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閱讀_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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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尤里卡低頭咬住青年的脖頸,含弄他上下顫滾的喉珠。靳雨青微微昂揚起頭顱,引頸就戮般的姿勢,低垂的眼睫收納著對方凌厲的視線,比那逃走的狼目更加幽亮。 ☆、第93章 與狼共舞11 第93章 他說的一個“殺”字,充滿了人類惡意恨毒的暴漲情感,靳雨青尚未與他理清計劃中的環扣,他竟似已自行領悟了似的,森森的狹目中充斥著決然。 但比那更決然的,是一下又一下樁死在靳雨青體內的利劍,被閃電撕裂的yin|靡畫面再一次搖搖晃晃地組合起來。有那么一會兒,靳雨青只覺得自己身內像一碗被打碎的蛋黃,攪起蕩漾的泡沫,一圈圈融化在尤里卡的身下。 復又燃起征伐之欲的黑狼恢復了他殘暴的本性,紅舌白牙,猖狂桀驁。 靳雨青錯覺自己要被他撕裂吞噬,器具也被磋磨地不甚硬挺,但卻被一汩一汩地壓榨出黏膩肥美的汁液。直到尤里卡似那野心勃勃的征戰之王,鐵騎踏遍自己這整片大陸。 對方緩緩離開那軟得一塌糊涂的內餡兒,而他雙腳十趾蜷縮,微微開敞的腿根聳動著敏|感的肌rou,張開嘴脫水般用力的喘|息。 尤里卡神色微懶地化身成狼,瞳目半闔半睜,埋首在青年的臍間。生著細密倒刺的舌面從上而下、從里至外地舔舐干凈他的半身,似每一只頭狼在交|合之后,會對同歡的愛侶所做的那樣,細致而溫柔,讓人心生酥|麻。 靳雨青羞恥地以手遮目,但唇間故意掃過的獸舌讓他愰然睜開了眸子。 這有些奇怪,好似跟一只野獸共吻。 所幸他還沒有徹底體會過來被獸玩弄的不堪,尤里卡就甩甩耳朵離開了身邊,從洞窟的角落里翻出之前藏匿在那里的匕首,叼放在靳雨青的手心。 那是把頗為邪魅的匕首,柄上銀紋枝蔓纏|繞,將雕成樹干形狀的刀柄層層絞死。如柔|軟無骨的蘿絲,將所倚靠的樹木利用、吸附,無痛無癢地侵入,直到耗干它們的每一滴養分。 靳雨青握住匕首,仿佛感覺到一束鮮嫩絲蘿從手腕攀爬上來,尖刺戳入皮膚,如饑似渴地攫取著什么。 他猛地抬臂一揮,在自己與尤里卡之間劃下一道銀色刀光,斬盡幻覺中爬滿全身的蝕骨絞藤,也在洞外的狂風驟雨中割裂出片刻沉寂的安靜。 黑狼被匕首晃到,靜靜地呆在陰影中看著他,一言不發。 ——仿若一種可悲的預兆。 靳雨青不忍多想,速速收拾好衣裝,將匕首綁在大腿根部,用裙擺遮蔽起來,依偎到尤里卡身邊與他耳鬢廝磨:“乖狼,明日天亮你就自由了,今夜的惡戰我們務必打響。” 尤里卡如往常一般發出呼嚕嚕的獸音,拱著靳雨青將他推出洞外,遠遠望著那抹晃白身影在垂簾雨霧中閃瞬躍去。 然后回過頭來,目中柔光凝成利刃,猩紅獠牙呲呲亮出。 從洞口周圍的石塊草叢后,緩緩現出七匹成年的灰狼。 靳雨青在雨中奔跑,已經適應了裸|足生活的青年身姿無比輕越,他的腳腕上還掛著一串金細腳鐲,在雷閃中熠熠生輝。 雨簾使島上的景物模糊起來,但也足夠讓他在十米開外,就看清了那個佇立在圣殿門前青灰石階上的漆黑身影,在如此瓢潑的大雨里,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幽靈。 靳雨青在殿前放慢了腳步,被從身后猛咬上來的雄狼撲倒在地,栽在哈里斯的腳下。 哈里斯頭顱未動,眼睛俯視下來,視線在他紅痕明顯的脖頸上兜兜打轉,那赤|裸鄙夷的眼神似在大聲喝罵他的入骨低賤,嘴上卻冠冕堂皇地說:“你去哪里了,我的新娘?你讓我好找。” “如您所見,父神,我與您親愛的兒子共度了歡宵。”