭道:“不累么?累就休息罷。” 呂仲明紅著臉,說:“沒事,來吧。” 尉遲恭那物已淌滿水,呂仲明把他滲出的液體扶開,緩緩坐了上去,感覺到久違的充實感,趴在尉遲恭身上,讓他緩緩進出自己。 尉遲恭臉色暈紅,帶著幸福的笑容,看著呂仲明,呂仲明只覺心里都要融化了,他騎在尉遲恭腰間,上下動來動去,尉遲恭深吸一口氣,眼里帶著促狹的笑意,挺腰頂撞,呂仲明登時啊啊地叫了起來。 “噓。”尉遲恭小聲道:“親我,看著我。” 呂仲明:“?” 尉遲恭又不動了,呂仲明便低下去吻他,尉遲恭又道:“再坐進來點。” 呂仲明竭力朝后坐,感覺已經捅到很近去了,便道:“不行了……要不我給你解綁……” “就這樣。”尉遲恭說:“親。” 呂仲明與他纏綿相吻,彼此注視對方的雙眼,唇分時,尉遲恭又道:“就這樣,繼續,別想伺候我的事,親嘴就行。” 呂仲明輕輕地動著,俯身在尉遲恭身上,一手摟著他的脖子,另一手摸他的臉,兩人喘息都急促起來,尉遲恭忽而氣息一室,繼而開始喘氣。 他的臉色暈紅,專注地看著呂仲明,問:“感覺到了么?” 呂仲明怔怔看著他,感覺到他灼熱的液流正在注入自己的身體,插在自己體內的陽根微微勃動,一下,又一下,好幾下后,尉遲恭的呼吸方緩和下來,朝他笑了笑。 月下西山,呂仲明側身躺在尉遲恭身邊,穿著單衣襯褲,袍子蓋著兩人,枕在他的肩上,說了會話,便漸漸睡了。黎明時鳥叫聲從天窗外傳來,腳步聲響,李世民道:“敬德……” 李世民轉過牢獄,一見呂仲明與尉遲恭摟著,忙自退出去避開,兩人都醒了。 呂仲明穿好衣服出去,李世民臉色還有點不好,想必是昨夜沒怎么睡的緣故,十分疲憊,身后又響起一個聲音,問:“國師在這里過了一夜?” 呂仲明嚇了一跳,沒想到李淵也親自來了,忙道:“過來陪陪敬德。” 李世民在李淵背后指指自己嘴角,示意呂仲明快擦擦,呂仲明忙以袖子捂著嘴角,昨天晚上尉遲恭的那個……還留著痕跡,登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李淵卻和顏悅色,與呂仲明寒暄幾句,又吩咐道:“請尉遲將軍出來。” 獄卒給尉遲恭松綁,尉遲恭披頭散發,赤著半身,雙手反剪在背后,跪于李淵面前。李淵靜了一會,顯然是在考慮,有的話,當著呂仲明的面,反倒還不能說重了。 “罷了。”李淵尋思良久,說:“尉遲敬德,自昔年塞外,你來投我李家,多年來,承蒙你對世民的照顧,始終不離不棄,追隨于他身旁。” 尉遲恭低聲道:“秦王知遇之恩,尉遲恭粉身碎骨,難報萬一。” “可是有的時候。”李淵又道:“不為了世民,不為了你自己,也為身邊的人多想想。” 呂仲明暗道李淵說這話,實在是太有眼色了!果然是當皇帝的,李淵要哄誰開心,不過是兩三句話的事,更別說自己兒子了。 “末將遵命。”尉遲恭道。 “起來罷。”李淵又吩咐道。 尉遲恭站起,李淵便走過去,尉遲恭比李淵高了將近一個頭,仍不敢站直,只得在帝王面前躬著身。李淵親自給他解開手腕上的繩索,又拈去他頭上,肩上的稻草,說:“你一直跟著世民,這很好,但世民常常為錯而不自知,也須得你多作提點。” “謹遵陛下吩咐。”尉遲恭道。 呂仲明微微一笑,站在一旁不吭聲。 李淵又道:“身為臣子,不能一味地順著主公,忠臣忠臣,清流之中,忠言敢諫,方能留芳千古。” 