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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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張逸軒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接電話,是因為他在舞池中央跳舞。 接電話之前,他還有些疑惑,不知道水姐為什么會突然給自己打電話。 “逸軒,快,快救我們,快……” 聽到手機(jī)那頭略帶焦急和驚恐的聲音,張逸軒愣住了,整個人懵了。 很快,他便是反應(yīng)了過來,從聲音中可以聽出,水姐出事了! 這不是惡作劇,水姐是真的出事了! “喂喂,水姐,你們在哪?喂……”張逸軒急忙對著手機(jī)那頭喊道。 可是對方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拿著手機(jī),張逸軒臉色陰沉,整個人都處于爆發(fā)的邊緣。 是誰? 到底是誰敢動水姐? 你他娘的到底是誰?連老子的女人都敢動? 此刻,張逸軒徹底怒了。 從小就是孤兒的他,很珍惜身邊的親人,很珍惜每一份感情。 雖然第一次和水姐發(fā)生關(guān)系是一次意外,可是,事發(fā)之后,水姐對張逸軒的維護(hù),讓張逸軒感覺很溫暖,他能夠感受到水姐對自己的那絲情愫。 如果說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是意外的話,那么第二次,就是水到渠成了。 張逸軒很少碰女人,從他發(fā)現(xiàn)水姐其實還是處女的時候,他就在心中認(rèn)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水姐是他的女人,是他張逸軒的女人,這輩子,除了他張逸軒,誰也不許動她絲毫。 在水姐剛才的求救電話中,張逸軒敏銳的發(fā)現(xiàn),阿蠻似乎也出事了。 對于阿蠻,張逸軒也不知道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他知道阿蠻恨他。 對此,他理解。 他試探讓阿蠻原諒他,可是上次去找阿蠻,結(jié)果失敗了。 不過,這并不代表阿蠻在張逸軒心里沒有位置,阿蠻長得很漂亮,甚至比蘇小小和安小洛都要漂亮,而且在阿蠻身上,有一種氣質(zhì),那是一種有些冷漠的氣質(zhì),和張逸軒很像。 張逸軒從水姐那里得知,阿蠻也是一個孤兒,這也是她常年呆在酒吧里的原因之一。 她很孤獨。 她缺少親情。 張逸軒也很孤獨,也缺少親情。 這一點,他們倆很像。 所以,對于阿蠻,張逸軒有些愧疚,有些憐惜,他忍不住的想去疼她。 如果沒有上次晚上的邂逅,如果他沒有和阿蠻發(fā)生關(guān)系,或許,張逸軒不會糾纏阿蠻,可是…… 張逸軒曾經(jīng)不止一次問自己,如果阿蠻嫁給了別人,他會不會難過?會不會傷心? 答案是肯定的。 他會。 所以,他做了個決定,那就是不允許阿蠻嫁給別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他很霸道。 所以,在張逸軒心中,阿蠻是他的女人,水姐也是他的女人。 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們。 龍有逆鱗,狼有暗刺! 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要守護(hù)的東西,每個人都有自己需要用命去保護(hù)的人。 對于張逸軒而言,他的女人就是他的逆鱗,就是他需要守護(hù)的人。 誰敢傷害她們,就需要付出代價。 不管是誰,都要有承受張逸軒怒火的準(zhǔn)備。 在張逸軒一旁,坐著的是蘇生,蘇生不喜歡酒吧的氣氛,他喜歡安靜,所以沒有去舞池跳舞,而是呆在張逸軒旁邊喝酒。 吧臺后的調(diào)酒師是小四,這段時間沒有什么事情,小四有些無聊,無聊之際,她喜歡上了調(diào)酒,于是磨著調(diào)酒師學(xué)習(xí)了兩個月的調(diào)酒技術(shù),如今,她雖然算不上一名出色的調(diào)酒師,可也不賴。 此刻,張逸軒的表情,不管是是蘇生,還是小四,都看見了。 他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老板接了一個電話,然后就這樣子了。 小四停止了調(diào)酒,一只手握著右肩的馬尾辮,有些擔(dān)心和畏懼。 她從來沒有看見大老板這樣子過,在她的眼里,大老板一直都是笑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是現(xiàn)在…… 直覺告訴她,肯定發(fā)生什么事了! 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 蘇生眼里有些擔(dān)憂,輕聲問道:“怎么了?” “讓所有人集合。”張逸軒拳頭緊握,半響方才松開,然后呼出一口氣,說道。 蘇生打了個響指,然后勁爆的音樂停了下來,所有的人愣住了。 下一秒,音樂聲再次響起,眾人以為是機(jī)器出現(xiàn)了故障,沒有在意,再次搖擺起了身體,沉醉在勁爆的音樂節(jié)奏中。 只有大小虎、毒玫瑰等人知道出事了,他們迅速的趕到了吧臺。 “查兩個人,水姐,阿蠻,這兩個人對我很重要,剛剛我接到了求救電話。” 說完這句話后,張逸軒就徑直離開了黑骷髏酒吧,鉆進(jìn)了一輛寶馬之中。 寶馬車快速駛向了車流之中,在夜色的籠罩下,朝著浪雅酒吧方向駛?cè)ァ?/br> 半個小時后,車子在浪雅酒吧門前停了下來,張逸軒下了車,走進(jìn)了浪雅酒吧。 此刻,浪雅酒吧依舊燈火通明,勁爆的音樂震耳欲聾,讓人忍不住跟著音樂的節(jié)奏一起搖擺。 水姐的出事,仿佛對浪雅酒吧沒有任何的影響,這里的人,或許還不知道水姐出事了。 張逸軒穿過人群,走近吧臺,拉過一個人熟悉的人,詢問了一番。 幾分鐘后,張逸軒站在了浪雅酒吧的門口,他剛剛詢問了,酒吧里的人并不知道水姐去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水姐出事了,他們只知道水姐和阿蠻出去了,然后一直到現(xiàn)在沒有回來。 “你是誰?” “希望你最好沒有動她們兩個,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活著比死更難受。” 站在浪雅酒吧門口,張逸軒看著夜色,喃喃自語,眼里滿是戾氣。 與此同時,蘇生和毒玫瑰分成兩伙,紛紛忙碌了起來,整個qd市的地下勢力,因為張逸軒的怒火,被攪得天翻地覆。 下半夜,注定是個無眠的夜晚。 張逸軒沒有睡,蘇生等人沒有睡,毒玫瑰也沒有睡,qd市地下勢力不少的老大半夜中被電話吵醒。 南區(qū),一間破舊廢棄的居民樓里,一名中年男子正在打電話。 中年男子左手夾著一根煙,右手拿著手機(jī),“天哥,放心吧,人已經(jīng)安置好了,就在上次咱們聚會的廢棄居民樓里,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