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擋箭牌_分節(jié)閱讀_55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帝企鵝的我賣萌成功后、撿來的雌性、失憶后愛人喪病了怎么辦、小白花人設不能崩[穿書]、小卒過河、被咬后我與影帝結婚了、重生之沉云奪日、廢太子的失業(yè)生活、命中偏愛、豪門父母和頂流哥哥終于找到了我
要放棄嗎? 跟以前一樣,什么都聽凌峰的,他讓向左不向右? 呵~怎么可能?! 雖然精神已經(jīng)有些萎靡,但是腦袋里的情緒卻漸漸的沉淀了下來。周晨終于接受了他被凌峰親吻了的事實,那是他的初吻。 雖然作為男人來說,糾結初吻什么的,根本毫無意義,甚至顯得有些小氣,但是卻也是要看人的。 那個人是他的父親,即使他已經(jīng)不想認了,甚至也希望對方也別認了,卻不代表他要對這件荒謬的事情當做平常人來處理。 總歸還是不一樣的,漸漸沉靜下來的周晨,不得不挫敗的承認,他一直想著要和凌峰完全沒有關系,但是其實很多事情上面,他依舊做不到真的當過去完全沒發(fā)生過,也做不到只將凌峰視作一個陌生人。 若是一個陌生人救了他,他不會那么不放在心上,一個可有可無的交換條件他都要斟酌一番再答應,若是一個陌生人,他不會這么被驚嚇,不會連揍人都不敢,轉(zhuǎn)身直接就要逃。 真是太荒謬了不是嗎?發(fā)生之后,他連想都不敢去想。 只想先離開,先離開之后再去想那些事情,即使到時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在周晨的心里,是不相信他父親那個舉動就是真的如表現(xiàn)出來的意思的,他甚至只敢相信,他父親那么做是有什么別的目的的。 可是事實上,他現(xiàn)在有什么價值,或者說他父親究竟能有怎么樣的一個目的, 做這件事情呢? 周晨想不出來,也完全想不到,或者說他確認沒有什么事情需要他父親那么做的!沒有! 正因為這個沒有,才是周晨最害怕的事情了,原來凌峰是看上他了,想要上他嗎? 這個念頭剛一產(chǎn)生,便如同一條毒蛇一樣的鉆進了他的心里。 打住!他不能在往下想了,這會讓他覺得很齷齪,羞恥感在心里摸摸的堆積。 他每天都能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的長相,是的,他長得的確很不錯,比大多數(shù)人都長得好,可是他很確認他的長相里面,沒有讓人會錯認為女人的地方,他真的想象不到,凌峰是怎么產(chǎn)生這種想法的? 他怎么就能產(chǎn)生這種惡心的想法呢?! 一時間,周晨差點覺得他上一世的重生都是假的了,凌峰或許從來都是這種人,都是這種思想齷齪的人,跟他聽說過的,或者被媒體暴漏出來的很多有錢有權的人一樣,毫無羞恥之心,生活yin,亂,放縱自己的欲望,甚至無限放大。 可是,他為什么又要救他呢? 即使周晨行為上不想再與凌峰有什么關系,心里也無法毫無芥蒂的去感激凌峰,但是凌峰是真的救了他的,那場車禍不是假的,他也相信當時調(diào)查的人和醫(yī)生說的話,救他的那個時候,凌峰自己也是無法控制自己的生死的。 可是凌峰他卻真的那么做了,所以他才會即使無法毫無芥蒂的去感激凌峰,但是內(nèi)心深處也已經(jīng)真的原諒了以前凌峰的所有事情了,甚至想過,以后真的就讓一切都過去吧的這種思想。 這種念頭產(chǎn)生的時候,周晨自己也愣了,可見他雖然一直嘴上說的好聽,行動上也盡力做到他說的那樣,但是心里卻還是有些耿耿于懷的,凌峰救他的那件事情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沒真的放下,然后真的開始慢慢釋懷。 人的心生來就是偏的,他這種情形在孤兒院里也不是沒有,比他更慘的身世也不是沒有,跳出了他當時傷春悲秋的那種心境再回頭去看,其實也不過就是那樣罷了。 至于拿他給凌云天當擋箭牌的事情,站在凌峰的立場上來看,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一個是從來沒有期待過出生的兒子,而且還不是他養(yǎng)大的,跟個陌生人差別不大,而另一個則是一直放在心里疼愛的兒子,更是以后的繼承人,從小養(yǎng)到大,誰親誰疏本就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其實不只是凌峰,大多數(shù)人都是這樣,幫理不幫親的事情真的很少,也不現(xiàn)實,大多數(shù)人自然對自己更重要的人更好了,這不是常理嗎? 周晨就這樣慢慢的跟自己說著,慢慢的 也開導著自己,很多事情就是那樣,你一鉆牛角尖就會覺得無路可走,而你跳出來看,不把那些事當回事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其實也不用太在意。 