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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編劇_分節閱讀_47

    袁淵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天色還大亮著,沒有黑,果然是時區不一樣。袁淵跟著顧予任去吃飯,晚飯吃的是面條,因為米飯要在高壓鍋下才煮得熟,一個劇組人太多,沒那么大的鍋子,大家就都吃面條,澆頭是羊rou湯。袁淵第一次吃,覺得味道還不錯,顧予任滿臉嫌棄:“頓頓都是這個,就連我這常吃面條的人都吃膩了。師兄,劇組有炊具,明兒你有空,幫我做頓米飯唄,讓我解解饞。”

    袁淵滿口答應:“可以。”

    蔣似曾端著大飯盆過來了:“我知道小袁過來了,小顧肯定要開小灶,多做一點,也捎帶上我。”蔣似曾是個地道的南方人,米飯才是他的主食,這天天面條羊rou的,吃得他滿嘴都是泡,但也只能忍著,別的工作人員都跟他一樣熬著呢。現在袁淵過來了,一定要蹭個飯才行。

    顧予任滿臉嫌棄:“導演,你不是很愿意跟大家同甘共苦嘛,怎么也要來蹭飯?”

    袁淵趕緊說:“沒關系,我多做點就是了。”

    顧予任瞥一眼蔣似曾,一臉便宜他了的表情。蔣似曾呵呵笑:“小袁就是個熱心腸的小伙子,比小顧有良心多了。”

    吃過飯,顧予任領著袁淵回他的帳篷,顧予任一個人住了個雙人帳篷,這算是對主角的禮待了,大部分人都是合睡大帳篷的。在這里還有一點相當不便利,那就是洗澡,雖然劇組駐扎在一條小溪邊上,但也不能直接下水去洗,溪流里的水是雪山融化流下來的,冰冷刺骨,這邊到了晚上,最低溫度只有幾度,要洗澡就得燒熱水,這么多人,都洗的話,燒熱水得到什么時候。

    袁淵問:“那洗澡怎么辦?不洗?”

    “輪流來,不能天天洗。”顧予任說。

    袁淵一臉嫌棄的樣子,顧予任瞪大了眼睛:“我肯定天天洗了,我每天都要拍戲,運動量最大,不洗澡哪里受得了,我是有特權的。”

    袁淵忍不住笑了,這么一大牌明星,特權就是每天能洗一個澡,想想也真是夠心酸的。顧予任說:“走吧,帶你洗澡去,我去了能直接打熱水,別人還得要澡票,感覺又回到了學生時代。”

    高原洗澡的經歷讓袁淵一輩子都忘不了,女洗澡間是個帳篷,男洗澡間就隨便訂了個簡易的木棚,四周還能漏風,這樣的環境,就算能洗澡也是一種折磨。袁淵看著那指頭寬的縫隙,非常無語,如果有心的話,絕對能從縫隙里看到里面的場景。這些直男們真是太糙了,隨便得叫人不忍直視。

    顧予任領著袁淵熟悉了環境之后,就又去開工拍戲了。袁淵本來想去看他拍戲的,看見帳篷角落里放著一堆衣服,拿過來聞了一下,一股子顧予任的味道,肯定是沒洗的衣服,便拿了出來,和自己的衣服一起,跑到小溪邊上洗衣服。

    溪水冰涼,按說夏天還是很舒服的,可惜這里的夏天跟一般意義上的夏天不同,這里根本就不熱,水溫只有幾度,浸一會兒很涼爽,浸久了就會凍得手指頭疼。袁淵洗著衣服,突然想起了《斷背山》里的場景,杰克也在寒冷刺骨的溪水中幫恩尼斯洗衣服,杰克當時大約跟自己也是一樣的心情吧。

    顧予任拍完戲回來,看見自己的帳篷外面掛滿了還在滴水的衣服,拉開帳篷門,看見袁淵已經睡了,在雙人睡袋里彎得像只蠶繭。顧予任笑了,輕手輕腳拿了衣服去洗澡。回來之后,將袁淵推過去一點,也鉆進了睡袋里,與他并躺著,腳蹭到袁淵的腳,發現他的腳冰涼,袁淵的雙手也朝熱源伸過來,把顧予任也冰了一下,顧予任一想就明白了,肯定是在溪里洗衣服凍的,不然袁淵身上總是暖烘烘的,這么一想,不由得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雙腿夾著他的雙腳,為他取暖。

    顧予任摟抱著袁淵,胸膛里有什么東西想要沖出來,之前的那些重重顧慮和猶豫,在這個冰冷的高原夜里全都冰消瓦解,去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誰也擋不了他想要什么。

    袁淵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顧予任牢牢鉗制在懷里,沒有半分自由。他試圖將手從顧予任胳膊下抽出去,雙腳從他的腿間抽出來。一動,顧予任就醒了,他睜開眼,與袁淵四目相對:“師兄,我抓到了一個田螺小伙。”

    袁淵眨一下眼,明白過來:“我本來想睡覺,被一堆臭衣服熏得睡不著,只好拿去洗了。”

    顧予任嘴角揚起:“謝謝師兄,這幾天都在忙,本來打算等沒我的戲時才洗的,沒想到你就過來了,辛苦你了。”

    “正好我也要洗衣服,順便一起洗了。該起來了吧?”袁淵問。

    顧予任看一下手表:“嗯,差不多了。”

    兩人穿戴好,顧予任看著袁淵只套了個牛仔外套,便說:“師兄,你沒帶厚衣服來?這兒早上很涼,來,穿我的。”不由分說拿著自己的毛呢大衣披在袁淵身上。

    袁淵瞬間被顧予任的氣息給包圍了,就好像被他環擁著一樣,這讓他有些羞澀感。偷眼瞧了一下顧予任,他正在系圍巾,沒注意到自己,趕緊將衣服扯好,套上袖子,拉開帳篷門出來,天空是烏藍的,太陽還沒出來,清晨的高原上空氣冷冽清新,袁淵猛地深呼吸了幾口,頓覺從里到外都新鮮了。

    顧予任從后面鉆出來:“師兄,沒騙你吧,是不是個好地方?”

