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父母離婚前_分節(jié)閱讀_98
顧幸幸撇撇嘴,“你知道的好多哦。” 韓宗言失笑,看了看時間,說:“我們走吧。” “嗯。” 他們吃飯吃得早,也就中間說話用的時間多。出去的時候,也才十二點左右。 “現(xiàn)在就回家嗎?” 顧幸幸想了下:“回家吧。你多休息休息,注意身體。” “你也是。” 韓宗言把她送回家,下車時,顧幸幸先一步說:“我知道,你又要說好好學習對吧?” “哈哈,”韓宗言莞爾,“那你……好好學習。” “放心吧!”顧幸幸突然不排斥這些話了,“我被你洗腦已經(jīng)洗到印象深刻了,忘不了!” 顧幸幸揮手,“再見。” 韓宗言笑瞇瞇,“再見。” 回到家,顧幸幸感覺到自己的心情明顯變得愉悅了,因為她居然不想寫作業(yè)了!翻開她自己去書店買的習題冊,她都不敢相信自己這些天居然寫了這么多。 她覺得自己太勤奮了!她決定獎勵自己,今天就休息一天不寫習題了。老師布置的作業(yè)她昨天晚上就寫完了。 顧蘇寧回到家時就發(fā)現(xiàn)今天幸幸沒有寫習題,正在泡澡,還時不時地聽到她在哼哼唱唱。 照理講,孩子學習那么認真,家長應該感到高興的。可幸幸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她卻奇怪地覺得高興。前幾天幸幸那種狀態(tài),讓她覺得壓抑、低沉,可把她擔心壞了。 幸幸現(xiàn)在恢復過來了,她也就放心了,心情也愉悅起來。 其實韓宗言現(xiàn)在的心情也很愉悅,原來小丫頭沒變,只是一時鬧下情緒而已。 他回到家后,量了下體溫,他早上出門時還有點兒低溫,現(xiàn)在體溫徹底正常了。 他給自己倒了杯茶,閉眼靠在沙發(fā)背上休息片刻。突然想起自己給幸幸買的紀念品忘記拿給她了。 他給小丫頭打電話,響了幾聲被接起。 他說:“有東西忘記給你了,一會兒我給你送過來吧。” “別!不用送過來了,下次吧,你在家里多休息啊,不用再跑一趟了。” “那行吧,下次拿給你。” “嗯嗯。” 隔了會兒,電話還沒掛,韓宗言整個人舒適地靠在沙發(fā)上,問:“你在干嘛?學習嗎?” 過了兩秒,顧幸幸聲音響起:“咦?電話還沒掛啊?你剛剛說什么?” 韓宗言又把話重復了一遍。 顧幸幸:“沒,沒在學習,這幾天學累了,今天休息。我在泡澡。” 然后應景地傳來水花聲。 大概過了好一會兒,韓宗言輕輕說:“泡澡還把手機帶身邊,怪習慣。” “因為我要玩,不然多無聊。” 沉默片刻,韓宗言說:“我掛了……你小心著涼。” “好。” 韓宗言回來后,顧幸幸覺得自己的生活又正常了。遇到什么事,她不想憋心里都會給他講一講,講過之后,確實身心都變輕松了。 關鍵是他還不嫌煩,有時候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講下去而閉嘴了,他還會問:“后來呢?” 他給她的感覺就是:不嫌煩,還覺得感興趣。于是她就心安理得的繼續(xù)講下去了。 有些時候,她也試圖講給沙亮歆聽,但是試過幾次后,顯然她更喜歡顧幸幸和她聊八卦。話題稍微沉重一點,她就會如臨大敵一樣看著顧幸幸,說:“學習已經(jīng)夠沉重了,咱們聊點輕松的吧!” 于是她只好什么都講給韓宗言聽,他都能懂,也都愿意聽。甚至在她和沙亮歆認為的“沉重”,在他眼里也不值一提。 比如有一次她心血來潮想在網(wǎng)上投設計稿賺錢、攢經(jīng)驗,沙亮歆聽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我不懂,那還離我們太遠了!不想!我們還有學習!” 她就只好和韓宗言商量,他聽了只會說:“哦?你會畫圖?……這樣啊,那我建議你抽個空畫一副試試,畢竟你又不缺錢,還是個學生,還是先學習。” 好吧,其實他和沙亮歆說的還是有些相同,但是…… 反正她話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喜歡跟他講話,而他總是配合做出很自然的傾聽狀態(tài)。這讓她感覺很好。 期中考過后,學校舉行運動會。高三不參加,高二還有幾個月也要升高三了,運動會的主力就是高一了。 俞文卿在班上說,每個人都必須要報名參加一個項目。 顧幸幸和沙亮歆商量了一下,沙亮歆報扔鉛球,顧幸幸報名仰臥起坐。 她基本每天都堅持做仰臥起坐,長期鍛煉下,她覺得自己應該能得到名次。 她們興沖沖地去報了名,俞文卿剛好在邊上,看報的項目后,搖搖頭,道:“一個太少了。你們再多報一個。” 然后體育委員拿著名冊指給俞文卿看,說:“俞老師,其他項目人都滿了,只有四百米接力賽人還是空著的。” 俞文卿大手一揮,“那就四百米接力賽。” 顧幸幸苦著臉給韓宗言抱怨:“我最討厭跑步了,一百米也不愿意!” 然后韓宗言特不厚道地笑了:“加油,爭取拿第一。” “……” 她只求不拖班級后腿! 接力賽是在最后一天,她的仰臥起坐前一天就比好了,她得了個第二,算是為班級爭了一把光。 接力賽之前,她回教室里換運動鞋,之前半天沒有她的比賽,她穿的是球鞋,老師說,還是運動鞋比較好,讓她換一雙。 回到教室,里面空無一人。 她穿好鞋子,正在低頭調(diào)整鞋帶。一雙黑色運動鞋突兀地出現(xiàn)在眼前。 把她下了一跳。 抬起頭,嚴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問:“有什么要幫忙的嗎?” 仰著脖子看人太累,顧幸幸站了起來,沖他笑笑,“不用了。” 一人過的通道,被他擋著了,顧幸幸只好從后面繞過去。 嚴濯卻沉默地拉住了她,遞給她一聽可樂。 “我不要,謝謝。” 嚴濯執(zhí)拗地放在她桌子上,轉(zhuǎn)身走了。 “等等。”顧幸幸開口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