靳雨青扭過頭去,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任雨水和狼嘴里滴下的涎液濡在背上,被狼爪撕開的衣內更加明顯地暴露出吮掐青紫的愛|欲痕跡。 “你的膽子很大,埃米爾·瓊斯,”哈里斯說話聲很淡,與其說他是心情平靜,不若說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如此懨懨地講話,“你放走了我的囚徒,勾引了我的孩子。我有些后悔讓你穿上多莉絲的衣服,她從不如你這樣放|蕩!” 靳雨青撥開摁在頭上的狼爪,道:“那倒真是可惜,您要如何處置我,扔給狼群嗎?” “不,我需要你。”哈里斯抬起他無力的手臂,幾名侍女上前給他扣上鐵環和腳鐐,蒙住眼睛,“安靜一點,你若再亂動,我不保證尤里卡的尸體會突然掉在你的面前。” 靳雨青很識趣,默默閉上了嘴,被侍女和野狼組成的押送團送進一處房間,只能腳尖著地的吊在高處。 眼前的黑布撤開。 他被屋中盈盈綠光和腥熱的血氣沖得發了發呆,片刻回過神來,發現房間正中一個小型祭臺,臺下有一圓形凹槽,里面堆著數不清的綠色寶石,石上血跡斑斑。祭臺外圍跪著一圈白衣侍女,正是之前靳雨青見到的那批盤發姑娘,正閉著眼睛念誦經文。 ——這便是神洗室了吧,靳雨青心里猜道。 沒想到哈里斯會直接將他帶進這里來,雖然和原定計劃有些出入,但也無妨大礙。 他懸得胳膊發酸,不經意向后一靠,被刺痛一番才注意到自己背后是一面扎著無數尖刃的鐵板,想來房間中大概會有個機關,只消哈里斯那么輕輕一按,自己頃刻就會被捅成刺猬。 這么一想,靳雨青竟然輕輕地笑了一聲。那個妖怪男竟然對自己不自信到這種地步,要用他來威脅尤里卡就范。 一只四角嵌著綠寶石的鐵籠被運送進來,靳雨青看著籠中動彈不得的黑狼。密室的門關閉,哈里斯走過來,泥土色的指尖劃過他的下巴,道:“我的兒子太難馴了,他只聽你的話……所以只好委屈你了,我的新娘。儀式結束后,你們有的是機會再續前緣。” “儀式結束后他還是他嗎,哈里斯父神?”靳雨青眨了下眼睛。 “只要你覺得是,他便是。”哈里斯從祭臺上拿起一把金色匕首,嫻熟地割斷了身邊一個誦經侍女的咽喉,那姑娘竟是硬撐著沒有歪倒,頸上動脈涌出的熱血匯聚在凹槽里。隨即那男人打開了籠門,從凹槽中鮮血淋漓地捏出一塊,掰開尤里卡的嘴|巴放進去。 他嘴里念念有詞,忽而一振袖,黑狼頓時醒來,怒目圓睜地盯著哈里斯。繼而轉頭看到吊在鐵釘板前的靳雨青,才按捺住了撲咬哈里斯的沖動。 黑袍男人笑了笑:“乖孩子,自己到祭臺上去,否則你的小情|人就要穿腸肚爛了。還是你喜歡聽我誦咒?” 尤里卡無動于衷,哈里斯果然低啞地念起了喑語。 靳雨青“嘩啦啦”地晃動著腕上的鐵鏈,干擾著哈里斯的聲調,大聲道:“尤里卡,咬他!” “住嘴!埃米爾·瓊斯,你不想活了嗎?”哈里斯駁斥他。 “我想活,想活得很。”靳雨青笑嘻嘻地,搖晃鐵鏈的動靜并沒有弱下去,反而愈演愈烈,那厚實沉重的環鎖在他猛烈的動作下竟然裂開了一個鎖扣,“死了的是你,哈里斯·朗曼!” 他悄無聲息地弄開那只鎖扣,想到了之前大雨中困縛他的那些侍女里,其中有一個金發碧眼,是偽裝進去的薇薇安。 被人喚了久違的姓氏,哈里斯目光炯炯地盯過來。 靳雨青嫻然笑道:“你想做什么呢,哈里斯,讓這些飽含邪念的污血繼續支撐你飄蕩無依的靈魂嗎?一代一代依附在狼的軀殼里,如今又要將你對世間的不甘和痛苦轉嫁到尤里卡的身上?讓整個王國配你一起殉葬?” “當年的瓊斯錯了,可如今的你也錯得離譜!哈里斯·朗曼,你曾經是為民情愿的開國英雄,可現在你在做什么!用整個王國百姓的鮮血報復王庭!你和朗曼氏族的殘暴統治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