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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愛即永恒在線閱讀 - 愛即永恒_分節閱讀_8

愛即永恒_分節閱讀_8

    如果不能消除掉,就把它們變成我的!

    但他沒有親他的嘴唇,他固執地發誓,要讓克勞德再一次愛上他,主動索吻……

    肌膚相親的感覺,讓他仿佛回到十年后,在一種沖動的驅使下,他也脫掉衣服,和克勞德緊緊抱在一起。

    “杰森?”他迷迷糊糊地叫了一聲,但沒有清醒。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只呼喚我的名字,我發誓。”這句杰森像見到一樣刺進方嚴的心里,他痛,但不會放棄。他拉過被子,把他們包起來,這個獨一無二的小天地,此時成了他幸福的歸處。他多么希望能靠在克勞德的臂彎中,像十年后一樣,無憂無論地進入夢鄉。

    但他不敢睡,因為他的計劃還在進行……

    他設下了陷阱,為了捕獲一只天真浪漫的小獅子,為達目的,他愿意拋棄尊嚴,不擇手段,只為了讓那個人再愛他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回來更新了,但爸爸還沒出院,所以依然無法日更。最近的計劃,先把手上的坑填完,然后好好寫這篇。方嚴可能有點壞,但大家應該理解他,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

    最近精力有限,校對得不仔細,可能有錯別字或者混亂的地方,見諒,希望大家看到蟲,果斷幫我抓出來,謝謝啦。

    ☆、第6章 手段

    “好熱……”克勞德睡覺很不老實,一抬腳就把被子掀翻了,嘴里含糊地抱怨,額頭上也滲入密密麻麻的汗珠。方嚴微笑著看他,輕撫他的臉龐,然后換了一床薄被:“好些了嗎?”

    “恩。”他嘴上胡亂地答應著,不知在說什么,聽不真切,眼睛也不曾張開,只是本能地回應著,不一會又睡著了。方嚴一直守著他,握住他的手,靜靜地這享受來之不易的二人世界。以前,他有很多這樣的機會,能和愛人朝夕相處,卻出來沒有在乎過。現在想想,很是懊惱,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克勞德睡得不踏實,半夢半醒之間翻了個身,一把抱住旁邊的人,手腳都纏在對方身上。

    方嚴就任由他摟著,也不動彈,只是一下下梳理他的發絲,輕輕說:“如果你知道真相,一定會恨我,所以我不能告訴你我為什么這么做。”

    其實,不管克勞德酒量多差,兩杯紅酒也不至于讓一個大男孩醉成這樣。讓他陷入昏睡的真正原因是草莓,方嚴早就在那些小東西上做了手腳,而剩下的證據也被他扔到雪地里去了。是的,他給他下藥,當然是對身體沒有危害的安眠藥,只會讓他踏踏實實地睡上一夜,為了某個計劃能順利進行。

    他看著克勞德的睡臉,想起他們在一起的每個日夜,想起他沒有好好珍惜的幸福生活……

    “這輩子,請讓我來守護你,照顧你,陪在你身邊。相信我,我絕不會傷害你,不會背叛,不會比你先死,更不會讓你孤獨一人活在世上忍受寂寞。”他感慨萬分,緊緊握住克勞德的手,俯□去,虔誠地吻他的額頭。他的動作很小心,像朝圣者親吻他的圣物一樣,眼神中都是堅韌:“你死的時候我也會死,沒有人能把我們分開,我會鏟除一切障礙,解決所有的敵人……相信我,我的愛人……”

    他在低語,在祈禱,在向他深愛的男人發誓,我要用我的全部去愛你!

    他還在傷感,沒有從回憶中掙脫出來,就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鈴聲打斷了思緒。十年前的手機屏幕很小,而且是黑白的,鈴聲也很單調,但作為通訊工具,已經足夠了。

    “先生,很抱歉,我留不住他,他馬上要下來了。”手機那頭,一個聽上去很年輕的女孩壓低聲音說,似乎怕什么人聽見一樣,語氣很急切地詢問:“我大概還能纏住他十分鐘,現在該怎么辦?”

    方嚴看了一下手表,凌晨五點半,也差不多了。

    “你做得很好,讓他下來吧。”掛掉電話,他開始穿衣服,從容不迫地系領帶,然后將克勞德的被子掀開一半,故意露出他不著寸縷的下半身。他最后碰了一下他的臉頰,目光很溫柔:“你會是我的,我一個人的,很快,我保證!”

