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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冷冰萃云(包養|偽骨科1V1H)在線閱讀 - 渡夜

渡夜

    第十九章:

    因為那句想您,徐謹禮的心跳和衣服一樣變得凌亂。

    他將水苓放倒在床上,昏暗的光線下,女孩濃桃艷李、玉體橫陳。含著水霧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紅潤飽滿的唇張開一絲縫隙,像是在邀吻,沒有什么猶豫的,徐謹禮伏在了她的身上。

    他們經常接吻,可今天有點不一樣,徐謹禮格外的溫柔。像銜著一塊玉,他耐心地舔舐,輕輕吮著水苓的唇瓣。舌尖觸碰舌尖,呼吸贈給呼吸,分不清是憐惜多一點還是情欲多一點,二者共有之,二者都濃沉。

    水苓覺得自己現在像一塊凍上的奶油,只消他輕輕一抿,就軟化開了。

    衣服和粗糙的手掌磨在她光滑的皮膚上,引得身體陣陣酥麻。水苓摸著去解他的衣扣,一粒一粒,把上衣都解開。

    她把手放在他的心口,感受他的心跳。手下是溫熱的,具有力量感的男人胸膛,明明和冷不沾邊,卻讓水苓想起了雪。

    徐謹禮就像是降臨在她身上的,一場不可逾越的大雪,蓋住她內心上千瘡百孔的痕跡,將一切掩得白茫茫。

    他像冬天一樣冷,可當水苓遇見他,就知道,春天已經不遠了。

    她用大腿去磨他的腰,柔軟的手順著胸膛向上摸過他的脖頸,摩挲他的下巴。

    吻著吻著,徐謹禮知道自己欲望上來,有點收不住了,想起身離開。

    水苓拉住他的衣袖,聲音帶著委屈和啞:“daddy,今天是十二月三十,我們做好不好?”

    起身脫掉內衣,水苓抱著他的脖頸,貼著他的臉:“想要您,很想很想,好不好?”

    女孩的雙乳就抵在他的面前,擠出一個很色情的弧度,徐謹禮喉嚨發緊,別過頭去:“乖,就差一天,不要鬧我。”

    “那就做到明天,就當我們開始得早一點,不行嗎?”水苓不愿意放開他,用膝蓋去蹭他下面。

    徐謹禮的手順著向下摸到她挺翹飽滿的臀rou,想拍下去又沒舍得,改成揉捏:“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

    帶著引誘的成分,水苓抬起身子拿胸去貼他的臉,用手溫柔地去摸徐謹禮的眉眼:“知道,我知道……主人,我好想您……”

    心,像被繩拴住了,系緊了,把貪念和欲望全都擠壓了出來。

    抬手按了按太陽xue,女孩的雪白渾圓的雙乳晃得他大腦發漲,徐謹禮聲音低啞:“聽話,我給你舔,先不做。”

    “我不要……”女孩解開內褲上的系帶,那片輕飄飄的布料就掉了下來,垂在被子上。

    扶著他的肩,水苓跨坐在他身上,用下面去蹭他那里:“我就要這里……”

    懷中的海妖不用動人的歌喉,輕而易舉就能消解他的防線:“daddy,我流了好多水,好濕,您能聽見嗎?水聲……”

    徐謹禮環著她的腰,不看下面,抬眼去看她的臉,看到了殘留痕跡的巴掌印,心里一酸。

    她今天應該很害怕吧?遇到再壞的事都不會去找助理的她,今天第一回打電話去尋求幫助。

    即使自己在這,讓她冷靜下來了,但是這種冷靜仍然是表層的。

    每當水苓情緒越不安定的時候,就會越纏著他,越渴求性。

    她需要有人去證明,去告訴她,可以在這陪著她,哪怕這種陪伴并不常規也并不健康。

    她不停求歡,不像是在求愛,更像是在求救,在說求你別走,不要留下她一個人。

    她還是在害怕,哪怕看上去像是把痛苦忘記了,完全沉溺在情事里,可不愿意松開的雙手在微微顫抖,騙不了人。

    水苓看他沒有動作,低頭親了親他的眉心,吻過他的鼻梁,舔舐他的喉結:“主人,cao我好不好?嗯?好不好嘛?我想要……”

    徐謹禮喉結滾動,把她按在床上,驟然起身轉頭。

    水苓一怔,以為他要走了,慌張地想下床去拉他,被徐謹禮按回去:“在這等我,我去拿套。”

