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一物降一物
“呃……”李五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身體略微有些僵硬,有些錯愕。 不僅是李五錯愕,一旁正在洗車的王有才也是詫異的看了過來。 只有馬三炮依舊如我的沖刷著車子,似乎,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先生,您別開玩笑了。”李五以為對方是在消遣自己,心中有些不滿,不過臉上依舊擠著笑容,耐心的說道:“他們二位都是我們無塵洗車行的員工,他們也沒有什么親人……” 說了很多,繞了很大的圈子,不過話里的意思很明顯,就是王有才和馬三炮二人都是無親無友的人,都是下層人,都是普通不起眼的老百姓,他們不認識您這位闊少,也不值得您去認識。 “我就找他們。”男子有些好笑的看著李五,淡淡的說道。 “呃?”李五臉色有些難看了,老子說了半天,解釋了半天,呵呵,合著都白說了啊,你他娘的是故意消遣我的吧?心情不好,語氣自然也就差了許多,“說吧,那你找他們倆干嘛?” “這是給你的錢,里面有五萬,以后他們倆不是你這的員工了,我找他們有事。”男子拿出一個信封,丟給李五,等李五手忙腳亂的接住之后,這才笑著說道:“這些錢,應該夠了吧?” 李五手里拿著信封,面色古怪,右手打開信封,查看起來。 足足五沓,一沓一萬,沒錯,是五萬,錢也是真的。 這就五萬塊錢到手了? 李五眼里充滿了疑問,在他看來,就是把王有才和馬三炮二人賣了,也不值五萬塊錢,更何況,其中一個還是撿來的。 最關鍵的是,李五覺得王有才和馬三炮二人都是廢物,沒有什么鳥用。一個骨瘦如柴,也就能干個擦擦洗洗的事,一拳就能給撂倒,要是力氣重了點,估摸著一拳就能讓他下地獄。另一個力氣倒是有了,長得也十分魁梧,就是魁梧得過了頭,看著就像一頭豬,而且人還又傻又愣,給個饅頭就能讓他為你當牛做馬。 就是這樣的兩個人,有人會為了他們花五萬塊錢?是他傻? 找他們有事?啥事?他們倆人還能干啥大事? 不會是殺人放火吧!? 呵呵,就這兩個人,讓他們殺人放火,指不定一回頭就把你賣了。 李五腦海中閃過這些念頭,也在權衡著利弊,有些猶豫。 “你們現在不是這里的員工了,以后跟著我,我是你們的老板。”男子沒有理會李五,而是徑直看向王有才和馬三炮二人,說道。 說著,他又從兜里掏出了兩沓錢,丟給王有才和馬三炮二人。 “這是兩萬塊錢,是先給你們預付的工資。” 男子笑著說道:“以后跟著我,我保證你們餐餐有rou吃,日日有女人玩。” 聽到有女人可以玩,馬三炮的眼睛亮了起來,整個人也不傻不愣了,撓了撓頭,露出標志性憨笑,道:“真的可以天天玩女人?” 王有才的眼睛也亮了起來,有些意動。原本手中的一沓錢便讓他咧開了嘴吧,在他看來,這一萬塊錢,就是幾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發廊妹,有了這筆錢,城東‘貧民區’發廊里的姑娘,隨便他挑,隨便他玩。聽到男子說‘以后可以天天玩女人’之后,他便有種不顧一切跟著男子走的沖動。 “你說的是真的?”王有才火熱的目光盯著男子,咧嘴問道。 “我不缺錢,也不缺女人,自然不會騙你。”男子似乎很滿意王有才和馬三炮二人的表現,嘴角微微上翹,笑著說道。 “好,俺跟著你了。”王有才將手中的那沓錢揣進兜里,說道。 “嘿嘿。”馬三炮還是一如既往的撓了撓頭,露出憨笑。 “走吧。”男子點了點頭,然后轉身,朝著他的座駕走去。 王有才和馬三炮二人對視了一眼,都笑了起來,然后急忙跟上。 “等等。”突然,一道聲音響了起來,喊這話的人正是李五。 “怎么了?”男子剛剛拉開車門,正準備上車,聞言,轉過身,眉頭皺了起來,看向李五的目光有些不善,他素來不喜歡貪得無厭的人。 “那個他們兩個是我的員工,我這里也很需要他們……”看到男子的眉頭越來越皺,眼神也陰沉了下來,李五臉色一變,有些畏懼,不過,他仍然咬著牙道:“你也看見了,我這里就他們兩個員工,他們走了,我這里就得重新招人了,這很麻煩的。” 頓了頓,李五繼續說道:“而且,他們兩個,我給的工資很低。” 說到這里,李五停了下來,小心翼翼的看著男子,右手抬了抬手中的信封。 “呵呵。”男子嘴角上翹,瞇著眼睛笑了起來。 李五也是訕訕的笑了笑,不知道為什么,男子的笑容讓他有些害怕。 “這樣子吧,您再給我五萬塊錢,這兩人就是你的了。” 李五似乎深怕男子會拒絕,又急忙加了一句,“你看,我這里的確很需要他們兩個的,我重新招人,也很麻煩,而且開的工資肯定也比他們兩個人要高,這很不劃算的,我家里還有老婆孩子要養活,還有一個八十歲的老母親,還有……” “行了。”男子瞇著的眼睛重新睜開,打斷了李五的胡扯,再次從兜里掏出了一個信封,朝李五丟了過去,“這里是十萬。”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男子瞥了李五一眼,淡淡的說道,旋即上了車。 王有才和馬三炮二人也跟著鉆進了后排,王有才在鉆進車內之前,還朝著李五笑了笑,如火柴棍一般的右手對著李五揮了揮。 很快,勞斯萊斯便遠去了,漸漸消失在李五的視線之中。 “餐餐有rou吃?天天有女人玩?也就你們這兩個傻蛋才會信?” 李五顛了顛手中的兩個信封,看著遠去的車屁股,冷哼一聲,道。 …… 下午三點。 張逸軒接到了朱瀚文的電話。 電話中,朱瀚文表現得很低沉,很失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原來在張逸軒和梁鷹二人離開機場之后,不久,左詩詩便到達了機場,和朱瀚文見面之后,朝朱瀚文發了一通脾氣,然后又坐上了返回京城的航班,回了公司,將朱瀚文一個人留在了機場。 “臥槽,詩詩這脾氣?”張逸軒有些驚愕,不過旋即便釋然,左詩詩要不是有這樣火爆的脾氣,恐怕還真的降服不了朱瀚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