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毒玫瑰
直覺告訴張逸軒,這名獨特的女子就是毒玫瑰,也就是許文強口中的大姐,火玫瑰組織的老大。 這個時候,他終于明白為什么這名女子會有毒玫瑰的名號了,這完全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也是隱形的毒藥,招惹她的男人,稍有不慎,就會被毒死。 “大姐,我把人帶來了。”良久,許文強眼中的那抹火熱方才消散,對著那名女子輕聲說道。 那名女子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卻并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許文強給張逸軒拋了個無奈的眼神,那意思是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張逸軒無語,卻也并不著急,只是靜靜的等待,一邊等待一邊打量毒玫瑰,越打量,他對毒玫瑰的興趣和性趣便越大。 一刻鐘過去,毒玫瑰將一局球玩完,這才仿佛注意到了張逸軒的存在,朝著張逸軒走了過去,伸出右手纖指抬起張逸軒的下巴,凝視著張逸軒片刻,方才吐氣如蘭的問道:“你就是張逸軒?” 此刻張逸軒和毒玫瑰之間的距離極近,幾乎可以聞到對方的呼吸,毒玫瑰的熱氣打在張逸軒臉上,才讓張逸軒發覺,原來毒玫瑰很高,張逸軒一米八的身高,毒玫瑰的熱氣能夠打在他的臉上,至少也有一米七五。 熱氣撲面而來,帶著一絲香氣,張逸軒心中癢癢,也不在意毒玫瑰的行為,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我就是張逸軒,你就是毒玫瑰吧,果然是一朵帶刺的玫瑰,恐怕還沒有人能征服你吧,我能試試么?” 說這話的時候,張逸軒嘴角微掀,配合著他那桃花眼,十分邪異。 只是他這話一出口,許文強愣住了,旁邊的八男三女也愣住了。 特別是那八名男子,幾乎同時狠狠的朝著張逸軒瞪了過來,眼神里滿是殺機。八名男子內心深處幾乎將毒玫瑰當成了逆鱗,一直想要征服毒玫瑰,可是卻不能成功,這才換了一種方式呆在毒玫瑰身邊守護她,張逸軒的話無疑觸碰了八男的逆鱗。 毒玫瑰也有些失神,近距離的張逸軒能夠發現,毒玫瑰的身體有些一些僵硬,不由心中一樂,恐怕毒玫瑰也沒有意料到自己一上來一開口便是赤~裸~裸的表白吧? “你膽子很大,不過我對小白臉并沒有興趣。”毒玫瑰拍了拍張逸軒的臉,然后轉身,再次說道:“請你來,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要警告你一聲,不要再和嚴小溪交往了,有人不希望你再和嚴小溪見面。” 張逸軒皺了皺眉頭,毒玫瑰這么大張旗鼓的將自己請來,就是為了威脅自己不再和嚴小溪來往,誰這么大的來頭,竟然請得動毒玫瑰出面? 他第一反應就是高成,畢竟高成那小子一直在追求嚴小溪,而他昨天剛好駁了高成的面子,可是高成只是一個小小的官二代而已,能夠有這么大的面子么? “誰?” 張逸軒看著毒玫瑰問道。 毒玫瑰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至于金主是誰,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你也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一點,那就是不要再和嚴小溪來往,否則下一次見面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不可能,我和誰來往那是我的事情,我樂意和誰見面就和誰見面,任何人都無權干涉。”張逸軒沒有任何猶豫,仿佛沒有聽到毒玫瑰的威脅一般,直接搖頭拒絕。 張逸軒也不知道自己對嚴小溪是什么樣的感情,他感覺嚴小溪就像是他的meimei一般,和嚴小溪呆在一塊,能夠讓他徹底放松下來,忘記了一切,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忘記了自己前世的身份還有那沉甸甸壓在心頭的仇恨。 “小子,大姐說的話你聽不明白是吧,我讓你明白。”說話的是那八名男子中的一個,是那個魁梧男子,此人手臂上紋了一條龍,碩大的龍身覆蓋了整條手臂,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說話間,魁梧男子走了出來,體重超過兩百斤的他每一腳踩在地板上,都能夠讓地板發生震動,他直接走到了張逸軒面前。 “大姐也是你能夠調戲的?你是在找死。”話一說完,魁梧男子的大手便朝著張逸軒的腦袋揮了過去。 那大手臂掄起來,仿佛一顆大樹干一般,大手宛如大山一般壓來。 轉身過去的毒玫瑰看見了這一幕,卻并沒有阻止,她也想要看看這個將許文強打敗的人到底有怎樣的實力,當然了,她也想要看看這個男子到底有沒有資格說出之前那樣的話,想要征服自己?可不是張張嘴巴吹牛皮就能夠辦到的,也不是光光有點錢就可以做到的。 張逸軒猜測的不錯,找到毒玫瑰讓其辦事的金主就是高成,高成給了毒玫瑰兩百萬人民幣,條件是張逸軒不再和嚴小溪見面。 接到這個任務后,毒玫瑰便對張逸軒做了一番調查,知道張逸軒是尚動健身俱樂部的幕后老板,因此才知道張逸軒住在金源大酒店的地址。 張逸軒依舊站著沒動,不過從魁梧男子說話間,他便已經怒了,眼里滿是煞氣,眼看著那大山一般的大手就要砸在自己的臉上,張逸軒方才動了。 身體猛地前傾,與此同時,右腳膝蓋猛地抬起,朝著魁梧男子的小腹擊去。 這動作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十分的迅速,下一秒,魁梧男子的小腹被擊中,巨大的疼痛,讓魁梧男子彎下了身子。 不過張逸軒可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魁梧男子,在后者彎下身子的同時,雙臂手肘狠狠的砸在了魁梧男子的脖子上,之所以選擇魁梧男子的脖子,是因為這里才是他的柔弱點。 一擊中的之后,張逸軒迅速后側,和魁梧男子保持了三步的距離。 同時,身體緊繃,余光打量著臺球廳四周,一旦那些人惱羞成怒群起圍攻,那么張逸軒就得考慮如何脫身,多年的叢林戰爭生涯讓得張逸軒就算是在睡覺的時候,也保持著一份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