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吧!吃貨!_分節(jié)閱讀_30
“你看看手里的種子能種多少吧,先可辣椒種。反正你怎么安排都成。萬一沒長出來還可以補種土豆。”盤算了一下自家現(xiàn)在的六畝地,讓出兩畝給媳婦兒折騰也不叫事兒。種好了只能更賺錢。對于這個以前漫山遍野的長著都沒人要的紅尖尖,他現(xiàn)在是有足夠信心的! “唉,天兒真是太冷了。朱大哥,晚上回去咱吃涮羊rou吧。”想到肥美的羊rou還有水靈靈的大白菜,煮到透亮的白蘿卜片,現(xiàn)在還有豆腐干和干豆腐、凍豆腐……總之是想到就口水滴答滴答啊!感覺整個身子都有些暖和了的意思。 “涮羊rou?啥東西?”朱海不解了。不過瞧小陽那一臉陶醉的模樣,他可以肯定又是極好的吃食! 小陽解答:“就是把羊rou切成薄片,然后在滾開的湯鍋里涮兩下,再蘸著醬料吃。還可以涮別的rou和菜吃,最適合冬天暖和身子了!等和菜吃完了,湯還能煮個面條或是煮個粥喝。連飯帶菜就都齊全了。” 朱海明白了:“火鍋是吧?不過咱家沒有銅火鍋,那個太貴了一般人家都不會買的。你看鐵鍋行么?可是不能放碳。” 汗。小陽就覺著這地方不能連火鍋都沒有嘛。原來是自己的表述有問題。想想也是,來到這里將近四個月了,鐵騎倒是見了不少,銅的東西只有銅板了。看來是真的很貴……“當然行啊!不用放碳,就用烤爐就成。那咱們一會兒就去買二斤羊rou,然后再跟他要點兒羊骨頭熬湯。嘿嘿嘿,我還得看看他們家有啥下水能繞的,一點兒都不能給他留!朱大哥啊,你說羊rou咋那么貴呢,明兒咱家也養(yǎng)幾只吧。” 朱海哭笑不得:“傻娃,羊rou再貴他賣一整只也不如咱賣半頭豬錢多啊。現(xiàn)在咱家的豬越來越多了,咱倆就四雙手,養(yǎng)羊還不比養(yǎng)豬,不是得割草就是要去放它們。麻煩著哩。” 小陽點了點頭:“說得也是。還是養(yǎng)豬最省事兒。它們除了吃就是睡,再不然就是擠一塊兒哼哼。唉!那養(yǎng)羊的事兒就再說吧!” 本來一個時辰都用不了的路程這次足足蹭了一個半時辰,但就這速度小陽也對大灰產(chǎn)生了極高的敬意,因為他覺得已經(jīng)灰常快了! 等倆人到了牛大千的雜貨店,才發(fā)現(xiàn)王二寶正在屋里捧著茶碗喝茶呢。見朱大壯和楊小陽進了屋,他立刻就笑了起來:“還是牛大哥說得準啊!看來我聽勸在這兒等著你們就對了。這要是走回村兒還得把我腳丫子凍硬了。” 牛大千吩咐伙計把東西卸車,然后趕緊又進了里屋:“小陽啊,今兒咋帶了四壇子辣白菜?” 小陽趕緊回答:“那個牛大哥,因為辣椒粉不夠了,所以腌白菜的辣椒醬就做不了了。今年這是最后四壇子了。”說到這里他撓了撓頭,“其實我還留了幾顆,不過是打算過年的時候咱們幾家一家一顆的。” 牛大千笑道:“那就是告訴他們等到明年再買唄?沒事兒。有盼頭就成。一樣東西要是天天能吃到也就不值錢了。不過依哥哥看啊,你年前最后再能弄點兒新鮮玩意兒,過年時能賣個好價錢不說,總有新花樣也能打響名頭。現(xiàn)在你這小楊師傅的名字可是有不少人家都記住了呢。” 小楊不好意思地撓了下腦袋;“那還不是牛大哥你替俺說的好話。不過這個新鮮的玩意兒……我得再想想。” 王二寶搭茬:“你要是實在想不出來就賣那素餡兒的麻辣包子。我?guī)ナ〕墙o那些木匠都嘗了,還有咱李頭他老舅吃完也都贊不絕口的。” 小陽當時就搖了頭:“餡餅當然是現(xiàn)做的才好吃。你也吃過熱乎的,涼了的就沒法比了。而且那東西也不能放,我要是賣餡餅就得天天盯在城里了。”說到這里他瞅了一眼朱海,“我還是再想想其他的吧。” 二寶吧嗒了兩下嘴:“哎呀,這小兩口還一天兒都分不得了!” 牛大千聽后哈哈大笑:“小陽啊,也別太在心,就是實在沒有新鮮的也沒所謂。你頭一次在咱這兒過年,咋的也不能累著。哥哥我就是那么一說。” 小陽點頭:“我明白的,牛大哥也是為了我們好。對了牛大哥,香花嫂讓我給他帶點兒繡線回去。” 牛大千一聽是自己媳婦兒要買東西,他立刻道:“那你們在這兒等我,我去去就回。” 