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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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了我的回生丹,肯定不是一般人,好了,別掖著,快說吧!你看為了你我連皇位都不要了。” “……皇位?”陳乂一激動,要站起來沒成功,沉沉喘了起來。 靳雨青漸漸覺得不對,看他表情像是真的,身體也完全不是吃了大血包該有的狀況。要不是他演技太好,就是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陳乂,”靳雨青扶住他,順了順氣,“你別激動,皇位我給睿王了,宮里的事情也都安排好了才離開的。我以為、以為你……” 既然陳乂吃了回生丹有效,便以為他與自己一樣,也是身負系統的穿越者。 “這天兒可真晴……唷,有客啊?” 靳雨青一回頭,看到打門口進來一個背藥箱的老先生。 “這是怎么了,不是說了別激動別生氣嗎。”老大夫走進來把靳雨青一把拽開,坐在陳乂身邊捋著胡子把脈。陳乂頻頻搖頭示意,大夫并沒有看懂,繼續說道,“我也不拐彎了,你這病能拖一天是一天,你要是心里還有什么就去做吧,天天窩著想能成什么事?心思太重,命更短!” 靳雨青:“……” “這半個月的藥留這兒了,下次我要出門,就讓小桐給你送吧。” 老先生起身搖搖頭,瞪了靳雨青一眼。 “先生慢走。”陳乂拱手,然后才看向靳雨青,喚道,“宇青。” 靳雨青愰然喃喃,“怎么可能……回生丹明明見了效,你怎么可能沒好?你不是外來者嗎,既然不是,又怎么能活下來?” “宇青。”陳乂也聽不懂他在說什么,走過去輕輕抱住了他,拍了拍后背,“宇青,當時是我不想死在你面前,不告而別是我的錯。這些日子我每天都想著,要是第二天我還活著,就回去看看你……” 靳雨青想不透,也不懂,更沒有第二顆回生丹可以試驗,那種無能為力的恐慌感又一次襲滿了心頭。可盡管如此,陳乂的狀況也不會因為自己的恐慌而好上一分。 靳雨青用手背重重按了下酸疼的眼眶,緊緊回抱住對方,“我陪你,哪怕是最后一天,我也陪你。” 楓州紅葉很快燒遍了山頭,傍晚夕霞彌散時,與天空一起烈烈燃燒著。 兩人真就定居在楓州湖邊了,靳雨青將那破屋重新修葺了一番,在門前隔出一片柵欄小院,放養幾只雞鴨。小桐從自己家里抱來一只小狗崽崽,送給他們看家護院。 陳乂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活計全都落在靳雨青身上。他從一代身份高貴的霸主帝王,漸漸融進小村里,與農夫們喝酒聊天,與農婦們學做菜縫衣。 有時候喝多了渾酒性致來了,陳乂支撐不了那么大的體力勞動,手和嘴也都是常用的解決辦法。陳乂每每都會愧疚,靳雨青靠在他的懷里,親一親摸一摸,也是十分滿足。 日子也算過的有滋有味。 秦致遠再也沒有出現過,反倒是新帝——靳雨青的皇弟,派人來找過兩回勸他們回去,碰了兩天硬也都無功而返。 小桐聽聞陳乂以前是個大將軍,十分的欽佩羨慕,更是往他們這來的勤快。小小年紀,本本兵法卻倒背如流,模擬戰事也講的頭頭是道,儼然會成為一個征戰八方的驍勇之將。 靳雨青笑著挑釁,故意問陳乂:“定國將軍屈居窮鄉僻壤,教出這么一個小將軍來,意欲何為啊?” 陳乂拉下他吻上一吻,并沒有繼續跟他開玩笑,而是認真道,“原本是想走之前再給你留一個可用之才,結果人還沒教好,你便找來了。” 靳雨青一感動,抱起陳乂裹進被子一番纏綿。 兩年后。 小桐演完一遍兵法,一抬頭,見陳先生又趴在桌上了,便起身出去喚道:“公子,陳先生又要睡了。” “好,我知道了。”靳雨青劈完手里的柴火,抹了把汗放下斧頭。 “那我先回去了,明日再來。” 他從院前水盆里撈出兩條魚,遞給小桐,“這是早上新釣的魚,你拿回去燉湯吧。”小桐接過道了謝,卷起書冊離開了小院。 靳雨青回到屋內,將披風蓋在他肩上。 陳乂睜了睜眼,伸手握到靳雨青的衣袖,復又闔上。許久,他突然眉峰緊蹙,唇畔一張一合,失力地念道:“靳……雨青……” 靳雨青伸手撫著他的鬢角,以為與往常一樣,只輕輕答了句“我在”。 然后便拿起一件破了袖口的衣裳,一邊穿針引線,一邊坐在他身邊等他醒來。嘴里念叨著晚上要吃什么,打算也燉條大個的魚,宰只雞加上辣子炒一炒。 以往,陳乂睡一會也就醒了,今天直到天開始泛黑,旁邊的人趴著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靳雨青納悶地推了推,那具身體往他懷里一倒。 尖銳的針頭猝然扎進了他的手指,一串血珠順著滲出來。靳雨青放下手中的雜物,低頭抱緊了懷里的人,片刻溫熱的液體順著臉頰濡濕了陳乂的肩膀。 許久,他調出系統,也閉上了眼。 第二天,小桐如約來到小院,卻發現日上中天,房門仍舊緊閉。他敲門走進去,看到屋中兩人緊緊相擁,再也不能分開。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個世界完結啦! 話說,你們想看丞相番外嗎,本個毛答應給丞相一個happy ending 第二個世界請勿走開哦,廣告之后更精彩,將軍的神秘身份即將……(啥! 放心,并不是所有的世界都虐,有了前面的苦后面才更甜嘛~么么噠! ☆、番外小鈴鐺 秦家沒落已經三代了,祖上最后一所宅子也被好賭的祖父賣掉還了債。 秦致遠并沒有那些記憶,因為他一出生就是在偏巷陋室里,父親是個窮教書先生,母親做些零散活計貼補家用。他小時身體極差,常常病殃殃地躺在榻上,自己無趣地讀些舊書打發日子。 直到有一天,母親找來一個江湖術士,神神叨叨地念了一堆咒,往他腦門上按了黃符,稀奇古怪地搖著手里的銅鈴,說了些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