    聽見這話,水苓愣住了,徐謹禮竟然真的答應她了。

    而后她明白,在他之前已經足夠慣著她的情況下,現在答應她,只是另一種逾越底線的縱容。

    徐謹禮很快回來,帶著兩個盒子,看上去真像是要做到凌晨的樣子。

    床上的被子被水苓拿到了沙發上,除了枕頭,就只有她。

    女孩躺在床上,長發鋪就,朝他伸手。

    水苓雙腿交迭磨蹭著,看著徐謹禮脫衣服,期待著即將緊貼的野火,和暴烈的寒冬一起降臨。

    倦鳥歸林似的,他們貼在一起,撫摸彼此,像鳥兒給對方梳理羽毛。

    徐謹禮一向有耐心,一向不著急。

    手背落下的吻是禮貌,掌心落下的吻是珍惜。順著胳膊向上吻到肩頭,是渴求。換成舔咬吻到胸前的那一點花瓣,是勾引。

    利齒磨過敏感的紅粒,微微刺痛,舔舐吮吸的時候又讓人發癢,呼吸加速。

    腰肢上下起伏著,像迭起的潮汐。

    而下身狹窄的xue道里有真正的水流,都淌到了徐謹禮的手上。

    骨節分明的靈巧手指在里面做著擴張,刮過敏感點時,讓水苓不禁弓起腰,夾攏腿。

    徐謹禮親了親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說道:“好孩子,都這么多次了,怎么還總是夾腿,放松點……”

    水苓羞得看了他一眼,雙眼迷離、情意綿綿。

    就這么一眼,把徐謹禮那點骯臟的念頭全勾出來了。什么貪嗔癡、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一晌貪歡,他自甘墮進八苦,垂眸低頭叩首。

    他自愿的,即使以后被良知折磨,這一夜會成為烙在他心口的紅字a,他不后悔。

    “乖孩子,叫我,讓我聽聽你的聲音……”他求道。

    水苓一直在咿咿呀呀地喘著,沒想到徐謹禮會主動讓她叫。她的主人、她的daddy需要她,心里被滿足的感覺一下子溢出來,通過喉嚨斷斷續續被送出口。

    她叫他主人和daddy,她直白地說:“喜歡主人……daddy的手插得我好舒服…好喜歡您,好喜歡好喜歡……我永遠是您的puppy…您的乖孩子……”

    徐謹禮聽見這個“永遠”,動作頓了一下,他和她貼著額頭,吻在她的臉頰上,低聲問她:“……永遠嗎?”

    少年人之于永遠,像是南轅北轍的兩個概念。就像孩子今天還說喜歡棒棒糖,明天就會喜歡巧克力,轉變得如此之快,可又如此真實。朝夕都是實話,昨天今日都是真心,只不過換了東西而已。這并不是什么新鮮事,徐謹禮知道的,但是不免讓人會失落。

    失落曾經也是她口中的永遠和最愛,是的,可怖的曾經。

    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冒了出來,想把她困在身邊,將這個永遠變成現實。

    柔軟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身下的女孩眨著水汪汪的眼睛說:“我只有您一個主人……您是唯一……唯一的daddy…”

    輕易將他看穿,湊過來哄他,徐謹禮的愁云瞬間消解,他眉目舒展地看她:“怎么這么乖……”

    “主人,差不多了……你進來好不好?”水苓的xiaoxue里已經能容下三個手指,她感覺已經足夠了。

    徐謹禮早就硬得發疼,拆開一盒安全套,拿了兩個,以防一層會破掉,他都直接戴兩層。

    “疼的話和我說,實在疼就不做。”

    徐謹禮將性器抵在淌水的xue口,只是進了一個guitou,就能感覺到里面的軟rou吸著他。他知道這狹窄濕熱的內里多會吞吐,還沒進去,頭腦已經開始發熱。

    稍微有一點鼓脹,被撐開的感覺不好受,但是沒有疼。因為擴張做得到位,水苓能接受這種程度的擁擠。有了心理準備,她覺得哪怕剩下來疼一點,她也能接受。

    但是她想錯了,再進一點,就疼得她淚水泛了出來。腰弓得像是繃緊的弦,下一秒就能掙斷。

    徐謹禮看到了她緊皺的柳眉和眼角的盈淚,不免心疼,立刻退了出來,俯身吻她:“不做了,乖……太疼了你吃不消。”

    水苓的腿纏著他的腰,拉住他的手:“不要,就是脹而已,不痛的,別走……”

    她去親他的手指,盡力放松身體,說道:“習慣了就好了,求您了……”

    被她哄得又伏過來,握著她的腰再次進入,又進得深了一點。狹窄的xue道完全被撐開,像是含羞草收攏葉片那樣,xiaoxue一下子被迫閉合,緊緊絞著他,讓得徐謹禮頭皮發麻。

    徐謹禮看著交合處,還有一點,但是他覺得水苓已經吃不下了。他甚至不敢動,怕一動就會弄疼她。

    水苓知道他在忍,除了第一次他帶著一點醉意,其他時候,都理智地不失分毫。

    “daddy抱我好不好?想要您抱。”水苓朝他張開手。

    徐謹禮自然不會拒絕她這種要求,把她抱起來,直接抱在懷里。皮吻著皮、骨磨著骨,心貼著心。

    水苓抓準機會往下坐,直接吃到了最底下,疼得她癱在徐謹禮懷里。

    徐謹禮皺著眉連忙把她抱起來,從她的xiaoxue里退出去:“怎么這么莽撞?撕裂了怎么辦?”

