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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母儀天下_分節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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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母儀天下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地仙的孽債莊艷秋倒吸一口涼氣從獨山步的懷里清醒過來,感覺自己渾身上下被強行拆散了又拼合在一起一般,除了個意識還能動,其他都不能再動了。

    他強忍著難受摸了摸自己的下面。干凈清爽的觸感提醒著他,他家‘二財’已經成功吸收了營養劑,真是太好了。

    他咬著紅腫的嘴唇,一點點地挪著身體想要趁機離開,只是他的動作太慢,又太磨人,驚醒了淺眠的獨山步,那家伙精神奕奕地把半個身體滑到床邊的莊艷秋一把抱了回去,“怎么?還不滿足?”

    莊艷秋搖頭不止:滿了!滿了!今天是不行了。

    他不敢在這人面前去探識自己的丹田,也無法知道‘二財’是不是已經被催活。現在的他只想快點離開,回去好好洗一洗,睡個天昏地暗,把他丟失的精力都給補回來。

    “美人兒!”獨山步撫摸著他柔滑的肌膚,“待會兒就得送你出去了。你要知道,我雖然也喜歡你,卻不能留你下來。”

    莊艷秋聽到‘喜歡’二字時心里一驚。您可千萬別喜歡我!我會有負罪感的。

    只是他的表情再度讓獨山步誤會了,他以為莊艷秋是眼睛一亮,尤其是聽到自己說‘喜歡他’時,他連忙想方設法為自己開脫:“我知道我很有魅力……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族不許與外族通婚,我父親早早就給我定下了婚事……”

    “我明白。”莊艷秋怕自己再不說話就被這人給誤解了,“我……我只是想看你一眼……看完我就回去的。”

    獨山步輕輕地松了口氣,但又覺得有些失落。“是嗎?你不想和我長久的在一起嗎?”

    莊艷秋本想點頭稱是,可他這段日子常常看坊間那些畫本故事,多少也懂點兒感情之事了,為了讓自己今后還能再‘借’這個人的種,他得學會撒謊,就像他撒謊自己‘想來看他’是一樣的。

    “不是的……我知道和你身份地位不同,本不敢奢望什么的。”莊艷秋低下頭,不讓自己毫無感情的表情顯露在外。

    “真是個乖孩子。”獨山步贊了他一句,又安慰他道:“你要是一直這樣乖乖的,我也不會虧待你。雖然我們不能永遠相守,可我會在能去看望你的日子里多多去看你,并且好好照顧你。”

    莊艷秋聽出這人口氣中的‘敷衍’。什么叫‘能去看你的日子去看你’?他再仔細回想一下獨山步之前的話,發覺這人根本只是想和他玩玩而已,這下他沒有愧疚的感覺了。

    既然大家是各取所需,他‘借’一下對方根本不重視的東西也不為過嘛!

    “那個……謝謝你。”莊艷秋小聲說道。

    “乖孩子……”獨山步很滿意莊艷秋的表現,一時情切,把自己的一根頭發扯下來送到了莊艷秋的眼前,“這個給你,有這個在你身邊,遇到比你修為高深的人想要對你不利時,能幫你抵擋一刻。”

    莊艷秋猶豫地看著那根褐紅色的頭發。他要不要接受呢?

    獨山步把東西送出去后才驚覺自己有點太沖動。他們獨山一族身上都是寶,尤其是他的頭發、指甲、精元之類的東西更是寶貝的很,任何一樣都能入藥且能提高藥性的,他把頭發送給這個人做什么?

    莊艷秋想了想,抬眼的瞬間看清楚獨山步有些不舍,便順水推舟道:“多謝你的好意,我用不好這種寶貝,再說我也不會得罪修為高的人……就不用留著了。”

    獨山步再度滿意地笑了,手腕轉動了一下后,手里的頭發便消失不見。

    “我想回家了。”莊艷秋謹慎地提了一句。

    獨山步看了看天色,覺得也差不多該送這人離開了,“我送你回去吧。”

    莊艷秋趴伏在獨山步的背上,不到盞茶功夫便回到了‘染秋院’門口。他頭也不回地往里走,獨山步伸手喚住他,“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莊艷秋有點詫異,他還以為‘染秋院’和他莊艷秋的大名一樣早已經在整座‘太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呢。

