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專職挖墻角[娛樂圈]_分節閱讀_22
梅老板咽了口口水,色瞇瞇的眼睛骨碌碌地在君樂身上爬,“快脫呀!” 舒枚有些無力,冷漠地靠在一旁喝酒。 “趙先生,有話說話。”君樂臉上青白一陣。 趙長河罵了一聲,將煙一扔,一個過肩摔就將君樂摔倒在沙發上,這速度之快爆發力之強,君樂還未及反應就被制住了。 趙長河坐在他膝蓋上,“他媽的,誰有空跟你廢話,叫你來就是要干你!”伸手就去扯君樂的衣服。君樂以前跟趙長河動過手,這家伙的特點就是力氣大,他要贏不難,但現在,現在的趙長河已經不是四年前的趙長河。 在趙長河撕掉他的衣服之前,閃亮亮的餐刀逼上了趙長河的脖子。一時間所有人的氣息一滯。 趙長河瞇了瞇眼,君樂以為自己眼花了,這廝竟然在笑,而且不是冷笑,這種感覺君樂有點說不上來。 “都給我滾出去!”趙長河看也不看那些被驚嚇到的人,直視著君樂,聲音沉而冷,兩個女明星花容失色,灰溜溜地跑了。 梅老板和舒枚也沒敢多逗留,這個小閻王,爆發起來,可是真會要人命的。 “不、不會出人命吧?”舒枚見過慘的,但沒見過這樣暴力的。虧了之前他還提醒君樂要聽話,沒想到竟然來這一出。 之前還色瞇瞇的梅老板此刻已經恢復了商場上的沉著冷靜,“這件事不要多嘴。我們該回去了。”他可是一點不擔心趙長河被人廢了。別看君樂拿著餐刀,無論從哪方面考慮,他都不可能真割下去。 舒枚有點心慌,瑟瑟縮縮地跟在梅老板后面。 一直坐在監控前的柯靖一看這些人的表情就知道果然出事了。 顧碩面色有些復雜,“先把人帶出來。” 顯然,趙長河的想法也跟梅老板一樣,君樂的刀都比上脖子了,讓他起身,他動都沒動一下,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反而露出興奮的神色,“有本事,你就割下去!” 君樂手腕一翻,沒有割脖子,而是直接割向那廝的手臂。按理趙長河會避讓,這樣他就有了機會脫身,可這廝,不但沒讓,反而迎刃而上,爪子直接抓住了君樂右胳膊。刀刃并不鋒利,沒能刺破衣服,卻戳出了血,趙長河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卸了君樂的右臂,而與此同時,在趙長河身形一動放開他膝蓋時,君樂屈起膝蓋就頂中了這廝的要害。 這一系列的舉動不過幾秒。幾秒之后,趙長河摔在地上,捂著襠部直打滾,嘴里罵罵咧咧地,“姓君的,你不是人!” 君樂右手沒辦法使力,左手和雙腳可沒廢,跳下來就要踹人,卻被趙長河一把抓住他的腳踝,將人撲倒在地…… “媽的,勞資忍了你四年!你以為你真的跑得掉!”趙長河像是發了瘋,也顧不得自己的疼,抱著君樂就打,這次專挑沒骨頭的,揍得君樂一陣惡心。 君樂心想,這廝該不會練過吧。這趙長河揍人的手法可比四年前有技術含量多了。四年前這廝就是個毛頭小子,揍人不知輕重,打斷肋骨打斷腿什么的都是常事。家里花點錢就擺平了。現在揍人鉆心的疼,但又不至于致命。 君樂也沒給他好果子吃,狠狠踢了趙長河幾腳,直踢得那廝抽涼氣。趙長河這種流氓可跟秦明海那種衣冠禽獸不一樣,對付衣冠禽獸,只要表面上過得去,骨子里順著他,就能相安無事,但對付趙長河這種流氓,你就得拿出比他還狠的勁兒,否則,別想制服他。 趙長河被踢中胸口,因為疼痛怒火噌噌地往上冒,“今天我不c死你,我就不姓趙!”發完狠話,抱住了君樂的腿,期間又挨了兩腳,他也不管,直接去扯皮帶…… 顧碩的人就是這個時候把門踢開的,恰到好處,沒早一分也沒晚一秒。 看到地毯上滾得很沒人形的兩個人,顧碩皺了皺眉頭。 顧碩的眼睛在君樂身上掃了一遍,視線毫無偏差地搜索到了地毯上的餐刀,他也注意到君樂的左手正死命地掐著趙長河的脖子,右手卻以奇怪的姿勢搭在地毯上。 