    水苓笑著,有氣無力地和他說:“所以啊……您不自己來的話,換成我只會搞砸。我不怕疼的……主人忘了嗎?您的puppy很勇敢……”

    真是拿她沒辦法,怎么這么犟。

    徐謹禮讓她躺著,撐在她身上:“我會慢慢讓你適應,實在適應不了不要勉強……”

    他緩慢地進入,緩慢地退出,一寸寸讓她適應這種感覺。

    內壁收縮,極力挽留,和他的puppy一樣,痛也要把他們連在一起。

    水苓的偏執有了成果,在徐謹禮的溫柔動作下,她感受到的不再僅僅是疼痛。特別是磨過她xiaoxue里的某個點時,會有一陣頭暈目眩的快感讓她直叫:“daddy,剛剛那里……嗯…就是……那里,好深…主人您進得好深……”

    摸到她g點的徐謹禮放松了一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次都磨過那個點,插得女孩大腿和小腹發抖。

    然而這才是剛開始,徐謹禮收斂得太多了,這對他而言也就和前戲差不多。

    一手握在她的胯骨上,另一手握住她的大腿,徐謹禮低聲道:“乖孩子……我要用力艸你了,還是那句話,受不了和我說。”

    迷迷糊糊地點了個頭,水苓并不知道這個用力是什么概念,所以她答應得很快。

    然后她就被沖撞得眼前泛白光,雙乳跟著這猛烈的節奏上下晃動著,感覺都快被甩出去。水苓抱臂胸前,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忘了,只記得叫他,發出一些無法連成句的音節。

    不知道這樣的律動進行了多久,水苓叫得嗓子都啞了,太陽xue旁的青筋一跳又一跳。

    徐謹禮退出去,抱著她親吻她:“好孩子,我們還有很久,答應你的,我會做到凌晨。”

    水苓的思維遲緩,已經對凌晨這兩個字沒有概念,她小聲問多久。

    徐謹禮告訴她,因為他回來得比較早,現在才八點。

    瘋了!怎么能做那么久!她會散架的!

    水苓好聲好氣地和他說:“…主人,其實也可以不用那么久……”

    徐謹禮低低一聲笑:“好孩子,現在才說這些,太晚了……放心,不用你動……”

    于是今晚就真的把什么姿勢都試了一遍,水苓在一陣又一陣的高潮中感受滅頂的快感,她感覺像在做夢,一會兒在浪里、一會兒在火里,浪濤要拍打到她的心口,火種要燒到她的喉嚨。

    但最像的還是雪,那種輕輕一碰就會留下印記的雪,覆蓋在她赤裸的靈魂上。而她是披星戴月的踏雪人,終其一生都在找尋那片白雪皚皚的圣地。

    那里千里冰封、萬物消弭,唯有我和你。

    再次清醒的時候是被泡在水里,熱水疏通了她的四肢百骸,身后是男人的胸膛。

    徐謹禮正在揉捏她的腰和手臂,看見她睜開眼,把她抱得緊了一些,低聲問:“醒了?”

    水苓想動一下,因為她的頭發被壓到了一綹,但是她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出聲去叫徐謹禮:“daddy……”

    一開口就被自己嚇到了,她的聲音怎么能啞成這樣,這是叫了多久啊?

    “嗯?在呢,怎么了?”徐謹禮低頭問她。

    “頭發……我的頭發壓到了,有點痛……”

    徐謹禮松開了她一點,替她捋了一下頭發:“抱歉,弄疼你了。”

    徐謹禮拿過玻璃杯問她:“喝不喝水?嗓子應該很干吧?”

    水苓點了點頭,玻璃杯被遞到她口邊。正喝著,她突然想起來,在她被抵在墻上cao的時候,徐謹禮一邊用嘴給她喂水,而她因為太渴了又不上不下地動著,咬了徐謹禮的舌頭。

    想到這,一下子就嗆到了,徐謹禮無奈地順著她的背:“怎么這么急……”

    水苓轉過身,眼睛圓睜地問他:“咬破了嗎?不會破了吧?”

    原來是惦記著這個,徐謹禮搖頭:“沒有,你哪來這么大的力氣,沒事。”

    水苓松了一口氣,那就好,沒咬破就行。

    徐謹禮已經給她洗得很干凈,身體在水里舒舒服服泡著,發酸的地方被他像把玩又像按摩似的揉捏著,力道剛剛好,很快就讓她想睡了,意識迷迷糊糊地冒泡。

    吹頭發的時候又醒了過來,半睡半醒……沒過多久,覺得身下涼涼的,xiaoxue里也是,像什么東西鉆進去一樣,難受得她想夾腿。

    “乖,馬上就好……”

    是熟悉的聲音,但是水苓聽不清他說什么,只知道放松身體,而這回她終于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