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閱讀_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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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文祎:“不用擔心她,她是我們北涂國有名的妙手空空兒,這天底下就沒有她進不去、出不來的地方,當年三進三出我北涂皇宮,跑得肯定比我們還快。現在秦逸可能已經發現那是個空池,正四處搜捕我們呢!” 這時臨風在外面喊道:“公子!” “抱緊我。”燕文祎胳膊繞過靳雨青的腰,單手把他抱在懷里。靳雨青兩手掛在他的頸上,聽到馬車所經過之處一片歌舞之聲,亦有醉漢臨街喧嘩。靳雨青才想到這是什么地方,就被燕文祎拖出了馬車,一拍木板,借力騰空而起。 他撞開一扇窗戶,護著靳雨青翻了進去。 “嗯……啊……您輕點……” “再深點!嗯……” 屋中喧鬧更盛,胭脂香氣濃的都要溢進了胸腔,細聽之下,竟然還有種種呻|吟哦語,可想這左鄰右舍、上下房間里,怕都是在被翻紅浪,云|雨之姿不亦樂乎。 靳雨青還摟著燕文祎的脖子,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這種香|艷旖旎包圍著,被男人繞在臂彎里的新生雙|腿也敏|感異常,衣袖裙裳與赤|裸雙|腿間輕一摩|擦,又酥又癢,身體也不緊微微發熱,下意識想將燕文祎盤繞起來。 他轉動一處床后的機關,腳下瞬時露出一人大小的空隙密道,一道窄窄的石階向下延去。他抱著靳雨青快步從地下密道里穿過,彎彎曲曲拐了沒幾分鐘,另一頭的密門就被人打開,兩人鉆出來時,都不約而同的聞到了清新的茶香。 燕文祎感覺到懷里人奇怪的扭動,推開一間房,將他放在床上,邊用早就備好的水擦凈他臉上的偽裝,邊問道:“難受?傷口疼?” 靳雨青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新腿初生,皮膚太過敏|感,只好轉移話題,問到:“那家花樓……” 燕文祎直接應道:“是我名下的產業。” “啊,那這個地方?” “是間茶樓,”燕文祎點點頭,從床頭的柜子里拿出一些常備的創傷藥,“也是我的產業。” 正適時,房間外有人敲門,是臨風的聲音,不慌不忙地講:“飯菜好了,公子,要現在呈進去嗎?” 燕文祎敲了敲手邊的床板,臨風就推門而入,身后跟著三五個小廝,將食盒里的菜盤一樣一樣地端出來,擺在桌上,邊報道:“蔥蒸魚、桂魚排骨、香菇魚片粥,兩碟鲅魚水餃,公子說這位……呃,夷清公子不喜歡芫荽,我們一根都沒有放。還有……”他停頓了一下,“新鮮海魚一桶,活蹦亂跳的!全都是順興樓的菜色,很新鮮。” 臨風送完菜,就帶著小廝們退了出去。 靳雨青聞到魚味,撫著肚皮,驚異道:“這個順什么樓,不會也是你……” 燕文祎一邊給他上藥,手指在他大|腿邊敲一敲:“沒錯,是我的。” “……” 靳雨青由衷想給他跪了,脫口而出:“燕總裁呀!” 燕文祎一下就笑了,手掌探進他的裙子里,捏著手底緊實滑順的大|腿rou,鮫人身上天生的微涼溫度顯得他手心更加熱燙,靳雨青一條魚小弟嗵嗵地跳了起來,彈到男人的手指,滑溜溜的。 他抓住鮫人亂蹦的粗大玩意,拇指不斷掃著它的細孔,身體的第一次放縱總是會短一些,沒兩分鐘這種不甚激昂的欲熱就泄在了燕文祎的手里。他兩指捻了捻濃稠的白濁,又見這鮫人神色糜艷,皮膚也慢慢復起了粼粼的膜光,一時鬼使神差地將手指送進了鮫人微張的嘴里。 “我是總裁,你做我的‘私人’秘書么?”燕文祎的食指在舌上不輕不重地按著,他的話語盡可由手指表達,此時更有空閑低頭吮咬鮫人滾動的喉結,“穿著躶體圍裙為我做飯的那種。” 靳雨青卷起舌尖舔了一圈,不可避免地嘗到了自己的味道。