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閱讀_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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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文祎傳聲道:“壞了,怕是那時秦逸別院里的人認出了臨風。” “他們要抓走臨風的時候我不小心露出了耳鰭,被發現了……”緋鯉懊悔地用指甲嵌進土地里。 靳雨青皺眉說:“你這身上的傷,是蕪軍打的?” 緋鯉點點頭:“他們見我是只鮫,覺得好玩。” 至于是怎么玩的,不用問也從他身上的累累傷痕就看得出來了,靳雨青不禁握緊了拳頭,“臨風呢?” “臨風為了救我,孤身大鬧蕪軍軍營。” 燕文祎卻納悶起來,蕪軍正是連連敗退的當口,營中定然是提心吊膽、守衛嚴密,唯恐出了一點差錯要了他們準皇帝的命,就算臨風武功是一頂一的好,可帶著一條拳腳功夫都不會的紅鮫,也斷不可能鬧翻軍營還能把身體虛弱的緋鯉送得出來。 緋鯉卻似從三皇子的臉上看出了什么來,自己拿臟兮兮的袖子按了按要洶涌而出的淚水,鎮定了一會兒,用鮫語低聲道:“殿下、夷清公子,我幫你們攻下寧明城,只求你們能救出臨風。” 靳雨青聽出這句鮫語中暗藏陰晦之氣,隱隱發覺后面的話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再說,遂對燕文祎傳了話,散開圍觀的士兵,將緋鯉帶入主帳中。 眾人見小美人兒與自家頭兒是老相識,紛紛無趣地各回崗位。 燕文祎命手下侍了手巾和一盆洗臉用的清水進來,從行軍箱奩里取出一件薄氅遞給他遮蔽身體。緋鯉道了謝,默默坐在墊子上輕聲抽泣,見水盆送了來,似渴了好幾天似的,兩手伸進盆里掬水就喝。 “你慢慢說。”靳雨青道。 “對不起。”他突然出聲。 靳雨青:“……?” “以前癡迷公子是我心里作祟,”緋鯉低著頭,濕漉漉的兩只手捂住臉龐,鼓起勇氣說道,“我從小被賣過許多家,在陸上久了,已經不知道回到海里要怎么生活,所以就是回去也是被鯨鯊吃掉的下場。而公子是輾轉這些年唯一對我好的主子,我想,要是入了公子的眼、跟公子在一起,以后便不會再被賣來賣去,也不會再挨打受餓。為了這個哪怕讓我夜夜侍奉公子也行。” “呃……”靳雨青覺得自己仿佛看見了一個被連年拐賣的兒童。 “夷清公子被救回來的時候,我害怕極了,怕公子把我丟掉,也怕被再次賣給別人。對不起,我那時腦子糊涂,覺得要是公子與我睡過,一定就會留下我……我才……我知道自己荒唐,后來臨風和公子也都來罵過我了,真的對不起!”他一下從墊子上跪起來,仆在靳雨青的腳邊。 “你磕頭我也看不見,起來吧。”靳雨青忍不住縮了縮腳。 緋鯉到底沒有起來,仍是跪著,靳雨青也沒那么好心去阻攔他。 “離開公子身邊以后,我慢慢的才發現臨風對我的好。他也沒多少盤纏,但再難也從不虧待我,每天都會想方設法弄來兩條魚,自己卻不吃。”緋鯉說著挑起自己胳膊上的殘破料子給他倆看,“這是臨風在蘇錦鎮給我做的衣裳,他說這個顏色我穿著好看,我只當是禮物,歡歡喜喜穿了,后來才知道這錦緞貴得很,多是當地人有喜慶節日的時候才訂上這么一塊布料。” “公子那時來罵我,道我辨不清,連哪個是真的疼我都分不出來。我現在才明白,臨風喂我養我、教我說話和規矩,生病的時候還給我熬魚粥。那天與您打過之后,公子來時劍都拔|出來了,也是臨風替我攔下的。可如今……我才看明白的時候,臨風卻被我連累,現在生死未卜……” “我知道自己以前辦了許多令您厭惡的事,我也知道殿下不可能為我發兵去救臨風,”緋鯉嗓音顫|抖起來,但語氣異常堅定,“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和信任,與殿下和夷清公子做個交換?” 