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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命(重生)在線閱讀 - 第11節

第11節

    男子笑了,望著顧錦沅:“姑娘怎么過來這里?我看那邊大家在玩耍,熱鬧得緊。”

    顧錦沅:“我也是玩得有些疲乏了,才過來歇息。公子呢,為何過來這里?”

    男子收斂了笑,卻是道:“我體弱多病,往日很少出來,如今因太后壽誕,才過來看看,卻也不愿意湊那熱鬧。”

    顧錦沅聽著這人說話,心里已經認定,這應該就是二皇子了。

    畢竟除了皇家的兒郎,哪個能這么隨意地進入宮廷,還不是把自己最為風光絢麗的衣袍穿上,免得被人小看了?

    所以在這宮廷里,那種穿著間不動聲色的低調華貴,反而可能身份更高?

    顧錦沅看著這男子,卻是道:“公子,你是何病癥,看上去倒是積弱日久?”

    男子聽著,嘆道:“也沒什么,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各路名醫早就看過,藥吃了不少,總是不見效。”

    顧錦沅見他這么說,卻是心里一動。

    她年幼時便過目不忘,后來幫著一位老大夫謄寫醫書,自是將那些藥理方子都記下來了,慢慢地自己也就融會貫通,知道一些醫術。

    而至于這個男子,她倒是知道一種調理法子,可以調理先天氣血不足,只不過那法子要配合推拿之術。

    只是知道歸知道罷了,她倒是不會多說什么。

    畢竟她不是懸壺濟世的大夫,更不是救命的菩薩,這種推拿之術,她一個女子更不可能為一個男子施展。

    更何況,眼前這個,極有可能就是顧蘭馥想強推給自己的二皇子。

    這么想著,她就望向了那邊花圃的方向,想看譚絲悅是不是回來了,尋個理由離開。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來了:“二皇子,你怎么在這里?”

    之后,她看到了顧錦沅:“你怎么也在這里?”

    第一句話,嬌軟仿佛在沖人撒嬌,帶著笑,第二句話,雖然依然帶著笑,但是那笑里已經有了質疑的尖銳。

    顧錦沅挑挑眉,覺得這事好玩起來了。

    如果自己推斷得沒錯,那么她不是應該高興看到自己和二皇子在一起嗎,為什么現在那話語中酸得仿佛被人搶了男人?

    第12章 太子

    顧蘭馥氣炸了。

    她是記得,上輩子自己為了撮合二皇子和顧錦沅,是故意讓顧錦沅留在偏殿中,而二皇子喜靜,不喜歡湊熱鬧,他一定會留在偏殿旁邊的一處內殿,這樣他就會遇到顧錦沅了。

    甚至上輩子,她為了能讓他們一定遇到,特意地留了一個丫鬟從中搞事。

    她費了好多心思,顧錦沅和二皇子才遇到,才說了話,才有了后面的一堆事。

    這輩子,她當然不能這么干了!

    她正想著怎么把顧錦沅趕出來偏殿,結果出來一個譚絲悅,竟然把她帶出來了,她心里就松了口氣,想著這次他們絕對遇不到了,而自己就可以趕緊回到偏殿,去遭遇二皇子,和二皇子說話。

    可是,可是,她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二皇子。

    之后一問丫鬟,才知道,二皇子好像根本沒去偏殿。

    這就已經讓人惱火了,失之毫厘謬以千里,二皇子沒來偏殿,那他去哪兒了?

    她就趕緊跑出來找,找來找去,總算在這桃花塢處找到了,心里正高興,趕緊湊過去,可誰知道走近了一看,簡直是晴天霹靂,怎么顧錦沅也在!

    她怎么就能碰到二皇子?!

    顧蘭馥那么一刻,是真得惱火了,她發慌,她害怕,為什么是和夢里不一樣的安排,顧錦沅依然和二皇子見面了,憑什么!

    她看著那顧錦沅,看著她站在桃花樹下明媚嬌嫩的臉龐,甚至有一種沖動,她希望顧錦沅消失,希望她不要存在。

    她甚至開始悔恨,如果早一些做那個夢就好了,她絕對不會讓顧錦沅有機會踏入燕京城。

    不過說什么都晚了,她來了,她來了燕京城,進了寧國公府,甚至如同那夢里一樣,遇到了二皇子。

    顧蘭馥深吸口氣,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笑了下,上前,先拜見了二皇子,之后道:“二皇子好雅興,竟和我jiejie在這里說話。”

    二皇子微怔:“她是你jiejie?”

    顧蘭馥笑了:“jiejie,你竟沒有向二皇子提起來?”

    說著,她走上前,給二皇子和顧錦沅引薦,那言語中,當提起二皇子的時候,多少有些親昵,言語中仿佛顧錦沅是個外人。

    這種親昵,二皇子感覺到了,顧錦沅也感覺到了。

    顧錦沅微微挑眉,她是越發好奇了,當下淡聲道:“既如此,meimei和二皇子先說話,剛才譚姑娘讓我在那邊等她,如今她怕是回來了,我過去看看。”

    顧蘭馥:“既如此,那jiejie請便吧。”

    一時顧錦沅離開了,顧蘭馥就看到,二皇子的眸光便跟著顧錦沅,望著她的背影。

    這種眸光像燙嘴的筷子,讓她的心跟著收緊了。

    她咬唇:“二皇子,剛才你在哪兒?我以為你在偏殿內,好一番找,不曾想你竟然出來這里了。”

    二皇子望向顧蘭馥的時候,眼神便有了幾分涼淡。

    他雖然體弱,但多少也知道,顧蘭馥對自己雖然未必有什么嫌棄,但卻絕對沒有任何親近的意思。

    顧蘭馥是父皇為他指定的皇子妃,顧蘭馥再過幾個月就要及笄了,這個年紀,懂的一些事了,又是沒過門的妻子,若是常人,不說有些親密,但偶爾傳個花箋詩文還是有的。

    他從這些事,多少也明白,寧國公府的眼界高于天,自己這皇子的身份他們都未必看在眼里。

    只是不知為何,如今又突然這樣?

