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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愛即永恒在線閱讀 - 愛即永恒_分節閱讀_12

愛即永恒_分節閱讀_12

    “事情我答應了,也不問原由,但你必須知道,愛得太辛苦,往往得不到幸福。”男人簡短地做了評價,然后借口身體不太舒服,禮貌地送客。他親自把方嚴送到門口,語重心長地勸誡:“我看著你們兄弟長大,雖然你性格冷淡跟誰都不親,但在我心里,你就像我的孩子一樣。聽著,別走你父親的老路,他這輩子失去的太多了。”

    “我明白,謝謝您的關心。”他垂著眼瞼,用一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作為告別,顯得彬彬有禮。

    這次談話花了四十分鐘,不長也不短,是合理的會客時間。敘舊、辦事、解決問題,一切妥當,但他高興不起來。迪恩提到了他的父親,并以此為戒,讓他心里很不舒服,憶起一些不太愉快的往事。

    他當然記得元冕,那個被稱為玉面修羅的男人,也是他的生父。

    方嚴不理解這個冷漠得似乎沒有七情六欲的男人為什么會起這樣一個俗不可耐的外號,據說出處是70年代紅極一時的武俠小說。他從未看過那本書,不知內容如何,但用得上玉面的男人,就算不是傾國傾城、貌似潘安,也多少有些姿色。

    他不認為這個詞會和他的父親有什么關聯!

    那個男人總是帶著面具,誰也不知道他長什么樣,看過他臉的人都死了,除了他的老搭檔迪恩。

    記憶中,他永遠站得筆直,從來不坐,也不笑,殺人的時候連眼皮都不抬一下。他和慈父不沾邊,只同懲罰聯系在一起。對方嚴而言,父親跟桌子、小狗、牛rou漢堡一樣,只是個名詞。

    他皺著眉頭,趴在方向盤上動彈不得,每次想起這個男人,都會出現生理性的恐懼。

    過了很久,他才從戰栗中緩和過來,發動汽車。

    回旅館的路上,他給泉打了個電話:“我一分鐘也不想等了,趕緊把杰森弄走,做得漂亮點,別讓克勞德起疑。”

    “我還要兩三天才能到柏林,你就不能忍忍嗎?”泉還在英國,出入境手續沒那么容易辦妥,他已經夠快了。

    “把他弄走,現在就辦。”方嚴似乎很累,把車停在路邊,按壓疼痛的太陽xue,有氣無力地說:“城西那套別墅收拾一下,我最近會回去住。”

    “我說你別光想著尋歡作樂,任務完成了嗎?讓老頭子知道你不認真工作,而是渾水摸魚泡美男,弄不死你。”泉嗤嗤地笑,幸災樂禍的樣子很討厭,但他沒有惡意:“我現在休假中,想做什么都行,你可不一樣,別把正事耽誤了。”

    方嚴沉默了,他被重生后的各種事情打亂陣腳,忘記了原本來柏林的目的。這很棘手,他復活了,但身份沒有得到改變,依然不能脫離控制,必須為組織效力。如果眼前的事情辦不好,再被那個人知道他在策劃什么,恐怕不是一次懲罰能了事,也許連克勞德都會受到牽連。

    他想了一下,說:“我自有安排。”

    “行,那你看著辦,我也不多說了。”電話那頭,泉依然沒個正經:“小貓沒進過警局,估計熬不過今晚就得給你打電話,你準備準備。”

    “知道了。”方嚴掛線,火速回到旅館,把克勞德那些行李處理掉,只留下日記。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分針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天完全黑盡也沒有小獅子的消息。方嚴知道他在哪,但他不能主動去找他,這很難熬。他坐立難安,神經質地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不停掏出手機查看,又失望地往回去。他在來回轉身之間,余光總是落到那本日記上,黑色外殼的筆記本像番多拉魔盒一樣誘惑者他。

    “就看一頁,我發誓。”他著魔一樣走過去,再次翻開那本日記。

    2月10日,小雨。今天很冷,但是報春花開了,是我一直期待的大紅色。當安妮告訴我紅色報春花的花語是初戀和燃燒的心時,我就下決心要種一盆。我每天都在祈禱,上帝啊,給我一盆紅色的報春花吧,于是上帝真的給了我一盆紅色的。噢,多么美的花,杰森,你會喜歡的,對嗎?