燕文祎捏著一杯茶奶,反正他說不出話來,心里所想也能夠通過共享系統傳達給靳雨青,索性當個木頭人在一邊靜靜觀望了。 靳雨青疑惑:“交換?” 緋鯉點點頭,“我與您說實話,我能逃出來并不是臨風拼死救的我。而是我與他們將軍說,我是北涂國掌軍三殿下的孌|寵,我們殿下對鮫人有特殊癖好,所以從他們太子手里拐騙過一只貌美的瞎眼鮫王。這話傳到秦逸那去,他對我的說法有幾分相信。我求他們饒我一命,我可以替他們打探北涂軍的情報。” 靳雨青不禁從共享系統里戳了戳燕文祎,對方苦笑一番。 “所以你以出賣北涂為條件,逃了出來?” “自然不是!”緋鯉急道,“如果殿下和公子肯相信我,可以擬定一個虛假戰術讓我帶回蕪國,只要取得秦逸信任,我就有辦法將蕪軍的情報偷出來!寧明城是都城咸安外最易守難攻的一座衛城,只要攻下寧明,北涂定能大獲全勝。我會竭盡全力在殿下破城之前守住臨風的性命,只希望到時蕪國國破時,你們能救出臨風離開……僅此而已。” 靳雨青難得沉默了一會,微微彎下腰,捏住小紅鮫的下巴,低下聲音問道:“小紅魚,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一個雙面細作,往往都不會有好下場,而秦逸此人,也遠比你想的要危險。” 紅鮫沉靜道:“我知道,我愿意。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臨風死在蕪國。” “就算到時候死在蕪國的是你?”靳雨青反問,“臨風就算救出來了,你以為他會感激你嗎?” “……” 靳雨青嘆息了一聲,搖搖頭說:“小紅魚,你還小,別靠著一腔沖動就把性命送了出去。戰場的殘酷不是你一條幼鮫能掌控的,在這場戰役里,我們與蕪國都已死傷萬人,沒人想看到這個結果,但我們卻無法止步。所以,緋鯉呀,倘若還能活著,就別去送死,想必臨風也是這么想的。” “不是這樣的!”緋鯉忽然向前挪移幾分,幾乎要趴上了靳雨青的膝頭,反駁說,“如果您陷入生命危險,三殿下會見死不救嗎?” “救的前提,是我們有把握。”靳雨青平心靜氣地解釋,“倘若我真的陷入了危險,我相信文祎有這個能力去救我,而不是白白的給敵人送命。” 燕文祎在一旁慢慢啜茶,點點頭對靳雨青這句肯定他能力的話表示贊揚。 緋鯉認真地跪直了身板:“我可以。夷清公子、殿下,倘若事成,北涂得到萬里河山;倘若事敗,我以命相保,絕不會向蕪軍透露只言片語。” 靳雨青無法,只好將他扶起來,“緋鯉,事關重大,不管你如何哀求我們,這件事仍是需要與眾將商討的。讓文祎辟一間小帳,這附近有條溪流,給你打些水,先洗一洗換身衣服,歇一晚上。我們明天再說?” 燕文祎又點了點頭,似個只會點頭搖頭的機械娃娃。 緋鯉踉蹌著站了起來,“嗯”了一聲,隨著被喚進來的侍衛離開了主帳。 靳雨青罩頭拍了燕文祎一掌,喝道:“點頭、點頭,你家小紅魚回來了半個字都不會說,就只會點頭?” “我覺得你處理挺好的,用不著我呀。”男人笑了笑,伸手把鮫人抱進懷里,靳雨青被他一拉扯,直接坐在了他身上,“再說了什么叫我家小紅魚,看不見已經是臨風家的了嗎?我家的這不正坐在這呢么。”他壞|笑著把手從鮫人腰襟探進去,撫|摸著光滑柔嫩的腰線。 “明天再與其他人商討,天夠晚了,先休息吧。”燕文祎問說,“還喝奶么?” 靳雨青腰間酥|麻,咬著下唇搖搖頭。 “我倒是覺得渴了,讓我再喝兩口。” 靳雨青才想說,那你便去倒呀,就忽然感到胸|前衣襟被人扯開,一個溫熱的軟物含|住了左側的紅豆,不消片刻,那處就挺立起來,瑟瑟般發抖。 “你——” 燕文祎充滿磁性的嗓音從心底沉沉的傳出來,帶著故意的挑逗:“嗯?你什么?” 靳雨青抬手按住他腦袋,一挺胸:“右邊也舔舔。” 燕文祎:“你……” 鮫人一揚眉:“你什么,不是你想玩這招的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