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jié)閱讀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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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世界就像一個大棋局,而世界力量就是擺弄棋子的手,推動著世界軌跡向著既定的發(fā)展方向走。作為棋盤上微不足道的一顆小小棋子,靳雨青沒有自信在放任陳乂自由發(fā)展的情況下,還能夠與世界軌跡抗衡。誰知道一不留神,這位命運之子又會被什么刺激到,扛起大旗來造反了。 所以,只有把陳乂放在眼皮子底下守著,他才能安心。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作者沒常識,已經(jīng)修改了。 作者不僅走心而且走腎,知錯就改善莫大焉。 謝謝。 ☆、龍榻上的將軍3 因為行賄案,朝堂上吵了幾番,靳雨青依舊讓他們?nèi)ゲ椋砰_膽子查。 很快不出所料,陳乂又被人扔進了大牢。 朝上,大殿下一干大臣言之鑿鑿,列出七八條罪名往陳乂頭上扣。老宣武侯常年稱病臥床,宣武府的氣勢早已不比往年侯爺軍功赫赫的時候。眾人落井下石的多,雪中送炭的少,跟風煽火瞎起哄,帽子是越扣越大,直接鬧著要將幕后主使嚴厲法辦。 隨后便有一沓所謂密信呈到皇帝面前,新鮮的,熱乎乎的,是剛從陳乂被窩里扒拉出來的“證據(jù)”。 靳雨青真是被氣笑了。 上一世,原主皇帝就是順水推舟,以這樁行賄案訛掉了宣武侯手上先皇御賜的免死金牌。而這一回有靳雨青坐堂,哪能那么容易就叫陳乂記恨他吶! 刑部尚書一條條陳述罪狀的時候,靳雨青實在聽不下去,抬手打斷了尚魚得了皇帝的眼色,從袖袋里掏出一沓一模一樣的密信來,連封口蠟印都分毫無差。 皇帝隨手翻了翻,冷哼一聲,抬手把兩沓子信都一股腦地甩到了負責此案的刑部臉上去,粗硬的邊角在尚書額鬢劃出了一道血印。 “這就是你們給朕查出來的結(jié)果?”皇帝盛怒。 刑部撲通跪倒,一封封的對比著兩邊的不同,最后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也沒發(fā)現(xiàn)一點異樣。他們搜出來的如山鐵證,皇帝手里老早就有了一份,皇帝乃一國之君,自然不會無端拿他們逗樂,如今兩份一樣的證據(jù)只能說明,他們搜出來的那份……也是假的。 之前信誓旦旦咬定陳乂有罪的,現(xiàn)在全是在啪啪打臉。 尚書后背直冒冷汗,根本無言以對。 “啪!”御上狠狠一掌拍在案上,過會兒才回味到這招有點裝過頭了,手心火辣辣疼的要命。靳雨青忍住想當場呲牙咧嘴的心情,放話道:“要是你們的能力就是拿幾分假文書欺瞞朕,朕看這尚書位子也不用坐了!” 大臣們惶惶恐恐,皇帝拍案而去。 離了朝,靳雨青換了一身常服,便讓人用軟轎子抬著,抄近路去大牢。 之前撒出去的暗衛(wèi)早早就埋伏在大街小巷,對方前腳拿著偽造書信一走,暗衛(wèi)后腳就沖進去,當場將那造假的書生抓了個正著,然后迫他寫了一份一模一樣的出來。 至于幕后真正的主使,那些常年拿了俸祿卻不盡人事的臣子們一個都脫不了干系,某些軍將更是也分了一杯羹,所謂官官相護,莫過于此,以至于再也包庇不下被捅了出來,才想起來找一個慫包當替罪羊。 只可惜呀各位愛卿們,你們找的哪是替罪羊,那可是匹披著羊皮的狼! 石筑的牢前守衛(wèi)森嚴,靳雨青抬頭看了眼門口的匾額,深紅色近乎發(fā)黑的底面上遒勁地刻著“天牢”二字,總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他攏緊了衣領(lǐng),在侍衛(wèi)的帶領(lǐng)下,繞過迂回的牢房布局,終于在一間潮濕陰暗、腐氣橫生、頭頂只有巴掌大小透氣窗的牢房里,見到了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子——陳乂。 