顧碩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看著趙長河。趙長河知道顧碩的厲害,出門前,父親還告誡他不要在顧家地盤惹事,要不是看見君樂,他也不會發這酒瘋。 “趙先生,您最好在房間里單獨休息一下。我想這位君先生需要看一下醫生。” 趙長河被顧碩的氣勢壓得沒敢動彈。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今天是我魯莽了。” 君樂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混世魔王,幾年不見,變化還挺大。 趙長河沒敢看君樂,但他意識到君樂視線時,卻不自在地撇開頭。 顧碩也在這時,看到趙長河手臂上的血跡正透過薄襯衫溢了出來,他的眉頭這下皺得相當有內涵了。 下面人多眼雜,顧碩直接從專用通道將君樂帶上了頂樓。頂樓就一個房間,是顧碩偶爾會住的地方。 醫生幾乎是隨叫隨到,一兩下就將君樂被卸掉的手臂給接了回來,還初步檢查了一下看是否有其他傷。 柯靖一邊拿著冰塊給君樂消腫,一邊嘖嘖稱奇,“我以為至少得真把你給廢了,這趙長河竟然下手這么仁慈?” 而此刻顧碩也接到趙長河那邊的報告,君樂只是被卸了一條手臂,接上就跟沒事人一樣,那趙長河可比他慘多了,不但手臂受了傷,身上多出瘀傷和軟組織損傷。趙長河是什么背景,顧碩可比君樂清楚,這個無賴大少,絕對能讓君樂吃盡苦頭。 被揍得還在反胃的君樂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又順眼看到那個明顯一副生人勿近模樣的顧碩,他決定自己還是盡快滾遠一點比較妥當。 動了動手臂,活動自如了,君樂一點沒耽誤站起身,“今天的事情,多謝。”除了謝他也真不知道說什么了,畢竟顧碩這樣身份的人,哪里需要他來報答。 “要走?”顧碩的聲音有些清冷,但并不妨礙君樂和顏悅色,“嗯,謝謝,有人等我回家。” 也不知道是什么緣故,君樂總覺得顧碩對他含有敵意,這種敵意掩蓋在平靜的外表下,不輕易表露。 顧碩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頭,“柯靖,送君先生回去。” 君樂當然不可能讓柯靖送,這些人他知道撇得越干凈越好,所以到了樓梯口他就一邊道謝一邊推辭了對方的好意。 柯靖也皺了皺眉頭,剛才不敢跟顧少說不,現在怎么敢跟他說了? 君樂順利脫身時,背后出了一層虛汗。他是真怕跟這些人沾惹上半點關系。 一直在樓道拐角處的秦臻看著君樂被柯靖送出來時,衣服上還帶著明顯的褶皺。 如今看見君樂這樣走出來,他就想起了六年前他推開門看到君樂如抹布一樣被人丟棄在那個房間。出國那幾年,他夢中總能想起歐式裝潢的總統套房的奢華氣息下,這樣一具帶著污漬的軀體,這就像一塊烙鐵一樣在他心里烙下了這枚背叛的印記,讓他無論經歷多少人,無論過去多少時間,都清晰地記得那一幕。 秦臻頹然地坐到地板上,放空了腦袋,他看著前面,目光失去了焦距。 “顧少,昊天娛樂的秦先生在外面。”柯靖接到了安保室的電話,那個秦臻竟然坐在他們這層樓的樓道里。這哪里像是一個總裁該做的事情。 顧碩靠在沙發上瞇了瞇眼,示意柯靖請秦臻進來。他第一直覺告訴他,秦臻是為君樂而來的。他倒是很好奇,秦明海十分熱衷于將君樂送到他床上,而秦臻卻似乎對君樂還有點意思,這出戲可有些意外地精彩呢。 顧碩興致甚好地正打算來聽聽這位秦大少的風流艷史,柯靖卻回來告訴他,“秦先生剛剛離開了。” 離開就離開吧,“趙長河那邊你去處理一下。” “是。”柯靖知道,顧總是怕這個無賴大少事后找茬。今天君樂的表現讓他們太過意外,原本以為這個小小的一人對待權貴,總該有些畏忌心的,沒想到,他倒是下手比趙長河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