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父母離婚前_分節(jié)閱讀_11
過了許久,屈安和柏雪的家長都來了。 柏雪mama比較胖,看到柏雪的傷,就破口大罵起來。 屈安來的是她爸爸,她爸爸帶著一副金邊眼鏡,斯斯文文的,對柏雪mama的罵聲充耳不聞。對著柏雪mama道了歉,給柏雪塞了個信封,說是給柏雪的醫(yī)藥費,然后背著屈安就走了。柏雪mama剩下的話,硬生生的憋了下去。 柏雪母女也走了,走的時候,柏雪狠剜了顧幸幸一眼。 …… 接下來幾天的軍訓(xùn),屈安和柏雪都沒來。 可能那次屈安的暈倒,刺激到了教官,接下來的訓(xùn)練就沒那么苦了,隔段時間,教官就會讓他們休息一會。 教官沒那么嚴厲了,班上的學(xué)生就敢找他說說話,開開玩笑。就發(fā)現(xiàn),教官的嚴肅多半是裝的…… 有個男生特搞笑,中午不知道吃了啥,站軍姿的時候,隔幾分鐘就打一個嗝,而且他打的嗝還特別響亮。本來站軍姿挺嚴肅的事,他這么一打岔,很多男生就繃不住了,撲哧撲哧的笑了起來。 教官本來就在隊伍里游蕩檢查軍姿,打嗝聲他早就聽到了,此時男生一笑,他忍不住,嚴肅的臉一下子就崩了,也笑了起來。 有些女生就順勢坐了下來,也咯咯的笑。 教官讓他們原地休息。 把那個打嗝的男生叫了出來,問:“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生答:“王偉,嗝~” 一班的人又哄的笑了。 教官也笑:“你去,去蹦幾下,就不打嗝了。” 從那以后,此人有了外號,開始叫偉打嗝,后來不知道哪個促狹鬼給改成了“偉哥”。然后口口相傳。TAT 時間過的很快,半個月的軍訓(xùn),就要結(jié)束了。 屈安早在前兩天就來了。可惡的是,這幾天都是難得的陰天,好不容易晴了吧,又要結(jié)束了。 顧幸幸咬牙切齒地對屈安說:“你丫真好運。” 在最后一天的晚上,教官坐在講臺上和他們講著閑話。 教官說了很多,說他剛?cè)ゲ筷犂锊桓页闊煟麄儙讉€人躲在衛(wèi)生間里抽,連長剛好進來,他們就叼著煙傻兮兮的望著連長,不知所措,連長就裝作沒看見似得,笑著進來笑著出去。以后他們想抽煙了,就光明正大的在衛(wèi)生間抽,連長、指導(dǎo)員看見了也不慌張,有時連長還給他們裝煙呢。 一班的男生就“哇”。 教官看一班班主任站在窗外面,就又肅著臉說:“當(dāng)然,你們不能抽煙。” 他還說了一些他在軍營里的兄弟情之類的,給一班男生羨慕的不得了。 說到最后,有同學(xué)大著膽子問教官聯(lián)系方式,教官這次沒拒絕,在黑板上寫下一串?dāng)?shù)字:“只能給你們留個QQ號,電話是不能留的。” 同學(xué)們都留下號碼后,一一說著道別的話,有幾個人都哭了。 教官年齡也不大,此時眼角也微微紅了。他眨了眨眼,才笑著說,“男子漢流血不流淚,哭什么!女生也是啊,堅強一點。” 快下課了,教官要走了。不知是誰起的頭,一班的人高聲唱著《軍中綠花》,這是軍訓(xùn)第一天教官教的,連續(xù)教了兩天,他們才學(xué)會,當(dāng)時給教官急得不行。 在歌聲中,教官沖他們敬了個禮,笑著離開教室。 屈安從后門跑了出去,班上沒其他人看到。 她幾步追上教官,說:“教官,你電話都沒告訴我呢。” 教官說:“電話不能留。”然后就走了。 屈安拽住他,給他拉到拐角處,撅著嘴,“你罰我們站軍姿,害得我被全班人抱怨,還害得我中暑了。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不留也得留!” 教官使勁拽了拽袖子,屈安拽的死死的,扯不出來。教官像看無奈一樣看著她:“你是女孩子,你要矜持!” “不留電話我就不放。” “你……” 離下課還有幾分鐘,樓梯間沒其他人,靜悄悄一片。 教官無奈道:“你快放開我!被人看到,我要受處分的。” 屈安嘟起嘴,倔強的望著他:“就不!” 兩人僵持一會兒,隱隱約約聽到其他人的聲音。 屈安拽著他的袖子,兩人離的很近。被人看到,就要完蛋! 聲音越來越近,教官看著屈安這張漂亮的臉,妥協(xié)道:“我就說一遍。” 屈安也聽到了其他人的聲音,她連忙點點頭。 教官報出了一串?dāng)?shù)字,是固定電話。 屈安默記幾遍。放開教官的袖子。 “其實你不說,我也會丟的。我才不會讓你受處分的,哼。” 屈安輕輕快快的跳下樓梯,回頭璀璨一笑,“我先走啦~” 不一會兒,其他人在拐角處碰到了他,他們問他怎么在這,他笑了笑,沒說話。 下了晚自習(xí),顧幸幸回家,屈安從邊上跳出來,咯咯的笑。 顧幸幸問她怎么了? 她眼神發(fā)亮,開心地說:“我總算把他電話要來啦。” 顧幸幸:“誰?” “教官。” “哦,可是你沒有手機,要了也沒用啊。”這個時候,手機還沒那么普及。 “什么?我忘了!” 屈安有點喪氣,不過一會兒就用手擺了擺,樂觀的說:“到時我問我爸要一個不就得了。” 顧幸幸:“好吧。” “你快回寢室吧,我也要回家了。”顧幸幸已經(jīng)看到她mama在校門口了。 屈安不舍地拉著顧幸幸的胳膊,嘟嘴說:“要是我們住一起就好了。” 從那次暈倒后,屈安就比較粘顧幸幸,她對顧幸幸說,她是個好人。 顧幸幸不置可否。她現(xiàn)在是準備做一個好人。 屈安人又不錯,能交這么一個朋友,她很開心。 “想得美你。我家就一個房間,你來了打地鋪啊?”顧幸幸拍拍她的頭,笑著說。 屈安討好地看著顧幸幸,一臉的期待說,“那你住寢室來吧。” 想到寢室,顧幸幸連連搖頭,“你別想了,這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