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喪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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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九點。 風(fēng)變大了,路上的行人都緊了緊衣服,一個個都往家里跑。 豪生大酒店。 一輛車停在了門口,是輛寶馬,一名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正是張逸軒。 門口處,除了工作人員外,還站著兩名男子,正是朱瀚文和張非。 朱瀚文此刻站在這里,顯然是在等張逸軒,兩人碰頭后,便徑直上了六樓。 六樓的一間頂級套房門口,兩名身穿西服的魁梧大漢站在兩側(cè),宛如兩尊門神。 張逸軒和朱瀚文直接走進套房,此刻,在套房客廳的沙發(fā)上,一名中年男子坐在那里,他的雙手緊緊拽著,顯得局促不安。 該中年男子鼻青臉腫,身上的衣服也凌亂不堪,嘴角還殘留著一絲血漬,顯然,就在剛剛不久前,此人挨過一頓打。 在沙發(fā)四周,站立著三名身穿西服的魁梧男子,他們站得筆直。 中年男子目光偶爾望向這三人,眼中充滿了忌憚之色,十分害怕。 顯然,他身上的這些傷痕,都是這三名魁梧男子的杰作。 “文少。”張逸軒和朱瀚文走進套房,三名保鏢便立即打招呼。 “他招了嗎?誰讓他監(jiān)視魅影酒吧的?”朱瀚文瞥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的中年男子,眼里滿是戲虐,笑了笑,然后問道。 “沒有。”三名保鏢中為首的一人搖了搖頭,道:“這小子死活不肯開口。” 朱瀚文聞言,臉色陰沉了下來,轉(zhuǎn)頭看向張逸軒,張逸軒笑了笑,然后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就坐在中年男子對面的沙發(fā)上,目光盯著中年男子看了一眼,然后揮了揮手,“拖進去打,不說,就一直打,打到死為止。” 頓了頓,張逸軒接著說道:“對了,要是打死了,他還不招的話,那就去找他家里人,他這一大把年紀(jì)了,應(yīng)該有老婆吧,我猜應(yīng)該也有孩子吧,他不知道,那他老婆孩子總應(yīng)該知道吧!?” 張逸軒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輕松,仿佛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可這話卻讓中年男子嚇了個半死,徹底崩潰了,再也堅持不住,雙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腦袋在地板上不斷磕著,顫抖著說道:“我說,我說,你們別去找我家人麻煩,我說,求你們別去打擾我老婆和孩子,求求你們了,只要我知道的,我啥都說。” 張逸軒笑了,看了朱瀚文一眼,搖了搖頭,撇嘴道:“特么真不經(jīng)嚇!” 以前在軍隊的時候,張逸軒沒少和這種嘴硬的人打交道。 對付這樣的人,光靠打是套不出話的,必須得用特殊手段。 得找出這種人的弱點,一旦找到對方的弱點,事情就簡單了。 當(dāng)然,要是張逸軒將軍隊中懲罰犯人所用的那套刑罰全部用在此人身上,估摸著用不到一半,這人就什么話都招了。 “呵呵。” 朱瀚文也笑了起來,揮了揮手,然后三名保鏢將中年男子帶進了里面的臥室,半個小時后,一名保鏢走了出來,在朱瀚文耳邊一陣低語。 朱瀚文的眉頭皺了起來,等那名保鏢說完后,這才開口,“你現(xiàn)在就帶人去,記得一定要把人帶回來,另外,派人在魅影酒吧四周盯著,一旦看見有可疑人物,立刻驅(qū)逐。” 那名保鏢點了點頭,然后離開了套房。 “軒哥,剛剛那人招了,他收了候志文的錢,是候志文讓他在魅影酒吧周圍盯著,主要不是盯著你,是沖著嫂子去的。” 朱瀚文看見張逸軒眉頭微皺,接著解釋道:“那候志文我聽說過,是sh市的一個地痞流氓,開了一家小公司,就是專門干偷拍、監(jiān)視這種事情的,有點類似于私家偵探,這小子什么活都接,膽子很大,但腦子比較機靈,平時的時候也比較會做人。” 頓了頓,朱瀚文接著說道:“我倒是沒有想到會是他,估摸著他也是拿錢辦事,就是不知道他收了誰的錢,我已經(jīng)讓人去找他了。” …… 城西。 小吃街。 ‘東北一家人火鍋’店。 阿倫一拳砸中肌rou男的腰間軟肋,頓時讓肌rou男短暫時間內(nèi)失去了戰(zhàn)斗力,看著倒在地上仍然掙扎著要起來的肌rou男,阿倫眉頭皺了皺,旋即說道:“你不錯,你是叫‘阿肥’吧,我記住你了。” 旋即,阿倫目光從肌rou男身上移開,看向四周。 此刻,棚子內(nèi)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 大刀幫今兒在場的人只有八個,加上‘大波仔’一起才九個人,而喪彪一伙人卻有十四個人,人數(shù)上的優(yōu)勢,讓這場戰(zhàn)斗從一開始便沒有了太多的懸念,注定了,喪彪一伙人會贏。 等阿倫將肌rou男解決后,棚子內(nèi),戰(zhàn)斗已經(jīng)分出了勝負(fù)。 大刀幫的人全部倒在了地上,有人蜷縮著抱著腦袋,有人抱著肚子,有人腦袋上全是血跡,他們正在不斷的嚎叫,還伴隨著痛哭聲。 ‘野狼’一伙人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除了三四個人還勉強站著,其余的人都躺在了地上,有人的腿被打斷,有人腦袋被板凳砸中。 整個棚子內(nèi),到處都是碎酒瓶子,被打破的桌椅,啤酒流了一地,和血液混合在一起,痛叫聲,哀嚎聲,很慘,一片狼藉。 圍觀的人很多,比之前愈發(fā)的多了,將整個火鍋店門口堵住了。 那個上了年紀(jì)的老大爺還在大聲呼喊著‘別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之類的話語,依舊沒有人聽,也沒有人搭理他。 偶爾有個別心善的觀眾,聽了老大爺?shù)脑捄螅哺黄鸷埃上В@些聲音都淹沒在眾人嘈雜的議論聲中,并沒有起作用。 沒有人去阻止,也沒有人敢去阻止,或許有人報警了,但警車并沒有到達(dá)。 混戰(zhàn)雖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可混亂依舊還在繼續(xù),因為,打斗并沒有停。 此刻,場上,唯一還在打斗的,只有兩個人,‘大波仔’和喪彪。 這兩個人身手差不多,都沒有學(xué)過正規(guī)的武術(shù),會的都是一些街頭打架的拳腳,這些拳腳中,不乏十分厲害的殺人之術(shù),都是經(jīng)過無數(shù)場火拼和與人戰(zhàn)斗,才領(lǐng)悟到的,是真正付出了代價,才學(xué)到的。 兩人,交纏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腳,就這樣你來我往間,交手了十幾招。 雖然兩人都還站著,可身上都受了不輕的傷。 ‘大波仔’一只耳朵差點被撕裂,血一滴滴掉在地上,嘴巴也被砸了一拳。 另一邊,喪彪也同樣很狼狽,他的眼睛被拳頭砸成了熊貓眼,此刻,他的上衣早已經(jīng)撕碎,露在外面的胸口處有一個拳印,這一拳才是讓喪彪吐出一口鮮血的關(guān)鍵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