    “莊艷秋!”‘染秋院’主人大咧咧地留下這一大名,推門進院,瀟灑任然。

    距離‘太陰城’最近、最繁華的‘天瑤城’里有一戶姓莊的人家,家境殷實,關系通達,雖不是什么貴族世家,卻也算是士族門第。家中前任當家已然在渡劫中隕落,第一任夫人生的大少爺嫁入名門后,現任當家便成了二夫人所出的二少爺。

    二少爺名曰——莊少秋,長相俊美,氣質卓絕,溫文爾雅,平易近人。自打十六成年之后便是‘天瑤城’眾多姑娘愛慕的對象。偏偏這位二少爺對誰都笑語如嫣,至今沒有哪位姑娘能俘獲住他的心。

    聽聞‘天瑤城’城主敖靈與莊少秋乃結拜兄弟,對其甚好,兩人在‘天瑤城’合成為‘靈秋二仙’,一時間風光無限。只有最親近的人才知道,敖靈的修為高深,莊少秋修為只不過一般,他也是借了兄長名聲才被人稱作‘二仙’,本人離真正成仙還有很長一段修行路程。

    此刻在莊府之中,莊少秋把觀微水鏡抹開,看到的仍是一片白光,眉目間有戾氣快速閃過,他身側跪著個一身黑的侍衛,扭頭對那侍衛道:“你說那人修為精進,到底到了何種階段?”

    “屬下不敢靠近,怕被那人察覺。不過以屬下所見,能屏蔽掉這‘初光鏡’的修為起碼該在開光中期。”

    一聽‘開光中期’莊少秋冷笑起來,“是嗎?”他見無法觀微到那人,看到他可憐兮兮的模樣后便有些焦急了,卻忘了就算那人恢復仙身,出了‘昊正王府’,也不過是個剛剛開始修行的小修而已。

    “換塊水鏡來。”莊少秋瞥了一眼那手下道。

    手下心里犯嘀咕,就算換上一塊級別更高的水鏡,您也不可能看到對方的。莊少爺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才行,一個‘雛胎’初期的怎能用中級水鏡對千里之外進行觀微?

    不過手下識相地沒有說話,領命下去了。

    莊少秋咬了咬嘴唇,對著那面已經‘沒用’的水鏡瞪圓了眼睛,如果此刻有人看到一定會嚇一跳,這人怎么會是那位平易近人的俊公子呢?分明是張嫉火中燒的變了形的臉。

    “敖靈閉關還未出來嗎?”莊少秋自言自語。如果敖靈這次能成功突破‘返虛’后期,待他出關后便可助自己突破‘雛胎期’,他已經有點兒迫不及待了。

    右手腕上的‘返身咒’這個時候忽閃忽閃地亮起來。莊少秋湊到鏡子前,拉開肩上的衣物,看到那原本在他身上的‘陰皇女身像’慢慢的顏色在變淺,氣得狠狠地砸碎了水鏡。

    從三個月前開始,他身上的‘返身咒’便時不時地被喚醒,隨后‘陰皇女身像’也忽明忽滅,他正在尋思出了什么事,便接到了‘太陰城’密報,那個老不死的莊艷秋沒死成,一介‘rou體凡胎’竟然消失了,恢復成了年少模樣。

    這一消息讓莊少秋心中做好的計劃就此被破壞。

    他的‘返身咒’效果還在,‘陰皇女身像’也還在,他得抓緊時間開始進行他的計劃了。

    至于那個壞了他好事的莊艷秋,既然能讓他衰老一次就有第二次,他一點也不擔心!何況那人的名聲都爛成臭狗屎了,他又何所畏懼?

