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賴上門_分節(jié)閱讀_219
他見過像個女流氓一樣調(diào)戲他的肖鈺,見過毫不矜持,每天粘著他神出鬼沒的肖鈺,也見過這女人執(zhí)行任務(wù)時候突然爆發(fā)凌厲殺氣的肖鈺,還有各種抓狂、獻(xiàn)媚、勾引的肖鈺,可唯獨沒見過哭泣的肖鈺。 哪怕是她偽裝各種表情,多么可憐兮兮,他都沒見過這個女人流過真的眼淚! “你,你干嘛,干嘛哭了!”景豐申有些不知所措,他身邊這么多年也沒個女人,警察局里大多也是大老爺們,突然在他身邊出現(xiàn)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他慌亂了,那種慌亂是他面對特別強大的恐怖勢力時,都不曾有過的慌亂。 他該怎么辦? “景大……”景豐申不說還好,肖鈺只是默默的哭泣,結(jié)果男人這一說,肖鈺突然哇哇大哭起來,哭的眼淚就像是打開的自來水管,停不下來,還大有泛濫的趨勢。 “你,你這是怎么了?你、肖鈺你別哭??!”景豐申一臉干著急,可又不知道該怎么勸她別哭,只能不停的說別哭別哭。 越說別哭,肖鈺哭的越厲害,最后直接撲到了景豐申懷里哭,原本上身就什么都沒穿,肖鈺這樣窩在他懷里,兩個人之間只隔著肖鈺身上的一層衣服,彼此身體的溫度都能清晰的感受出來。 景豐申更慌了,可不管他怎么說肖鈺的眼淚就沒有停過,晶瑩透亮的眼淚一串串的滾落在他胸膛上,然后順著他堅硬的胸膛,一直向下滑落,男人的臉色越來越詭異,身體僵硬著,連動都不敢動。 肖鈺哭的久了,眼淚終于才有了停止的架勢,景豐申機械的拍了拍女人還在顫抖的肩膀。 “別哭。”依舊是萬年不變的安慰,肖鈺從男人懷里抬起頭來,黑色的眼線溶于眼淚后在臉頰上拉出了兩條黑線。 “景豐申,你對我真好,我好感動!”肖鈺因為哭過聲音有些沙啞,剛剛景豐申給她上藥的時候,她想到了早已經(jīng)過世的爸爸mama,她記得清楚,小的時候,她貪玩磕破了腿,爸爸也是這樣小心溫柔的給她上藥,mama還會給她吹吹,讓她覺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是他們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寶。 可后來蓮姐的人毀了她的家之后,這種溫暖,這種幸福的感覺她再也找不到了。 可剛剛景豐申給她上藥的時候,她的心突然就覺得被溫暖了,好像瞬間從冰冷的寒冬,回到了溫暖的春天! 景豐申看著總算不哭了的女人,心里才放了些心,到底要多感動,才能哭成這樣,現(xiàn)在他屁股下面的某處都被哭濕了一大片,如果不是自己知道原委,一定覺得自己是提前老年綜合征,早早的大小便失禁了! “景大,我想我爸爸mama了,很想很想!”不哭了的肖鈺非但沒有離開景豐申的懷抱,而且干脆找了個舒服的角度,再次窩了回來,就像是一只慵懶疲倦的小貓,找到了一個舒適溫暖的地方,蜷縮在這里,放松的休息。 “那他們呢?”景豐申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什么瘋,肖鈺這么賴在他懷里,不但沒有推開她,反而還順著她的話問了一句。 “他們,在天上看著我!”肖鈺聲音微微一變,隨后才有恢復(fù)了剛剛的語調(diào),有些感性,有些傷心,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將它們隱藏在心底。 “不過他們現(xiàn)在肯定放心了,因為,我有了你!”肖鈺突然笑著看向景豐神,好像從來沒有過剛剛那一閃而過的傷心痛苦。 景豐申也是微微一愣,他不知道肖鈺的父母已經(jīng)過世了。這些年,她在飛鷹,一定過得很痛苦! “他們在的時候很寵我,我說什么就是什么,像個霸王,可我爸爸說,不要做霸王,要做公主,長大以后要做最幸福的女王!”肖鈺聲音很輕,像是緩緩飄落的羽毛一樣,輕的讓人心疼。 