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千精(H)
“哇!你精蟲上腦還是縱欲成性?”文曉篆很快就發現站在她面前的污島男人有明顯的身體反應,當即甩開他的手指后退到幾米以外。 李宸翰原本赤紅燥熱的臉瞬間刷白了,繼而恢復成死黑,什么欲望都沒了,而前方剛才勾起他欲望的人還指著他的鼻子責問:“差點忘了你把我畫的那兩個人殺了!他們到底做了什么必須得死?” 還好她沒有畫出淳于放的肖像,不然她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此乃機密,汝無須知之!” …… 這是李宸翰幾天前說的最后一句話,之后竟把她自己一個人丟在家里,這倒也給了文曉篆不少自由空間,她把周圍的民宅和店鋪都逛了個遍,可惜并沒有遇到快艇上那些女人。 “吃飯不要錢,衣服不要錢,玩樂也不要錢,這簡直是共產主義社會呀!裁縫、廚師、農民,哪怕做苦力的,都為島上貢獻自己的體力和腦力,每個人都有一技之長,除了我……”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男性服裝,底下的內褲還是今天才穿上的,簡直是個混吃等死的貨。 李宸翰把其他人臧得無影無蹤,就不怕她逃走嗎? “哼,他真是低估一個美術老師荒島求生的本事!”文曉篆決定一路往東行,回到之前上岸的地方。 然而,李宸翰從岸邊走到家十幾分鐘的路,她卻繞來繞去走了好幾個小時。 不知不覺天色暗下來,遠遠望見海岸線上排著一簇簇礁石,她不禁困惑:“之前好像沒有這些石頭呀,走錯路了?” “用此法即可頃刻間取其性命而無半點疼痛,卿等可……” 隱約聽到人聲,卻聽得不夠清楚,文曉篆踮起腳尖一步步挪向最近的一塊礁石,轉到礁石后面卻不見人影,耳邊時不時參雜進來的海浪聲令她無法判斷聲音的來源,只得悄悄移向另一處礁石。 “醫無疆界,閉門造車,此島指日亡矣。貴妃逃難至今,千載有余,吾視前朝仇怨之人應作古……” 沿著海岸線上的礁石挪步,男子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清晰,那儒雅的語調也分外熟悉,文曉篆好奇得心癢難耐,貼著礁石探出半截腦袋,只見淳于放正和五六個男人站在水里,他們彎著腰,好像在看他手里什么東西。 她還想走近些,忽然身后伸來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又伸來一根細長的胳膊摟住她的腰往后帶。 “噓!是我!”一個低沉的女性嗓音從背后傳來,文曉篆一驚,扭頭果然看到一張英氣十足的臉,頓時欣喜地張開雙臂想來個久違的擁抱,不料對方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往另一塊礁石拉去。 “閔尚柔,真的是你?”文曉篆仍激動不已,對方卻緊張兮兮地再次捂住她的嘴。 果然,旁邊傳來不同于海浪的細微水聲,好像有人在淺水里行走,那個聲音在旁邊的礁石前停住,閔尚柔沉著地放輕呼吸,文曉篆卻嚇得直接憋住氣。 “出來!”一聲沙啞深沉的怒吼嚇得文曉篆心都跳出來了,當即就推開閔尚柔,獨自從礁石后面走出來,只見李宸翰手握刀柄,怒瞪著雙眼立在那,像樽關公像。 不遠處群聚的幾個男人聞聲迅速散開,各自藏匿,只有淳于放拎著一個網,踩著淺水慢慢朝他們走來。 “汝直如此膽肥,與男子私會于此無人之境,置此刀于何地?”說著話,李宸翰已將刀拔出一截,鋒利的刀刃在月光下反射著寒光。 “說什么呢?誰和誰私會了?跟你的刀又有什么關系?”文曉篆看著那把熟悉的刀,雙腿有些發軟,竟無法挪動,眼看就要癱倒在腳下的淺水中,還好淳于放快步走過來托住她的腰。 只見李宸翰的臉色更加陰沉,她頓時明白,原來這個古代男人誤會她和醫生來海邊約會了,看他那架勢,搞不好直接把她和淳于放當成jian夫yin婦當場處決都有可能! 