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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命(重生)在線閱讀 - 第72節

第72節

    第二日自是早早起來,下榻的時候顧錦沅險些站不住,被太子扶住了。

    顧錦沅看了看旁邊的一眾丫鬟宮娥,都低著頭,仿佛并沒注意到,但任憑如此,她也是羞憤難當。

    不過好在很快宮娥們開始伺候她梳洗了,太子也開始準備,一時寢宮中安靜無聲,只有偶爾間衣料的窸窣聲,待到顧錦沅妝點好了,時候竟然還早。

    太子抬手,命眾人下去,寢殿中只剩下他們二人了。

    “若是困,再閉上眼睛睡一會?”

    “才不。”

    她自是明白,若是真躺下,這高高的云髻弄『亂』了,少不得重新梳理耽誤時間。

    太子抬手,扶著她的肩膀:“我抱著你。”

    顧錦沅抬眼看他,卻見他抿著唇,黑眸竟是認真得很,她抿唇笑了,心里覺得甜甜的,又覺得不好意思:“我何至于如此,不過就是少睡一些罷了。”

    但是說完這個,她又想起來昨晚,便哼了聲:“還不是你。”

    若不是他那般放縱,她怎么會疲乏成這樣!

    太子順勢將她攬在懷里,卻是俯在她耳邊,低低地問:“那你昨夜里可曾得了快活?”

    其實想起上輩子兩個人的頭一次,也是窘迫得很,對于男兒來說可算是羞恥,他心里也是存著對她的遺憾和歉疚,覺得委屈了她。

    如今重活一輩子,他到底是懂了許多,更是把宮中一些舊書拿來研習一番,是以昨晚雖說放縱了一些,可到底是想著盡心伺候她讓她得些暢快。

    在他感覺里,她雖是初次,但也是得了那種暢快滋味的。

    誰知他這一問,顧錦沅只恨得咬牙,抬拳捶他。

    太子見此,也是無奈了:“若是不曾,那我今日再接再厲就是了。”

    一聽這話,顧錦沅不是想咬牙,而是想咬他了。

    雖說如今成親了,但這人到底知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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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時候早膳上來,兩個人稍微吃了幾口,便準備出發了。

    從東宮過去皇后寢宮倒是也不遠,不過按照規矩還是坐輦車,太子的輦車是六龍輦,寬敞得很,顧錦沅和太子并排坐在上面依然寬敞,輦車旁是層層帷帳,嚴實得很,一眾宮娥嬤嬤都只能在輦車下跟隨,是以輦車上只有兩個人,倒是可以隨意一些。

    太子吩咐染絲將帷帳落下后,便攬住她:“好了,沒外人在,你隨意下吧。”

    他可以感覺到,她后背那里都是緊繃著的。

    顧錦沅看看左右果然無人,這才松了口氣,微靠在他肩膀上,卻是低聲道:“這當太子妃也不容易,做什么周圍都是人。”

    太子聽聞,挑眉輕笑:“也沒什么,這才剛開始,自然是按照宮里頭的規矩來,等過幾日,你熟悉了,東宮里諸事自然是由你來做主,到時候你想怎么樣便是怎么樣,誰能說什么。”

    顧錦沅一想,確實如此。

    太子又道:“你在國公府里,處處不得自由,過來東宮,凡事憑自己喜歡,豈不快活許多。”

    顧錦沅抿唇笑了:“我還沒問你,怎么就突然讓完婚了。”

    太子握著她的手,卻見那手上指甲猶如粉玉一般,就這么隨意把玩著:“這樣不好嗎?”

