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識趣的陳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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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李家廟也知道自己太過弱小,不管是梁鷹,還是張逸軒,都不是他可以招惹得起的,但此刻已經(jīng)得罪了,他也只得硬著頭皮撐下去。 陳銘的出現(xiàn),讓李家廟欣喜若狂,對他而言,陳銘是絕佳的盟友。 一個自己或許無法對付張逸軒,甚至無法給張逸軒造成大一點的麻煩,但要是再加上一個陳氏地產(chǎn)的董事長陳銘,絕對可以讓張逸軒焦頭爛額。 因此,陳銘一出現(xiàn),李家廟就立刻發(fā)話,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哦,是嗎?” 陳銘臉色陰沉,只是瞥了一眼李家廟,甚至都沒有和李家廟打招呼,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便將目光從李家廟身上轉(zhuǎn)移開來,移到梁鷹的身上,“梁老大,這是怎么回事?” 作為sh市有頭有臉的人物,陳銘雖然沒有和梁鷹打過交道,卻也并不陌生,他是個老江湖了,眼力和城府自然不是李家廟可以比擬的,從進(jìn)包廂那一刻起,他便感覺到了包廂內(nèi)的氣氛有些詭異。 陳浩是他的兒子,自己的兒子什么德行,陳銘十分清楚,之前陳浩也不是沒有惹事,有幾次惹的禍還不小,但都被他給擺平了。 對于這個獨子,陳銘自然很上心,陳浩身邊比較親密的幾個玩伴,陳銘也都派人調(diào)查過,他知道張強和許紹輝是混街面的,也知道張強和許紹輝兩人和這幾條街的老大龐仁有些聯(lián)系。 他不認(rèn)識張逸軒,但他知道這個坐在沙發(fā)上表現(xiàn)得云淡風(fēng)輕的青年背景不一般。 得出這個結(jié)論很簡單,因為張強和許紹輝是龐仁的人,間接是梁鷹的手下,如今張強和許紹輝兩人被斷了一條腿,而自己的兒子陳浩也被斷了一條胳膊,可作為張強和許紹輝兩人老大的龐仁并沒有任何表示,甚至對那個青年沒有一絲不滿,從這一點上來看,那個青年背景不俗。 因此,雖然對暴打自己兒子的青年很不滿,但陳銘依舊沉得住氣,并沒有直接發(fā)難,而是目光看向梁鷹,試圖從梁鷹這里挖出那青年的底細(xì)。 “陳老板,這里發(fā)生的事情我清楚,您兒子的手臂是被那個小子給打斷的,雖然你兒子也涉及到這起強jian案件之中,但只是從犯,罪名并不大……”不等梁鷹開口,李家廟便搶著說道。 陳銘的冷淡態(tài)度,讓李家廟心中咯噔一下,他下意識的覺得不妙,于是急忙將事情說了一遍,當(dāng)然,話從他口中說出,側(cè)重點完全變了,李家廟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挑起陳銘和張逸軒之間的仇恨。 陳銘沒有說話,只是瞥了李家廟一眼,然后看向梁鷹,沉默了一會,然后說道:“事情我大概知道了,犬子被我寵壞了,所以做事沒有輕重,在這里,我替他道個歉,該負(fù)的責(zé)任我會負(fù),我覺得這事情就沒有必要鬧到派出所了,梁老大,你覺得呢?” 把事情搞清楚之后,陳銘看向李家廟的眼神,就仿佛看個傻子。 你這是在逗我啊? 讓我把兒子親手送到派出所?事情鬧大了,老子的臉面往哪擱? 而且你他娘的傻啊?那青年和梁鷹關(guān)系明顯不一般,我犯得著為了這事去得罪他么?是你沒腦子,還是我也沒腦子? 陳銘在商場上摸爬打滾十幾年,什么樣的事情沒有經(jīng)歷過,人情世故早就精通,他很敏銳的注意到一個細(xì)節(jié),他問這話的時候,梁鷹的目光不輕易的朝著那陌生青年看去,從這個不起眼的細(xì)節(jié),他便知道,梁鷹和那個陌生青年關(guān)系不淺,而且兩人之間隱隱以那陌生青年為主,知道這個后,陳銘心中駭然。 梁鷹的身份和背景已經(jīng)很大了,能夠讓梁鷹這么看重的人,其背景又豈會普通? 莫非是哪個大家族的公子哥?難不成是老朱家的兒子?