    然后他打開房門,點了一只煙,靠在門口上吞云吐霧。

    “你這狗雜種在我的房間做了什么!”從樓上下來的男人看到這位不速之客后,第一時間抓住他的衣領。從他們這個位置看過去,能清楚地看到凌亂的床鋪,一個金發的大男孩□地躺在床上,結實的臀部藏在被角下面,若隱若現。

    眼前的場景讓杰森發瘋了,他瞪著血紅的雙眼,惡狠狠地威脅:“離他遠一點,我的東西別人不能碰!”

    “克勞德,給我滾出來!”男人很憤怒,似乎有點控制不住情緒。他開始大吼,但昏睡中的小獅子毫無反應,這種沉默的無視根本是火上澆油,讓他的怒氣徹底爆發。

    方嚴很理解這種人,典型的男權主義者,他可以花天酒地,玩女人,流連于聲色場所,卻要求伴侶絕對的忠貞。要擊垮這種人其實很容易,因為他們往往很沖動,不會冷靜地權衡利弊,分析眼前的情況。比如現在,在不確定發現了什么之前就憤怒地大吼大叫,只會引來旅館的保安。

    “先生,你這樣會吵著別人的。”方嚴無辜地眨眼,露出一個挑釁的微笑:“而且,他并不是你的東西。”

    “你這骯臟的黃種人,吃動物內臟的低等民族,你怎么敢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仗著身高的優勢,他居高臨下地提起方嚴的衣領,拳頭捏得咔咔作響。這個帥氣而富有魅力的男人,嘴里一直蹦出侮辱性的詞匯,口氣很惡毒,和他的俊朗的外表完全不相配。

    “我不知道你哪來的優越感,不過是頭沙文豬罷了。”方嚴舔舔嘴唇,毫無畏懼地反駁。

    他像貓科動物一樣半瞇著眼睛,射出冰冷的光,如同一頭狩獵中的野獸,隨時可以撕裂獵物:“像你這樣的人其實很自卑,你的內心很膽怯,很弱小。你不斷地拈花惹草,只不過想從女人懷里得到安全感,證明你還是個男人!”

    方嚴故意加重男人兩個字,然后發出讓人惱怒的笑聲。

    “去死吧!”杰森徹底怒了,他掄起拳頭,照方嚴的面部砸去。

    但他低估了眼前這個小個子的東方人,看上去其貌不揚的年輕男子不像他的外表這么老實,好欺負。

    他一個閃身,輕易地躲過看起來非常有威脅的拳頭,然后以極快的速度揮出一記重拳。強有力的一拳,正中對方的腹部。杰森吃痛,本能地彎腰捂住肚子,但方嚴怎么會給他喘息的機會。

    “怎么樣,那對金發姐妹花還對胃口嗎?雖然我討厭你這個人渣,但我不得不承認你很有眼光。你喜歡金發碧眼的美人,普通姿勢很難吸引你,所以要找到能勾引你的漂亮姐妹可花了我不少功夫!”方嚴嘴上在說話,動作卻一點也不含糊。他曲起膝蓋,照對方面門一記猛擊,接著又一拳擊中他的太陽xue。

    他的招數沒什么套路,但出手又快又狠,膝蓋手肘一起上,不到三分鐘就把這個花心鬼揍得口吐鮮血,毫無還手之力。

    體格強壯得像摔跤選手的杰森在他面前完全是個沙包,一連倒退了好幾步,跌坐在墻邊。

    “先生,我猜你沒有受過正規的格斗訓練,你不知道如何出拳,也不懂防御技巧,連抗打能力都在及格線以下。像你這樣的門外漢,我一個人能干掉五十個。”方嚴冷漠地站著,不忘把衣服整理好,他的余光看著房內,時刻注意克勞德的情況。

    “去死吧。”不知好歹的男人完全被激怒了,像一頭垂死的困獸,橫沖直撞地撞過來。

    奇怪的是,方嚴冷笑一下,沒有避開。

    杰森不知道,他的拳頭砸向方嚴的瞬間,克勞德已經迷迷糊糊地爬起來了。他還沒從宿醉中完全清醒,所以頭腦不太好使,反應有點遲鈍。醉倒之后發生的事他一點也不記得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脫了個精光,于是傻乎乎地站著,過了兩秒才發現大門敞開,杰森正在揍他剛認識的朋友。

    “住手!”他來不及多想,立刻套了條褲衩沖出來。

    但他還是慢了一步,方嚴慘叫一聲,摔出去老遠。他痛苦地捂住頭,顯得很害怕,不停地求饒:“我很抱歉,不要打我,請不要使用暴力,不要!”

