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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朕沒有瘋[快穿]在線閱讀 - 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jié)閱讀_6

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jié)閱讀_6

    下了朝,靳雨青路過御花園透氣,遠(yuǎn)遠(yuǎn)就望見陳乂與睿親王在涼亭中背書,小王爺皮鬧,突然用筆沾了一大坨墨在陳乂臉上畫道道,衣物也免不了被弄污了,那男人也不惱,笑呵呵的隨便熊孩子捉弄。

    靳雨青輕咳兩聲,熊孩子丟下筆就跑了,就怕皇兄拎他念書,一大隊(duì)近侍也追著小王爺而去。

    涼亭只余陳乂一人,他才緩緩直起腰板,風(fēng)清徐朗的笑了一下。

    當(dāng)真是風(fēng)度翩翩佳公子一枚,如果沒有臉上的大王八的話。靳雨青忍了會,沒忍住,噗哈地指著陳乂那張大墨臉笑起來。

    陳乂知道他笑自己,趕緊用右手抹了兩下,沒了王八,卻滿臉烏黑。

    他原以為皇帝九五之尊,就算年紀(jì)尚輕也必然是不茍言笑的。相處半個月來,卻發(fā)現(xiàn)這個小他兩歲的皇帝其實(shí)非常隨性,而且勤勉于政,鮮少苛責(zé)身邊不小心犯了錯的奴仆婢女。他摔得起奏冊發(fā)得了天子之怒,也聽得了宮中的閑談趣事,還熱心于看野史話本。

    若說有什么不太能傳得出去的愛好,就是喜歡看舞,只披兩件紗就敢抬腿的那種。

    忽然刮起一陣風(fēng),將一縷碎發(fā)吹進(jìn)了皇帝的嘴邊。陳乂伸過手去想為之挑開,卻忘了自己滿手墨污,拇指順著他的嘴角一挑,擦出了一條墨跡。

    靳雨青先覺臉上一涼,不自覺的抿了抿,舔了下唇畔,嘗到了澀苦的墨汁立刻呸了出來。

    墨色被他這么一抿,染了原本的唇色,一啟一合間,陳乂想的竟然不是告罪,而是若這不是黑墨而是朱砂色便好了。皇帝過于淺淡的唇就該配鮮紅的朱砂,眼尾也該抹一稍,必定綺麗不可方物。那樣高高在上的人,必會因此染上濃厚的俗世之味。

    想到此,就更覺得斑駁的陽光之下,對方的容顏褪去了許多皇家威嚴(yán),更蘊(yùn)著亟待開發(fā)的稚軟柔和。

    靳雨青抽出一條絲絹,擦了擦嘴角,然后隨手拋給對面的男人,隨口哼了一聲。

    陳乂接過皇帝用剩的絲絹,偷偷掖進(jìn)衣袖,恢復(fù)了正常的笑容。

    將要轉(zhuǎn)身,陳乂一把拉住了皇帝,捻起自個兒的衣袖,正經(jīng)告罪后擦去靳雨青臉上沒弄干凈的墨跡。這樣的花貓臉若是被底下的人瞧見了,可有損天家威嚴(yán)。他看的仔細(xì),溫?zé)岬暮粑寄茕伒交实鄣哪樕先ァ?/br>
    末了,恭恭敬敬道聲:“干凈了,陛下。”

    靳雨青有些僵硬,脖子被人撈在掌心,似都不是自己的了,偏頭避了一下,默默地挽袖離開,步伐越來越快。春風(fēng)掃過他的頸后,卻總也帶不走那個guntang的被人觸碰過的溫度。

    被留在涼亭的男人捻了捻手指,回味著皇帝線條流順質(zhì)感上乘的肌膚,比想象中還要好一點(diǎn),不知別的地方,是不是更好。

    陳乂為自己越矩的想法驚了一瞬。

    而且,好像至始至終,皇帝都沒斥責(zé)過他,就連那匆忙離去的背影,都更像是逃跑而非盛怒。

    陳乂幾乎要開始懷疑,這位陛下是不是真的瞧上了自己,只是不好意思說而已。

    宮中看見這涼亭一幕的人多了去啦,尤其是他們尊敬的皇帝惱羞成怒回了寢殿,猛灌了三杯水才壓住臉上的紅霞,那可是八卦界的重磅!