小陽趕緊開口:“牛大哥,我跟你去。朱大哥,你在這兒等我啊!”說完就跟著牛大千出了里屋。只留下一頭霧水的朱大壯和王二寶倆人。 結好了上一次賣鹵豆干和辣白菜的賬,小陽手里掂量著這一吊半的銅錢,心里盤算著不動那一吊錢,剩下的五百文還有之前帶來的三百文,就算去了一雙棉鞋的錢也夠買東西了。何況他現(xiàn)在還不想買年貨。這么冷的天,道還不好走。比較而言他更想去市場看看有沒有什么又便宜又能存放的好吃食。不過當他扭頭想跟朱海說話的時候,就見對方一臉的傻笑:“朱大哥,你笑啥呢?” 朱海摸著褡褳里小陽買給自己的棉鞋,臉上的笑容怎么也抑制不住的樣子:“高興唄。媳婦兒給俺買了鞋。” 小陽哭笑不得:“就這個值得你高興成這樣啊?又不是我親手做的。”其實他也不是不會針線活。不過僅限于打個補丁縫個扣子,這還得力于在孤兒院時候的自力更生。 “那我也高興!”說完朱海拉起自家小羊羔的手:“人家都說,知道心疼男人腳冷的才是好媳婦兒。” 小陽當時就被這句話給說囧了。他是看朱海今年只買了一雙新棉鞋,舊得又是好幾年前的了不暖和……好吧,他是怕自家大壯腳冷。但他也沒想到這里居然還有這么個“俗語”??這是夸獎自己呢吧?可是咋感覺自己又被TX了呢?“那之前菜大姐可也送你鞋了呢!”不是他想翻小腸……是他突然間想到了那個讓自己誤會這貨是直男的重要事件之一。 朱海頓時笑模樣就收回去了:“那怎么一樣。她說那是他爹穿著大,才給我的!媳婦兒,她現(xiàn)在都嫁人了,你咋還不相信我呢!” 小陽一下就笑了出來:“我啥時候說不相信你了。我就是納悶了,你當時拿人家的鞋咋沒想到那句話呢?” 見媳婦兒笑了,朱海就知道小陽是真沒生氣,也沒把菜四花放在心上:“俺又沒稀罕過她,俺就稀罕你。所以才會想到唄。” 小陽抿著嘴白了朱海一眼:“你還真會說話啊!” 朱海呲牙:“實話唄。” 逛了一圈市場,買了二斤羊rou和一整根羊脊骨。下貨小陽同志這一次沒撈著,不過有一家豬rou鋪跟朱海訂了一頭豬,并且還給了定錢。這一趟也是錢貨兩收了。要知道這年前的豬出欄價可比平日里貴上好幾文呢!不過比起跟豬rou販子那里買,這豬rou鋪還是節(jié)省些。只是要朱海幫忙殺豬了,要擱平時大壯同志是不接這活計的,這一次他是存了旁的心思。 回村兒的時候驢車上自然是坐了三個人。王二寶看了一眼倆人買的羊rou,嘴就饞了起來。“吃火鍋好啊!我家還有韭菜花,拿來沾rou吃最好了!” 小陽心中叨咕。就算你不回來,你那韭菜花也不能逃脫今天被吃掉的命運!“回去用芝麻磨些麻醬,跟韭菜花拌到一起吃更好味道。對了朱大哥,你大后天是要自己送豬過來?” 朱海點頭:“是啊。你就別跟著了。殺豬沒啥可看的。” 小陽咧嘴:“我才不想去看殺豬!不過別忘了把他們不要的下貨給帶回來啊!” 朱海笑著應承:“好。我不但下貨帶回來,還得把豬血帶回來呢。上次聽你說完我還沒吃過。”這才是他接下這個活的重要目的! 王二寶摸了摸下巴:“這有媳婦兒就是好啊!瞧你們倆這眼里沒旁人的架勢,嘖嘖嘖,弄得哥哥我也想趕緊娶個媳婦兒回家了!” 小陽瞥了王二寶一眼:“那王大哥你可得加緊了。總不能等天上掉一個人來給你吧?” 二寶撇嘴:“那有啥不能的?你不就是從天上掉下來給大壯當媳婦兒的!” 這句話的話音剛剛落地,三個人突然就聽到左邊傳來“咕咚”一聲。動靜還挺大,緊跟著三個人扭頭,就發(fā)現(xiàn)在路邊的林中躺著一個一身大紅衣衫的人。綜合之前聽到的聲音,可以聯(lián)想到這個人是從上面掉到雪地里的。而且小陽發(fā)現(xiàn),周圍的雪地上根本就沒有腳印,所以這個人絕對不是從邊上走來摔倒的。意識到這一點,他就覺得后脊梁有些發(fā)毛。 不過詫異歸詫異,看到有人躺在雪地里,他們還是不能就當沒看見的。所以三個人都跳下了驢車,一起跑了過去。 王二寶快人一步蹲到那紅衣人的面前,用手指試探了一下鼻息:“還有氣兒。”說完看了看四周,又瞧了瞧天上。“難道真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還說什么廢話!