    現在他只用等著敖靈突破‘返虛’后期,突破之后便能進入‘大乘期’那個時候就是‘天仙’之體,而他到時若與敖靈結合,立下‘天道誓約’,便能與‘天仙’初期的敖靈一起共享他的修為成就,一躍升為另外一名‘天仙’。

    他走到門廊下面,觀望‘天瑤城’最高處那座‘亢龍宮’,始終沒有看到渡劫的劫云,難免心中不悅。

    突然間整個‘太陰’大地震動,天空翻黑,無數帶著陰氣的劫云由天邊翻滾著卷來,莊少秋臉色大變,看向遠處的眼睛腫充滿了欣喜。

    只是,這濃厚的劫云匯聚到‘天瑤城’還未能形成大片的‘劫云鎖’便被一陣西北風給吹散,剛剛還地動山搖的場面消失了,‘天瑤城’再度恢復寧靜與祥和。

    莊少秋用力一砸門框,臉色難看地陰了下來,“沒有成功?敖靈沒能成功渡劫。”

    那他就不得不把這個備胎剔除在外了。

    ‘天瑤城’有地仙渡劫失敗一事很快便傳到了‘太陰’有名有望的大家族的耳朵中。大家都知道那是‘亢龍族’少族長,‘天瑤城’城主敖靈的劫,這一劫沒降下來便消散了,對某些人來說是看了笑話,某些人來說解除了心頭大患,某些人卻是倍感惋惜。

    敖靈籌備了五十年就為了等這一劫,不僅劫沒落下來,還被來自西北的風給吹散了,這讓他很是難以接受。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原本在他渡劫前曾對他的好感有所回應的結拜弟弟莊少秋,竟然又和他恢復到了從前兄友弟恭的局面。

    敖靈心里很憋屈。這一憋屈他給自己打了一卦,發覺自己命中注定這一劫過不去,是因為西北方向還有他一‘塵緣’未了。聯想到當時就是被西北那陣風給吹散了劫云,敖靈一怒之下,往西北方一路而去。

    所謂‘塵緣’也許是前世的一個回眸,也許是一個恩德,更有可能是一段孽債,每位飛升成仙,榮登‘大乘’的修真者,必須解了這‘塵緣’才行。

    敖靈追逐著那陣西北風一路到了‘太陰城’,在南城一角落下,西北風在他面前轉化成別的方向的亂風,飛走了。

    敖靈看了看這靜謐的街道。只不過是條普通的街而已,他從街尾一路往前走,走動的同時眼睛也在左右察看,想發覺一些線索。

    在走了幾家之后,他停在了一處別致的院落外面。抬眼看了一下那院門上掛著的匾額,上書:‘染秋院’三個字,內心一陣觸動。

    ‘染秋……’讓他想起了心中愛慕的那個少年,他的結拜弟弟莊少秋天性純良可愛,不單單人美心也美,性情愛好、為人處世都是一等一的美好,是他一心想要結為伴侶的良人。

    敖靈想到這里,俊秀的臉上難掩失落。他快速把整條街都給走了一遍,最后還是重新回到了‘染秋院’門外。

    “染秋院”——這名字怎么有點耳熟?

    敖靈皺著眉目認真回想。他雖然前段時間都在閉關,對外界發生的事都不知曉,可這‘染秋院’卻是他十分確定自己曾經聽說過的。

    心念動彈的那一刻,敖靈已經進入那院落中了。雖然這院子外圍布有結界,可惜太弱了根本擋不住敖靈的腳步。

    進到院子中后,他脖子下面某塊地方突然感到一陣灼燒得疼。聯想到自己是被那西北風引到這邊來的,敖靈當下懷疑自己找到了他的‘塵緣’。

    就在這時,他聞到空氣中有一股清冽的香氣,那香味一入鼻子便是透腦的清亮,清爽過后才會感知到那陣香,香也不是俗氣的香,仿佛雪頂上的松針混合了含苞待放的白梅,香得雅致而高貴。

    敖靈被那股香氣吸引著慢慢地走到一扇房門外。門外仍然設置的是結界,敖靈沒有驚動對方便一腳踏入房內,房內水汽氤氳,香氣逼人,墻角的一扇屏風后有個人影正在裊娜起伏。

    敖靈輕輕地邁開腳步走了過去。

    當他轉過屏風,看到那屏風后面的床上,一個渾身雪白,肢體柔軟的少年郎正騎在被子上,意識不清地前后磨蹭,露出來的雪背和女喬臀毫無防備地闖入他的視線時,敖靈的耳朵在那一刻失去了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