景豐申的手情不自禁的摸上了懷里女人的頭發(fā),一下一下,從發(fā)根到發(fā)尾,有些笨拙,卻輕柔的撫摸。 “我想告訴他們,我現(xiàn)在長大了,我也想告訴他們,我已經(jīng)在通往女王的路上,只差,臨門一腳了!” “我還想告訴他們,我會過得很幸福,把他們沒來得及的幸福都加進(jìn)來!”肖鈺的聲音越來越低,哭了太久累了,加上可能景豐申的懷抱太舒服了,她竟然睡著了! 景豐申還在傻傻的等著她繼續(xù)說,可等了好半天,也沒個動靜,然后就聽見女人早已經(jīng)發(fā)出了清淺的呼吸聲,很輕很輕,比正常人都要輕,那是殺手的一種本能,連睡夢中都不能放任自己正常呼吸的謹(jǐn)慎。 景豐申低頭看著就這樣在他懷里哭到睡著的女人,眼神突然軟了起來。 “你一定會很幸福!”男人輕聲說了一句,才將女人輕輕放在床另一側(cè),看了眼床上落進(jìn)眼淚濕了的一片,無奈的嘆了口氣,碰上這個女人,真是他這輩子的劫數(shù)! 去浴室洗了個澡,景豐申穿戴好,才跑到沙發(fā)上繼續(xù)補眠,陽光明媚的中午,兩個人的房間,嬌小的女人霸占著大床睡的香甜,高大的男人蜷縮在沙發(fā)里,憋屈的入眠??杀M管如此,陽光灑落一室,讓空氣中都彌漫出了愛的味道! 司徒府邸,剛剛賣色成功的司徒玦從浴室里走出來,舒夏還在睡著,滿意的看著女人臉上紅潤的氣色,司徒玦才穿戴好,輕手輕腳的下樓。 才下樓,就聞見了一股明顯的藥味,這味道這些天也聞到過,只不過沒有在意。 “張媽,我媽的腿不是好了嗎,怎么還喝藥?”司徒玦隨口問了一句,撤石膏的時候,醫(yī)生說只要短期內(nèi)不要做過于承重力大的動作,好好多養(yǎng)養(yǎng),一點點的增大運動強度就沒問題了,怎么還會喝藥? “那個少爺,這藥不是夫人的?!睆垕尩椭^,不知道該怎么說。 “不是我媽的?那是誰的,二媽的?”司徒玦更加困惑了,總不可能是三媽,她都瘋瘋癲癲的了,也不需要吃藥了! “不是,是少奶奶的!”張媽小聲的說道,少奶奶吃藥的事情她還以為玦少知道,原來竟然不知道。 “小夏夏的藥?”司徒玦一聽是舒夏的藥,立刻臉色就變了,他沒覺得小夏夏哪里病了! 張媽點點頭“喝了有快一個月了!這藥苦的很,我問過少奶奶,是做什么用的藥,但是卻什么也不說!” “藥方呢?給我看看!”司徒玦立刻蹙眉說道。 “沒有藥方,藥都是少奶奶給我讓我煎的。”張媽如實的說道。 “明天你把她的藥先給我?!彼就将i皺了皺眉,想通過這樣的辦法知道舒夏喝的到底是什么。 “不用了,媽知道這是什么藥!”正說著龍燕傾就從客廳里走了過來。 “媽,你知道是什么藥?”司徒玦半信半疑。 “廢話,我自己的兒媳婦吃藥,我能不聞不問嗎?藥渣我給中醫(yī)的老朋友看過了,他說這是提高受孕的藥,兒子,小夏這是想和你再生個孩子呢!”龍燕傾笑笑,舒夏能在孕前多調(diào)理調(diào)理,想法太對了,生孩子就是要做足了準(zhǔn)備再要,才能生出一個像樂樂這么聰明的孩子! 司徒玦聽完,也表現(xiàn)的挺高興,和龍燕傾說了兩句,人就往樓上走去,只不過才轉(zhuǎn)身,男人臉上的笑容卻隱沒了! 男人推門進(jìn)去的時候,舒夏剛好也醒了,一個簡單的午覺,讓下午更加精神些,最近她在吃本給她找的權(quán)威老中醫(yī)開的備孕藥,藥效她不清楚如何,只不過她每天需要的睡眠都比之前要多很多。 見司徒玦進(jìn)來,想到剛剛被男人賴著來了一場*之歡,舒夏本來有些羞澀,但看到男人明顯有事的臉色時,女人眼神微微一變。 “怎么了?”女人看了眼門口,這個時候,張媽是在熬藥吧! “為什么要喝助孕的藥?”司徒玦也沒想和她拐彎抹角的打探,經(jīng)過了7年的沉淀,還有一起走過了這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兩個人之間的信任已經(jīng)足夠他們?nèi)ラ_誠不公的坦誠。 “當(dāng)年我被林虞射傷,傷到了zigong,但是因為懷著樂樂,很多藥物不能用,生他的時候也不是很順利,生完恢復(fù)不理想,所以再孕一個孩子,比一般女人要困難些!”