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狗血聯(lián)萌_分節(jié)閱讀_46
“你知道了?” 傅澤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就是那些“我不是你想的那么好,我會算計人會想要人身敗名裂,你現(xiàn)在知道了所以不喜歡我害怕我要離開我”之類的,他有那么膚淺嗎? 然而她擔心就意味著在乎,在乎才會患得患失,所以傅澤心情很好地把人橫抱起向臥室走去,“上床。” “……”總覺得這情形好像曾經(jīng)發(fā)生過。 連又晴有點記不清楚,系統(tǒng)及時貼心提醒:【美國,秦天,吃醋,上床,睡覺。】很好,小賤萌偶爾還是有點用處的。 既然傅澤沒有那個心思,連又晴也不緊張,任由他把她當成人形抱枕,兩個人相擁著再睡一覺。 ———— 要說c市最近最新最熱的新聞是什么,連忙著備考沒時間八卦的高三學生都會告訴你:“哦,是謝語云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br> 廖然琴的動作很快,作為幕后掌握c市媒體動向的男人背后的女人,她想要做點什么,她家男人完全舉雙手雙腳贊成,更會踩上幾腳。萬一心上人看他落井下石的行為高興了答應嫁給他,豈不是好事一樁? 至于其他人,管她去死! 六年前十八年前的事被挖了出來,音頻、錄像、紙質(zhì)證據(jù)全被呈現(xiàn)在網(wǎng)絡上供全世界人民觀賞這部百年難得一見的家庭狗血倫理劇。 十八年前兩個產(chǎn)婦被同時推進產(chǎn)房,產(chǎn)下兩個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嬰,因?qū)嵙曌o士的一時大意而導致兩個女嬰的命運從此天翻地覆。 富家女變成了窮人女,窮人女一躍成了富家女。 十八年后假鳳凰出車禍輸血發(fā)現(xiàn)非親生,一家人只有父親殷殷切切地找著不知在哪里的女兒。巧的是,這一對被交換的女嬰十八年后在同一個學校同一個班級上學,身份更是隨著一個論壇里的帖子被曝了出來。 親女兒臉蛋好、身材好、成績好,交個男朋友是年級第一的學霸,帥氣逼人,一對學霸情侶。 養(yǎng)了十八年的女兒說好聽點是清秀清純,說難聽點就是不好看,靠著關(guān)系進了重點班還是次次墊底,喜歡的人還是自己的親哥哥! luanlun事件發(fā)生后,兩個少女換回身份。 親女兒被送出國六年辛苦念書,父親生病辭了在美國穩(wěn)定沒多久的工作趕回來卻被一家人冷冷對待,傷心之下凈身出戶遠走他鄉(xiāng)。 幾乎沒有人愿意相信這個結(jié)果。 親女兒認回來,美國名牌大學畢業(yè)私人醫(yī)院醫(yī)生前途這么好,這樣的女兒給誰誰不要???偏偏真有人不要,選擇一個當幼教的女兒。 這也就罷了,好歹老師是人民公仆,幼教也算可以,人家喜歡小孩子嘛。 但隨著這個當幼教的女兒每晚畫著濃艷的妝容去酒吧鬼混的照片曝光,所有人恨不得自戳雙目。 孩子被這么個女人教導確定不會走歪? 緊接著一個明顯是偷拍的視頻被網(wǎng)友傳到了網(wǎng)上,頓時網(wǎng)上一片罵聲,什么“這種無情無義的女人去死!”“敗類!”“人渣!”的話多如牛毛,網(wǎng)友心思層出不窮甚至罵出了新高度。 等到謝家哥哥謝剛出來作證,說自己以前混賬不懂事家里全靠meimei幫mama,meimei去美國后還沒忘記幫忙給他找一份工作聯(lián)系人照顧他們家生意,而親生meimei卻在回到家不到一年的時間離開再也沒回去過。 或許會有人質(zhì)疑謝剛說話的正確性,但在輿論一邊倒的情況下民眾本就偏心,謝剛一個大男人紅著眼眶吼出的那句話更讓人無數(shù)人為之動容:“謝語云,你六年前逼得麗麗一個人去美國我做不了什么,六年后你居然喪心病狂逼得她身無分文地再一次出國,你是不是要逼死她才甘心!你不愿意認我這個哥哥認mama,我們更不愿意認你!你這種狠心腸的女人,以后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國內(nèi)事情越鬧越大,在德國的連又晴卻是消息閉塞,或者說是廖然琴和傅澤聯(lián)手沒讓她知道。 可沒有換新號碼的弊端出來了,臨睡前她接到了秋少榆的越洋電話:“秋語晴,好歹秋家養(yǎng)了你六年,阿云也是你的meimei,你就這么狠心,非逼得她身敗名裂沒辦法在國內(nèi)生存下去才行嗎?!