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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命(重生)在線閱讀 - 第46節

第46節

    罷了,既是他的湯藥,她根本不稀罕,還是早點睡去,反正熬那么幾日,等這月事過去,她也就好了,她又是一個生龍活虎的顧錦沅。

    才不稀罕他的東西。

    此時她也是困了,只覺眼皮沉重,便這么昏昏睡去。

    她這一覺,睡到了第二日,第二日醒來后,她一起身,卻發現身下竟是如注,厲害得很。

    當下心中大驚,她今年十五歲,癸水也來了兩年,自然是明白往日自己應該是什么量,怎么好好的竟然如此之多,竟仿佛無窮無盡。

    這并不正常。

    一時胡思亂想起來,是因為過來燕京城水土不服,還是其它緣由,這么想著,抬眸間,猛地看到了旁邊的熏籠,便想起來昨晚的熏香,一下子就明白了。

    那個味道,其中應是摻了幾味藥諸如紅花雞血藤等,那幾味藥,是舒筋活血的,自己本就是月經期間,活血化瘀之后,自然經量大漲。

    自己本就容易腹痛,經血不穩,年紀又小,如今這么大血量,這是分明要自己性命。

    顧錦沅當下掙扎著下榻,誰知道這么一下榻,只覺腳底下不穩,險些栽倒在那里。

    一時自然是好笑,想著自己也算是精通岐黃之道,不曾想竟然栽在小小的一個熏香上。

    若是由此落下什么命根,只能怪自己大意了!

    染絲見了她這樣,也是大驚,忙問她怎么了。

    顧錦沅自然是不說,反而是讓染絲扶著自己,稍作梳理,就過去見老夫人了。

    老夫人見到顧錦沅,本來是笑著,看到顧錦沅臉色慘白,也是心疼得要命,忙問怎么了,顧錦沅當即哭了:“祖母救我!”

    老夫人這里既是知道了,自然是馬上驚動了府里眾人,于是請大夫的請大夫,過來安慰的都跑來安慰,一時竟然圍了不少人。

    那大夫來了后,卻是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只說是姑娘家年幼,才行經頭兩年,月事不調也是有的。

    但是顧錦沅多少猜到了其中底細,她自然是不肯放過,恰好這個時候,她聽到外面腳步聲,隱約知道,那是男人的腳步,女人的腳步不是這樣的。

    而這個時候,會過來老夫人這里的,也只有顧瑜政了。

    當下便道:“祖母我要回去隴西,我不在這里,我害怕……”

    周圍自然好幾個人都勸,都說在這里好好調理才好呢。

    顧錦沅此時其實身上乏力,只覺得連張口都不愿意,但是她自然明白,身陷囹圄,只能指望那位親爹了,當奮力一搏,高聲哭道:“我自昨晚回到房中,便覺難受,想必是這里氣息與我不和,我還是要回去,不然只怕命喪于此!”

    旁邊二太太三太太都在,聽到這話,臉色微變了下,但到底沒說什么。

    顧錦沅說完這個,已經是費了所有精力,當下虛軟地癱在榻上,再不能出聲。

    一時被老太太哄著,就此睡去,昏昏沉沉的,她聽到有人好像和老太太說話,又聽到外面鬧鬧哄哄的。

    待到第二日醒來的時候,二太太恰好守在身邊,她便問起來:“昨日里好像聽到外面聲響?”

    二太太頗有些尷尬:“并沒什么聲響,姑娘想是聽錯了。”

    顧錦沅勉力看了一眼二太太,看出她是在騙自己。

    她雖然依然氣力不濟,身上虛脫,但明顯感覺下面流得已經止住,不像之前那么厲害,又養了這一夜,感覺好多了。

    精神好一些的她,開始胡亂想著,顧瑜政是怎么處置這件事的?

    他之前說了一些大話,仿佛多疼愛自己這個女兒似的,但是遇到這種事,他也是左右為難吧?

