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專職挖墻角[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65
“明天沒通告?” “嗯。你似乎很喜歡山河舊月的書,每個包廂里都有。” 君樂不置可否,之所以有,那是因為這個人的書不要錢。君樂賊兮兮地問,“你覺得他寫得怎么樣?” “情節(jié)一波三折,很吊人胃口,節(jié)奏跌宕起伏,引人入勝,但文筆,一看就是理科生的半吊子水準(zhǔn)……” 君樂的臉?biāo)查g就綠了。他挑了徐暢旁邊的位置,攤在沙發(fā)上,懶得動彈。 “你可知道寫一本書多耗心血嗎?”某些時候想情節(jié)都能通宵失眠。還時常跟著書里的情節(jié)顛倒春夏秋冬,有一次,他寫到寒冬臘月的一場血戰(zhàn),描寫遠(yuǎn)征軍的雪地中安營扎寨的生活,也不知道這個情節(jié)寫了幾天,反正某一天,他去超市給卯卯買奶粉的時候,穿了一件羽絨服,人家都當(dāng)瘋子一樣看他,而他這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生活中是初夏,只是那幾天趕上陰雨綿綿正降溫。 還有一次,他在盛夏時節(jié)寫到過年,一下發(fā)了n條短信給認(rèn)識的親戚朋友拜年,一路恭喜發(fā)財說得好不順溜,最后被人回了一句,“……你,還好吧……” 往事不堪回首呀! “這小樣兒還挺感傷的,做什么?”徐暢扭過頭來,看著爛泥一樣癱著的人。 君樂有些郁悶地轉(zhuǎn)頭看他,“如果我說,我就是那個山河舊月,你當(dāng)如何?” 徐暢的手微微禁止了片刻,表情也只是有些微的靜默,但隨即又恢復(fù)了正常。 “你不信?” “如果我說我是山河舊月的腦殘粉,你又當(dāng)如何?” 君樂一個激靈從沙發(fā)上坐起來,認(rèn)真地看著徐暢,這家伙不像說謊呢,“那個,我可以給你簽個名。” 徐暢覺得好笑,但還真把手里的那本書遞過去,“那就這本吧,從現(xiàn)在開始它是屬于我的了。” 君樂喜笑顏開,大筆一揮,龍飛鳳舞地寫了自己的筆名,還不無嘚瑟地說道:“這可是我花了兩塊錢在網(wǎng)上找人設(shè)計的,怎么樣?”他沒說的是,這個筆名他練了很久,本來還指望來個什么簽售會的,可惜,他都沒紅到那地步,但有徐暢讓他過過干癮也好。 徐暢看了看那潦草的字跡,自己拿了筆,撿了一張白紙,另外給他設(shè)計了一個草簽,簡單一筆而成,還相當(dāng)美觀又不失男子漢的大氣拓達(dá)。 君樂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徐老大,果然強(qiáng)悍!以后就用這個了。” 君樂練了幾遍,重新給徐暢簽了名。 兩個人就著這本小說閑聊了幾句,聊著聊著君樂就睡著了,徐暢聽著平穩(wěn)的呼吸聲,噎下了下面一句話。 他靜靜地看著君樂熟睡的面孔,低聲呢喃,“我以為,你一輩子都會瞞著我……” 低低附身,看著輕磕的雙眼,手指伸了過去,卻沒有落下,虛浮的手指慢慢蜷縮成了拳頭,又收了回來。 徐老大收起書,一腳踢到君樂坐的沙發(fā)上,君樂一個激靈彈了起來,迷迷瞪瞪地看著徐暢。 “啊,我睡著了,你剛才說到哪里了?” 徐暢沒好氣地捏捏他的臉,“今晚我住這里,有地方睡吧。” “不回酒店?” “還是你這里呆著舒服。” “那邊有休息室。” “那你呢?” “我就在沙發(fā)上躺躺……” 君樂還沒說完,就被徐暢拽了起來,“哪有喧賓奪主的道理,都是男人,沒什么忌諱的,擠一擠。” 既然對方都不忌諱他是gay,他也不用太矯情。再說是gay也是能有朋友的,不是嗎? 床不寬,剛好擠下兩人,徐暢很順手地抱住了君樂,鼻子嗅了嗅,滿是沐浴露的氣味,“你說你一個男人怎么這么軟的?明明那么能打。” 君樂打僵尸的姿勢可帥了,武行老師都要豎起大拇指。 “你是想說我胖嗎?”還別說,最近雖然辛苦,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真的有發(fā)福的趨勢。人說心寬則體胖,果然如此。 兩人閑話了幾句,君樂很快又睡了過去。徐暢卻抱著這具軀體一宿無眠。最終看著面前這個人,平息良久,起身,離開。 ☆、第045章 而這一夜同樣無眠的還有另外一個人。 顧碩看著站在自己公寓門口的博逸,這里是臨時住所,只有柯靖知道,博逸竟然能找到這里來,看來也是頗費了一點功夫。 “你不用猜,我跟蹤你。三天前就開始了。”那位還坦然得很。 “為什么?”顧碩隔了兩米停住腳步。 博逸身材雖然高大,但他的五官卻是雌雄莫辯,帶著一股蠱惑人心的陰柔與陽剛交濟(jì)的俊美。這種俊美很難讓人用具化的東西形容。顧碩對他的第一印象就是這是誤落凡塵的天使,仿佛任何凡俗的東西都會玷污了他……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像博逸外表天生就能給人這樣的誤導(dǎo)一樣。 可是表象和本質(zhì)之間的差距往往難以想象,當(dāng)你純粹的去欣賞一件藝術(shù)品時,你會覺得身心愉悅,但當(dāng)你知道那上面的紅色的顏料是人血調(diào)制之后,換之是惡心跟抗拒。 “你知道為什么,何必問我。” 博逸總是喜歡這樣模棱兩可的回答,給人無限遐想。只不過,顧碩已經(jīng)過了遐想的那個年紀(jì)。 顧碩:“我只問你一句,六年前的藥是你下的嗎?” 博逸:“等你什么時候能重新信任我的時候,我再回答你這個問題。” 顧碩從來沒對這個人如此失望過,他被這話氣笑了,“我想,這個很難。” 口氣溫和,笑容和煦。依然是博逸所熟悉的那位最有教養(yǎng)的紳士,可博弈卻在聽了這話后只覺得骨髓都生出一絲寒意。有那么一剎那,他原本滿滿的自信像是要崩塌,他幾乎聽見了解體的吱嘎聲。可是,他不能認(rèn)命,他必須抗?fàn)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