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編劇_分節閱讀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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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豐明聳肩:“你倒是挺沉得住氣。說說吧,你們出了什么問題?” 顧予任偏過頭去不看周豐明,不知道怎么開口。周豐明說:“你不說就算了,原本還想幫你呢?!?/br> 顧予任冷笑:“你能幫我什么?” 周豐明說:“至少可以勸架啊。兩口子吵架,都憋在心里不說,時間長了,那傷害就變成了膿瘡,爛在心底,一輩子都清除不掉。找人吐槽掉了,那些傷害就被吐出來了,時間長了,就不會記得了。我別的可能幫不了,當個垃圾桶還是可以的?!?/br> 第六十九章 危機感 顧予任深吸一口氣,開始說自己和袁淵的事。末了,周豐明說:“所以說,咱爸扮演了拆散牛郎牛郎相愛的王母娘娘?真夠惡俗的?!?/br> 顧予任皺眉:“什么牛郎,惡心死了。你才牛郎!” 周豐明嘻嘻笑:“我只是打個比方。‘惡心’這個詞你以后還是少說吧,尤其是不能對我大哥說,你一說,他就記起你罵他的事了。本來作為同志,就最忌諱別人說他惡心變態的,偏生你是他的愛人,還往他傷口上撒鹽,說他惡心,你讓他……” 顧予任打斷他:“我沒有說他惡心!” 周豐明說:“好吧,就算你本意并不是想說他惡心,但是那個情況下,他覺得就是在說他?!?/br> 顧予任煩躁地擺一下手:“那你說吧,現在怎么辦?” 周豐明說:“也不能怎么辦,只能靠你自己的真誠和執著去打動他?!?/br> “廢話,他人都不在,我真誠給誰看?”顧予任說。 周豐明看著顧予任:“你要是想快呢,你就裝一裝,比如裝病示弱什么的來博取他的同情,把他騙回來。你要是想要徹底讓他釋懷呢,那就慢慢來吧?!?/br> 顧予任煩躁地抓頭發:“我以前不知道他這么拗?!?/br> “那是因為你沒有觸到他的逆鱗,他這樣的人通常不發脾氣,也不輕易記仇,一旦記仇,這輩子估計都要記下去了?!敝茇S明說。 顧予任臉色更難看了:“那怎么辦?” “能怎么辦?要么老死不相往來,要么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要我說,純粹你是自己作的!”周豐明毫不客氣地說。 “老死不相往來?”顧予任自嘲地笑了一下,扭過臉去,“那我還活個什么勁?!?/br> 周豐明拍了拍顧予任的肩:“那你就加油吧,大哥是個心腸很軟的人,他不是個濫情的人,這么多年也就只交了你這么個男朋友,足以說明他對感情是很慎重的。他肯定還是愛你的,遲早會原諒你。” 顧予任望著天花板,喃喃地說:“你說我跟他怎么也同校了兩年吧,怎么就從來沒想過要去認識他,那時候他在學校已經很有名了,想要結識還是有很多機會的。我要是早點認識他,就沒王瑞澤什么事了,也就不會有今天這么多麻煩事了?!?/br> 周豐明說:“這說明你們的緣分未到。必須要受這么多磨難。” 顧予任嘆了口氣:“離開機還有十多天吧,他在色達?” “你打算去找他?”周豐明問。 顧予任抹了一把臉:“我想去看看他,已經有一個月沒見到他了?!?/br> 周豐明勾起嘴角:“你之前拍戲,你們分開的時間也不止一個月吧?!?/br> “那能比嗎?以前可以天天煲電話粥,現在電話根本不接,發個短信也愛理不理的。這種狀態,一個月沒見了,換你你坐得???我得去看看,才能放心?!鳖櫽枞握f。 周豐明點頭:“我陪你一起去吧。順便去旅個游?!?