舒夏如實的說著,雖然困哪些,但是卻不是沒有希望,所以她才讓本通過自己在這一行的關(guān)系,替她找了一位全國有名的老中醫(yī),給了她這副助孕的藥方。 司徒玦上樓的時候就已經(jīng)猜到了個大概,剛剛雖然沒有喝那湯藥,可是那么苦澀的味道,光是聞著就已經(jīng)很反胃了! “別喝了,我們不要了,又不是沒有孩子,你看臭小子,一個頂十個!已經(jīng)把我煩死了!”司徒玦走上前,對著女人笑的滿臉寵愛,他舍不得為了一個孩子,讓小夏夏每天喝那么難喝的東西! “可我想要!”舒夏看著男人,雖然司徒玦嘴里這么說,似乎很嫌棄樂樂已經(jīng)夠讓他煩的了,不想再多一個,可是心里卻明白這個男人是多么希望再要一個孩子,樂樂已經(jīng)長大了,很多的時候即便他們想去把他當(dāng)做一個嬰兒一樣去寵,他也不會接受,所以他們都希望能在第二個孩子身上,彌補曾經(jīng)沒有盡到責(zé)任的那幾年為人父母該盡的責(zé)任。 “你想要,我每天多努力幾次就行了,再說,我很享受過程!”司徒玦曖昧的挑眉弄眼,可舒夏卻一眼能看清他最真實的心。 “司徒玦,你努力你的,我努力我的,多一重可能,不好嗎?”他們這兩三個月都有過房事,尤其是婚后這一個月,次數(shù)很多,可到現(xiàn)在她肚子都沒有動靜,這樣的中獎率,比起她和司徒玦的第一次,一次中獎,低了太多! “可我不想讓你每天喝那么苦的藥!”司徒玦摟住女人,想到苦澀的藥汁,他心疼。 “如果能順利懷上孩子,我甘之如飴!”舒夏抬頭,眼神堅定的看著男人,她決定的事情,從來不會半途而廢! 司徒玦不再勸說,他了解舒夏,她確定要去做的事情,都會雷打不動的堅持! 晚飯之前,司徒玦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帶了一大包東西上樓,舒夏看了眼里面,大袋小袋的都是各種糖果,幾乎是網(wǎng)羅了市面上所有的糖。 “司徒玦?!迸丝粗永锏臇|西,又看了眼一旁站著的男人,臉上揚起了一抹幸福感動的笑容。 “藥太苦,吃塊糖果就好多了!”男人笑著摟緊女人,從這一刻開始,他們夫妻將全力備戰(zhàn)二胎!爭取用最短的時間,給樂樂添一個meimei! 備孕的日子說起來不難,但很辛苦,舒夏每天除了喝中藥調(diào)理身體之外,還會增加一些對身體機能有調(diào)節(jié)作用的運動,每天龍燕傾都陪著她,司徒府邸內(nèi),儼然是全家總動員,團結(jié)一致,為了小包子而努力。就連舒樂都積極的變成了監(jiān)督員,懷孕這種事情,女人是一方面,男人是一方面,笨蛋爹地每天班也不上,也不運動,怎么行! “臭小子,我剛剛做了多少個了!”別墅的健身房里,司徒玦費力的做著仰臥起坐,舒樂手里拿著一個充氣錘子,一臉認(rèn)真的監(jiān)督著。 “還差56個!”舒樂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 “你騙老子呢,明明我做了65個,不是說好一百個的嗎,怎么還差56個!你數(shù)學(xué)誰教的!”司徒玦咬著牙又做了一個,額頭上沁出了汗,少了一份優(yōu)雅,卻多了一份性感的魅惑。 “你笨啊,我才上幼兒園大班,還沒有學(xué)這么大數(shù)字的加減法!”舒樂說的那叫一個擲地有聲,第一次覺得上幼兒園大班,真好! “你個臭小子!公報私仇!”司徒玦咬牙切齒,什么大數(shù)的加減法沒學(xué)過,更高深的臭小子都懂! “趕緊做,不然就加倍了!”舒樂拿著充氣錘子象征性的打了一下司徒玦的后背,他容易嗎,放學(xué)后連玩都不能玩,還要兼職做監(jiān)督員! 司徒玦一聽要加倍,立刻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猶如龜速的速度,也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