    克勞德的日記總是圖文并茂,他很樂意在一段文字結束后來上一些涂鴉。這頁畫了個滿臉雀斑的男孩,把漂亮的花朵送給另一個耍酷的孩子,兩人之間還畫了一個小小的心。

    “克勞德,你真是個小少女。”方嚴撐著頭,不在乎形象地歪在床鋪上,看得津津有味。

    2月13日,陰。這該死的天氣,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明媚的陽光,我快要發霉了。而且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情人節舞會,可我還沒有舞伴,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了!雖然麥克的meimei很漂亮,但她向來只喜歡杰森,吉兒太小,本大叔家那對雙胞胎誰也看不上。天啦,這世界上為什么會有情人節舞會這種玩意,我快被逼瘋了。

    這段文字很潦草,看得出他心煩意亂,下面畫了個抓狂中的小人,又添了小小一行字:杰森,快回來,我很想你。

    這本日記沒有寫年份,不過從紙張和墨跡來看,應該不是年代久遠的物品。方嚴又讀了好幾篇,大部分是生活中的瑣事,一些廢話,或者小小的感想。有喜悅的重逢,也有傷感的離別,克勞德很感性,常常流露出細膩知性的一面,這是方言從未見過的他。

    “我不知道你有這么纖細的人格,也許是我忽略掉你脆弱的那部分,但你和所有人一樣會受到傷害。我以前做得不好,我的冷漠讓你難過,對嗎?”方嚴輕輕撫摸筆記本上的字跡,一遍又一遍,想象他的愛人在每天的忙碌之后,在昏黃的燈光下,趴在桌上認真記錄的摸樣。

    他的表情一定很認真,一筆一劃地抒發自己的情感,把內心交給文字,變成一種沉默的力量。

    想到這些,他的心也跟著變得柔軟,連最堅硬冰冷的地方都融化成一灘清水。

    原來了解一個人,也會這么幸福……

    “我真羨慕杰森,他是你的初戀,而且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但他配不上你,這個混蛋讓你過得這么辛苦。”日記不是每天都在記錄,時間是跳躍的,但每篇的末尾都有一句給杰森的話。多數是問句,比如,杰森真的愛我嗎?杰森為什么總不回家?杰森你又去哪里了?

    從這些片段看得出,克勞德很依賴這個男人,而且非常不自信。到底是什么原因導致了他對杰森病態的依戀,單從這本日記上看不出原因,方嚴決定查他的過去。

    這些事自然不需他親自去辦,吩咐好一切后,他花了半個小時來研究這次的任務。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當年因為某個金發笨蛋錯拿了他的行李箱,差點導致他任務失敗。當時泉氣得要死,嚷嚷著要一槍崩了他,當然沒有動手,不然也不會又后來的故事了。

    直到凌晨,克勞德依然沒有來電話!

    是不愿意聯系他,還是聯絡方式弄丟了,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方嚴實在不知道,也猜不透。無論如何,他決定耐著性子再等一天,如果小獅子還沒有任何消息,再主動出擊。方法總是有的,對他來說,過程并不重要,關鍵的是結果。

    他躺在旅館的雙人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總覺得這張床大得可怕。

    在輾轉反側中,他把克勞德的日記抱在懷里,多少起了些心里暗示,終于昏昏沉沉地睡去。

    這一夜,他做了個寓意很好的夢——克勞德牽著他在陡峭的山間小路上緩行,他們十指緊扣,牢牢抓住對方,走得很慢,也很艱難。一路坎坷,一路崎嶇,荊棘割破了他們的雙腳,幾乎要走不下去,但小獅子臉上笑容燦爛,對他說:“嚴,抓緊我!”