    “我的上帝,你在干什么?”克勞德又驚又氣,一把推開罪魁禍首,幾步跨過去,小心地把摔在地上叫痛的方嚴扶起來,關切地問:“快讓我看看,傷著哪里了。”

    方嚴的臉看上去沒什么問題,但他表情很痛苦,以至于克勞德以為他傷到大腦了。

    “你真是個瘋子,整晚在外面鬼混不說,一回來就發瘋,你打他干什么!”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克勞德也暈了,根本沒注意到杰森才是口鼻流血的那位,一心只關心他剛認識的朋友。

    “不……別打我……很痛……”某人演技一流,把恐懼詮釋得淋漓盡致,入木三分。他的身體抖得厲害,不停往克勞德懷里縮,像待宰的小動物一樣惶恐不安。他用兩只手緊緊抓住男人的手臂,連指甲都陷進rou里。也許是被這種恐懼感染了,克勞德沒有推開他,反而緊緊抱住這個嚇得快要哭出來的年輕男子,用身子護住他。

    “見鬼,我根本沒有碰到他。”杰森看著自己的手,立刻明白他被耍了。

    他的拳頭根本沒碰到方嚴,對方卻像受了多大攻擊一樣飛出去,而且演得很逼真。

    “難不成你想說你身上的傷是他揍的?”他這時才看清楚自己的戀人口鼻流血,被揍得鼻青臉腫,但他根本不信瘦弱的方嚴有能力傷害一個壯漢。

    況且,他太了解那個男人了。他喜歡勾搭別人的老婆,被捉jian在床,打成豬頭回來也不是一次兩次。想到這里,他就來氣,酸溜溜地說:“我看你傷成這樣多半和那對漂亮的姐妹脫不了關系,少拿方嚴當借口,偽君子。”

    面對克勞德的質問,他知道說什么也不管用,只好先發制人:“你還有臉說我,趁我不在,半夜三更招什么野男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做什么齷齪事。你的衣服呢,是不是只要是個男人,誰上你都可以?”

    “你真惡心,我只是喝醉了。”杰森的話讓他氣憤不已,雖然知道這個男人性格惡劣,但這次他真的感到很難過。

    徹夜不歸,和剛認識的女孩上床,還冤枉他找別的男人!

    “方嚴是個有禮的紳士,你不應該侮辱他,請向他道歉!”雖然只經過短短幾小時的相處,但他看得出他絕不是乘人之危的小人。而且,方嚴對女性有向往,應該是個地道的異性戀,怎么可能對男人下手!

    “道歉?你還沒睡醒吧!我問你,喝醉了需要脫光嗎?”杰森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話。

    “我不知道你酒量這么差,吐得一身都是,所以就把臟衣服送到干洗部去了,你可以找服務員作證。對了,我這里還有小票。”方嚴說完,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遞過去:“我發誓我什么都沒做,我扶你上床以后就回房間了,你可以去問和我同屋的客人。”

    也許是怕他不相信,他又補了一句:“和我同住的是位神父,神父不會說謊!”

    克勞德沒有看那張小票,他把它揉成一團,斬釘截鐵地說:“什么都別說,我相信你。”

    “吃里扒外的東西。”杰森大怒,似乎想連克勞德一起教訓:“你動動腦子,我們到哪他就到哪,世界上有這么巧的事情嗎?這家伙接近你一定有目的,這個人根本不可能把你當成朋友,別做夢了,你這蠢貨。我看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而且他比李小龍還能打,根本就是個從中國來的殺手。”

    克勞德無語地看著癲狂的杰森,說:“那就讓他來殺我吧。”

    “你們幾個在干什么!”如同電影中沒用的警察總是最后一個趕到,旅館保安在吵鬧了這么久后,終于姍姍來遲。

    他解開手上的橡膠棒,警惕地看著杰森:“先生,你為什么找他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