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連又晴只提供廖然琴一些資料和線索并沒有太多參與也不知道國內(nèi)如今到底是怎么的一個腥風血雨,聽著親生哥哥的一聲聲指責,她的心還是悶悶的,不太好受。 不過比起之前已經(jīng)好了很多,也許是因為她的心冷夠痛夠麻木了,“秋少榆,那你怎么不想想,我也是你meimei?!?/br> “那怎么同!阿云是我……”秋少榆條件反射地否定,過了一會兒似乎想起什么停下來沒有繼續(xù)說。 “呵。”連又晴好心幫他補充道,“是啊,怎么同?她在你們眼皮子底下長大,十八年的情分怎么會是我這個不知道從哪個邋遢角落里蹦出來的有血緣關(guān)系的meimei可以比的!甚至你問都沒問就已經(jīng)在心底認了我的罪,認定我要讓她讓你們秋家身敗名裂無法在國內(nèi)生存下去,不是嗎?” 秋少榆沒說話,聽筒里傳來一聲聲急促的呼吸聲。 兩人本就靠坐在床上臨睡前看一會兒書,這么安靜的環(huán)境下又是近距離,傅澤聽得很清楚,他實在聽不下去,接過電話,丟下一句“我做的”直接關(guān)機。 連又晴對他明明什么都沒做卻把責任攬上身的行為不知道說什么,只搖搖頭干脆什么都不說。接下去對于秋父秋父秋少榆的來電便再也不接,短信沒看就刪,只顯示的一部分還是讓她無言以對。 既然認定是她做的,不應該求她放手放過,而不是一句句越來越難看難聽的職責嗎? 正常人無法理解他們神奇的腦回路。 最后只能以換個號碼的結(jié)局結(jié)束這一段不停被sao擾的日子。 廖然琴說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連又晴沒糟糕的人打擾心情還不錯就趁著一個風和麗日的日子和傅澤一起出去逛街。 家里什么都不缺,他們手拉著手沿著街道一條條地走。 傅澤不知看到什么,突然加快腳步拉著連又晴進了一家珠寶店直直沖著目標前進,而她仿佛預料到了什么心撲通撲通直跳,來到鉆戒那一專柜心臟更是快跳到喉嚨了。 有有……有點快啊。 說起來她被江弘揚無論簡單還是盛大的場面求婚,都沒有一次像現(xiàn)在這么緊張,好像傅澤真的拿著鉆戒單膝跪下對她說出那三個字,她就會承受不住暈過去似的。 等等,如果他要求婚的話,她要怎么回答? 我答應?我愿意?會不會太簡單了? 傅澤都說過“我之所求便是你”這種讓她感動的話,她要不要也來一個類似的?不然不太公平的樣子。 連又晴心思慌亂,等她左手無名指被套上一枚冰冰涼涼正好適合的鉆戒回過神來時,只看到傅澤對她微微一笑,整個珠寶店的人員光亮背景全都化作一片空白,她的眼里只有那個人的存在。 她明白為什么傅澤每次都能在那么多人中第一眼看到她了。 不是多漂亮,不是自帶背景,不是天使光環(huán)。 當你的眼里只有那一個人的時候,無論身處什么環(huán)境,無論周圍有多少人,你的眼里容不下其他。 傅澤笑得眉眼彎彎,顯然開心到了極點,聲音微顫,吐字平穩(wěn):“晴晴,我們結(jié)婚吧。” 在她是謝麗麗的時候,傅澤沒有叫過她名字,在她是秋語晴的時候,傅澤依然沒叫過她名字。 唯有這一刻,在他求婚的這一刻,他叫了,叫的是“晴晴”,是她,完完全全的她。 連又晴激動地落淚,梗咽地說不出話來只能點著頭答應。 傅澤早有準備地從口袋里掏出手帕輕輕地替她擦掉眼淚,在一眾人員的掌聲祝賀中拉著她走出店,沖著一個方向走去,“試婚紗。” 原來他早就準備好了嗎? 連又晴被他拉著,低頭看著無名指上的鉆戒,心里的喜悅無法用語言形容。 不是鴿子蛋,不貴重,不稀罕,但她會珍惜一輩子。 她要留在這個世界,為傅澤生兒育女,陪他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這么想著,她突然想把那句話說出口了:“傅澤,我……” 兩人走到紅綠燈的位置,剛好是紅燈,傅澤停下回過頭來聽她說話。 連又晴對上他的眼睛卻害羞得有點說不出口了。 她低下頭醞釀情緒,還不等她醞釀好只覺得原來輕輕拉著她左手的傅澤的右手轉(zhuǎn)拉為推,一把推倒她,力度之大撞得她下意識撐地的右手臂生疼,白色的袖子隱隱透出血跡,傷到了。 “傅……” 她不明白怎么了回過頭去,之前還微笑著等她說話的人正躺在馬路中央,白襯衫上滿是血跡,臉色慘白,血液不斷地從他嘴邊溢出仿佛永遠沒有盡頭,染紅了整個人。 不,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