他抬手環住男人的后背,長長的深吻讓兩人都難耐地喘息了幾下,燕文祎有種餓虎撲食的感覺,才想撕了他的裙子來一場生命的大和諧,就被靳雨青已不小心化回的蹼爪推開,尖尖的指甲輕劃過男人的臉頰。 “燕文祎,你到底叫什么?” 鮫人靡靡的低吟無論何時都顯得那樣潮濕曖昧,怪不得有那么多的傳說神話說它們是大海上的妖族,是誘惑人類的非人鬼魅。被這樣低沉的嗓音纏繞住,就像溺水時挽留逝者的水草,明知危險之極,卻就是躲不開。 “燕文祎、謝珩,或者陳乂,你喜歡哪個,哪個就是我的名字。”男人道。 靳雨青說:“我想知道真正的你,而不是這個世界強加于你的虛偽名姓。” 被鮫人的淺吟所蠱惑,險些就讓燕文祎繳械投降,他遲疑了一下,嘆息著敲打:“抱歉,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我還沒有做好充足的幫你脫離系統的準備,我的名字被世界系統盯上了,很可能會成為令你真正的精神體崩潰的關鍵詞。對不起雨青,我不能冒這個險。” 靳雨青有些失落,被染成墨棕色的眼珠因為藥水時效的緣故,慢慢恢復成清澈的淺翡,他憂郁了一會,又試探問道:“我就問一句,好嗎?” “你說罷。” 靳雨青反復將肚子里的問題斟酌幾遍,決定哪一個是最應該被放進這個天平里的,最后狠狠心,說道:“我們認識嗎,在原來的那個世界?” 燕文祎溫柔地親上他的額頭。 “認識,雨青……我們認識很久了。” ☆、第74章 滄海月明珠有淚8 自從知道他們在原來的世界是老熟人之后,靳雨青經常盯著燕文祎發呆,試圖從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里琢磨出些蛛絲馬跡來,心中的一些人選一個個地都被排除掉,他到底還是沒有捋出任何頭緒,只好暫且作罷。 靳雨青也明白,只要現在人在身邊,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早晚的事。 他們在茶樓的秘密房間里稍作休整后,燕文祎又背著他通過密道輾轉了幾家店鋪,最后用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將兩人載回了那間小院。 路上臨風將探聽到的消息匯報給燕文祎。 道是秦逸在他們馬車離開府門之后就察覺到不對勁,命人十幾把鐵叉攪進蓄養鮫人的水池里,卻只撈上來一件偽裝成尾鰭的藍色布料,水里連半根魚骨都沒有。太子盛怒,立即派人去追燕文祎的馬車,而在煙花后巷追到馬車蹤跡的時候,燕文祎三人早就棄車而走,從青|樓密道里穿到另外的街道了。 當然,那座安仁醫館也已經人去樓空,什么都沒剩下。 秦逸他們雖是在蕪國自己的地盤上,卻不知這座城里的許多酒樓花肆和茶社都早已是北涂國人的產業。這些年,燕文祎這個北涂三皇子,因身體虛弱的緣故,對外只稱臥床養病,實際卻常常更名改姓離開皇宮四處購置產業,悄悄擴大著自己的經濟范圍。 本國的子民都未必見過他的樣貌,更不說是蕪國太子秦逸了,根本無處搜尋一個本就不在兩國戶籍名冊上的人,他們無頭蒼蠅般鎖城搜查了數日。而燕文祎早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沒給秦逸留下絲毫可以查證的線索。 這時秦逸才知道自己上了當,這是從一開始就縝密籌劃好的,一個演技十足的騙局! 馬車停在無名府邸的后門,這里偏僻至極,頭兩年巷子里還死過人,當地人都對這里晦氣的很,所以外面早已荒寂多年似的,雜草叢生,也從來沒有人打理。 靳雨青在海底生活時從未嘗試過化形,十年沒用過的雙腳甫一沾地時,還是有些打軟,他邁腿時身子一趔趄,被燕文祎攔腰抱住,才避免了發生大頭著地摔個狗吃|屎的窘相。 “沒事慢慢來,過兩天就適應了。挽著我,我扶你進去。”燕文祎轉頭向侍從打了幾個手勢,吩咐道,“臨風,準備幾套衣裳送到新造的池子。” 緋鯉老遠就聽到臨風的動靜,他知道有臨風的地方必然會有公子,立刻就丟了手里的東西,往院子門口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