    他自然不會說,那一晚分別后,實在是想她想得緊,幾乎要瘋了一般,只是到底不曾完婚,還要緊繃著忍,再想起她回去國公府,沒幾個知心人,處處都是防備,倒是不如早點嫁進來,這樣也算是了了自己的心事,也免得夜長夢多橫生枝節。

    顧錦沅略一想,自然是猜到了,一時心軟面熱,就連四肢都跟著陣陣酥麻,下意識別過臉去。

    “你出去辦差,是做什么?”她想轉移下注意力,便隨口這么問。

    “并州的一樁貪墨案。”太子淡聲道。

    “貪墨案?”顧錦沅不免有些疑『惑』,想著尋常的貪墨案,斷斷不至于需要太子親自前去了,這必是大案。

    “是。”太子微蹙眉,卻是聲音略低:“這次的案子,怕是涉及到胡家,是以我在親自前去,如今涉事者已經關押在案,只等著刑部審訊了。”

    顧錦沅恍然,之后想起來前些日子的那個胡二案,怪不得突然在那個時候捅破了,原來是已經有了些把握,能動得了胡家。

    一時便記起來那茗娘的事了。

    原來她和太子訂親后,便沒機會相見,相見時已經是洞房花燭夜,哪里還記得什么茗娘,如今說話間才想起來,便問道:“對了,你可聽說過茗娘這個名字,這是誰的名字?”

    誰知道她剛問出這個,太子卻是面『色』微變,凝著她道:“你怎么問起這個?”

    顧錦沅感覺到,他握著自己的手腕的手也用了幾分力氣。

    她意識到了:“我外祖母的詩中提起這個名字,我心里疑『惑』,便隨口問問。這個名字,你也知道?”

    太子眸中一亮,卻是道:“這個名字,正是當年產下我父皇的那位宮人名字。”

    啊?

    顧錦沅吃驚不小:“這個可確切?”

    太子頷首:“那是自然,其實那位宮人,據說開始的時候還沒病死,我父皇也沒有被太后領養,那位宮人養著我父皇,一直約莫養到三四歲,才突然暴病而亡,我父皇也被領到了太后跟前。不過我父皇記事早,嘴上雖然不說,心里一直對自己的親生母親念念不忘,我小時候,他還曾經提起過,是以我知道這位祖母的名諱。”

    說著,他問顧錦沅:“你的祖母詩中怎么提起的?”

    顧錦沅忙把那首詩詳細地說了,又把自己的猜想提起來:“可若真的是這個,又怎么會身在隴西?”

    畢竟那人應該是在多年前便已經不在人世了!

    太子自然也是意外,他蹙眉,想了片刻,突然神『色』鄭重起來。

    “這事,萬萬不能對外人提及,我們要從長計議,我會盡快再次派人前去隴西,最好是把你那位叫阿蒙的朋友帶上,他畢竟對隴西熟門熟路,或許能幫著一起探聽消息。”

    顧錦沅看他這般,自是知道他的猜想。

    其實她何嘗不是這么想的,但若是如此,太過不可思議了,畢竟那是四五十年前的事了,又是宮里頭暴病而亡的,怎么可能還活在人世?

    因為夫妻兩人說著這話,不知不覺間,皇太后的寢宮已經到了,兩個人當即下了輦車,過去拜見了皇太后。

    皇太后正靠在榻上,由底下宮人修剪著指甲,聽到他們來,只懶懶地抬了一眼:“既是嫁進來了,以后每日常過來哀家這里坐坐吧,也算是給哀家解悶了。”

    這話說得含蓄,其實就是讓顧錦沅每日請安的意思,顧錦沅倒是沒什么不可,當即溫聲應了。

    畢竟她是當人家孫媳『婦』的,請安本來也是本分。

    誰知道太子卻道:“太子妃身子孱弱,從東宮過來要坐好一段輦車,她怕是不能日日來,不然這樣吧,孫兒每幾日會帶著她過來,給皇祖母請安。”

    皇太后當即冷笑,臉都拉下來了,這是什么皇孫,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直接下她的面子?

    不過話都到這個份上了,她也就不說什么了,一時想著,趕明兒皇上過來,可是要和他說道說道了,看看他養的這好兒子,選得這好太子!

    從太后處出來后,顧錦沅看了一眼旁邊的太子,小聲說:“你這樣太后必然惱你。”

    這樣好嗎?太后不會生氣嗎?

    太子卻道:“我若是不說,她就不惱我了嗎?”

    顧錦沅一噎,想想也有道理,不過……

    她想了想:“若是太后以你不孝之名,讓諫臣參你呢?”

    太子擰眉,墨眸含笑:“諫臣怎么說,說我不讓體弱的太子妃去太后處請安,所以要參我?”