靳雨青遣退了周身的侍衛(wèi),隔著牢欄望向那個頹廢的男人,和他身邊一動未動的一碗冷飯。 陳乂低著頭靠在石壁,右腳踝處鎖了一根沉重的鐵鏈,另一頭釘死在墻壁上,過長的碎發(fā)遮住了他的面頰,只露出半張粗糙地毫無血色的嘴唇來,讓人分不清他是睡了還是醒著,亦或者是已經(jīng)成了一具尸體。 牢里太冷了,厚硬的石壁隔絕了外界的春風暖陽,一呼吸甚至能哈出一團白霧。靳雨青跺了跺腳,反觀陳乂,破破爛爛一件囚衣,微敞著胸口,沒有絲毫的發(fā)抖,若是仔細看,竟然還能發(fā)現(xiàn)他胸口處向下延伸的那條溝壑,代表著它的主人身體很健碩,有小塊的肌rou覆身。 “陳乂!”皇帝有些躁了,出口喚了他一聲。 陳乂似乎是真的睡了,聽見這聲才回轉(zhuǎn)過來,瞥見牢外的一抹明黃顏色,眸中一緊,立刻神色慌張地調(diào)整了姿勢,拖著沉重的鎖鏈,屈身朝皇帝深深地拜了下去。 “罪民陳乂,拜見陛下!” 一字一鏗鏘,渾圓有力,連磕頭都比別人響三分,分明是束刺蒺藜。 陳乂連拜三次后,長伏不起。 靳雨青俯視了他一會,忽然輕聲笑了出來,也不再看冰冷地板上那個身影勁瘦的男人,回身倚上了欄桿。片刻后,皇帝悄然收聲。 身后沉默了一會,靳雨青猝不及防地一回頭,與陳乂交錯了一個視線,男人再次迅速低下頭去,繃緊了肩膀。 陳乂低頭一跪,從松松垮垮的囚服領(lǐng)子里,能望見他整片赤.裸而緊致的胸膛,靳雨青本就不怎么直,穿來之前的一大愛好就是欣賞男模,就算穿了幾個世界忙的焦頭爛額,也不忘給自己找點樂子。 更不要說,陳乂的身材正是靳雨青最喜歡的那一類,健碩卻不猙獰,脫衣有rou穿衣顯瘦。 視線在那片淺麥色的肌膚上留戀許久,才緩緩挪移到陳乂的臉上。灰漬和泥土將那張臉糊的臟污不堪,但從棱角分明的骨骼輪廓上,也能些微看出陳氏一族那英武俊朗的傳承來。 靳雨青半蹲下身子,朝牢中的男人勾了勾手:“你過來。” 陳乂遲疑了一會,小幅度地挪動著膝蓋,蹭到了皇帝的跟前。靳雨青打量著男人,又伸出手去捏起他的下巴,迫陳乂抬起頭。手有些涼,乍觸碰到他的皮膚,竟覺得那里的肌膚柔熱溫暖,靳雨青有意無意地摩挲了幾下。 陳乂已經(jīng)盯著靳雨青看了許久,這也是他第一次面對面的瞧見皇帝的真容,上一次瞥見,還是五歲上下,老侯爺打了一場勝仗,宮中大開宴席慶祝,他纏著父親去了。在席間,見到了偷偷來湊熱鬧的皇子,躲在宮柱后頭偷看。 那時候的皇子還是個圓圓胖胖的小團球,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拔蔥似高挑修長的身材,微挑的眉眼蘊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光彩,白皙的膚色上卻染著一抹過于鮮明的潮紅,分明該是個多情旖旎的人物——如今卻居高臨下,冷漠地望著自己。 靳雨青沒想到牢中如此陰寒,他來時穿的單薄,此刻眨了眨眼,眼角凝出了一團潮濕的霧氣。 陳乂垂下視線:“陛下,您保重龍體。” 靳雨青忽然回過神來,用力地掐了掐陳乂的下頜,想起自己在這個世界余下的半生恐怕都要圍著眼前這個男人轉(zhuǎn),還要為此擔驚受怕嘔心瀝血,就不僅嘆了口氣,道,“不是讓你給氣病的?” 皇帝的眉毛軟綿綿地塌了下來,強勢的氣勁一弱下來,更顯得他臉頰紅地妖冶異常,讓陳乂楞住了好一會。等回醒過來,道了句“罪民該死”。 靳雨青重重地嘖了一聲,一邊讓他閉嘴,一邊撩起陳乂的前額碎發(fā),左右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