趕緊把人弄起來,不然就該凍壞了!”說完朱海就要伸手,結果還是被王二寶搶先一步,直接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二寶兄家的小受駕到! 另外:為了慶祝元旦,今天晚上還有一更哦~~~~等我肥來!!!! 40、穿越大神年關忙 ... 一路快驢加鞭地趕回村兒里,朱海直接把車趕到了自家大門口。雖然也想到自家現(xiàn)在就只有東屋可以住人,但總比讓一個病人去王二寶那個長時間沒人住的家來得強。至少燒火等屋子熱起來就得半天。 小陽忙不迭地跑去找牛大爺,朱海是立刻開始燒開水。王二寶則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始給這個尚在昏迷之中的人脫衣服。 其實他的目的很純潔,這個人的衣服已經(jīng)都被雪給弄濕了,再好的料子也不能穿身上招病不是。但他有些奇怪,這個人的明明是男人,怎么就穿著女裝呢?而且看樣子這身紅色的衣服應該是嫁衣才對。還有這個人頭上的發(fā)髻和首飾,怎么看怎么都不是男人應該有的啊?難道從天上掉下來的人都很奇怪? 王二寶純潔的行為被剛剛蘇醒過來的人當成了極其不純潔的不良舉動。這時候朱海就聽到屋里“啊!”的一聲大叫,然后就是王二寶“哎呦!”了一聲。等挑簾往屋里一看,大壯同志只能嘴角抽搐,隨后他立刻就放下門簾,不能再多看一眼。為啥?因為他怕自家媳婦兒生氣唄,哪能看旁的人光膀子呢。 大腿根被踹了一腳,王二寶這個屈哦。首先呢,他是沒覺得對方能這么快蘇醒。其次他也是覺得都是大老爺們兒,幫忙脫個濕衣服無所謂。哪想到對方的反應這么強烈。“你別害怕,我不是壞人。你剛才倒在雪地里了,是我們把你救回來了。你衣服被雪浸濕了,太涼了不能還在身上。所以才幫你脫掉的。”說到這里他無辜地拿起早就從被垛上抻下來的棉被,“你趕緊蓋上被。別受涼。” 紅衣人,不,現(xiàn)在應該是沒衣人才對……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王二寶,見對方拿起一個被子,他趕緊搶到手里,然后將自己圍了個嚴實,然后繼續(xù)瞪著王二寶。 二寶兄徹底無語了。能說的自己都說了。對方好像根本不相信自己的樣子。不過他發(fā)現(xiàn)這個人,準確的說應該是個少年才對,他的身上明顯有傷痕,而且大小不一,新舊不等。瘦得有些離譜,雖然個頭應該比小陽高上一些,不過肯定沒有那小吃貨分量重。難道是之前受了虐|待逃跑出來的?可這一身紅色的嫁衣是個怎么回事?“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晃了晃頭,然后繼續(xù)死盯。 二寶一頭黑線:“我真的不是壞人。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是我們救了你而不是要害你?” 少年眨了眨眼睛:“別把我……咳……咳,送回去。” 二寶仍舊一頭黑線:“送你去哪里啊?我都不知道你是誰!” 牛大爺跟著小陽進屋的時候,那少年已經(jīng)略微平靜了下來。不過依然縮在角落里圍這個被子。跟王二寶的最后對白依然維持在上面寫的那一句話。 “這是咋回事?誰欺負你了?你躲起來干啥?”小陽一頭霧水地不明所以,不過朱大壯依然在外屋,王二寶蹲在地上撓頭皮,他只能選擇問躲起來的這位。 聽到面前的少年問自己被誰欺負的,他就在棉被里伸出手,指了指地上的王二寶:“他,脫我……衣服。咳,咳……” 小陽頭疼。他相信王二寶沒有扒別人衣服的癖好,而且他發(fā)覺這個梳著女人的發(fā)型,但明顯有喉結的少年眼光有些渙散,看樣子不是受了驚嚇,就是腦袋有問題。“他不是壞人。你的衣服濕了,現(xiàn)在天冷。他怕你凍到所以才把你衣服脫了。” 少年點了點頭:“那你們,別把我咳……送回去。我能干活,別賣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