    當下顧錦沅也不多問,繼續在老太太這里養著,一直養了四五日,總算好多了,這個時候,她也陸續從染絲那里聽說了這件事的經過。

    她那么一提,顧瑜政果然過去了清影閣去詳查,去的時候,正有小丫鬟要收拾那邊的東西,顧瑜政當即命人趕出去,把清影閣團團圍住,禁止出入,之后命御醫在這里搜查,最后查出來那晚的熏香中用了幾味藥,都是活血化瘀的,顧錦沅本就是小姑娘家,月潮才來了那么幾次,哪經得住這種虎狼熏香,所以當夜便潮水如注,傷了身子。

    為了這個,顧瑜政大怒,已經命人嚴查清影閣所有人等,又去查那熏香來歷。

    只是查來查去,胡芷云那里自然是繞不過的。

    為了這個,顧瑜政竟然叫來了胡芷云的外家,其中談了什么,誰也不知道,但是根據染絲的說法,胡芷云的父親離開寧國公府的時候,臉都是黑的。

    之后胡芷云也是哭泣不止,又跑來老太太這里求情,鬧了好大一場,最后終于被罰了閉門不出,誦經念佛,之后顧瑜政又命人徹底換了清影閣的人手,只留下了織緞和染絲兩個。

    顧錦沅聽著,倒是意外得很。

    她并不知道顧瑜政竟然能為自己做到這一步,至少她隱約可以感覺到,為了自己,顧瑜政這是連他和胡家的情分都不顧了。

    不過意外是真意外,若說感動,卻未必。

    當下她只做不知道,繼續在老太太這里將養身體,如此又養了三五日,恢復了不少,重新回到闊別多日的清影閣,果然這里人都換了一遭,每一個見了自己都小心翼翼的,一看就是經過調理的。

    “國公爺對姑娘真是上心,不說這里里外外的丫鬟,便是屋內陳列,都一一讓人查過,再不會有問題。”染絲笑著這么說:“姑娘知道底下人怎么說嗎?”

    “怎么說?”

    “我聽嬤嬤私底下說話,說往日國公爺對府中事一概不理,凡事都是夫人做主,一心只撲在朝政上,哪知道如今為了姑娘,竟是雷厲風行,把上下都整頓了一番。”

    顧錦沅看向染絲,染絲顯然是驚訝的,也是笑瞇瞇的,仿佛與有榮焉。

    顧錦沅悶悶地坐在那里,心里也沒有太多高興,她只是想著,她應該去見見顧瑜政。

    這天,顧錦沅過去萬象閣的時候,顧瑜政正在自那博古架上翻著幾本書,見到她來了,微頷首,示意她稍等。

    他將那幾本書放在一旁,才轉首過來,卻是打量著她。

    宦海多年,位尊勢重,便是在自家的書房之中,一個眼神過來,也憑空帶著幾分威儀,讓人心生懼意。

    顧錦沅也打量著這個爹,越看,心里那點感激越淡。

    看看這個人,沉穩練達,俊朗威嚴,這樣的一個男人,才三十六歲,正是風華正茂最最好的年紀,有兒有女,有爵位享用,這輩子,他什么都不缺。

    他過得真好。

    而這個人越過得好,顧錦沅越覺得隱隱有絲不痛快。

    這讓她想起來她那個一副薄棺材埋下的母親,埋葬在隴西,一輩子不得返鄉。

    “錦沅。”良久之后,顧瑜政才開口:“你沒有什么話要對爹說嗎?”

    “沒有。”顧錦沅淡淡地看了一眼顧瑜政。

    要說什么,要對著他哭訴一番,還是感謝一番,反正她該哭的已經哭過了,他聽到就行了……顧瑜政收斂了眸光,卻是話鋒一轉:“扎花那日,到底怎么回事?”