尉遲恭沉默點頭,呂仲明知道這話已經算很重了,暗指尉遲恭攛掇李世民一事。 不片刻,李淵打住了話頭,又說:“今天一大早,建成便為你求情,世民也為你求情,擅殺李密之事,便先按下,依舊領左副衛軍之職,三天后,隨世民出征并州。” “必將肝腦涂地,以報陛下恩情。”尉遲恭道。 呂仲明舒了口氣,李淵又看看呂仲明,說:“不如國師……” “還有些許事未辦完。”呂仲明道。 李淵現出猶豫之色,呂仲明卻笑道:“陛下心里判斷清楚了就成,不必再問仲明如何看了。” 李淵微微一凜,瞇起眼睛,呂仲明眉毛一揚,說:“陛下請。” 李淵轉念一想,答道:“也好,這幾日便有勞國師了。” 當天下午,尉遲恭便又無罪釋放,回了將軍府,羅士信與秦瓊過來,陪著喝了幾杯,雖說尉遲恭只被關了一晚上,這晚上卻是東宮,天策府與李淵為首的朝廷之間的互相較勁,在他陷身牢獄之時,猶如一場暗流洶涌的爭斗,天平正在逐漸朝著李建成一方傾斜。 李淵何等人也?今日在大理寺牢獄內時,眼中現出的那一抹凌厲之色,顯是已知天策府內的小動作。長安發生什么事,都瞞不過李淵的雙眼,他終日坐在乾元殿內,擁著妃子喝酒,然而自己兩個兒子有什么風吹草動,都會傳到他的耳中。 李建成一而再,再而三地拜訪李密,并與李密喝酒密謀一事,早就傳到李淵耳中,要誅殺李密,也是遲早的事,只是尉遲恭為首的天策府勢力主動出來頂了這樁罪。 李建成是決計不敢在這個時候反自己老爹的,一來天策府勢大,靠李淵壓制李世民還來不及,怎么會蠢得在此時聽李密的話?然而李密銷聲匿跡,尉遲恭班師回朝,房玄齡便在李淵面前,告了李建成一狀。 至于是排擠秦王,還是蓄意謀反,其中內情就不可知了,想必昨天夜里,李淵也收到了風聲。但這樣去告狀,反而在某個程度上起了反效果。 李建成拉攏李密,是為了私心還是為了幫助李淵打天下,李淵能不知道么?天底下還有誰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兒子?就算不了解李建成,難道還不會在東宮里安排點人,偷聽他們說話? 李建成拉攏李密,魏征一定是知道的,也正因為魏征相信李淵能洞察細節,才從未阻止過李建成與李密走得太近。 李淵確實是相信李建成沒有太多私心的,興許真的是想為他不費一兵一卒收復黎陽。然而多年來對李密的忌憚,又令他有點搖擺。李世民雖然告錯了狀,卻做對了事,替他把李密給先一步收拾了。 于是李建成是真心誠意為李淵辦事,卻會錯了意;而李世民則是不顧李淵的想法,卻確實為他辦對了事。這么一來,兩個兒子的好感度又各自平分了一半,李淵還是很難去責怪李世民。畢竟天策府針對的是李建成,而不是李淵。 最后還是只能讓尉遲恭來背黑鍋了,說不定這些事情,尉遲恭早就心里一清二楚,李淵一來看在國師的面子上,二來打并州,也確實要用人,最終還是沒動尉遲恭。 這日起呂仲明便專心給尉遲恭設計盔甲,打造兵器,三天后,大軍在軍營里整隊,呂仲明困得快不行了,把三把刀分別交給尉遲恭,秦瓊與羅士信。 “都是按照你們的身高打的。”呂仲明道:“用的是玄鐵精金。” 尉遲恭熟悉打鐵,驚訝道:“怎么打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