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和安琪同居一室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然后便有了第三次。 今天晚上,這是第三次。 嚴格的來說,今天晚上,李茹萍并沒有暗示龐萬山爬床,可是,龐萬山自然不會放棄劉七爺不在的這個大好機會,還是來了。 在房間外,足足站立了好大一會,龐萬山方才吞咽了一口口水,走進了房間。 他的腳步聲很輕,床上的女子依舊在沉睡。 或許是白天累了,李茹萍睡得很死。 龐萬山走近了床邊,在床邊坐了下來,他伸出了大手,摸向了女子的大腿。 這雙大腿,極為修長,光滑白嫩,龐萬山曾在夢里摸了十年。 如今好不容易好夢成了真,龐萬山反而覺得不真實,好想將這雙腿抱在懷里,然后親上一親,這樣想著,他俯身下去,嘴巴在李茹萍的大腿上親了一下。 這一下,興許是動作太大,床上的李茹萍猛地腿蹬了一下,然后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睡眼惺忪間,李茹萍感覺自己床邊坐著一個男子,她以為是劉七爺。 那個老鬼不是去了避暑山莊么?真不知道,那個狐媚子有什么好的? 腦海里閃過這樣的念頭,然后李茹萍也清醒了過來,旋即愣了一下,不是那個老鬼。 不知道為什么,等到突然發現眼前坐在自己床邊的男子不是劉七爺的時候,李茹萍眼里深處閃過一抹失望,心里有些許失落。 自己對那老鬼還有感情啊! 呵呵! 心里這樣想著,嘴角一撇,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她突然變得不耐起來,心情很不好,對著龐萬山喝道:“滾,別煩老娘,老娘想睡覺。” 龐萬山看見李茹萍醒了,嘿嘿笑了笑,正打算撲上去和李茹萍親個小嘴,可下一秒便聽見了李茹萍的怒喝聲,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一時間,有些不適應。 過了半響,龐萬山方才再次笑了起來,雙手搭在李茹萍的肩膀上,說道:“那個七爺不在,今天晚上不會回來了,咱們抓緊時間。” 說著,他的右手伸向了李茹萍的浴袍內,在后者光滑的肌膚上游走著。 李茹萍閉著眼睛,看不出是在享受,還是…… 應該是在享受吧! 龐萬山就是這樣認為的。 賤人就是賤人,脾氣再暴躁也是被老子騎的貨,一會就知道老子的好處了。 顯然,龐萬山還對李茹萍剛剛的怒喝有些耿耿于懷。 “我說了,老娘今天不舒服,想要睡覺,你給老娘滾蛋。” 李茹萍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龐萬山,冷冰冰的說道,包括眼神也都是冷冷的。 龐萬山正在游走的右手停了下來,此刻,右手正好放在李茹萍的高峰上,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他眉頭皺了皺,目光和李茹萍對視了片刻,突然,他心中一橫,右手握住高ting使勁揉nie了起來。 “啪!” 一只光滑的手甩了下來,正好甩在了龐萬山的臉上,頓時,龐萬山的左邊臉多了一個紅紅的五指印,這一巴掌將龐萬山打懵了。 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她不應該打我的! 她明明是很享受的啊! 她是在怕劉七爺么?那個老鬼已經走了啊,已經去了避暑山莊了啊,今天晚上不會回來了! 龐萬山眼神閃爍,在考慮著是不是動強,可目光觸及李茹萍那冰冷的眼神,他頓時退卻了,他怕了,只得捂著臉,訕訕的笑了笑,然后點頭:“咳咳,好,那,那我走,你累了,你就好好睡覺吧。” 說完,龐萬山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后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下次,老娘沒讓你來,別進這個門。” 冷冰冰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響了起來,走到門口處的龐萬山,臉色鐵青,拳頭忍不住握了握,可旋即,拳頭還是松開了,點了點頭,走了。 豪宅門口。 龐萬山剛剛出去,卻遇到了一個男子。 男子長得頗為魁梧,只是可惜的是,他的右手從肩膀處沒了,這讓男子整個的形象變得有些滄桑和頹廢。 此人便是劉七爺的心腹,外號叫斧頭,這棟豪宅的安全,都由他負責。 偷情未遂,卻被人撞破了,按理,龐萬山應該很害怕,至少,也會驚慌。 可龐萬山仿佛無事一般,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斧頭,然后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斧頭,今天的事情,你知道就行了,可要是多嘴說出去,你的老婆和那三歲大的孩子……” 話沒有說完。 可就是這沒有說完的話,威脅力十足,斷了一只臂膀的斧頭低聲喃喃:“我什么也沒有看見。” 龐萬山滿意的離開了。 只是,沒有人發現,此刻低著腦袋的斧頭,眼里的笑容有些冷。 …… 黑夜過去,天開始亮了起來。 七點鐘的時候,張逸軒和安琪兩人便到達了常州,雖然安琪是司機,可總不能讓一個女孩子開一晚上的車吧,所以下半夜的時候,張逸軒便換下了安琪。 兩人正好在路邊的小攤上吃了個早餐,然后,直奔李伊雪所在的陽光小學。 到達陽光小學的時候,張逸軒方才想起來,今天是十月二號,學生放假了,李伊雪也應該放假了。然后,他沒有直接去找李伊雪,而是去了自己當初租的房子。 年初的時候,張逸軒在陽光小學對面的民房中租了一間房子,窗戶正好對著陽光小學,透過窗戶,甚至可以看見李伊雪的辦公室。 “幾個月沒有打掃了,有些臟,不過你應該不會介意吧,接下來的時間里,你隨意,常州雖然比不上蘇州,可也有不少好玩的地方,也有不少好吃的,你可以去玩下,不用顧慮我。” 掏出鑰匙打開房門,一陣發霉的味道撲面而來,安琪捏著脾氣,皺了皺眉頭,目光在房間內打量了一便,然后,眉頭皺得更緊了。 房間不小,內部有個衛生間,窗戶外還有個陽臺,陽臺上還擺放了幾盆花草,不過由于長時間沒有人打理,那幾盆花草都枯萎了。 房間內就擺放了一張床,床倒是雙人床,可問題是一男一女怎么住?怎么睡? “我睡哪?” 安琪當即便提出了這個問題。 “啊?” “你睡地上,那個涼席給你,反正這天也熱,睡地上涼快。” 張逸軒摸了摸鼻子,目瞪口呆,看著已經從衛生間打水收拾房間的安琪,一陣無語。 啊喂,大姐,這是我租的啊,這是我的房子啊,那也是我的床啊! 呃! 旋即,張逸軒想到了一個問題。 這尼瑪,這妞的意思是,她也要住在這里? 同居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