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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虐文女主只想煉丹[穿書]在線閱讀 - 第57節(jié)

第57節(jié)

    小頂走到師父身邊坐下,法會也開始了。

    這屆法會由太璞宗主辦,宗門實際的掌權人英瑤仙子卻沒出現(xiàn),全權交給獨子主持。

    西門馥低聲道:“據(jù)傳英瑤仙子二十年前受過一次重傷,便開始逐漸放權給顧蒼舒,讓他主持十洲法會,一方面是歷練,另一方面也是迅速提升他的威望。”

    正說著,顧蒼舒款款上臺致辭,套話說罷,他頓了頓道:“十洲法會歷久彌新,正是由于前輩不斷銳意進取、獨運匠心。敝宗有幸主持本屆法會,有先人珠玉在前,我輩亦生見賢思齊之心,思推陳出新,故此本屆法會,首輪優(yōu)勝者可向全場任一同境界的道友發(fā)起挑戰(zhàn)?!?/br>
    蘇毓臉色一沉。

    按照這個規(guī)則,全場任意一個金丹期修士都可以向蕭頂請戰(zhàn),她那點吃出來的道行,自然不是其他修士的對手,上了臺刀劍無眼,會發(fā)生什么事便不一定了。

    不等他發(fā)話,蔣寒秋“騰”地從蓮花座上站起來,抱臂冷聲道:“貴宗只是承辦法會,憑什么隨意更改規(guī)則?”

    顧蒼舒不以為忤,溫文爾雅地一笑:“十洲法會乃是千年前的九大宗門共同發(fā)起,奈何其中四個宗門后繼無人,剩下五個宗門都在此地,若有異議,盡可以提出?!?/br>
    說起來是五大宗門,其實除了大衍和太璞,剩下三個宗門也是人才凋敝,淪落為三四流,唯大宗馬首是瞻。

    而歸藏是后起之秀,并不在當初的九大宗之列——就他們祖師那個性子,別說當時還未發(fā)跡,就算已經(jīng)發(fā)達,八成也舍不得掏個寶貝出來。

    能和太璞宗掰腕子的,只有大衍宗。

    蔣寒秋望向大衍宗的白長老,只見他面帶笑意,不動如山,便知他們早已通好了氣。

    顧蒼舒眼中閃過一絲得色:“若是貴派實在不能接受,敝宗亦是無可奈何?!?/br>
    言下之意,或者接受,或者退出法會。

    蔣寒秋冷冷一笑:“退出便退出?!?/br>
    說著瞪了一眼葉離。

    葉離忙不迭地站起身,站到大師姐身邊。

    顧蒼舒遙遙地向蘇毓望來,又收回目光:“有長輩在,蔣仙子與葉道君怕是不能作這個主吧?”

    第50章

    顧蒼舒道:“有長輩在, 蔣仙子和葉道君怕是不能作這個主吧?”

    此言一出, 軒轅臺四周數(shù)千雙眼睛齊齊看向西北方的飛臺上, 一襲白衣的男子。

    蘇毓沒有片刻的猶豫, 便要起身, 他長這么大,還從未受過誰的脅迫。

    就在這時,小頂卻牽了牽他的袖子,低聲道:“師尊, 退出法會是為了我嗎?”

    蘇毓微微蹙眉,說是也是, 但歸根結底針對的還是他和歸藏。

    蕭頂?shù)纳矸莶m不住有心人,他從不收徒, 忽然收了個爐鼎為徒, 外間一定有諸多猜測, 里蜃市的風波、法會更改規(guī)則,無非是為了試探這個徒弟究竟是個什么角色,于他有何用處,又有多重要。

    另一個目的便是打壓他們門派了。

    歸藏近一兩百年勢如破竹,從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門派躋身三大宗門之列,與大衍、太璞分庭抗禮, 甚至可能危及他們的地位, 這些老家伙自然著慌。

    在一眾門派面前借著打壓“連山君入室弟子”,削一削歸藏的臉面,穩(wěn)一穩(wěn)自己的陣腳, 想必在場許多人都喜聞樂見。

    小頂?shù)哪X袋瓜轉得比別人慢些,又不通人情世故,想不明白那么多的彎彎繞繞,但她明白,更改這個規(guī)則,全門派上下受影響的只有她一人——能參加比試的只有金丹期和元嬰期的修士,老弟子本來就準備好上場,而新弟子中只有她一個是金丹期。

    蘇毓乜了徒弟一眼:“與你無關,別多想?!?/br>
    小頂卻并未就此安心,擰著秀氣的眉頭道:“這回退出,我們下回還能把藥贏回來嗎?”