    袁淵回頭看他一眼,點頭笑了。顧予任朝他擺擺手:“跟我來。”

    袁淵說:“去哪兒,還沒洗臉呢。”

    “晚點再洗。一會兒太陽就出來了。”顧予任大步往前走去,腳步踏過沾滿露珠的青草,留下一行明顯的蹤跡,高原上的露水居然這么重,袁淵趕緊跟上去。

    顧予任領著他爬上營地后面的山頭,在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拍拍自己身邊,示意袁淵坐下來。袁淵挨著他坐下,一抬頭,便看見天際亮起一片紅光,這紅光起初非常柔和,有些暗淡,慢慢地,仿佛在被加熱一樣,變得鮮亮起來,然后又變成了金紅色,就在這時,金光四射,耀眼奪目,太陽從遙遠的天際探出頭來,太陽出來了。沉寂的飄著輕霧的高原在陽光的籠罩下,好像仙境一般漂渺,袁淵有一種感覺,自己已經成了方外之人。

    顧予任的聲音響起來:“這感覺怎么樣?”

    袁淵喃喃地說:“太美了。”

    顧予任轉過頭,看著袁淵的臉,金光籠在他的臉上,仿佛鍍上了佛光,圣潔得叫人不敢觸摸。袁淵感受到他的目光,扭頭看他,他英俊的臉龐在金光里如神祗一般攝人心魄,袁淵甚至都忘了呼吸。他們四目相對,眼中只剩下彼此,金光將他們籠罩起來,一層一層鍍膜上去,仿佛變成了一尊雕像。

    有人在山下大聲喊:“開飯咯——”

    袁淵猛地回過神來,紅了臉,吶吶地說:“要吃飯了。”

    顧予任慢悠悠收回眼:“嗯,走吧。”

    有什么東西在彼此心里心照不宣著,袁淵雙手插在大衣口袋里,一晃一晃地走著,顧予任跟在他后面,看著長長的衣擺掃過沾露的野草,也不提醒他,亦步亦趨地追上他的腳步。沒有人說話,怕驚跑了彼此心中那份陶然沉醉的甜蜜。

    袁淵就在劇組留了下來,他有時候去看顧予任拍戲,有時候就自己寫點東西,忙到時間差不多,便去給顧予任做飯。起初大家都以為他是顧予任的助理,后來才發現袁淵其實是這個電影的編劇,都覺得有些意外,怎么感覺更像是顧予任的助理,因為很多時候都是他幫顧予任在做飯洗衣。

    顧予任不愿意袁淵幫他洗衣服,兩人為這事差點還吵了一架。那天顧予任拍完了夜戲,洗完澡后去洗衣服,袁淵打著手電找過來了,一聲不響在石板上蹲下來,卷著袖子拿過一件衣服開始搓洗。

    顧予任直起腰:“師兄,你放下,不用你洗。”

    袁淵低頭給他搓衣服:“我幫你洗,快一點。你拍了一整天戲,衣服可以留著明天我幫你洗。”

    顧予任從他手里搶過衣服:“你不用幫我洗衣服,趕緊回去,我自己能夠自理。”

    “誰說你不能自理了?”袁淵覺得好笑。

    顧予任將衣服扔在石板上:“你又不是我的助理,更不是我的傭人,干嘛要幫我洗衣服?”

    袁淵聽他的語氣有些不好,抬眼看著他,這片兒沒有燈,只有營地里的大燈照過來,有些兒光亮,顧予任正迎著光線,眼神嚴肅地盯著自己。袁淵心說自己沒做錯什么吧,他怎么這樣:“我不是看你辛苦嘛。”

    顧予任說:“你沒來之前,衣服還不都是我自己洗。以后不用幫我洗,洗你自己的就夠了。”

    袁淵興沖沖的,被潑了一頭冷水,只覺得熱臉貼了人冷屁股,自討沒趣,便洗了洗手:“行了,你自己洗吧,我走了。”袁淵沒按照原路返回,他給顧予任煲了點粥做宵夜,準備拿回去給他,還沒走到廚房門口,便聽見有人在里邊說:“你們嚼冷面餅干啥,這兒不是有熱粥嘛,咱們分了喝了。”

    有人說:“別介,這是編劇給顧老大做的,一會兒沒了顧老大要發飆。”

    一個聲音說:“你說這個編劇也是夠奇怪的啊,他怎么像個助理一樣忙前忙后的伺候顧老大,又是做飯又是洗衣,還要做宵夜,該不會是抱顧老大的大腿上位的吧,巴結的味道也太濃了點。”

    另一個聲音說:“其實換個角度想,如果編劇是個女的,她這么干,你們會往哪方面想?”

    “哦!”一群人發出怪笑。

    最開始那個聲音說:“沒準還要自薦枕席。”

    有人說:“其實這也不奇怪,娛樂圈嘛,見慣不怪。”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