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專職挖墻角[娛樂圈]_分節閱讀_2
張橋狠了狠心,拍拍君樂的肩膀,“這次若拿下這個角色,哥哥給你煮一鍋菊花排骨湯……” 君樂黑了半張臉,陰嗖嗖地回敬他,“哥,你還是留著自己喝吧,你家那位的尺寸,呃,你懂的……” 張橋老臉一紅,梗了梗脖子,終究沒說出什么狠話來,甩門就走了。 張橋一走,君樂臉也陰沉了下來。以他的身份,當然不可能獨享這樣一個化妝間,所以即便衣服濕透,冷得他抽涼氣,他也沒有立刻換。 君樂起身,打量著房間,終于在穿衣鏡的上方雕花上找到了針孔攝像頭。 君樂不動聲色地將發套掛了上去,拎著包袱,拉了一片簾子,將自己裹在里面換衣服。 在他歪歪扭扭穿褲子時,突然覺得腰間一緊,一雙手將他困住,一個惡心的聲音從他身后傳過來,“你還真聰敏,這么隱蔽都能被你找到。” 君樂拍了拍對方的手,示意他放開,笑道:“我只是沒有被人免費欣賞的嗜好。唐導咱們能好好說話嗎?” 唐暨松開手,看著君樂從那簾子里鉆出來。褲子已經穿好,上身披著一件保暖襯衫,襯衫還沒來得及系扣子,露出結實的胸膛和勻稱光滑的腰腹。 嘖嘖,這副皮囊還真是誘人。唐暨又咽了口口水,退后在沙發上坐下,沖君樂勾了勾手指頭,那隱含的意味十分明顯。 君樂笑嘻嘻地看著他,“唐導,我也是很挑剔的,先讓我看看貨。” 唐暨一聽,眉眼更加愉悅,笑罵一聲,“小妖精,要看自己動手……” 在聽見某個稱呼時,君樂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過,面對這些人精,他的演技充分派上了用場。 “唐導,人家后面還是一個雛兒,不知道該怎么做……”聲音低低的暗啞著,撓得唐暨心弦一顫。 君樂心想回家一定要跟卯卯好好學學中國話。 唐暨一邊色瞇瞇地看著君樂露在外面的肌膚,一邊忙不迭地開始脫衣服,君樂悄無聲息地看著,眼眸中含著濃得化不開的情誼,帶著一絲緊張和興奮…… 唐暨心道這個人怎么會這么誘人,今天落到他手上,可別怪他辣手摧花,可就在他將自己脫了個精光,被房間里的寒氣激得渾身一抖時,“喀嚓喀嚓”幾聲響,將唐暨拉回冰冷的現實。 “你、你……”唐暨手忙腳亂地將自己裹住,遮住重點部位。 君樂拿著手機又拍了幾張,眼角眉梢都帶著戲謔的笑容,還用驚嘆調贊了一句“唐導身材真好”這種屁話。 唐暨出離憤怒了,“君樂,這個角色你是不想要了嗎?” 君樂看著他脹紅的豬肝臉,“唐導,就算被你潛了,這個角色應該也輪不到我吧?” 唐暨一震,眼神沉了幾分,“這部戲是我的,自然我說了算。” 君樂信他才有鬼呢,“唐夫人姓秦,是昊天娛樂董事長的堂妹,唐導拍戲的錢都是她出的,我覺得,這個話語權……”真的很值得探究一下。 唐暨這下整個臉都黑了。沒錯,他讓張橋帶君樂來試鏡,也正是他家里那位的意思,還說他們想怎么折騰怎么折騰,越慘越好。所以,唐暨不費吹灰之力讓君樂在這寒冬臘月的雨水里泡了兩個小時。從導演的角度說,這個人有才,也很敬業,但是,他卻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昊天娛樂就算不是國內最大的,也絕對是最具影響力的娛樂公司,昊天要整他,他還能有出頭之日? 唐暨沒有太多天分,他就是這樣混吃混喝隨波逐流的一個小導演而已,連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自己早就被貴圈蛀噬得全身腐敗,他沒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但是像潛個小藝人什么的還是干過不少,但是被君樂這樣拍了裸\照還是頭一遭。 “莫非,你還想拿這些照片來威脅我?” “唐導,您想多了,我只是求一個自保而已。這些照片我會刪掉,但不是現在。你有背景有靠山,我沒本錢跟你過不去。我只要確保能夠安然無恙地走出一部戲的片場,今天的一切就當沒有發生過。我想,你也不想自己偷拍藝人更衣,跟這些照片一起被您夫人看見吧……” 唐暨看了一眼君樂高大的骨骼,這家伙剛才試鏡時,跟幾個武行過招,唐暨都叫武行不要手下留情了,還是被撂倒了,此刻他若要打顯然是打不過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唐暨整了整臉色,“好,那咱們就按正規的程序走。” “唐導,爽快。”君樂大大地豎了一個拇指。 唐暨恨恨地翻了他一個白眼。 當張橋興致勃勃地翻看著君樂拿到的那份簽約合同,視線落到扮演的角色時,整個人都震得無法動彈,半天沒反應過來。 “說好的男二號呢?說好的風流瀟灑放蕩不羈呢?說好的逆襲呢?為什么又會變成一具尸體?啊?” 君樂對于已經被打擊得語無倫次的經紀人表示由衷的哀悼,他挑了挑眉,“這次有一句臺詞。” 他還沒發表不滿呢,這個經紀人在這里憤世嫉俗呼天搶地是做什么? 車都開出老遠了,張橋才回過神來,“你的初夜就值這點錢?” 君樂的手一滑,汽車在路上拐了個彎兒,停在了路邊。 張橋突然有些心疼,君樂真的長得不錯,若是大明星的話,初夜好歹也該幾十萬吧?看到這份不過一千塊錢的合約,張橋有點rou疼。他應該把君樂賣個好價錢,這才對得起這個娛樂圈的骯臟齷蹉。 “想什么呢?那頭老色鬼能占到我什么便宜。開車!到底你是經紀人還是我是經紀人?” 君樂自個縮到后座上去,撿了毛毯給自己蓋上。 張橋呆了一下,“那老東西的意圖如此明顯,你沒被潛還能拿到合約,君樂,老實交代,你對人家做了什么?” “搞清楚,我才是受苦受難被地主老財壓榨的那個農奴!” 張橋挪到駕駛位上,看了看后座上的人,嘆了口氣,“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老是遇上這種事。 君樂沒理睬張橋,他此刻只覺得渾身都冷,怕是真的感冒了。 ☆、第002章 兒子(修) 卯卯一進門就看見一雙大鞋,一只翻在鞋架旁,一只落在墊子上,他的嘴角不自覺地動了動,在歡喜和不滿之間徘徊了數下,最后變成了一絲絲嫌棄。 卯卯穿好自己的棉拖鞋,放好小靴子,看了一眼那雙大鞋,頗為無奈地也規整到鞋架上,這才沖屋里叫了一聲,“我回來了。” 清脆的聲音,帶著孩子特有的濡糯,響在空蕩蕩的房間里。 房間有點黑,今天驟然降溫,幼兒園的老師提前給他們放了學,到家現在還不到三點,可天已經黑了。大風在外面烏拉拉地吹,唯有這方天地永遠都這樣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