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溫馨]_分節(jié)閱讀_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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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寶,朕不問你卓文靜這些日子受了誰的刁難,朕只問你,他到底怎么了?臉色那么蒼白難看,是不是病了?”想到母后,我看著元寶又這般問道。 元寶抬眼看了我一眼,眸子里微微有些復(fù)雜,看了看四周,然后垂著頭道:“回萬歲爺,您再廟堂閉關(guān)三日,奴才一直在那里服侍著,對皇后娘娘發(fā)生什么事,知道的不大清楚,不過奴才聽說王御醫(yī)這幾日內(nèi)曾為皇后娘娘診脈,說是皇后娘娘身體不適。” 王御醫(yī)?聽了元寶的話,我狠狠皺著眉頭,他和張廷玉是太醫(yī)院兩大御醫(yī),不過我一向比較喜歡張廷玉,加上上次薛如玉小產(chǎn)的事,對于張廷玉我心里算是愛恨交加了,對于那個說薛如玉小產(chǎn)是碰著的王御醫(yī)有些不大待見,不過看他沒有犯什么錯的情況下,也就沒有說什么,這次他為卓文靜診,本來是很平常的事,但是從元寶欲言又止的神態(tài)來看,恐怕這里面的文章大著呢。 想到這里,我站起身,想要宣那個王御醫(yī)來見,隨后又覺得會打草驚蛇,便道:“好了,擺駕交泰殿,派人請張廷玉進(jìn)宮。” 元寶忙起身道了聲是。 重回交泰殿的時候,我沒讓人通報(bào),直接闖了進(jìn)去,因?yàn)檫@樣也許能知道卓文靜到底是怎么了。 去的時候,殿外沒有人服侍著,除了大門之外的內(nèi)監(jiān),整個宮殿幾乎不見一個人,這樣的情況讓我微微一愣,有股不好的預(yù)感,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不能讓人隨意聽到了,卓文靜是不可能身邊不留人的…… 匆忙前去交泰殿的內(nèi)殿,去的時候,只聽聞里面有碗落地的聲音,然后是卓然氣急敗壞的驚呼聲:“大哥,你沒事吧,我去讓人請御醫(yī),你這么撐著可不行。”聽了這話,我愣住了,心中一頓,伸出去的手沒有推門,而是緩緩放下了,雖然聽人墻角不算什么好事,可是此時此刻倒也無所謂了。 “別……無礙的。”卓文靜的聲音這時也傳了過來,他有些虛弱的道:“皇上剛回去,這時若是傳了御醫(yī),他肯定會擔(dān)心的。” “大哥,皇上出關(guān),正好可以為你做主,你怎么就這么忍著,非要讓別人欺負(fù)你。”卓然憤怒的說道:“以前皇上不寵你,你說,沒關(guān)系,你是個男人,不需要和女人一樣爭寵,可是做弟弟的看得出,你不開心,一點(diǎn)都不開心,爹也常說,讓你入了這個宮,是極大的錯誤……現(xiàn)在還不容易皇上心思明亮了些,對你也好了些,我以為你苦盡甘來了,你面上也好受了點(diǎn),可是,可是你現(xiàn)在還是受苦,怪不得爹常說,一入宮門深似海,這話一點(diǎn)都不假,可是就你不當(dāng)回事,受了欺負(fù)也不說,這樣下去是個人都往你頭上爬。” “卓然,你在胡說什么呢?”卓然的聲音剛落下,卓文靜便斥責(zé)他道:“皇家的事,也是你隨便這么亂說的,小心掉腦袋。好了,我沒什么大事,你回去吧,宮里有宮里的規(guī)矩,你不能隨便亂入宮的,停留的久了,會讓人說閑話的。還有別讓父親擔(dān)心,我沒事的。” “什么叫沒什么大事,如果不是我來的巧,你腹中的胎兒可就沒了,那可是皇上的親骨rou……哥,你聽我的,你這事不要忍著,還是跟皇上說明白了吧,讓他免了你前去太后那里的禮數(shù),要不然日后有了什么差池,太后那里又要說你保不住龍家血脈,招罪的還是你。”卓然怪叫道,而我聽了這話,像是有道天雷直劈天靈蓋,卓文靜有身孕了? 