    此事瞞不住她,蘇毓也不想騙她,搖了搖頭。

    世上最后一片開明獸爪是十年前現(xiàn)世的,此前一直藏在千草門,是門派秘藏的圣物,因為金家的內斗,又牽扯到三大宗門的勢力,老門主生怕給后輩招禍,索性在彌留之際昭告天下,將此物獻給十洲法會當作獎賞——要搶你們就光明正大地搶,打破頭都與千草門無關。

    歸藏若是退出法會,此物自然會落入大衍或太璞的手中,不管誰得到,都會立即毀去——都等不到蘇毓暗地里去搶。

    小頂沒有糾結太久:“師尊,我可以上場的?!?/br>
    見師父拉長臉,她不等他開口又道:“我多吃點藥,一上場就輸給人家?!?/br>
    她對自己的修為很有自知之明,不會妄想去贏,雖說一上臺就輸有些丟臉,但若是不丟這個臉,金師兄的毒就再也解不了了。

    蘇毓皺了皺眉:“也許會受傷?!?/br>
    “比起給金師兄解毒,受點傷不算什么。”小頂毫不猶豫道。

    她知道受傷會很疼,要比金鏈子穿過骨頭還疼上許多,但若是因為她的緣故,讓金師兄一直解不了毒,她恐怕會一直過意不去。

    蘇毓面沉似水,冷冷的目光鎖在她臉上,好像要把她凍在冰里保存起來:“為了金竹……”

    小頂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她是見慣了師父冷臉的,但這一回,他的眼神里似乎有些不一樣的東西。

    她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感覺到師父很不開心,便牽牽他的袖子,輕聲安撫:“不單是為了金師兄,就算是換成師尊,我也會這么做的。”

    蘇毓:“……”

    小頂這么說是想讓師父開心些,可不知為什么,聽了這話,他似乎更生氣了,干脆別過臉去不理她,不過到底是坐在原處沒動。

    顧蒼舒收回視線,對著蔣寒秋微微一笑:“連山君閣下似有異議,你們不妨商量一下?!?/br>
    蘇毓傳了個秘音咒給蔣寒秋:“留下?!?/br>
    蔣寒秋差點沒拔劍,強忍著怒氣,用秘音回他:“蘇毓,你知道他們改規(guī)則是為了什么吧?你自己的徒弟不知道心疼……”

    蘇毓打斷她:“蕭頂自己決定的?!?/br>
    蔣寒秋一噎,隨即更加憤慨:“她年紀小不知道輕重……等等,她為何要留下?”

    蘇毓言簡意賅:“因為金竹。”

    蔣寒秋一時不知說什么好,她不舍得小師妹冒險,卻也不忍心奪走二師弟的希望。

    金竹溫柔寬厚,臉上總是帶著笑,待誰都和和氣氣,甚至時不時調侃自己的身板。

    他從不把心里的苦楚示人,只是日復一日地下苦功,努力沖擊上一重境界,卻徒勞無功。

    蔣寒秋沉默良久,終于收起秘音咒,冷冷地看向顧蒼舒:“開始吧。”

    她目光中不加掩飾的狠戾讓顧蒼舒心頭掠過一絲寒意,他毫不懷疑,若非眾目睽睽之下,這女人定會拔劍相向——她在劍修榜上位列第四,只比他高了一名,但論劍法造詣,兩人差了一大截。

    顧蒼舒心中生出個念頭,毒蛇般地蜿蜒到他眼底,飛快地吐了吐信子。

    他定了定神,又是那個風度翩翩的顧家公子:“請兩位入座。”

    蔣寒秋冷哼一聲,縱身躍起,踏著本命劍向門派其他人所在的飛臺飛去。

    葉離無可奈何,只得緊隨其后。

    主臺上的六個蓮花座瞬間又空了兩個,就像缺了兩顆牙齒。

    一場風波暫時消弭,水底的暗流卻越發(fā)洶涌。

    顧蒼舒視若無睹,余光瞥見兩人已在飛臺上坐定,便宣布法會正式開始。

    一對朱鸞口銜一卷卷軸的兩端,慢慢展開,卷軸高約一丈,長數(shù)十丈,上面慢慢顯現(xiàn)出金色的文字,是第一輪比試的所有參賽者的名字、門派、師承。

    第一輪比試還是按照原來的規(guī)則,將所有同境界的修士打亂,兩兩匹配成對。

    比試不僅分勝負,更設有專門的陣法,根據(jù)雙方的強弱和表現(xiàn)給出點數(shù),點數(shù)最高者,在下一輪便可優(yōu)先選擇對手。

    如是往復,直至決出金丹期和元嬰期的最終勝者。

    十洲法會共有大大小小上百個正道宗門出席,三大宗門各六十人,二三流門派三十來人,小門小派十到二十人不等,還有經(jīng)過初選的散修上百人,總計千余人,其中金丹期修士約有八九百人,元嬰修士則有兩百人上下。