不對,老朱家的那個兒子我見過,不是他,可sh市除了老朱家的兒子,這個年紀(jì)、背景又大,符合這兩個條件的人,沒有了啊! 陳銘在暗自猜測的同時,說話的態(tài)度也軟了下來。他是很牛,陳氏地產(chǎn)在sh市除了那幾個惹不起的家族外,也不需要看別人臉色,可偏偏梁鷹,就是他不愿意招惹的人之一,能夠讓梁鷹也忌憚和看重的人,他更加不敢招惹。 再者,出了強jian女同學(xué)這樣不光彩的事情,陳銘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能私底下解決最好! 所以,他才會這樣詢問梁鷹。 “陳老板,我覺得這件事情比較重大,我必須得把人帶回警局……” 聽到陳銘的話,李家廟的臉色徹底變了,原本以為來了個盟友,可誰知是個想要息事寧人的軟骨頭,李家廟看向陳銘的眼神也不友好了。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梁鷹給打斷了。 “李所長,這里不歡迎你,我覺得你還是出去呆著吧?” 梁鷹冰冷的聲音響起。 他的話語聲一落,站在其身旁的布鞋少年便動了起來,朝著李家廟走去。 “你……別過來,我是警察,我手里有槍,你……站住,你要是再過來,我就開槍了……”李家廟看見布鞋少年走向自己,離開從腰后掏出手槍,槍口指著布鞋少年,威脅道。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握槍的手手腕被布鞋少年抓住了。 布鞋少年將李家廟的槍奪了過來,將子彈卸了下來,然后將槍和子彈還給李家廟,一只手抓住李家廟的手臂,將后者拖向了包廂外。 “你們,我是警察,我……”李家廟不斷掙扎著,一邊掙扎,一邊開口嚷道。 “我會讓你們所長跟你談一下的,但現(xiàn)在我要和梁老大談事,你還是安靜一會吧!”說話的是陳銘,他將手機從耳邊拿了下來,就在剛剛,他給李家廟的上級、靜安區(qū)派出所所長打了電話。 不得不說,此刻的陳銘十分的識趣。 梁鷹是道上混的,他做事喜歡用武力解決,但陳銘是商場精英,他喜歡和人玩暗刀子。 不得不說,他這個方法很有效,因為李家廟的嚷叫聲停了下來。 “陳老板,你不錯,但你的兒子,就有些不堪了。”梁鷹笑呵呵的道。 梁鷹的意思很簡單,大概就是四個字,虎父犬子。 陳銘臉色陰沉,要是換個人這樣說,他早就一巴掌甩過去了,可說這話的人是梁鷹,他也只得默默的接受,只能苦笑一聲。 他也有些無奈,這樣不堪的兒子,他一直都很愁,畢竟事業(yè)無人繼承,可偏偏他就只有陳浩這一個獨子,打又下不去手,也就只能聽之任之了。 “這件事情怎么解決,我做不了主,得聽軒哥的。”梁鷹翹著二郎腿,雙手一搭放在腿上,靠在沙發(fā)上,笑著說道。 果然和自己猜測一樣! 陳銘心中閃過一個念頭,然后目光看向張逸軒。 張逸軒嘴角一撇,笑了笑,然后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說道:“你是叫陳銘吧,陳氏地產(chǎn)的那個陳銘?我聽我爸以前提起過你,他說sh市上得了臺面的人不多,你陳銘能算半個,我今天看見你,覺得我爸說的不錯,你比外面?zhèn)餮缘囊€(wěn)重得多。” 陳銘差點被張逸軒這句大話給氣死。 你以為你爸是誰啊? 好張狂!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年紀(jì)不大,口氣倒是不小。”陳銘被張逸軒張狂的話語給氣樂了,撇了撇嘴,臉色陰沉了下來,說道。 “呵呵。”張逸軒笑了笑,目光注視著陳銘,半響,方才戲虐的道:“我爸是張鎮(zhèn)北。” “嗯?”陳銘愣了一下,然后問道:“哪個張鎮(zhèn)北?張氏集團(tuán)?” “你說呢?”張逸軒笑著反問。 “嘶!”陳銘冷嘶一聲,倒抽一口冷氣,饒是一向穩(wěn)重的他也不平靜了。 如果那句張狂的話是由張鎮(zhèn)北說的,那就真的一點也不顯得張狂了。 因為張鎮(zhèn)北有那個實力和底氣。 陳銘反而有些歡喜。 畢竟能夠被張鎮(zhèn)北如此評價的人,沒有幾個。 “原來是張二少,犬子不懂事,咳咳,張二少別跟他一般見識。” 在得知張逸軒的身份后,陳銘的態(tài)度再次變化,一直挺著筆直的腰也彎了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