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閱讀_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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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陽宗弟子們在他們這扇屏風后圍坐起來,要了幾盤當家點心和茶水。也不知是誰帶頭提了一句“沅清君”,他們就雜七雜八地逗起了嘴,從沅清君的劍法到沅清君的俊逸,最后扯著扯著就扯遠了。 一人悄聲道:“哎,你們知道一百年前‘無常索命’那件事嗎?” 旁人附和:“知道知道!這么轟動的事兒誰不知道啊!” 靳雨青聽見“無常索命”四個字,慢慢放下了茶盅。 一個比較粗壯的聲音低道:“這事都過去這么些年了,無常君已經伏法,白氏家主不是也在眾家法臺自毀根基賠罪了嗎?為什么師父還是從來不許我提及此事,是不是還有什么咱們不知道的內情?” “我也是我也是!我師父也不許我提!” “嗐!能有什么內情,你不知道嗎?無常索命一役后,咱們沅清君就跟著人家屠仙尊跑啦,現在還沒回來呢!” 眾人驚道:“啊?掌門不是說沅清君在閉關修煉嗎?” “有什么功法修起來一百年都不露面一次?”剛才那人嘬著茶,一副說書人的樣子老道地說:“掌門不說沅清君在清修,難道要告訴你,他的得意弟子跟著一個魔頭私奔雙修去了嗎?真不知道你在棲霞山上五六年都學了什么。” 旁人不惱反笑道:“對,你畢竟是要證八卦大道飛升的嘛!” 靳雨青聽到這,斜斜瞥了一下沅清君,桌子底下拿腳踢了踢他膝蓋,動動口型又指指自己:“說你呢!跟我私奔啦!” 蕭奕一下握住他腳踝,報復地用力搓揉了兩下。靳雨青感覺腳腕被他搓揉地些微發燙,燒得半條腿都酥酥丨麻麻的,兩人清心寡欲修煉了這許多年,除了在不知名秘境那回,后來連個大|腿rou都沒吃上一口,早就憋到兩眼發綠,僅是被他這么旖旎地揉一揉腿,就差點點燃了他深藏的蛇yin本性,想撲上去把他干了。 裸露的脖頸上隱隱現出鱗光,靳雨青恍然回神趕緊抽走腿腳,端正坐著誦了一遍清心訣,才勉強壓下。 心道:不做就別撩我! 屏風外又有人說道:“哎不說這些,我聽飛花教那些仙子們說……說這個屠仙尊,長得比我們沅清君好看呀,是不是這回事?你們見過沒?” “比我們沅清君好看?一個魔頭,肯定是陰氣森森的,怎么能和我們沅清君比!” “不是……”一道有些弱氣的男聲插|進話來,“沅清君不愛說話,屠仙尊卻很是和睦,他們長得是有些像的,不過屠仙尊笑起來很好看,比沅清君好看……” 之前那人不信道:“說的好像你見過似的。” “我——我沒見過,不過有人跟我畫過!”少年反駁,聲音因為著急而揚起來,“她是個修煉成人的雀妖,畫的可像了!你們不信可以去畫舫找她看的!” 靳雨青聳起耳朵,手中不經意握緊了茶杯,但他沒動,先行向蕭奕投去了一個目光。沅清君知道他在意什么,并無太多顧忌,輕輕點頭。 靳雨青一笑,起身拐出屏風,擠到那群少年中間,問道:“小家伙們,你們說的那個畫舫……在哪里呀?” 少年道:“就在石塘竹海那邊,有一只畫舫。” “謝啦!” 問罷方位,二人直接御劍直奔畫舫而去,在一汪碧綠湖水邊果然見到一艘小小的畫舫,埋在這青竹黛水之間,漆紅的舫木,裊裊的紗簾,一雙長穗的燈籠微微搖曳。 甫未靠近,就從舫中透出泠泠的琴音,紗霧間可見一個身姿頎長的身影,云發盤髻,十指撥弦——是個溫婉可人的女子。 蕭奕:“想去就去看看罷。” 靳雨青遠遠望了幾眼,驀然轉身走了,道:“妖丹已碎,魂魄都散成一把飛灰了,怎么可能是他。” 沅清君快走兩步,并肩在竹海中漫步少許,折了一支翠竹削成短笛送他把|玩,看他擺弄得歡快,才開口詢問:“明日隨我回赤陽劍宗,拜見師尊吧?我們合籍雙修,也該讓師尊知道。” 歪七扭八的笛聲驟然停止,靳雨青納悶道:“蕭子行?不不不,我要是上了你們棲霞山,一準要被你師父剁成rou糜給后廚燉湯喝!” 蕭奕道:“他要是真要剁你,我們就私奔。” 靳雨青一愣,旋而笑了出聲:“沅清君,你什么時候也會說這樣的話了?” 他想了想,真要這么裹著一個堂堂沅清君跑了,也的確不太像話,見家長這件事情早晚要去的嘛。心中靈機一動,挑起下巴道:“也行!你今晚要是能堅持三次,我就跟你回去!被剁成rou糜我也認了!” 沅清君眼中精光一閃:“你說的。” 腳下一空,蕭奕已經祭出無欲,撈住他的腰騰空而起。靳雨青被帶到天上還有些矒,這蕭大仙君怎么答應的這么痛快,稀奇稀奇,莫不是秘境修煉的時候背著他偷偷學了什么污術吧! 是夜,一間客棧內。 墻上四壁早已被布下了隱匿聲響的符咒,使得整個房間里不管發出什么動靜,哪怕是拆桌炸樓,外面都不會聽到一分一毫。 靳雨青肘上掛著一件薄衣,面上潮紅,腿上濕潤著微微打顫。他忽然推開身上的人,踉蹌著要下床逃跑,被蕭奕三兩步追上,一把撈回懷里,手掌在他瑟瑟腰間摸了一回,抓回去頂在了墻上繼續狠厲地動作。 蛇妖口中一團一團的哈氣,發絲凌亂糾結,腹下被撞得一片紅。 他咬住自己手腕,就又被蕭奕給拽了出來扣按在墻上,邊吻邊道:“沒事,叫吧,他們聽不見。” 靳雨青張口喘嚷道:“蕭奕你吃了什么壯陽丹……受不了了……” “你不是挺浪么,嗯?只許你浪,不許我練些鎖陽功?”沅清君啃住他身前溫軟珠玉,齒間一磨,“這才第二次呢,說好三次的。” 待被沅清君玩過諸多花樣,春丨宮十八式都來了一遍,再把他扔回床上,告饒救命滿口叫著滿床亂爬的時候……靳雨青淚流滿面,無比的想把自己說過的話和成漿糊吃回去。 …… 第二天。 沅清君一雪前恥、意氣風發,連扥袖子都比往常有勁兒。而某只蛇妖腰酸腿軟,感覺自己蛇骨都要被碾成十八段了,膩膩歪歪躺在床上歇了大半天,才有了力氣,將來喂他喝水的蕭奕一腳踹了下去。 蕭奕并不在意地站起來,想了半天,安慰道:“滿足嗎?” “…………”這算個哪門子安慰! 靳雨青稀稀拉拉把衣物穿上,渾身上下一摸,忽然問道:“我珠子呢?” “什么珠子?” “就是一顆這么大,里面雕著一朵白蘭的琉璃珠,”他邊比劃道,“你脫我衣服的時候沒見到?我一般都貼著胸口放的。” 蕭奕努力回想了一通,突然臉色尷尬地“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