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幫幫忙_分節(jié)閱讀_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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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畢那武官起身走了,羅士信道:“做什么給他銀子?” 呂仲明:“投資。” 羅士信:“???” “幫幫他,受人之恩,當(dāng)以涌泉相報(bào)嘛,他也不容易,說不定以后能幫上咱們大忙。”呂仲明回頭安撫道。 秦瓊樂道:“你不過是看他長得英俊罷了。” 呂仲明尷尬,羅士信學(xué)著呂仲明那腔調(diào)道:“兄臺一表人才,人中龍鳳,沒錢上路,道長銀錢還不倒貼來?留下來作我面首,與我擺攤算卦如何?”接著又一轉(zhuǎn)聲音,咳了聲,學(xué)著那武將一絲不茍的語氣,一本正經(jīng)道:”拙荊待李某情深意重……更無龍陽之好,小兄弟青睞之意,只好敬謝不敏了……” 呂仲明:“……” 羅士信與秦瓊赫然爆笑。 秦瓊附和道:“就是,賢弟,你這有了新歡,就不理會舊愛的脾氣著實(shí)不好。” 呂仲明哭笑不得,轉(zhuǎn)念一想道:“說的是,小弟受教,以后一定癡纏著兩位哥哥,再不愛別的男人了!” 說話間三人一齊大笑,呂仲明無可奈何一樂,收拾東西,收攤回客棧去。 呂仲明信口胡謅,連日來生意越來越好,然而在這里擺個攤算卦,終究不是長久之計(jì)。三人住在客棧里,秦瓊沒有提以后如何,羅士信也沒有說。每天除了跟著呂仲明去擺攤算卦之外,其余時間就是在集市上沽點(diǎn)酒,買點(diǎn)小菜,三人于客棧內(nèi)吃吃喝喝。 這天秦瓊回來,忍不住又提起來算命的那武官,說:“他去投李淵,也不知仕途如何。要么我們也去看看運(yùn)氣?”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呂仲明答道:“時機(jī)到了,自然會找上門來。” 呂仲明知道羅士信與秦瓊都相信自己,來日怎么樣,都交給他決定了。但呂仲明等了足足兩個月,都沒有人來找自己。按照設(shè)想,應(yīng)當(dāng)是有人聽到歌謠,覺得呂仲明知道國家氣運(yùn),有個李淵或者李世民這樣的人物,躬親前來,咨詢一番才是。 一旦有起義軍的頭頭找到自己,加入了義軍,再隨軍作戰(zhàn),打到江南去,就可取回被楊廣奪走的龍鱗了。 若是實(shí)在不行,毛遂自薦也是可以,但是上晉陽去,登門造訪,當(dāng)李家的門客,待遇不是差了那么一點(diǎn)半點(diǎn)。隨著時間漸漸過去,呂仲明也懷疑,自己的這個計(jì)策行不行得通。 但按照目前來說,吃飯問題是可以解決了。入冬后,雁門關(guān)外下起了第一場大雪,呂仲明也不去算卦了,結(jié)了一個月的房錢,客棧關(guān)門歇業(yè),恰好呂仲明擺攤算命時,結(jié)識了一對老夫妻。 那老夫妻的兒子被抓了壯丁,媳婦難產(chǎn)死了,正想著去中原投靠親戚,呂仲明除了算命,還略通岐黃之術(shù),來算上路吉兇時,呂仲明便看出他臉色蠟黃,患了病。 呂仲明為他開了副藥,一帖便好了,老夫妻感激呂仲明治病之恩,便將房子托付于他,于是三人也未花錢,便白得了個平房住。在城東臨巷的一家,一個狹小廳堂,兩個房間,后面還有口井。 呂仲明十分高興,與秦瓊,羅士信搬進(jìn)去過冬,預(yù)備來年開春再作打算。這天入住后,三人便在廳堂隔間里,坐著喝酒吃豬頭rou。 “今年恐怕是只能靜觀其變了。”