    顧錦沅默了下之后,也忍不住想笑,前朝的諫臣管得是比較多,不過如今諫臣怕是沒這么多事,他們想參就參,左右不是什么大事。

    這么走著間,兩個人再次上了輦車,準備過去皇后那里。

    握著顧錦沅的手腕,他撩起袍子上輦的時候,借著這彎身的時候,在她耳邊低聲道:“讓你早些嫁給我,就是為了讓你活得自在舒心,既如此,又怎會讓你跑來給她日日請安。”

    顧錦沅微怔了下,看他,卻見那墨眸清冷,一派的矜貴涼淡,仿佛剛才那話不是他說的一般。

    她抿唇笑了,忙上了輦車,也如他那般坐下。

    當太子妃的日子才剛剛開始,看來她應該多向她的夫君太子學一學。

    第74章 你這性子什么時候改改

    顧錦沅過去了皇后處的時候,皇上已經在了。

    夫婦二人上前行了大禮,皇上看過去,卻見自己兒子英挺俊逸,那新娶進門的太子妃卻是嬌艷溫順,著實般配,一時倒是想起往日陳年舊事,不由恍惚。

    倒是旁邊的皇后,忙用手不著痕跡地扯了一下他的袖子,他才恍然,忙命平身,又下旨重重地賞了,賞的都是各樣古玩奇珍,賞單讓人咂舌。

    之后皇后招呼顧錦沅過來,含笑拉著她的手,和藹地說著話,此時恰好福云公主也在,抽科打諢地說笑,氣氛倒是融洽。

    皇上見她們和睦融洽,自然是喜歡,太子是他選中的儲君,皇后是他的妻子,雖說太子并非皇后所出,但他自然是盼著他們能母慈子孝,如今看皇后和這新娶進門的太子妃關系融洽,多少也就欣慰了,當下呵呵笑道:“福云往日只說在宮里憋悶,如今倒好,可多往東宮走走。”

    福云公主噗嗤笑了:“父皇,我倒是喜歡得緊,但只是怕皇兄煩我,不讓我去呢!”

    太子挑眉,不言語了。

    他和這個meimei,說不上多親,但是也不煩她,若是以前她過去東宮,他也沒什么感覺。

    但是現在卻有些不一樣了,新婚燕爾的,正是恨不得連這請安都不要,政事也不要管,緊閉了東宮大門,恣意行歡縱情才好。

    這個還是小姑子若是日日上門,誰能喜歡?

    顧錦沅見太子不搭腔,一眼看過去,卻見那薄唇微微抿起來,顯見的是不喜歡,那張俊逸面龐更是寫滿了——我確實不歡迎。

    當即不由無奈,笑著道:“你這么嬌俏可愛,誰能不喜歡你去?”

    說這話的時候,她用胳膊不著痕跡地碰了一下太子,示意他說說話。

    奈何太子卻是神色不動,人家就是不搭腔。

    福云公主不由得噗嗤笑起來:“那自然是好!反正有嫂嫂歡迎我就是了,別人我才不管呢!”

    皇后從旁看著無奈,她這女兒,素來是個調皮的,明知道太子的脾氣,卻故意逗他。

    正這么說著間,突然有太監匆忙過來,面有難色,皇上道:“有事說便是了。”

    太監這才道:“太后鳳體有些不適,說是鬧頭疼。”

    皇上聽了,略沉吟了下,看向太子,太子輕咳了聲,只當做沒看到。

    皇上見此無奈,搖頭:“罷了,都隨朕過去看看,太后年紀大了,若是有個什么,朕心里總是不安。”

    皇后見此,自然是不敢輕忽,于是一眾人等都趕過去。

    顧錦沅是和太子一起坐乘坐輦車過去的,太子先扶了顧錦沅上輦,誰知道她剛上車,便見皇上走過來,她忙要下車拜見,太子卻抬手按住了她,低聲道:“父皇應是有話要和我說。”

    顧錦沅聽此,也就不動了,只安分地坐在輦車里當自己不存在。

    不過這樣她也是能聽到那帝王父子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