/br> 顧予任看著他:“你不要上班?” 周豐明挑眉:“我是老板,給自己放幾天假怎么了?” 顧予任想到自己也算個老板,但卻極少過問工作室的事,除了拍板制作電影、拉投資,其余的事都是寧姐和一杰他們干的,回頭該給他們漲漲工資了。 就這樣,顧予任和周豐明坐上了去成都的飛機,到成都后租了一輛車,又請了個司機兼向導,一路送他們去色達。這次行程顧予任沒跟袁淵說,也沒讓周豐明說。 周豐明對他的行為有些不解:“你這是要給他一個驚喜還是驚嚇呢?” 顧予任搖頭:“我沒打算驚動他,就想偷偷看看他?!?/br> 周豐明一拱手:“我算是服了,顧大情圣!你大老遠跑來就是為了偷偷看一眼他,或者是為了捉jian?” “放你媽的狗屁,我就這么不信任他?”顧予任忍不住破口大罵,罵完覺得有些過癮,反正是周豐明他媽。 周豐明也不計較他罵自己,毫不留情地直說:“這就是你最大的癥結,你若是信任他的,會弄出這么多事端來?” 顧予任忍不住煩躁:“都跟你說了,沒有不信任他,是我自己蠢,行了吧?” 周豐明不再和他抬杠:“好了,這個話題打住。自己牙齒還能咬到舌頭,兩個人在一起怎么會沒有矛盾,情侶吵架那是很常見的事。” 顧予任閉了嘴,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離色達越來越近了,他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來之前,他上網了解過色達佛學院,在佛學院學習的人并不都是僧侶,還有許多佛法信徒,也有不少游客只是去那里看一看,結果就在那邊留了下來,一留就是幾個月,有的甚至是十幾年。他擔心的是,袁淵會不會突然受到什么觸動,就留在那邊修行去了。 六月的橫斷山脈山區峰巒疊翠,濃蔭匝地,鳥語花香,景色瑰奇多變,天藍得叫人說不出的純凈,云白得說不出的圣潔,仿若進入了人間天堂。然而顧予任卻沒有看風景的心情,一直維持著一個姿勢盯著窗外某點,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豐明倒是心情不錯,一路上拿著相機拍個不停,直嘆不虛此行。他們的運氣不錯,雖然時值雨季,但并沒有下雨,路況也很順利。晚上九點,終于到了色達縣。 向導建議在觀音橋住下來:“這邊的住宿條件是最好的,佛學院那邊的賓館是沒有衛生間的,不能洗澡,上廁所都是公共的。我們明天一早再去佛學院。”向導年紀偏大,四五十歲左右,平時估計也不看電影不上網,所以無論是顧予任還是周豐明他都不認識,這樣反倒省了他倆不少麻煩,要是碰上個認識的人,哪里還有什么隱私可言。 “那還是算了吧,在這邊住下?”周豐明看著顧予任,他這輩子沒來過那么艱苦的地方,居然連衛生間都沒有。 顧予任原本打算直接去佛學院的,看著周豐明可憐的小眼神,說:“隨便。” 下了車,冷冽的空氣一下子將他們全都包裹了起來,仿佛一下子從夏天進入了冬天,凍得他們直打哆嗦。周豐明趕緊將沖鋒衣的拉鏈拉上:“我靠,怎么這么冷!” 顧予任只是拉了拉衣襟,抬頭望著被繁星鑲滿的天幕,仿佛全宇宙的星星都擠到這里來了似的,不由得想起了那年在門源和袁淵在一起的情景,那時候的星空也像現在這么美,看星空的時候是他們兩個?,F在袁淵看著這天幕的時候,會不會跟他一樣想起那段日子呢? 周豐明扭頭對顧予任說:“走啊,還傻站著干什么?” 顧予任戴上墨鏡,跟著進了賓館,周豐明去開房間,還不到旅游旺季,游客不多,訂酒店還是很方便。周豐明開了一個雙標房,顧予任進了房間才發現:“怎么你也住這里?沒房間了?” 周豐明嘿嘿笑:“我看你情緒有些不對,還是監督一下比較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