    夢境如此真實,以至于方嚴醒來后依然覺得幸福充滿胸腔,讓他渾身都是力量。

    “克勞德,早安。”他過側頭,對枕頭上靜靜躺著的日記本問好,然后心情愉快地爬起來。

    早上八點,他洗漱完畢后,趕往一家中德合作的企業面試。過程很順利,他的介紹信起了很大作用,不必像重生前那樣大費周章。對方沒有通知他立刻上班,這很好,讓他有足夠的時間來安置克勞德。

    從公司出來,他先按照指示圖上的路線測試了普通步行速度,然后根據距離推測出奔跑和使用汽車所需的時間,并且把四周的障礙物記得爛熟。他不打算像重生前那樣花好幾年來搜集證據,最后才把他們一網打盡,他現在沒有多余的時間浪費在這些老東西身上。

    既然知道誰該死,拿到他需要的,直接審判就可以了!

    他舔舔嘴唇,抬頭尋找最佳的制高點,他還需要一名狙擊手的協助,因為他自己無法使用武器。

    除了自殺時那槍又狠又準外,他沒法正確地瞄準目標。

    槍,對方嚴來說,是一個無法跨越的障礙……

    “完成這次任務后,一定要脫離組織。”實際上,在自殺前,他已經恢復自由身,所以才會對克勞德提出分手。他想過平凡的生活,娶一個普通的女人當妻子,像世界上的絕大多數人一樣生兒育女,遠離殺戮。但克勞德的死亡打亂了他的計劃,他在失去了這個金發笨蛋后,才發現自己如此愛他……

    他用結束生命的方式來追隨他的愛人,卻陰差陽錯地回到十年前,一切重來!

    “方嚴,不要想那些沒用的事,現在才重要。”他站在繁華的柏林街頭,在穿梭的人流中看自己的雙手,仿佛有紅得發黑的血液從指縫中涌出。他顫抖了一下,握緊拳頭,骨頭捏得咔咔作響。作為一名訓練有素的屠殺機器,他很冷靜,也很自制,但作為情人,這是他致命的弱點。

    重生前,他不在乎克勞德會不會知道他的一切,他的過去,他干的事。但現在,他無法想象事情敗露后的后果,他不能帶著血腥味去污染純潔的小獅子,他不能!

    他就這樣站著,在街頭彷徨,周圍熱鬧喧囂的世界離他很遠,有一種欲淚的悲哀。

    是的,他有一個秘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

    在周圍人的眼里,他是普通的上班族,并且是個性格刻板的工作狂,和大部分被生活壓得喘不過氣的小職員沒多大區別。但這只是他的偽裝,很少有人知道,他身手了得,隸屬一個神秘組織。

    方嚴不是殺手,更不是武裝分子,但他做的事卻需要取人性。他執行過很多任務,有正義之舉,但更多的時候罪惡在黑暗中瘋狂滋長。從前的他不會問為什么,但現在他必須為今后打算,為了克勞德的安全,他不能繼續下去。

    一想到他的愛人有可能會因為他而遇險,可能會再次失去生命,他就痛徹心扉,幾乎死去!

    他覺得胸口很悶,喘不過起來,耳朵嗡嗡作響,太陽xue猛烈地痛。他始終站在原地,不敢移步,似乎一抬腳就會跌倒,再也爬不起來。幸好這種快要把人扼殺的壓抑沒有持續很久,終于接到克勞德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小獅子很無助,十分委屈地對他說:“方嚴,我被警察抓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下大雪,出去的路上摔了一跤,半個屁股都紫了 TOT

    ☆、第10章 飆車

    方嚴趕到警局時,是下午三點,小獅子已經被羈押了差不多24小時。

    他惶恐地縮在拘留室的一角,緊緊抓住鐵欄桿,樣子很可憐,幾乎是眼淚汪汪地盯著來領他的方嚴。

    對一個初出社會,又只有十七歲的孩子來說,這個地方有點恐怖,超出他的承受能力。警察剛打開鐵門,他便立刻沖出來,心有余悸地跑到方嚴身邊,一刻也不想多呆。看來這個鐵籠子對他造成了一定的心里陰影,而他忐忑不安的樣子,也讓方嚴很心痛。

    “我什么也沒做,可是怎么說他們都不相信。”他低著頭,小聲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