腹中胎兒可就沒了,卓文靜有身孕了? “好了,卓然,別說了,等胎兒穩(wěn)定些后,我會告訴皇上的,如果實(shí)在不行再請求皇上免了禮數(shù)。” “哥,你不說,我去說……” “卓然,你身為臣子哪能議論皇家后宮之事,若讓人知曉了,會給你個什么名聲你知不知道,不怕連累自己,難不成整個卓家你都不顧了?再說……再說皇上有皇上的難處,他是皇帝,天下人都看著他呢,今天多走一步路,到了那個地方多留了下,說了什么,那天下人都知道。宮中的禮數(shù)豈能說廢就廢了,太后……太后再怎么不喜歡我,她還是太后,如果今日皇上為了我駁了太后的面子,那天下人會怎么說他,怎么說我?難不成你喜歡聽到別人說皇上沉迷男色,不顧母子之情,還是說我們卓家養(yǎng)出一個妄干朝政的皇后?” “可是事情的真相不是這樣子的。” “事情的真相又如何?稍微幾個人搬弄是非,天下悠悠眾人,有幾個人明白事情真相的。”卓文靜嘆息一聲道:“好了,卓然,日后我會小心的,這事你不要說,也不要問,只做不知吧。” 卓然頓了下道:“哥,你跟我說實(shí)話,你是不是覺得皇上對你不是真心的?所以才不好開口說那些?” 這次輪到卓文靜沉默了,他沉默期間,我胸口的心跳得急促,許久我聽到他開口道:“并非如此,皇上……皇上對我很好,只是……只是他畢竟是皇上,后宮馬上就要填人了,比我這個男子好的女子多了去了,他說不定很容就找到代替我的人了,我不想那時彼此見了面尷尬,也不想多心,說來好笑,我這不是不相信他,我是不相信自己……” 而我聽到這里再也不想聽下去了,猛然推門而入走了進(jìn)去,卓文靜和卓然齊齊一愣,同時抬頭看向我。 我站在那里看著卓文靜,他臉頰雖然蒼白的難看,左手卻正撫摸小腹處,像是在保護(hù)珍寶那般,床邊是打破的銀碗,里面有淡淡的藥香。 我看了元寶一眼,元寶垂頭不敢說話的退到一邊。 這時卓文靜突然回過神了,他忙動了下想起身給我行禮,卓然按住了他,我則快步走到床前握著他的手道:“你身體不舒服,別亂動,小心……小心孩子。” 卓文靜聽了我的話,臉色更加蒼白,張嘴想說什么,只見嘴唇動,沒有任何聲音。 我朝他笑了下,然后看著卓然道:“你先回去,朕和皇后說說話。”卓然面上有些不樂意,不過還是行禮離開了。 卓然走后,外面?zhèn)鱽矸A告聲,說是張廷玉前來了,元寶忙出門把人迎了進(jìn)來,而我只是靜靜的坐在床頭,看著卓文靜身下被褥上用金絲銀線勾勒而成的鴛鴦。 大概是房內(nèi)氣氛過于沉悶吧,張廷玉來了朝我行禮后,便忙為卓文靜把脈,這個脈把的有一段時間,我甚至能感受的到,卓文靜的不安和慌張。我安撫的握了握他的手,卓文靜抬頭朝我笑了下。 大抵有半柱香的時刻,張廷玉收了手,然后朝我恭喜道:“啟奏皇上、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腹中胎兒……很好,只是皇后娘娘身體有些虛,最好不要受刺激,微臣會開些溫和的方子為皇后娘娘調(diào)養(yǎng)身體。” 聽了張廷玉的話,我的心從高處猛然落下,在心里嘆了口氣后,我朝他淡淡道:“回去開方子吧,日后交泰殿傳御醫(yī)的話,你親自前來,若是你不行,也要安排個信得過的人前來,明白朕的意思了嗎?” 張廷玉道:“微臣明白,微臣明白。” 然后我讓他退下了,房內(nèi)寂靜的時候,我拿眼看向卓文靜,他正不知所措的坐在那里,神色略帶著幾抹不安。 從我說出他有了孩子的時候,他大概就知道了我聽到他們說的話了吧,我看著他微皺眉沒有說話,他臉色還難看的很,此刻這么坐在這里總顯得三分脆弱。 我扶著他道:“臉色這么難看,睡一會吧。” 卓文靜看著我抿了抿嘴,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心翼翼的躺下后,我在他身邊道:“睡吧,朕看著你。” 他這才閉了眼睛。 說實(shí)話等他睡著還真不容易,即便他最后睡著了,眉頭還是深深的皺著,我小心的把他的額頭撫平后坐在那里看著他。 這么坐了半柱香的時刻,我才小心的起身,看到?jīng)]有驚動熟睡中的人,才舉步輕聲離開這里前去外殿。 推開門,看到外殿跪著的張廷玉和元寶,我冷哼一聲,然后呀低聲音道:“別跪在這里了,驚醒了他,朕不饒你們。” 