呂仲明給羅士信斟酒,解釋道:“明年開春,看看各路義軍如何,再作打算。” “不急。”羅士信淡淡道:“廝殺多年,如今才終于過上了幾天安生日子。” 秦瓊道:“多花點(diǎn)時間想想,總是好的。” 喝了會酒,三人都懶洋洋的,秦瓊道:“我上樓去睡會兒。” 于是秦瓊回房睡著,羅士信則躺在火爐旁睡覺。呂仲明喝過一會酒,只覺懶怠動,便換了茶,燒點(diǎn)茶喝。正在思考時,大門忽然砰砰地震了起來,被拍得山響。 “有人嗎?”一個男人聲音在外面道。 這日大雪封門,已是寒冬臘月,是看病的?還是算命的?想必是趕路經(jīng)過雁門關(guān),要么出塞,要么入關(guān)的商人,呂仲明便上前開了門,隨著一陣風(fēng)雪,卷進(jìn)來了個身高八尺,體形魁梧的高大男人。 “呂道長住這里?”那男人進(jìn)來就問。 大雪天居然還有生意上門,呂仲明便道:“不測命數(shù),只卜國家氣運(yùn),仁兄請回。” “胡說。”那高大男人笑道:“上個月就見你給人算命,你什么人都算。” 羅士信醒了,正要喝斥那男人時,呂仲明卻示意無妨,笑道:“還見過我?” 那男人道:“市集上來來去去,見過你幾次。只是你沒注意到我。” 呂仲明:“既然見過,怎么早不來?” 男人道:“先前沒錢,現(xiàn)在有錢了。” 呂仲明笑道“有緣,今天就給你卜一卦罷,來,請坐。” 那男人坐下,卻是個鮮卑人,目作深碧色,猶如漂亮的翡翠,唇,鼻輪廓較之漢人更深更分明,膚色不似其余鮮卑人白皙,而是健康的古銅色。 這人鼻梁高挺,眉毛紛亂,不修邊幅,臉龐還帶著剛剛刮過的胡茬,穿一身裘襖,戴著頂狼尾皮毛,大雪天里,上身竟是只穿一件虎皮夾襖,袒露著健壯的胸膛與有力的臂膀。似乎經(jīng)過了風(fēng)吹日曬,一身皮膚黝黑,是個充滿魅力的美男子。 “來。”那鮮卑人朝呂仲明笑笑,坐到他面前,看著他的雙眼。 他的雙眼看著呂仲明的一瞬間,呂仲明心里仿佛有什么東西猛地動了一下。 “我去……”呂仲明回過神,說:“拿龜甲下來,稍等。” 呂仲明喝了酒,頭昏昏的,上樓時險(xiǎn)些還絆了一跤,那鮮卑人忙道:“小心!” 呂仲明呼吸急促,拉著椅子坐下,只覺口干舌燥,定了定神,說:“剛喝過點(diǎn)酒,兄臺也來點(diǎn)?” 說畢呂仲明把酒壺遞給他,那鮮卑人便喝了口,抱著胳膊,看著呂仲明,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你今年多大?”鮮卑人問道。 “十五,快十六了。”呂仲明道。 鮮卑人始終看著呂仲明,片刻后笑道:“跟我走罷。” “什么?”呂仲明一邊整理龜甲,一邊道:“去哪?” 鮮卑人道:“這里的酒不好喝,我?guī)阃嫒ァ!?/br> 呂仲明一笑道:“仁兄說笑了。想卜算點(diǎn)什么?” 羅士信咳了聲,似乎是在提醒呂仲明,別看到仁兄長得英俊,又倒貼人家,呂仲明只得裝作聽不到,期待地看著那鮮卑人。 “你不問我叫什么名字?”鮮卑人道。 羅士信又咳了聲,呂仲明哭笑不得,說:“知道了,不會倒貼他,也不會跟著他走。” 鮮卑人莫名其妙道:“什么?” “沒什么。”呂仲明隨口道:“朝我那兄弟說。” 那鮮卑人蹬著地,將條凳杵后些許,看了躺著的羅士信一眼,又看呂仲明,問:“那是你兄弟?” “你怎么這么啰嗦?”呂仲明哭笑不得道:“是來算命,還是來探我底細(xì)的?” 那鮮卑人道:“罷了,好奇問問,找你卜算前程,來了雁門關(guān)下已有將近一年,看你在路邊算命擺攤,知道你要一兩銀子。” 呂仲明隨口道:“倒也不是都要一兩銀子,這種事,隨緣就行……兄弟叫什么名字?” 說畢,呂仲明抬眼看著那鮮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