    于是傳出的流言蜚語越來越香靡,幾乎能譜成一首端不得臺面上的蕩曲兒。

    關(guān)鍵是……靳雨青他還聽過!被原主養(yǎng)在宮內(nèi)的歌舞戲班,打酒樓肆坊學(xué)來加以改造,編成了火辣辣但又不下流的舞曲,再配上隱晦的詞兒。

    癡情帝王暗戀世家子,虐心虐情的一出催淚大戲。

    宮中說是排了新曲兒,靳雨青就正巧拉著陳乂和小王爺一起聽,調(diào)子一起差點(diǎn)嗆死了當(dāng)今皇帝,只感覺護(hù)城河里的淤泥都堵不上這群人的腦洞。

    陳乂啜著茶,反倒是聽的津津有味。

    靳雨青抬手捂上皇弟的耳朵……以后再也不敢讓未成年的睿王聽這么低俗的玩意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補(bǔ)了太子妃,哈哈哈這個劇有毒!

    另,看到這,我想問你們知道攻叫什么嘛?

    ☆、龍榻上的將軍5

    歌舞班都譜完兩首曲了,陳乂都在宮里吃的神采飛揚(yáng)身矯體健了,行賄案還沒查出個頭。

    靳雨青實(shí)在等不下去了,斥責(zé)案件的進(jìn)展為何如此之慢,未及底下的人想出法子來搪塞兩天,第二日,皇帝竟然毫無征兆地親自提審了涉案人員。

    仗著有未卜先知的加成,不出三日,靳雨青就連審帶蒙騙的從犯人口中問出了想要的東西,再加上暗衛(wèi)的調(diào)查,以及那名造假書生的陳詞,拉幾名大人物下馬是妥妥沒問題的了。

    靳雨青朝服玉冕,精神抖擻地冷哼了幾聲,在大殿之上發(fā)了火。

    他可是昨晚養(yǎng)足了精神,卯足了勁兒,今天不把那軍中為首的幾個吃人飯不干人事的禍害頭頭給扒拉下來,他就不姓靳!

    火氣本就足旺,再有人出言相勸,那就是估錯了當(dāng)下的形勢,硬生生給皇帝的火氣上又潑了一層油。

    天子冕上玉旒被震地相互碰撞在一起,有言天子之怒,伏尸百萬。此回朝上雖不足流血千里,但也夠潑當(dāng)場肱骨大臣們一盆冷水的了。

    靳雨青一動手,險些將兵部人馬近乎肅清,刑部也痛失了侍郎一名。蓋因老丞相在新舊兩帝交接時期突發(fā)舊疾,告老還鄉(xiāng),如今丞相一職空缺已久,原本最有可能升任丞相的御史大夫,也因此案監(jiān)察不利之失,連降三級,與丞相之位失之交臂。平野將軍、神威將軍等數(shù)名軍中之職也盡遭貶斥。

    牽連之廣,竟是幾乎將朝堂水洗了一遍。

    如此一來,眾人即便是再糊涂,也不得不重新聳起膀子來看這位新帝。在百官皆以為他昏庸不堪可以肆意唬弄的時候,恍一回神,才發(fā)現(xiàn)這位已經(jīng)不是那個嘴軟耳根子更軟的小皇帝了。

    行賄案讓靳雨青得以借此瀝了瀝武職,而文職的冗雜也不是一朝一夕間能夠解決的,沒有一個完美無缺的機(jī)會,便需要一個完美無缺能夠指引明道的人。

    更何況結(jié)案后,要職倒是空缺出來不少,那可都是一塊塊的肥rou,哪有不引人垂涎的道理。

    靳雨青通過世界軌跡能夠大致摸清該殺誰,卻摸不清該用誰。

    于是他花了小一個月的時間去理清朝堂的事情,又讀了好些日子的書,總算是把大致的事情弄清楚了,雖然現(xiàn)今并無奪嫡之爭或兄弟之仇,底下這群人的小團(tuán)體也是分的一批一批的,全都抱團(tuán)站好了,余下一堆人,也正躊躇著是否也擠一個進(jìn)去。

    一盤散沙的格局,爭權(quán)奪勢的臣子,讓皇帝很是煩。

    他煩也沒讓打算讓陳乂閑著,吃過午膳就把在房中讀書的陳乂給宣了過去。

    陳乂到的時候,皇帝正在吃一塊蓮酥糕,嘴角的碎屑堪堪掛著,搔地人心癢,覺得得給他弄干凈了才舒心。就在陳乂將要提醒,靳雨青一卷舌尖給舔了去,咂吧咂吧嘴十分享受。

    “陳卿啊,”靳雨青開場道,“你不覺得這日子過的太清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