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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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珩一只手抄著兜,無所謂說:“如果你連這點誘|惑都抵抗不了,我就算救了你一次,也救不了你第二次,那我們也就沒有繼續(xù)發(fā)展下去的必要。” 郁澤驟然停住,把快步行走的謝珩誆了一下。 他回頭乜了一眼方才謝珩倚靠過的地方,鉉窗底下落著滿地的煙蒂和灰燼,男人的手指也正在不安的捻動著。郁澤將視線落回謝珩的臉上,輕輕勾起一個笑容,質疑他:“是嗎?” “……” 沒等他開口,郁澤猛地出手曳住謝珩的領子,一腳蹬開了身后一間艙室的門,將他往里面一甩,關門、上鎖、通知士兵不要找他,最后掐斷了通訊儀的電源往地上一扔。 動作流暢,一氣呵成。 然后才轉身提起一臉恍惚的男人,往艙門上一推,命令道:“標記我,謝珩。” “誒?” “別讓我說第二遍……” 謝珩這才注意到他眼眶發(fā)紅,說幾個字就要停下來慢慢呼吸幾口,抬手一抹,脖頸上覆著淺淺一層潮熱的汗水。楞了一會,才醒過來,有些失望道:“你對他發(fā)情了?” 郁澤搖了搖頭,手中緊緊抓著謝珩的衣領。 “那你……” “你這人怎么這么啰嗦?”郁澤見他不依不饒,僵持片刻,謝珩仍然無動于衷,只好蹙著眉說出了口,“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和你的很像,我情不自禁就……行了嗎?你到底標不標記?” 謝珩眉頭舒展,有些高興地攬上他的腰。 低頭吻了他一下,問道:“你是個alpha,怎么愿意讓我標記?我一直以為你把它當做恥辱,記得上次我差點標記你的時候,你表現(xiàn)得很厭煩。” 郁澤抬起頭主動湊過去索吻,卻被謝珩抱住腦袋推開一段距離,嚴肅道:“郁澤,我不希望你現(xiàn)在是信息素作祟,想隨便找個人度過藥劑發(fā)作期,如果是這樣,那我和郁青也沒什么分別。” “……” 郁澤解開兩粒扣子,用力在謝珩的肩頭咬了一下,聽到他嘶的吸氣,才說:“我很清楚,我只是藥劑催化的強制發(fā)情,并不是非□□不可的神志不清,我完全可以離開這里,問穆爾要上兩支抑制劑,沒必要還在這里和你說這些廢話。” “如果sh03實驗讓我有了能夠被標記的特性,那么如今整個星域里,能夠標記我的只有你,也只能是你,聽明白了嗎,謝少將?” “我親吻你,是因為我想要親吻你;與你躲在這里,也是因為我愿意被你標記,與任何人、任何藥劑都沒有關系。只是恰好性致來了,想和對的人、在對的時機、滾一次對的床單,就這么簡單。”郁澤的嘴唇輕輕摩挲著男人的耳緣,吐露的話語似花蕊一樣馥蜜,黏膩著謝珩的心。 謝珩心潮鼓動,撈起他的腰身反轉過彼此的身位,款款凝視片刻,低頭重重吻住了郁澤的唇。啟開他的牙關,攪熱他的口舌,手下粗暴地撕扯對方的衣扣和皮帶,一點晶亮的津液從無法完全封堵住的縫隙中溢出,被時時交錯的軟舌拉扯成銀絲。 這就是他的雨青。 也許遠不足以完美,更稱不上才絕冠世,但他就是他,樂觀而坦然。是就是了,喜歡會大膽說要,不喜歡就直接叫你走開。絕不矯揉造作,也從不故作虛偽。哪怕毫無記憶,哪怕一切從頭再來,他還是那個令人歡喜的靳雨青。 