說罷甩袖離開。元寶和張廷玉忙跟在我身后一同離去。 我想,這筆賬該好好算算了,無論事情始末如何,自己都該對母后好好說說了,這次是幸運(yùn),碰到了卓然,那下次呢,下次我不在身邊,卓文靜不能反抗時,那時孩子當(dāng)真有什么閃失,我豈不是要后悔一輩子。 想到這里我瞇了瞇眼睛,心里十分不悅,母后著實(shí)有些太過分了……就是不知道那個薛如玉在背后授意了多少。 第042章 母子關(guān)系 走到一處離卓文靜寢宮最遠(yuǎn)的回香閣,我坐在高位之上,看著地上跪著的張廷玉和元寶,許久都沒有說話。 此刻腦子里想的最多的卻是卓文靜最后那番話,我以為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是說不出的親密了,可是現(xiàn)在我才知道,在他眼里,我不過是一個有了新人忘舊人的君王,而他同我一起一直抱著的是以后會分開的念頭。 他這么的和我相處,有點(diǎn)像是能在一起時便極盡纏綿,最終結(jié)果如何,不必理會,反正對他來說沒有最壞的了。 說實(shí)話,他的這種感覺非常的讓人不好受,而且隱隱的我竟然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念頭出來,我笑出聲了,不過我這么一出聲,下面的元寶和張廷玉忙喊恕罪。 “起來吧。”看著他們兩個誠惶誠恐的模樣,我淡淡開口道。 剛才聽到卓文靜受了委屈時,我恨不得把元寶給埋了。 可是此刻看著他,我突然覺得很疲憊,什么都不想追究了,心里或者隱隱約約的知道,即便追究,也怪不得了他們罷了,所以我很大度的開口讓他們起身,可是我越是這么開口,元寶他倆越不敢站起身。 最后,我抿了抿嘴道:“既然不起來,那就跪著吧。”元寶和張廷玉同時消了音,恭敬的跪在那里。 我則看著張廷玉道:“皇后怎么回事?” 張廷玉抬起頭,顫顫巍巍的道:“啟奏皇上,皇后……皇后的身體很虛,因?yàn)樾』首硬坏饺齻€月,皇后娘娘又吃了涼藥,加上血脈……血脈不通,所以才導(dǎo)致小皇子差點(diǎn)流了。” 我聽了這話揚(yáng)了揚(yáng)眉,吃了涼藥,血脈不通? “為什么會血脈不通?以前沙場上遺留下來的傷造成的嗎?”垂下眼,我淡淡道:“那個涼藥又是什么藥。” “回萬歲爺,先皇忌日那天,皇后娘娘在帝陵吹了冷風(fēng),翌日身體不適,便找了御醫(yī)來看,御醫(yī)說是感染了風(fēng)寒,所以開了去熱的藥,藥性呈涼,至于血脈不同,大概是在鳳儀宮請安時,皇后娘娘怕小皇子有什么閃失,所以一直守護(hù)著,大抵是時間久了,皇后娘娘忘了自己還在跪著,血脈淤積導(dǎo)致的。”這次說話的倒是元寶了。 看著他垂頭說出這些,我瞇了瞇眼睛,然后慢慢吞吞道:“卓然什么時候回宮的?” “昨天,在皇后娘娘吃藥后。”元寶道:“當(dāng)時娘娘已經(jīng)喝下半碗藥,不過半柱香開始落紅,卓大人護(hù)著皇后娘娘的心脈,且服侍皇后娘娘把剩下的藥吐了出來,小皇子這才得以保住。” 聽了元寶的話,我心中一動,隨即有些心寒,坐在那里沉默了下,我道:“張廷玉,你回去吧,日后好好伺候皇后。”說罷,我起身離開。 離開回香閣,我轉(zhuǎn)身去了卓文靜的寢宮,去的時候,卓文靜還在沉睡,我坐在那里看著他,撫摸了下他削瘦的臉頰,吻了吻他額頭上的傷疤,這才緩緩起身回御書房。 到了御書房我命人傳鐘容,讓他拿著圣旨帶人前去太醫(yī)院和王家抓人,圣旨上寫的是滿門皆罪。鐘容看著我這般大張旗鼓的抓人,神色有些訝異,不過還是立刻垂頭應(yīng)了。 鐘容離開后,我坐在龍椅上閉目養(yǎng)神,許久后我吩咐身旁的培秀道:“擺駕鳳儀宮。” 培秀忙高喊了一聲,然后扶著我上鑾輦。 去鳳儀宮的時候,母后身邊剛升上去的宮女玉錦說她身體不好,剛吃了藥正在寢宮內(nèi)休息,我聽了笑了下道:“既然這樣,那朕就在前面等,等母后醒來再說。”說罷我坐在上位的軟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