一直以來,他的折磨,他的難過,他的憤恨和難受,統(tǒng)統(tǒng)都只不過是將凌峰看的太重了而已,將自己渴望親情的心看的太重了而已。 這個世界上,誰少了親情還真不能活了不成? 慢慢的,周晨的心仿佛也真的平靜了下來,對于以前的那些事情,也多了些釋然和不在意了,甚至他有信心,再過一段時間,他就真的一點也不在意了。 可就在這種時候,周晨卻發(fā)現(xiàn)凌峰居然一直在調(diào)查他,甚至跟蹤他,近段時間他的所有事情凌峰都看在了眼里,更甚至,他也在那些資料里發(fā)現(xiàn)了,他以為每天凌峰沒發(fā)現(xiàn)他,而是一直接送楊宣上下班的時候,凌峰就已經(jīng)開始讓人調(diào)查他了,跟蹤他了,讓周晨心里升起了一股被玩弄于鼓掌之上的感覺。 凌峰曾經(jīng)說過,他不會再傷害他了,周晨以為他不信的,他也認為不管是他還是凌峰,對那句話的想法,也不過那么一說罷了。 但是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說明了什么? 他敢一個人跑去找凌峰質(zhì)問,或許就已經(jīng)說明了,他其實是有點相信了的,最起碼心里也是想相信的。 真可笑不是嗎? 看著小兒子閉目不語,再看他臉上的表情雖然平靜,卻完全不復記憶中的柔和。知道他的小兒子不想跟他說話,也想起了他在警局說的那句話,他不是真的想忽略他小兒子說的話的。 事實上,每次他裝作聽不懂,不在意的時候,心里真正的感受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客廳的燈光依舊柔和,灑在閉目養(yǎng)神,頭微微上仰靠在沙發(fā)背上的小兒子臉上,讓凌峰突然覺得這幅畫面,仿佛已經(jīng)存在很久很久了一樣,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剎那就是永恒的想法,文藝的不像他自己。 苦笑一下,凌峰的眼神流連在燈光下的那張讓他萬分想念的臉,心里微微的欣喜著,淡淡的疼痛著,完全不一樣的感覺都是這個人帶給他的,脆弱的,傷感的,自暴自棄的,心如死灰的,這些他從來沒體過的情緒,在這幾年里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與他如影隨形。 為什么你就不能說一句好聽的話呢?哪怕是從完全不相識的朋友做起,他也不在意的,只是不要總是一張口就是沒關系,一閉嘴就是轉(zhuǎn)身離開,再見面以來,除了給他讀的那些報紙之外,他聽得最多的恐怕就是他完全不想聽的話了。 輕輕的站起身,走到有一段距離的小兒子坐的地方坐下,抬手輕輕的撥了撥 他的頭發(fā),再想動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被人隔開了手,低頭一看,他小兒子那雙眼睛里雖然有些疲倦的感覺,卻依舊神色清明。 原來,沒睡著啊。 周晨感覺到身邊的人,有些無奈的將發(fā)放軟的身體坐了端正起來,壓住想要離開這個地方,重新離凌峰遠一點的沖動,看看手腕上的時間,算著時間,安德森和艾尼斯應該也快到了吧? 放在身體另一側的拳頭,握的緊緊的,顯然心里對凌峰突然的靠近,不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隨意。 安德森和艾尼斯很快就來了,前后差距不到三分鐘,畢竟也是直接跟在凌峰的車后面的。 艾尼斯進了客廳,與他兄長一起很客氣的和凌峰打了招呼之后,一聲歡呼就直奔坐在沙發(fā)山的周晨而去了。 已經(jīng)起身的凌峰,眼睛瞇了瞇,看著已經(jīng)撲在了周晨身上的艾尼斯,暗色的光在眼底一閃而逝。 還沒等凌峰開口說什么的時候,安德森就已經(jīng)察覺到他不太好的氣息,再想了想艾尼斯跟他說的話,與凌峰之前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與態(tài)度對照一下,心里已然是信了八分。 “艾尼斯,過來。”安德森淡淡的說道。 艾尼斯本人對他兄長的態(tài)度其實很矛盾,在他兄長面前,他可以對很多事情無法無天,但是很多時候卻又不敢放肆。比如現(xiàn)在,他兄長語氣平淡,但是他卻能聽出來其中的認真。 只好有些訕訕的摸摸鼻子,然后起身坐到安德森的身邊。 凌峰挑眉,如果他的小兒子也有這么乖就好了,一定限度內(nèi)他可以放他無法無天,給他最大程度的自由,但是前提卻是那個人,永遠不會真的飛走,只要他一出聲,就能在他夠得著的地方。 57、 凌峰和安德森先道了歉,為了他們耽誤的行程,如果他們真的有急事的話。 態(tài)度很是誠懇,而且在公事上也對安德森財團做了些退讓和補償,倒是讓安德森有些詫異。 若對一個人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達到公私不分的程度了,那應該是真的在意的吧? 可是親生父子之間,是可以愛上的嗎?