    顧錦沅聽到這話,微詫,之后才想起來,是講的太子。

    她自那日回來后,就遭遇了熏香一事,折騰得不輕,姑娘家遇到月事,又遭這種暗算,頭暈沉沉的,身上好無力氣,哪里還有心思想這些?

    如今被她這一說,她才記起這樁麻煩事。

    “他欺負了你?”顧瑜政見女兒遲遲不答,一字字地這么問,聲線中散發著陣陣寒意。

    顧錦沅經過這幾日,也想通了,不再生太子的氣了。

    平心而論,太子對自己不錯,除了一些動作太過,讓自己不喜外,其它的,至少沒什么對不起自己的。

    再怎么說,他也救過自己的命。

    自己不痛快,無非就是人家可能有一堆的女人藏在某個閣樓里,而且他還很了解女子月經而已。

    如果不在意太子這個人,干嘛非要氣鼓鼓的?

    這么一想后,顧錦沅告訴自己,如果你還生他的氣,那就意味著你好像在乎這個人。

    你應該在乎這個人嗎?

    不應該。

    既然不應該,顧錦沅告訴自己,那就不要去想了。

    招惹上這個人,以后的日子能過好嗎?最好的結果無非是當一個太子妃罷了,但是她不是當太子妃的那塊料,她沒有那種度量。

    于是她坦然地望著顧瑜政:“父親,或許父親聽到一些消息,但那必不是真的,我和太子之間并沒什么,太子也不曾欺負我。”

    “好。”顧瑜政心里其實還是疑惑。

    這幾日他已經命人追查這件事,不過卻發現,在場的人竟一個都尋不到,連點確切都沒有,至于之前那些似是而非的消息,竟是再也沒有人提及。

    他當然越發疑心太子,這是欺負了他女兒,卻要封口嗎?

    但是現在,看到女兒這樣,倒是平靜得很,并沒有絲毫女兒家的羞恥或者羞澀,也就不想提及了。

    畢竟是當父親的,追著女兒問這個,總是不太妥當。

    誰知道這個時候,顧錦沅卻是道:“父親,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就是。”

    “我想知道,父親為何突然將我接回來寧國公府,莫不是想在我婚事上大做文章,讓我嫁給哪位王公貴族,以此為寧國公府謀取利益?”

    “你怎么會這么想?”

    顧瑜政望著女兒,聲音低而緩。

    “難道不是嗎?”其實顧錦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問出來這個問題。

    是因為他對自己好像確實有呵護之意,以至于她愿意去問這個問題了嗎?

    她淡聲問道:“女兒在邊疆十五年,父親何曾想起過女兒?女兒的外祖母已經過世了兩年,父親何曾想起來女兒,如今女兒到了及笄之年,人人都知女兒生了花容月貌,父親想起來女兒,把女兒接回來了?”

    這些話太鋒利而直接,絲毫沒有回避。

    她定定地看著顧瑜政,等著他的答案。

    顧瑜政望著這個明媚猶如清雪一般的女兒,默了好久,才緩聲反問道:“錦沅,你以為我希望你來嗎?”

    第46章 端午節的兒郎們

    從萬象閣出來后, 顧錦沅回想著顧瑜政說的話。

    她這才想起來,第一次來到這萬象閣的時候,他第一眼看到自己, 對自己說的話。

    他一直都不希望自己來?

    他希望自己留在隴西, 永遠不要來?

    所以, 這么多年, 他對自己不管不問, 其實是怕自己來到燕京城遭遇不測,因為他知道,來了后, 那些把自己看在眼里的,都是位高權重的?

    所以他第一次見到自己,并沒有欣喜, 反而是沉重地嘆息, 問自己怎么來了。

    明明當時只要自己拒絕, 其實還是可以不來的。

    顧錦沅咬唇, 兀自在那雙月湖邊自己坐了好久,她可以感覺到,顧瑜政并不像自己以為的那樣一無是處,至少他對自己, 確實是護著的, 也是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