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找地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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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鳳聽了李來賓的評語后,愣了愣,他原本只是隨口一問,卻沒有想到李來賓對張逸軒的評價如此之高,不由深吸了一口氣。 李來賓沉凝了片刻,又接著說道:“老爺,他的氣血很強,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已經(jīng)達到了暗勁境界,就算我年輕二十年,我也不是他的對手,恐怕,我們所有人都被他騙了,張家的人,恐怕也被他蒙在了鼓里,張志豪不是他的對手。” 李來賓并不知道他所見的張逸軒是個冒牌貨,他還以為張逸軒出國之前的那些泡吧泡妞的紈绔行為,是張逸軒刻意裝出來的,他以為張逸軒之前是在韜光養(yǎng)晦,故意麻痹張家長子張志豪。 “暗勁境界?” 段玉鳳再次愣了一下,喃喃自語。 和李來賓朝夕相處了幾十年時間,段玉鳳也知道了很多李來賓的隱秘。 比如,李來賓出身于古武世家,他那一身本事都是在家族中所學。 因為身邊就有一個武術(shù)高手,關(guān)于武學境界,段玉鳳也從李來賓那里了解了一些,他知道達到明勁境界巔峰,突破身體極致之后,才有可能達到暗勁境界,這也是一個全新的境界,達到這個境界的人無一不是武學高手,甚至能夠躲避子彈襲擊。 李來賓現(xiàn)在就處于明勁巔峰,一只腳已經(jīng)踏入了暗勁境界門檻,可惜,他的年紀大了,身體機能已經(jīng)在走下坡路,這輩子如果沒有什么機遇,是不可能達到暗勁境界了,為此,李來賓這幾年沒少嘆息。 李來賓都無法達到暗勁境界,可沒有想到張逸軒卻達到了這一步!? 段玉鳳心中暗自稱奇。 段玉鳳沉默了一下,這才說道:“來賓,他在出國之前的那些不堪行為不是裝出來的,你覺得,以咱們和鎮(zhèn)北的眼光,一個年紀輕輕的毛頭小子能在咱們?nèi)说难燮ぷ拥紫卵b嗎?” 李來賓愕然,然后苦笑搖頭,“的確不太可能,要是能在咱們?nèi)搜燮ぷ拥紫马w光養(yǎng)晦,那他就不是人了,而是妖了。” “可是……”李來賓依然有些想不通,一個人怎么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對了,軒少這些年都呆在美國,難道他在美國……”一個年輕人獨自呆在異國他鄉(xiāng),的確有可能發(fā)生質(zhì)的變化,李來賓猜測。 “他在回國的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一場車禍,腦袋被撞擊了……” 段玉鳳看了李來賓一眼,加了一句:“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 “老爺,你是說,是那場車禍讓軒少發(fā)生了變化?”李來賓沉凝了片刻,然后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想來也是因為這個,遭逢大難,人變了也很正常,這樣說來,倒是感謝那場車禍了,讓軒少懂事了,變得沒有以前那么懦弱了。” “只是,他那暗勁境界的修為是怎么來的?”李來賓又有些疑惑。 段玉鳳眼眸中閃過一抹精光,“來賓,派人去qd市,查查逸軒那小子今年一年都干了什么?記住,別留下痕跡,嗯,今天的事情也不用告訴鎮(zhèn)北,順其自然吧,等qd市那邊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之后,再說。” “嗯。”李來賓點了點頭,悄悄的瞥了一眼仍舊坐在椅子上發(fā)愣的童可可,壓低聲音道:“老爺,那小姐和他的親事……” “哈哈,我段玉鳳認定的女婿,想跑?可沒有那么容易。” 段玉鳳的大笑聲,將童可可從發(fā)愣中驚醒,她瞪了段玉鳳一眼,嬌喝道:“我不嫁。” 旋即,童可可的腦海中又想起了剛剛張逸軒慷慨激昂的一番話。 臉蛋一紅,心中羞惱的道:“怎么可以有這么無恥的人?那么無恥、下流的話,還說得那么坦蕩?那么正大光明?說得再好,也是花心,也是無恥。” 不過,她又突然想起了小時候、自己跟在張逸軒身后一邊跑一邊喊哥哥的情景,她還想起那一年冬季的大雪天,張逸軒在院子里堆了兩個大雪人,大一點的是他自己,小一點的則是她。 想著想著,一時間,童可可的神情有些恍惚。 …… 張逸軒離開院子后,在停車場上看到了鐵文,后者也是看到了張逸軒,陰沉著臉,還對著張逸軒揮了揮拳頭,指了指自己發(fā)達的肌rou,很是挑釁,顯然,對之前張逸軒打敗他有些不滿。 “肌rou發(fā)達有個rou用?過幾年,不成植物人就成躺尸。” 張逸軒撇了撇嘴,上了自己的座駕,然后雙手對著鐵文豎起了中指。 不過,張逸軒依舊有些好奇,鐵文等人都是雇傭兵,他們是怎么進入國內(nèi)的? 看這樣子,鐵文這些人都是鳳鳴山莊的護衛(wèi)、保鏢,難道段玉鳳在國外也有勢力?莫非,這些人真的是童可可那傻妞從非洲帶回國的? 這些念頭在張逸軒腦海中一閃而過,旋即,他一踩油門,離開了鳳鳴山莊。 很快,車子便到了山腳。 到了山腳之后,張逸軒發(fā)現(xiàn)山腳處停著兩輛豪車,不由笑了起來。 這兩輛豪車,張逸軒很熟悉,一輛奧迪,一輛雷諾,正是他的死黨朱瀚文和梁鷹的座駕。 “軒哥,你怎么這么快就下來了啊?嫂子沒有留你過夜啊?” 這時,奧迪的車窗被搖了下來,探出一個腦袋,正是朱瀚文。 “是啊,老大,不應(yīng)該啊?你沒道理這么快就下來啊?我剛剛還和瀚文打賭來著,我賭你明天下山,瀚文那小子賭你至少在山上呆三天。” 雷諾的車窗也被搖了下來,梁鷹的腦袋也鉆了出來,笑著說道。 兩人的笑容極度的猥瑣,很難讓人將他們與‘朱大少’和‘梁老大’聯(lián)系起來。 不過,此刻,張逸軒卻沒有絲毫氣憤,反而心情很開心。 這個時候,朱瀚文和梁鷹二人還呆在山腳沒有離去,顯然是在等他。 “這兩個兄弟沒有白認,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張逸軒心中暖洋洋的想。 “那妞,你們敢要啊?”張逸軒笑罵了兩人一聲,旋即道:“行了,都別貧了,咱們找個地方喝酒去。” “行,那咱們?nèi)ァ灰钩恰丛≈行模抢镆郧翱墒侵芴┠切∽拥牡乇P。”梁鷹咋呼道:“還別說,那里真是不錯。” “哈哈,咱們上午打了那小子一頓,下午就去他的場子里喝酒,要是他知道了,恐怕得氣死。”朱瀚文也是大笑著說道,唯恐天下不亂。 旋即,三人,三輛車,朝著‘一夜城’洗浴中心疾馳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