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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鎖文系統:男主請自重[修改版]在線閱讀 - 鎖文系統:男主請自重[修改版]_分節閱讀_15

鎖文系統:男主請自重[修改版]_分節閱讀_15

    “查兇手也沒查出來,反而一直往藍師兄身上潑臟水,就忙著做這個了唄。”

    “不是吧,白師兄的弟子們一直強調簡師弟被人打成重傷呢。”

    齊慕然和容云想的弟子們喜滋滋地吃瓜看戲。

    這事本來不關容云想的事,但他年紀輕閱歷淺,私底下跟弟子們說了一句:“這件事白師兄真是做的有點過了。”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因此不小心傳了出去。

    于是北行派又炸了鍋,都說容云想現在是藍止的人了。

    沒過幾天,弟子院落里公用的茅廁里出現了一幅壁畫,畫的正是英姿颯爽的藍止站在氣質恬淡的容云想身邊,身后背景是美不勝收的北行山脈。

    題字為“北行雙壁”。

    弟子們紛紛跑去圍觀,藍止的弟子們大呼好看。

    第二天,那幅畫上的容云想被人添了一條狗尾巴,沖著藍止直晃,嘴里還叫著“汪汪”。藍止的臉也被涂成紅色,那模樣竟酷似北行山脈中一種低階藍色妖獸。

    第三天又出現新的內容,壁畫上酷似白風揚的人手舉一顆丹藥,說:“看我的靈丹妙藥,治了好多天還沒治好呢。”

    畫自然很快被擦掉了,但出入茅廁的人太多,兩個畫畫的兇手是誰也沒查到。齊慕然把所有弟子們訓誡了一遍,丟開手罷休。

    這件事一過,倒是暗地里求藍止和容云想畫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這都是后來才發生的事,簡鏘一直低調行事,從來不發表任何言論。

    那夜找藍止療傷之后鬧得滿門風雨,白風揚把他看得很緊,簡鏘一直沒敢出門,直到四天之后才又來到藍止的住處。

    藍止也不想跟他廢話,隨口道:“把衣服脫了。”

    簡鏘像抹了胭脂似的紅了臉,慢慢把上衣扒下來放在一旁,露出已經好得差不多的前胸后背。

    藍止淡淡瞄了一眼:“腿上的傷呢?把褲子脫下來。”

    簡鏘悶著頭道:“不脫。”

    “不脫?”

    簡鏘在藍止面前一直像個軟包子似的隨便任捏,想不到這一次卻非常倔強,強硬地說:“不脫。”

    藍止看了他一會兒,說:“去椅子上坐著。”

    簡鏘乖巧地坐下來,正想問藍止這幾天可好,卻見他的手指在空中畫了個圈,幾個靈力環不知從哪里出現,蔓延到簡鏘的手臂和腳踝上,瞬間把他綁了個結結實實。

    簡鏘慌得亂動亂扭,叫道:“藍師兄你要做什么?”

    “你腿上有傷。”

    簡鏘又羞又惱,咬著牙拼命掙扎:“你混蛋!”

    “我混蛋?”這話罵得有點奇怪,藍止也不生氣,皺眉道,“你們這些新弟子不都是在一個地方洗澡?還怕被人看到?”

    簡鏘不理他,只管扭動著身體,面紅耳赤地喊道:“不許脫我的褲子!”

    藍止正低頭看他撲騰得有趣,卻聽到前面院門敲動,一個動聽的女聲傳來:“藍師兄睡下了么?”

    藍止連忙低聲道:“遲水歆的侍女來了,你別說話。”

    簡鏘只覺得他的薄唇就在耳邊,徐徐向著自己的頸項吐氣,身體頓時像是被人撫摸一樣地熾熱。他難受地把頭一扭,熱氣襲上面頰,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

    藍止冷靜地走去開門:“遲師妹有什么事?”

    那侍女十七八歲,目光望向院里轉了一轉,笑道,“藍師兄正招待客人?”

    藍止面無表情地望著她。

    侍女笑著說:“小姐明日要下山逛逛,請藍師兄陪同前往。”

    “宗門大比在即,我還要教導師弟們修煉,無暇下山。”說著就要關門。

    侍女著急地扶著門:“藍師兄近來對小姐冷淡之極,小姐心思郁結,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以前的藍止雖然對遲水歆冷淡,但遲肅既有心把遲水歆嫁給他,他表面上還是時不時盡一下義務,通常不會拒絕這種要求。現在的藍止則不同,恨不得與她撇清關系,因此幾個月來的態度像是轉了一百八十度的彎,連見面都寥寥無幾。

    藍止輕聲道:“遲師妹與我男女有別,今后還是少些來往吧。”

    就這一句話,在評論區里掀起了滔天大浪。

    第15章 沐浴

    打發了侍女回到前廳,簡鏘有點不敢置信地望著他:“藍師兄想同遲師姐撇清關系?”

    藍止也心事重重,皺眉道:“反正又不喜歡,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誰都知道,藍止即便是個難得的天才,在北行派的地位卻也奠定在身為遲肅準女婿的基礎上。北行派里從來只有上趕著與遲肅結親的,現在他卻主動撇清關系,還不知道將來是否會有什么后果。

    簡鏘小心道:“白風揚恨不得你跌成碎片,你現在傳出這個消息,他不是要幸災樂禍?”

    藍止垂目望著他,略略有些心不在焉,低下頭道:“我們繼續療傷。”

    說著便要扯他的褲子。

    簡鏘急了:“我不脫!”

    說著像是吃了斗蟀丸似的,扭著身體片刻不停地翻滾,把椅子晃得嘩啦嘩啦響。

    藍止皺眉看著他鬧騰了半天,一副三貞九烈誓死不從的架勢,不覺又好氣又好笑,冷冷地說:“你別扭什么?腿上有傷不治,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