謝珩將他揉進懷里,親|吻和撫|摸游|走過他身上的每一寸,郁澤趴在鉉窗前,感受到自己的脊骨被一節(jié)一節(jié)的□□,直到敏|感的尾椎也被溫熱覆裹。 男人一邊耐心的開拓,一邊俯身湊近他的耳邊,小聲笑說:“不過這真不算是個對的地點,一個小倉庫,連個能讓你躺下的地方都沒有。” 郁澤咬著下唇,眉頭微皺,但仍是禁不住喘息出聲:“你閉嘴……” 退出手指,謝珩掰開他兩瓣白嫩的臀丨瓣。 “等等!”郁澤突然打斷他。 “嗯?” 兩架護航機甲正好巡護過來,懸停在鉉窗的外面。謝珩見他神情緊張,遂騰出一只手來,從他眼前遮蔽過去,同時將他想自己身前一帶,本就嵌在洞口的熱杵就那么頂了進去,趁勢深入淺出幾回。 “別擔心,鉉窗都是特制的,外面看不到我們。” “哈啊……”郁澤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反射性的輕輕呻丨吟幾聲,顯得靡軟誘人,片刻適應過來后立即皺起眉頭,報復性地夾緊他,切齒道,“謝珩,我要革了你的職!” 謝珩也被箍得發(fā)痛,但仍是不羈低笑起來:“如果你還有力氣的話,隨時歡迎。不過你確實應該小聲一點,艙門可不隔音呀。”他對遮住郁澤眼睛的玩法十分上癮,撿起他的領帶在對方眼前繞過一周,過長的兩條尾巴系在腦后,垂在光滑的脊背上,倒像一只垂耳兔。 然后把他反過來,邊吻邊做。 失去視線的郁澤格外敏|感,因為沒有安全感,又要忍著不能發(fā)聲,只能用力抓著謝珩的背,alpha天生的力氣使謝珩的兩片肩胛骨處被生生抓出一片紅痕。 所幸兩人都身強體壯的,不似omega那般受體質限制不經(jīng)折騰,一戰(zhàn)結束用不了多久就能繼續(xù)再戰(zhàn),狹小倉庫很快被兩人用各種方式、在各種意義上……搞得亂七八糟。 郁澤扶著一只儲物架,被男人從背后貫穿,汗水從背肌上流下,聚在腰窩里匯成一小泊,他反手撫弄著謝珩的發(fā)絲,拉著他交換了一個深吻,重復道:“標記我,謝珩。” “是,我的陛下。” 謝珩舔舐著他的頸后,虎豹覓食一般亮出尖齒,從上次未消的痕跡處慢慢地咬了下去。牙齒刺破皮膚,嵌進血rou,咬入腺體——彼此的信息素在這一儀式般的動作里交融滲透。 一種異樣的不同于做丨愛的快丨感在體內升起,讓郁澤不禁全身緊繃。 謝珩:“……” 標記完成后,謝珩舔去他頸上滲出的血色,莫名其妙地道了句“抱歉”。 郁澤回味過來,瞪大眼睛:“謝珩!你不會是……那什么里面……” 謝珩難得慚愧道:“你剛才突然一緊,這太突然了,不受控制。” 郁澤:“……” “不然我?guī)湍闩鰜恚窟€是直接抱你回去?” 郁澤笑了笑,陰森森道:“謝少將,我真的會革你職的——唔!” 謝少將還不知死活地湊上去,親了親他的眼角,又毫無征兆的堵上他的嘴,纏|綿片刻,溫柔說:“我愛你,郁澤。來我懷里歇會?”郁澤老實下來,伸開手臂抱住他,雖然一言不發(fā),但足夠表達心意了。 兩人恢復了些體力,各自穿好衣服,清風朗朗的走出去。 一隊巡查兵走過,向他們鞠躬行禮。 謝珩側過半個身子,擋住郁澤,待小兵們離開了,才附耳道:“還行嗎,夾得住嘛?”比起說是關懷,更像是惡意調戲!郁澤瞪了他一眼,將軍帽壓得更低,衣領聳得更高,遮住被咬過的標記。 郁澤艱難回到自己的休息室,痛痛快快洗了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