誰知,她還沒開口解釋,旁邊的俊醫生卻先開口:“緣,妙不可言也。吾在此處捉水母,不想再次與卿相見。” “呵呵……真有緣。”文曉篆笑著附和道,脊背早已驚出一身汗。 “如此,汝在此處做甚?”李宸翰嚴厲地瞪著她,往前走近一步,握著刀柄的手都有些發抖,就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抽刀斬斷淳于放托在她腰上的手。 “如果我說來海邊散步,你應該不信吧?”文曉篆漸漸意識到他在盯著俊醫生扶她的手,便悄悄拉開淳于放,低聲對他耳語:“謝謝,我沒事了。” “汝問此刀!”李宸翰握著刀柄往里推半截,她疏離淳于放的舉動似乎令他稍微解氣些。 文曉篆不敢望向礁石后面,緊張地看著腳下幽暗的淺水:“我根據朋友留下的蛛絲馬跡找到這里,但她并不在這兒,可能是我估錯了吧,也可能她已經走了。” “此處可還有他人?”李宸翰厲聲問道。 聽他這一問,文曉篆心虛地望向淳于放,對方泰然自若的微笑不知是鎮定還是冷血,總之令她又驚又懼,上一回和他一起出現在祠堂的兩個人死了,這一回那幾個人…… 不不不,她可不能再間接害死素不相識的人了! 此時,閔尚柔貼在礁石后面,聽著他們的對話也是緊張不已,心想這個文弱的美術老師如果經不起逼問供出她來,也可以理解。 然而,文曉篆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鼓起勇氣直面眼前的黑臉:“你自己不會看嗎?大晚上的,這么安靜,除了你我他,還有第四個人嗎?” 李宸翰怒瞪著她,又將目光轉向淳于放,卻見這俊大夫直望住她的側臉,眼里分明溢著謎樣的微笑,便猛地將文曉篆拉到身側,沉聲令道:“回家!” 危機似乎解除了,閔尚柔偷偷松了口氣,卻聽淳于放不怕死地喊道:“來日到吾寒舍,定當煮茶相待。” “好啊好啊……” “住口!” 閔尚柔在礁石后面抿嘴暗笑,明眼人都看得出李宸翰吃醋了,等他們都走遠了才離開。 文曉篆卻一心想著俊醫生說要請喝茶的事,眨眼間已被拉到一個熟悉的山洞前。 “這不是墻壁上刻滿yin詩的……啊!”她驚呼一聲,身體被他扛在肩頭,隨著李宸翰往里走,大部分月光也被阻隔在外。 “叁日不見,吾體甚念汝軀。”李宸翰低沉的嗓音在山洞里回蕩,輕松拽下肩頭的嬌軀,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從袖袋里掏出一個小罐,趁他拔塞子的時候,文曉篆從他臂彎里鉆出來。 “什么體什么軀,虧你還在人前裝得多高冷,其實就是個大yin蟲!”她一邊罵,一邊往洞口跑,但沒跑幾步就被一只大手撈回去,只覺頸側一陣清涼,溫熱的指腹在那兒輕柔涂抹。 原來是要給她抹藥,是她想太污了? 見她忽然乖乖任他上藥,李宸翰便迅速抽走她腰間的革帶,長臂一揚便將她身上的衣服扯開,只留下一條平角底褲,嚇得文曉篆抱胸往洞口沖,他卻大跨一步直接用身體堵住唯一的去路。 “與汝相遇相知,方知吾本性yin。”李宸翰手放在腰腹間,一解一扯,瞬間將自己的身體袒露在她面前。 “你不會要在這里和我……啊!”話還沒說完,文曉篆已經被按到洞壁上,下一秒,溫熱魁梧的男性身軀就貼上來,下身燙熱的粗棍早已斗志昂揚,兩顆熱脹的大荔枝蓄滿了萬千精髓。 這一刻,他像一只困在籠子里的獅子終于得到解放,分開她雙腿,狂頂猛插,恨不能將她cao入墻內。 “啊啊哎……” xiele幾日來蓄養的精華,李宸翰頓覺全身舒暢,望著身下同樣大汗淋漓的女子,溫柔地替她穿上衣服,又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配刀,輕松抱起她。 文曉篆任由他作為,微閉著眼睛,羞得直接裝睡,直到李宸翰突然在自家門口停下腳步,冷聲問著前方的人:“汝是何人?” 小注:正確的成語當然不是〖一刻千精〗,是【一刻千金】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