    除了魔修、鬼修、尸修之類的旁門左道禁止參加,其余法門不限??呻m說不限法門,這樣的比試基本是劍修和五行法修的天下,偶爾有樂修和精通陣法術數(shù)的修士加入,多半也撐不過五輪。

    場上共設二十八個秘境,分別以四象二十八宿為名,意味著同時有二十八對比試。先金丹,后元嬰,第一輪的數(shù)百場比試結束,再進行下一輪,金丹修士就此決出最終勝負,贏得獎賞。

    元嬰的比試卻要復雜些,到最后只剩十六人時,便要進入奪寶秘境,各憑本事奪取寶物——歸藏志在必得的開明獸爪也在其中。

    ……

    高懸空中的卷軸上,修士的名字一個個出現(xiàn),成對的名字用紅線相連,每配成一對,卷軸便宣告:“有請?zhí)弊谌罹钢?、昆吾派丁一,進入蒼龍角?!?/br>
    片刻后,便有兩人御劍飛向主臺。

    對戰(zhàn)雙方看著都不過弱冠之年,一個身著太璞宗的銀紋藍袍,衣袂飄飄,另一個卻是一身黑不黑、褐不褐的布袍,頭發(fā)用木簪束起,手中佩劍上纏裹著破破爛爛的布條。

    不過衣飾的寒酸非但無損于少年的俊美,反而襯得他如珠如玉,對比之下,那錦衣華服的太璞宗弟子倒顯得浮夸俗氣了。

    沈碧茶只看了一眼便“嗷嗷”叫著猛翻十洲美男榜。

    小頂撓了撓臉頰,“丁一”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場上兩人向著眾人團團一揖,便進入位于主臺東面的蒼龍角秘境入口。

    不斷有人上臺行禮,進入秘境,很快,二十八對都已進入秘境,比試便開始了。

    觀看者可隨意選擇秘境,用離婁術觀看,若是不會離婁術,太璞宗也準備了觀天鏡,供修士們借用——不過很少有人用得上,因為離婁術是哪個門派都會教的基礎術法。

    二十八塊離婁水鏡整整齊齊排在小頂面前,蘇毓和蔣寒秋一左一右把她夾在中間,你一言我一語地評點交戰(zhàn)雙方的門派師承和招式。

    第一輪比試名單中沒有小頂,她自是不用參加,但到了下一輪,勝出者便能自行挑人請戰(zhàn),全場八九百個金丹期修士,哪一個都可能是她下一輪的對手。

    最先進入秘境的兩人自然引人矚目,然而那貧寒少年壓根不是太璞宗弟子的對手,一上場便被壓著打,不過片刻,手臂、腰側和腿上都被劍氣所傷,流出的血浸濕了褐衣。

    如此下去,恐怕不出十招,便能分出勝負。

    然而那太璞宗弟子卻不肯給對方一個痛快,花招不斷,每一招都在少年身上不輕不重地劃一道口子,貓逗老鼠似的。

    蔣寒秋不禁皺眉:“太璞宗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碧柗Q名門大宗,行事卻是一股小家子氣。

    不過蒼龍角秘境中的比試已沒什么懸念,眾人的目光便投向其它水鏡。

    蔣寒秋指著其中一塊道:“這著紫衣的是無患門弟子,擅使梅花法刀,這一招喚作雪里溫柔,若是對上她這招,你便用師姐教你的驚沙亂海,順刀而上,直挑其腕下部……”

    小頂對對手指:“那個……”大師姐教的這招她舞過一次給師父看,師父說她這不是驚沙亂海,該叫泥沙俱下。

    她默默從乾坤代里摸出一把酸酸甜甜的太一九宮丹,劍術是指望不上的,還是抓緊時間吃點藥實在。

    大師姐還在說個不停。

    蘇毓捏了捏眉心:“蔣寒秋,你教她嬴還是教她輸?”

    蔣寒秋欲哭無淚:“我練了幾十年的劍,想的都是怎么嬴,誰知道怎么輸?。俊?/br>
    蘇毓涼涼道:“我倒是記得你最擅此道?!?/br>
    不等蔣寒秋開罵,他便轉向小頂:“無論這招還是下一招水邊明秀,都是攻你左側……”

    小頂聽得暈頭轉向,幾乎連左右都分不清楚了,撓了撓后腦勺:“師……師尊,大師姐,直接認輸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