    二皇子覺得荒謬可笑,不過他到底涵養頗深,并不是會當眾給人難堪的人,當下只是淡聲敷衍道:“姑娘,找我有什么事?”

    顧蘭馥聽著這話,聲音就有些委屈了,微微垂下眼來:“二皇子,你是我未過門的夫婿,難道我尋你,想和你說幾句話,還要理由嗎?”

    她這話說得如此直白,這讓二皇子臉上微熱。

    她確實是他的未婚妻,甚至按照約定,用不了多久她可能就要進門了。

    他斂眸,淡聲道:“姑娘有話盡管說就是了。”

    顧蘭馥深吸了口氣,她知道自己不能莽撞。

    上輩子的二皇子喜歡顧錦沅,剛才他已經看到顧錦沅了,那樣冠絕燕京城的姿色,誰能不心動?所以她必須穩住,她不能讓二皇子對顧錦沅有再多幾分的心動了。

    所以她低聲道:“二皇子,剛才我那jiejie,你也看到了,她長得可真好看。”

    二皇子聽到這個,便想起來剛才,桃花樹下,落花繽紛,那個姑娘比桃花嬌艷的模樣,他呼吸微緊,輕輕抿唇,沒回聲。

    顧蘭馥:“自從她來了,我可是備受欺凌,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你也知道,我平日沒什么心思,又不會那些彎彎繞繞的——”

    說著,顧蘭馥抬手,咬唇,眼淚都差點落下來了:“人人都說她美,家里人也都疼她,如今她單獨挑了一些住處,我甚至因了她還受罰了。”

    二皇子眉眼間頓時有些不耐了,這是姐妹之間的事,他并不想聽。

    畢竟他生在宮廷之中,勾心斗角爾虞我詐,見過太多了,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換到一個國公府里的姐妹中,怕也是一樣,無非那點女人家的瑣碎小事。

    況且,剛才他雖然和顧錦沅不過是說了幾句話,但可以感覺到,那姑娘心思剔透,眼神清澈,遠不是那種心懷jian邪之人,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顧蘭馥看二皇子并不應話,知道自己多說無用,她需要時間慢慢來,讓二皇子認定自己是她的妻子,萬萬不可喜歡了別人,回頭再說服自己娘。只要她能順利嫁給二皇子,她就不怕以后沒法對付顧錦沅,手段有的是。

    于是她擦了眼淚,低聲道:“二皇子,最近端午節馬上要到了,我想著親手為二皇子做辟邪荷包,只是不知道你喜歡什么花樣,便想著問問你。”

    伸手不打笑臉人,她說給自己做東西,這倒是讓二皇子臉上稍微緩和:“你往常不曾做那些,還是不用了。”

    不過顧蘭馥堅持:“可是,二皇子,我想為你做。”

    二皇子面上略有些泛紅,他想了想,還是道:“簡潔一些的花樣吧,我不喜歡太過繁瑣的。”

    顧蘭馥頓時笑了:“好!”

    **************

    顧錦沅離開后,把那片桃花林留給了這對未婚的夫婦。

    她想,自己應該確實是猜錯了,是以小人之心度別人了,至少顧蘭馥并沒有要把她的病秧子夫君推給自己的意思。

    她那樣子,好像唯恐自己把她的男人搶跑了。

    顧錦沅走在那花圃間,心里胡思亂想著。

    她若是真得夠狠,其實就應該去搶,把那個二皇子搶過來,當自己的夫婿,看著顧蘭馥急得跳腳的樣子,豈不快哉?

    胡芷云可是自己母親的閨中好友,她明知道顧瑜政和自己母親已經成親,且自己母親懷了身孕,她還能和顧瑜政走在一起,若是今日她搶了顧蘭馥的未婚夫,只能說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不過顧錦沅倒是沒那興致。

    她不喜歡胡芷云,不喜歡顧蘭馥,當然也不喜歡顧瑜政,她想看他們過得不順遂,但這并不意味著去把自己賠進去來報復他們。

    她記得外祖母說過的,最重要的是自己,她要珍惜自己。

    正這么想著,她突然感覺到一道目光。

    一道打量的目光,鋒利沉靜,卻毫無遮攔地投射在自己身上,好像能把自己看透。

    猝不及防間,她抬眸看過去。

    卻見那是一個窄袖紫袍的年輕男子,一頭墨發用玉帶束起,衣擺挺括,身形修長挺拔,只是隨意站在那里,便有一股含而不露的威勢。

    此時那人一雙墨眸凝著自己,毫不遮掩,沒有絲毫忌憚。

    甚至當她看向他的時候,他也沒有挪開目光的意思。

    她看著這男子,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這個人他見過。

    這就是那一日,他們的馬車陷入了泥坑時,對面曾經幫過的過路人。當時她想著心事,望著那人背影,結果沒想到就那么被逮住了目光,倒是有些尷尬。

    沒想到他竟然也來這宮宴。

    她略猶豫了下,到底是沒理會此人,只當沒看到一般,微微轉了方向,繞過那片花圃過去另一處。

    當時其實她略對著那人頷首的,但是他那么倨傲,竟然仿佛沒看到,如今她只當沒有這回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